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平安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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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鳞正盘在圣诞树上悠闲观战，突然一只橡皮蜘蛛精准咬住了它的尾巴尖。"嘶——！"它愤怒地竖起鳞片，像支箭矢从树梢弹射而出，精准降落在乔治乱蓬蓬的红发上。
"嗷！什么东西——"乔治还没反应过来，影鳞的尾巴已经快出残影，"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额头，每一下都带着被冒犯的怒火。弗雷德试图帮忙，却被影鳞一个甩尾抽中了正要去拿馅饼的手。
"看来我们的小把戏惹到不该惹的了。"弗雷德揉着手背嘀咕，而乔治的头发已经被愤怒的影鳞挠成了鸟窝。小蛇最后报复性地卷走乔治口袋里所有的橡皮蜘蛛，昂首挺胸地游回格温尼维尔肩头，还不忘朝双子吐了吐信子。
乔治和弗雷德突然默契地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狡黠的弧度。弗雷德从袖口抖出魔杖，杖尖轻轻一点——那些被卷走的橡皮蜘蛛突然在格温尼维尔肩头膨胀成拳头大小，开始齐声高唱走调的《圣诞快乐》。
"惊喜礼物，亲爱的首席小姐~"乔治用魔杖抵着喉咙，声音在整个大厅回荡。
那些蜘蛛突然集体炸开，化作无数闪闪发亮的小蝙蝠，绕着格温尼维尔的银黑发组成一个滑稽的光环。
格温尼维尔挑眉，指尖轻点，小蝙蝠们随即调转方向，以迅雷之势扑向双子。每只蝙蝠的翅膀都开始喷出七彩泡泡，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将两人团团围住。
"梅林的开裆裤啊！"弗雷德惊呼着跳开，乔治则试图用南瓜汁瓶当盾牌。但那些魔法蝙蝠像有意识般兵分两路，一队专门往他们衣领里钻，另一队则用泡泡在空中拼出"恶作剧之王"的字样——正好挂在两人头顶。
格温尼维尔趁机优雅的塞了颗开心果味的马卡龙，满意地看着韦斯莱兄弟被自己的发明追得满场乱窜。影鳞在她肩头得意地扭动身体，时不时朝双子吐吐信子。当一只特别顽皮的蝙蝠把弗雷德的头发染成荧光粉时，连斯内普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布雷斯和德拉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眸中同时闪过狡黠的光芒。德拉科的目光锁定了正笑得前仰后合的罗恩和哈利，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向魔杖；而布雷斯则转向安静用餐的西奥多，魔杖在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圈。
德拉科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银光，一条由香槟泡沫凝聚而成的巨蛇猛地窜出，蛇头上那顶写着"圣诞快乐"的小礼帽随着它的动作滑稽地晃动着。巨蛇张开由气泡组成的血盆大口，朝着哈利和罗恩俯冲而下。
"轰！"
香槟蛇在两人头顶炸开，泡沫如雨般倾泻。哈利的黑发瞬间被染成了耀眼的圣诞绿，每一根发丝都闪烁着荧光；罗恩则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金色警报器，头发像被施了发光咒般亮得刺眼。
"德拉科！"哈利抽出魔杖，杖尖迸出危险的火花。罗恩的脸涨得比头发还红，他一把抓过赫敏的《标准咒语》课本当盾牌："我要让你尝尝被染成彩虹的滋味！"
赫敏还来不及阻止，两人已经同时挥动魔杖——哈利的魔杖射出一道绯红光束，却在半途被斯内普的咒语挡下；罗恩的咒语则歪打正着地击中了高悬的圣诞树，树顶的天使雕像突然活了过来，挥舞着星星魔杖开始无差别发射彩带炮弹。
"干得漂亮，罗恩。"德拉科笑着鼓掌，一边敏捷地躲过飞来的彩带。"现在连装饰品都看不下去了。"
潘西尖叫着扑向达芙妮，布雷斯敏捷地翻过长桌，而西奥多——永远淡定的西奥多——只是微微抬起魔杖，一道银色屏障瞬间将飞来的彩带反弹回去。
反弹的彩带不偏不倚击中了正在偷笑的克拉布，将他圆滚滚的身躯裹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粽子。高尔试图帮忙，却踩到地上滚落的布丁，整个人滑向斯内普的方向——
魔药教授一个利落的旋身避开了横冲直撞的高尔。他那标志性的嫌恶表情比任何咒语都更具威慑力——眉头紧锁的沟壑足以夹死一只狐媚子，薄唇抿成的直线完美诠释了"无可救药"的定义。
格温尼维尔捕捉到斯内普扫向混乱场面时眼中闪过的无奈，唇角不自觉扬起。她银色的发梢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魔杖轻点——
"Finite Incantatem."
