第10章 满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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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对斯内普教授的...魔药造诣十分钦佩。"奥克塔维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袖口的绿宝石袖扣，"她认为，一位真正的魔药大师的着装，理应与其学识相得益彰。"

墙上的菲尼亚斯突然呛了一口茶："梅林的胡子！那个油腻腻的小蝙蝠什么时候成了时尚标杆？"

"菲尼亚斯，"邓布利多温和地提醒，"注意你的用词。"

奥克塔维权杖上的红宝石闪过一丝微光："莱斯特兰奇庄园的藏书室收藏了许多...有趣的记忆。小姐自幼就对魔药大师们的着装传统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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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记忆。"邓布利多往嘴里扔了颗柠檬雪宝，办公室里的银器突然同时停止了转动。墙上阿芒多·迪佩特的画像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告诉格温尼维尔小姐，"邓布利多突然换了个话题，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奥克塔维的眼睛，"我建议她开学后直接和西弗勒斯讨论...魔药学问题。毕竟，"他意有所指地说，"亲眼所见总比记忆里的影像更...生动，不是吗？"

奥克塔维正欲转身离去，听到画像们的议论后突然停住脚步。他缓缓转身，权杖在地板上轻轻一顿，发出清脆的声响。

"诸位尊敬的校长们，"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容我提醒，我家小姐对'时尚标杆'这类肤浅的概念毫无兴趣。"

菲尼亚斯的画像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偏偏要模仿那个阴沉沉的..."

"因为，"奥克塔维突然提高声调"真正的魔药大师都明白，得体的着装是精密实验的基础。"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幅画像，"修身剪裁避免布料触碰实验台，龙皮内衬抵御意外腐蚀——这些，都是实用主义的艺术。"

"而诸位所谓的'阴沉沉'，"奥克塔维继续道，声音如同淬了冰，"恰恰是严谨治学的体现。"他优雅地行了一礼。

墙上的阿芒多画像突然轻笑："年轻人，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邓布利多，"我猜你家小姐看中的不只是那些实用主义吧？"

奥克塔维的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校长先生，正如邓布利多校长所说，亲眼所见总比道听途说要...准确得多。"他最后向邓布利多微微颔首，"告辞。"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后，菲尼亚斯吹了个口哨："好一张利嘴！"

"那个斯莱特林小丫头看上西弗勒斯了？"戴丽丝惊呼道。

"更可能是另有所图。"阿芒多阴沉地说。

菲尼亚斯嗤笑一声："等着看吧，这下霍格沃茨可要热闹了！"

邓布利多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枚镶嵌黑宝石的棋子，轻轻放在福克斯的栖木旁。"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老伙计，"他喃喃自语，"你觉得，这会是个浪漫故事的开端，还是..."棋子在他指尖翻转，"又一个精心设计的棋局？"

格温尼维尔正倚在天文塔楼的栏杆边，她指尖流转着星辉，在虚空中勾勒出复杂的占星图谱。突然，月光下一道阴影扭曲，奥克塔维如同从夜色中剥离般出现在她身侧。

"My lady,"他优雅行礼，银灰色的长发纹丝未动，"邓布利多应允了您的定制要求。不过，他似乎对您选择...斯内普教授的款式颇为玩味。"

格温尼维尔轻笑一声，指尖的星辉聚拢成一顶小巧的冠冕。"随他去猜。"她将冠冕抛向夜空，看着它化作流星消散。

〔西弗勒斯同款get。〕她轻声呢喃。

影鳞从烛影中蜿蜒而出，鳞片折射出危险的紫光：〔主人，您就这样将对毒蛇的偏爱暴露在老狐狸眼前？〕

〔就是要让他慢慢看清，西弗勒斯能如何左右我的棋局。〕

〔每多一分在意，就多一分掣肘。当他开始担忧我会因西弗勒斯倒向黑魔王时...自然会重新权衡，哪些任务该交给他的双面间谍。〕

奥克塔维的权杖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要安排人在霍格沃茨外围加强监视吗？"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