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天文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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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蛇夫座，"她的魔杖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星光凝聚成持蛇者的形象，"掌握着生死之间的秘密。"

西奥多突然举起星象图："首席，这些星辰的排列..."他的镜片上反射出异常精准的星轨，"与《尖端黑魔法揭秘》第394页记载的..."

"诺特先生，"斯内普的声音像冰刀刮过石板，"那本书现在应该锁在禁书区。"

格温尼维尔轻笑出声，魔杖突然指向南方："看，天鹰座正在俯冲。"

星光凝聚的巨鹰掠过众人头顶，一根闪着银光的羽毛飘落在德拉科肩头。

"这预示着什么？"德拉科小心翼翼地问，灰蓝眼睛亮得惊人。

"意味着——"格温尼维尔故意拖长声调，余光瞥见斯内普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纹路，"我们伟大的院长当年在NEWTs考试时，用天鹰座羽毛笔写出了近百年最完美的魔药论文。"

整个天文塔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星轨运转的细微声响。斯莱特林们整齐地倒吸一口凉气，德拉科手中的观星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闭嘴，莱斯特兰奇。"斯内普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但月光清晰地照出他耳尖泛起的一丝可疑的红晕。

格温尼维尔与斯莱特林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潘西突然用夸张的咏叹调说道："梅林啊！我就知道院长的魔药水平绝对是史诗级的！"她手腕上的银蛇手镯配合地喷出一小簇烟花。

"教授，"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盛满了整条银河的星光，"您简直——"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太不可思议了！"

布雷斯迅速翻开魔法相机，镜头对准斯内普："先生，能透露下您当年改良狼毒药剂的灵感来源吗？"相机自动喷出一连串金红色的礼花。

就连一向沉默的西奥多都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飞快闪过一行烫金文字："当代最杰出的魔药大师"。

斯内普的眉头拧成一个凌厉的结，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缓缓扫视过每一张仰起的年轻面孔，声音像浸过冰水的丝绸："如果你们从现在开始加倍学习——"魔杖尖突然迸出一串银绿色的火花，"或许也能写出勉强及格的魔药论文。"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危险的弧度："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在周末的清晨，与你们'和蔼可亲'的院长共处地窖的话。"

格温尼维尔掩唇轻笑，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斯内普突然转向她，漆黑的眼睛里跳动着难以解读的光芒："至于莱斯特兰奇小姐——"他刻意拖长的语调让空气都凝固了，"我最'引以为傲'的学徒，希望你交上来的论文.....不会让我后悔今晚的纵容。"

德拉科拽着潘西的袖口，声音压得极低："梅林在上，这绝对是史上最优雅的死亡威胁。"他灰蓝色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活像在看一场高规格的魁地奇决赛。

潘西的银蛇发簪突然立起身子，嘶嘶地吐着信子："我赌十个加隆，院长刚才那句话用了无声的牢不可破咒。"她的话音刚落，西奥多的自动羽毛笔就在羊皮纸上疯狂记录起来，墨水溅得到处都是。

格温尼维尔笑着说"教授，你该对你好学的学生多点信心。"她转头看向其他斯莱特林，绿眼睛里闪烁着鼓励的光芒。

德拉科立即挺直腰板，马尔福家徽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我们绝不会让您失望，教授。"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灰蓝眼眸中燃烧着罕见的认真。

"以斯莱特林之名。"潘西优雅地行了个礼，银蛇发簪配合地吐出信子。

布雷斯、达芙妮等人纷纷点头，就连克拉布和高尔都笨拙却坚定地握紧了拳头。西奥多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下"誓约"二字，墨水泛着淡淡的银光。

斯内普轻哼一声，低沉的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绸，"如果你们不想明天在我的地窖里把欢欣剂熬成催眠药水——"魔杖尖突然迸出一簇银绿色的火花，在空中炸开成一个沙漏的形状，"现在立刻滚回你们的寝室。"

德拉科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体，马尔福家徽在他胸前微微发亮。潘西迅速收起星象盘，银蛇发簪因为突然的动作而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就连一向迟钝的克拉布和高尔都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观测仪器。

格温尼维尔轻笑着挥动魔杖，所有天文仪器自动归位，在木箱中排列成整齐的队列。"院长说得对，"她的声音像夜风拂过星图，"不过——"魔杖突然指向夜空，最后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划过天际，"记住今晚的星辰，它们会在你们的魔药论文里..."

"变成扣分的理由，如果继续磨蹭的话。"斯内普冷冷地打断。

"明天见，小蛇们。"格温尼维尔柔声道，指尖轻点间，每个斯莱特林学生的领口都别上了一枚微型的星辰胸针。斯内普大步走向旋转楼梯，却在拐角处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