暴走的天使雕像瞬间凝固，挥舞的星星魔杖停在了半空。彩带炮弹如被按下暂停键般悬停，随后缓缓飘落，像一场温柔的雪。雕像机械地转回原位，变回了那个端庄微笑的装饰品，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
与此同时，布雷斯的魔杖轻点西奥多的南瓜汁杯——液体瞬间变成跳动的星空，无数微型彗星在杯子里横冲直撞。"给你的，"他凑近西奥多耳边低语，"比天文课观测到的更精彩，不是吗？"
西奥多面无表情地举起杯子，突然手腕一翻，将整杯"星空"泼向了正打算偷袭的潘西。液体在空中化作银河般的绸带，把惊叫的潘西裹成了个人形星座。
达芙妮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布雷斯则假惺惺地行了个礼："潘西小姐，您今晚真是...星光熠熠。"他魔杖轻点，那些星云突然开始播放起天文学讲座，投影在潘西气鼓鼓的脸颊上格外清晰。
西奥多淡定地给自己重新倒了杯南瓜汁。
达芙妮看着潘西委屈的样子，优雅地抽出魔杖，银质杖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新月般的弧线。魔杖尖端迸发出耀眼的银光，潘西身上的星云绸带瞬间化作千万只振翅的月光蝶。这些闪着冷光的生物在空中集结，如银河倾泻般朝着西奥多席卷而去。
布雷斯吹了声口哨，敏捷地后撤三步让出战场。西奥多依旧面无表情，却在月光蝶袭来的瞬间打了个响指——他面前的南瓜汁突然膨胀成透明护盾，每一只撞上来的蝴蝶都在果汁表面激起一圈涟漪，渐渐染上橙黄色彩，最后变成了一群会发光的南瓜灯笼。
"梅林啊，"潘西终于挣脱束缚，气急败坏地甩着沾满星光的裙摆，"你们两个——"
她的话被达芙妮突然的举动打断。少女不知何时绕到西奥多身后，魔杖轻轻抵住他的后颈："以月之名，"她吟诵道，发间的水晶发饰突然折射出七彩光晕，"赐你永恒的圣诞妆容。"
西奥多猛然转身，却为时已晚——一道粉色光波闪过，他苍白的脸颊上突然浮现出驯鹿形状的闪粉图案，额头上还亮晶晶地写着"圣诞快乐"。
布雷斯第一个憋不住笑出声，紧接着整个大厅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连向来冷漠的西奥多都罕见地瞪大了眼睛，伸手触碰自己发烫的脸颊。
达芙妮优雅地收起魔杖，像完成了一场完美的芭蕾般转回座位："现在，"她抿了口红茶，"我们扯平了。"
潘西感动地扑过去抱住她："我最亲爱的达芙妮！"却在拥抱时悄悄把西奥多杯子里剩下的南瓜汁变成了会唱歌的癞蛤蟆。
西奥多沉默地看着在桌上引吭高歌的蛤蟆，突然魔杖一抖——达芙妮精心打理的金发瞬间变成了闪闪发亮的圣诞树彩带，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诺特！！"两个女孩的尖叫声响彻大厅。
潘西和达芙妮对视一眼，拉着赫敏加入了战局，赫敏的眉毛高高扬起，正当她要拒绝时，余光瞥见西奥多脸上那副"你们能奈我何"的淡漠表情。某种格兰芬多的好胜心突然被点燃。
三道魔杖同时亮起的光芒让整个礼堂为之一静。赫敏的咒语精准击中西奥多的袖口，他的黑袍瞬间变成了一件缀满铃铛的圣诞毛衣；潘西的魔咒让他的皮鞋开始跳踢踏舞；达芙妮则恶作剧地让他的领带变成了一条不断扭动的金丝雀。
"你们——"西奥多终于破功，难得露出震惊的表情。他试图反击，却被自己跳踢踏舞的皮鞋带得踉跄几步。
布雷斯哈哈大笑，一旁和哈利、罗恩斗智斗勇的德拉科被反弹的咒语误伤——他的铂金头发突然变成了会变色的霓虹灯，在红绿之间疯狂闪烁。
哈利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完全没注意到赫敏的反弹咒也波及到了他——他的眼镜框突然长出两只小翅膀，带着镜片"啪"地拍在他脸上。
"嘿！"罗恩刚要为兄弟打抱不平，西奥多终于找到了反击机会。他魔杖一挥，罗恩手里的鸡腿突然变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鳕鱼，正甩着尾巴抽他耳光。
德拉科和哈利暂时休战，一起对付不断变出奇怪生物的赫敏；潘西和达芙妮则与西奥多展开了一场高水平的魔咒对决；连向来看热闹布雷斯都加入了战局，和韦斯莱双子专挑最混乱的时刻火上浇油。
最壮观的莫过于甜品区的极限赛场——弗雷德和乔治用糖霜构筑的滑雪道已升级成高危赛道，姜饼人骑士们骑着巧克力蛙进行360度空翻，薄荷糖做的雪橇不时朝着德拉科发射果冻炮弹。而斯内普看似不经意地挥动魔杖，所有飞向德拉科的甜品炮弹都在空中诡异地转了个弯，朝着哈利三人组呼啸而去。
"小心！"赫敏尖叫着撑开《魔法史》课本当盾牌，一本正经的西奥多被覆盆子酱差点打中。罗恩的餐叉正和小蛇打得难解难分，叉尖突然变形伸出迷你拳头，照着蛇鼻子就是一击。布雷斯趁机用漂浮的提拉米苏偷袭潘西，却被达芙妮中途拦截，奶油炮弹最终糊在了高尔的脸上。
格温尼维尔轻叹一声，看着凌乱的大厅，指尖在酒杯边缘轻轻一敲。清脆的"叮——"声如同涟漪般荡开，所有飞舞的食物、乱窜的魔法生物瞬间定格在半空。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她站起身，翡翠色的长裙在烛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请可怜可怜我的大厅吧。"魔杖轻挥，被变成青蛙的火鸡重新回到德拉科盘中，双胞胎的滑雪场变回规整的甜点塔，"现在，能否请大家优雅地——"
她故意停顿，看着赫敏趁机把《魔法史》课本塞回乔治嘴里，"——像个文明的巫师一样，坐下来享用晚餐？"
仿佛为了强调这句话，影鳞从树梢垂下，对着还在蠢蠢欲动的弗雷德露出毒牙。斯内普适时地在格温尼维尔旁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瞬间坐得笔直。
"当然，"德拉科第一个响应，优雅地抚平领带，"我们斯莱特林最讲究餐桌礼仪。"
"是啊，尤其是用蛇吓唬叉子的时候。"哈利小声嘀咕，被赫敏在桌下狠狠踩了一脚。
赫敏趁机凑近罗恩耳语："奇怪，潘西明明说格温尼维尔是马卡龙狂热爱好者..."她困惑地瞥了眼斯莱特林长桌，"可今晚她连一颗都没碰？我们特意买了三盒不同口味的..."
罗恩嘴里塞满布丁，含糊不清地嘟囔："也许被施了戒甜咒？我妈对弗雷德用过这招..."
哈利在桌下悄悄踢了踢德拉科的皮鞋，朝格温尼维尔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眯起，用银叉柄轻碰潘西的手腕："首席什么时候开始热衷养生了？"他压低声音，"那盘蔬菜艺术品简直像庞弗雷夫人的杰作。"
潘西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摇晃，红唇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亲爱的德拉科，"她丝绸手套掩着嘴角，"看看她旁边坐的谁。"
众人这才注意到，斯内普虽然看似专注地切割着盘中食物，但他的座椅角度恰好能纵观全局——尤其是格温尼维尔那盘伪装成健康餐的甜点宝库。
每当格温尼维尔的手指悄悄移向暗格，教授切牛排的银刀就会在瓷盘上刮出轻微的声响。
布雷斯突然恍然大悟般打了个响指："所以这就是斯莱特林的餐桌礼仪——"他坏笑着举起相机，"在教授眼皮底下玩食物变形术？"
西奥多淡定地往嘴里送了一勺汤："我更想知道，如果现在有人'不小心'碰翻那杯伪装成南瓜汁的月光酒..."
他话音刚落，格温尼维尔的餐叉就"恰好"掉在了地上。当她俯身去捡时，三枚马卡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她宽大的袖口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连影鳞都没看清动作。
德拉科震惊地挑眉："梅林啊...这手法比诺特家的家养小精灵偷藏红酒还熟练。"
赫敏的笔记本上已经自动记录起《高级食物伪装术要点》，而罗恩则敬畏地望着格温尼维尔，仿佛在看一位对抗暴政的地下工作者。
只有哈利注意到，当格温尼维尔"偷渡"成功时，斯内普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究竟是愠怒还是纵容，恐怕连魔药大师自己都说不清。
格温尼维尔终于放弃了抵抗，将那些寡淡的蔬菜推到一旁，任由殷勤的小精灵为她呈上一份滋滋作响的牛排。她优雅地切下一块鲜嫩多汁的肉排，抬眼望向两位好友："潘西，你们究竟买了些什么？账单居然有三十多英尺长？"
潘西与达芙妮交换了一个神秘的眼神，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我们为您精心挑选了一些...小礼物。"达芙妮说着抽出魔杖轻轻一挥——
一套令人窒息的荆棘造型珠宝，墨绿色的天鹅绒礼服，一件黑金相间的礼服，一件暗藏玄机的晨袍。
"还有这个，"潘西轻弹手指，一对龙皮长靴踏着优雅的猫步走来，"不仅会自动系带，每只鞋跟里还藏着足以装下一整个图书馆的伸展空间。"
达芙妮继续展示着：十多件采用秘银丝编织的衬衫，每件的纽扣都是用不同魔法生物鳞片制成；最后亮相的是一枚特殊徽章——银质底座上，一只翡翠雕刻的凤凰正欲展翅高飞，每片羽毛上都镌刻着微缩的古代魔文，在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晕。
"我们想着，"潘西抚平一件正在自发整理袖口的衬衫，"您总该有些配得上身份的行头。"
德拉科插嘴"我买的饰品！刚好配她们的衣服。"他展示了一枚精致的胸针，一条流转着星光的项链，永恒玫瑰香水，每一滴都会根据佩戴者的心情改变香气。
西奥多和布雷斯"我们买的也是饰品。"布雷斯展示了他买的饰品一枚会呼吸的胸针。
西奥多则默不作声地取出一个墨绿丝绒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山茶花造型的领针。象牙白的花瓣上凝结着几滴永远不会滑落的晨露，当他的指尖轻触花蕊时，那些露珠突然折射出星图般的微光。
另一边，高尔和克拉布像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举着精致的马卡龙礼盒。克拉布粗壮的手指与盒子上精美的缎带形成鲜明对比："我们和波特买的一模一样，"他瓮声瓮气地解释，声音像是从地窖里传出来的，"不过达芙妮小姐帮我们选了双倍巧克力夹心。"
高尔已经急不可耐地撕开包装，粗鲁的动作让盒子里一枚覆盆子马卡龙"嗖"地弹射而出——
"啪！"
粉色的甜点正中哈利额头，奶油在他闪电伤疤上糊了一团，活像戴了个滑稽的小帽子。罗恩笑得差点从长椅上滑下去，赫敏则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
"克拉布！高尔！"德拉科扶额长叹，铂金色的刘海从指缝间滑落。就在这时，一颗逃过"劫难"的草莓马卡龙恰好落在他掌心，鲜红的果酱从酥皮边缘微微渗出。
他顺手递给格温尼维尔"首席，尝尝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好意。"
格温尼维尔接过，望着这铺天盖地的礼物，翡翠般的眼眸微微睁大："真是...震撼。可你们已经送过圣诞礼物了。"
潘西银铃般的笑声在厅内回荡："亲爱的，谁说礼物只能属于节日？当我们心里装着一个人时，每一天都是馈赠的好时节。"
格温尼维尔绽开笑容，指尖轻抚过那些魔法流转的礼物："我的衣橱怕是要开个狂欢派对了呢。不过..."她突然变魔术般从袖中抖出数个丝绒礼盒，"我也为各位准备了小小心意。"
她手腕轻转，那些丝绒礼盒便如同被施了生命咒般在空中优雅盘旋。
"赫敏，"她轻唤道，一个镶嵌着天秤座星图的胸针缓缓落在褐发女巫掌心，"纯金的天平会随着时间流逝自动校准，我想...这对你研究时间魔法或许有些帮助。"赫敏的指尖轻颤着抚过那些会自行转动的星辰，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转向布雷斯时，一条银链如灵蛇般缠绕上他的手腕："它会随着季节更迭变换形态——春日缠绕成玫瑰，盛夏化作海浪，秋时结成麦穗，严冬则凝为霜花。"她狡黠地眨眨眼，"正好配你那些永远惊艳全场的时装秀。"
哈利接住那本自动翻页的黑魔法防御术典籍时，书脊上的狮鹫徽章发出清越的鸣叫。"最新版的实战咒语解析，"格温尼维尔笑道，"还附赠了些...我个人的改良笔记。"
高尔和克拉布欢呼着接住漂浮而来的甜点塔，罗恩的盒子则特别标注"防蟑螂咒加持版"。双胞胎的礼物盒刚打开就喷出彩带，里面那本《千年恶作剧大全》的书页正不断冒出泡泡和火花。
"至于你，我亲爱的潘西..."格温尼维尔挥动魔杖，一件缀满星尘的礼服裙旋转展开，裙摆上刺绣的夜莺会在移动时唱出旋律，"每走一步都是场音乐会呢。"
最后呈现给达芙妮的项链看似典雅，却在触碰时瞬间化作细剑："月长石打造的刃身，"送礼者压低声音，"既能当淑女的装饰...也能让某些人永远闭嘴。"达芙妮的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将项链缠绕在指间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