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意大利旅行(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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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几人站在威尼斯“沉默墨水”店那扇不起眼的、被岁月磨得光滑的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纸张、魔法墨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这家店隐藏在圣马可广场附近一条最狭窄、最容易被忽略的死胡同尽头,没有招牌,只有门楣上刻着一个几乎被青苔覆盖的、墨水瓶形状的模糊符号,与老船夫描述的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了。”德拉科低声说,灰蓝色的眸子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确认没有可疑的视线。布雷斯、潘西、达芙妮、西奥多紧随其后,克拉布和高尔则忠实地守在巷口,像两座沉默的塔楼。
布雷斯上前一步,用手指在门板上按照一种复杂的节奏轻轻敲击了几下——这也是老船夫透露的“暗号”。
几秒钟的寂静后,门内传来细微的机关转动声,木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门内一片漆黑,只有一丝微弱的、如同萤火虫般的光点在深处摇曳。
“跟上。”德拉科率先侧身挤了进去,其他人依次鱼贯而入。
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他们仿佛踏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店内空间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显然施加了无痕伸展咒。高高的书架从地板直抵天花板,塞满了各种形状和颜色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闪烁着不同光芒的液体。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发光的光尘,照亮了堆满卷轴和古怪文具的长条柜台。一个瘦小的、戴着厚厚眼镜的身影正埋首于柜台后,对他们的到来毫无反应。
“下午好,”德拉科用清晰而礼貌的语调开口,带着马尔福家特有的矜持,“我们听说您这里有一些…特别的墨水。”
柜台后的身影缓缓抬起头。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迈的男巫,头发稀疏花白,皮肤皱得像核桃,但那双透过厚镜片看过来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和锐利。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最后目光在西奥多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回德拉科身上。
“马尔福家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摩擦的羊皮纸,带着浓重的意大利口音。
德拉科微微颔首:“是的,先生。”
老巫师又沉默了片刻,才慢慢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盒,推到德拉科面前。“看看这个。”他言简意赅地说。
德拉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小瓶深紫色的墨水,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呈黑色,但仔细看,能发现墨水中仿佛有细碎的银色星尘在缓缓流动。
“星语墨水,”老巫师沙哑地解释,“写下的字,只有被书写者指定的人,在特定的月光下才能看见。”他顿了顿,补充道,“需要一点…契约魔法作为媒介。”
达芙妮立刻被吸引了,上前一步:“契约魔法?是单向绑定还是双向共鸣?媒介是什么?”
老巫师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赏:“双向。媒介是…书写者和阅读者各一滴血,混入墨水。”
西奥多安静地拿起墨水瓶,对着漂浮的光尘仔细看了看,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稳定性如何?魔力衰减周期?”
“理论上…永久。只要媒介血滴的主人还活着。”老巫师回答。
就在他们专注于这瓶奇特的墨水时,布雷斯却像个闲不住的探宝者,开始在店里四处溜达,好奇地打量着那些古怪的文具。突然,他的目光被书架顶层一个积满灰尘、看起来像是用某种黑色骨头制成的笔筒吸引住了。那笔筒的造型…像极了一条盘绕的蛇。
“嘿,老板,”布雷斯指着那个笔筒,“那个卖吗?”
老巫师卡西米尔浑浊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波动。他干瘦的手指在柜台上无意识地敲击了一下,随即用生硬而沙哑的嗓音回答:“那不卖。”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补充道,“那是…非卖品。”
然而,他语气中那一瞬间的迟疑和生硬,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清晰地被德拉科和西西弗勒斯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灰蓝色与深黑色的眸子里同时掠过一丝了然——这个笔筒,绝不简单。
“为什么呀?”布雷斯立刻摆出一副失望又好奇的表情,锲而不舍地追问,“看起来多酷啊!像件古董!我出双倍价钱?三倍也行!”他试图用加隆攻势敲开对方的嘴。
老巫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紧,语气明显带上了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我说了,不卖!年轻人,有些东西不是用加隆能衡量的!”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维护某种秘密的固执。
就在这时,潘西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轻呼。她似乎被角落里一堆色彩斑斓、镶嵌着宝石的魔法羽毛笔吸引了注意力,伸出手想去拿一支格外华丽的孔雀羽笔。然而,她的动作“不小心”碰到了旁边一个看起来不太稳当的、装着亮金色魔法粉末的小玻璃罐。
罐子应声倒下,金色的粉末泼洒出来,在空中闪烁出细碎的魔法火花,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如同微型的焰火,瞬间吸引了店内所有的视线。
老巫师低声咒骂了一句意大利语,慌忙去收拾。
“真是不好意思!”达芙妮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潘西和柜台之间,也恰好隔断了老巫师可能投向书架方向的余光。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优雅,声音温和地对老巫师说:“先生,万分抱歉,我朋友总是有些…毛手毛脚的。这些粉末一定很珍贵吧?我们愿意按照三倍的价格赔偿您,您看可以吗?”她的话语既表达了歉意,又巧妙地用赔偿提议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
就在这精心制造的混乱掩护下,西奥多悄无声息地滑向那个书架。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他快速地检查笔筒,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震——一丝冰冷而古老的魔法波动,以及…笔筒底部一个极其隐蔽、但触感分明的凹凸刻痕!那形状…与他记忆中在美第奇工坊废墟中发现的莱斯特兰奇分支纹章的残片一角,惊人地吻合!
西奥多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灰蓝色的眸底深处却掀起了波澜。他迅速收回手,如同从未离开过原地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德拉科身侧。
老巫师此时刚勉强将大部分金粉收回罐中,怒气未消地瞪了潘西一眼,又看了看一脸诚恳的达芙妮,最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算了算了!下次小心点!”他似乎不想再多生事端,注意力又回到了受损的粉末上,没再追究笔筒的事情。
交易在一种微妙而略带紧张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并最终完成。德拉科买下了那瓶“星语墨水”,潘西则买了几支精致的魔法羽毛笔作为“赔罪”和纪念。当他们离开“沉默墨水”店,重新站在威尼斯小巷略带潮湿的空气中时,每个人都感觉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压力,但心中却因新的发现而充满了更深的探究欲。
“那个笔筒…”一走出小巷,布雷斯就迫不及待地低声说。
“有问题。”西奥多言简意赅地肯定道,“底部有纹章痕迹。”
德拉科的眉头紧紧锁起:“又是莱斯特兰奇…这威尼斯,到底还藏着多少和他们家族有关的秘密?这威尼斯的水,比我们想的还要浑。”
潘西优雅地摇着手中的孔雀羽扇,试图驱散空气中无形的凝重,但翡翠绿的眸子里也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从美第奇工坊的纹章碎片,到老船夫的暗示,再到这个神秘笔筒…这些‘巧合’,一环扣一环,都快让我怀疑是不是首席早就知道,故意给我们布置的一场…实地考验了。”她的话语带着一丝玩笑,却也透露出内心的真实猜疑。
达芙妮轻轻摩挲着手中魔杖光滑的木质表面,语气沉稳而坚定:“不管这是纯粹的偶然,还是某种…来自首席的‘课外辅导’,我们现在既然已经踏入了这片水域,就不可能轻易抽身离开了。”她抬起眼,目光扫过同伴们,“趁着有限的假期时间,我们能勘破多少,就勘破多少。至少,要把线索牢牢抓在手里。”
她的表态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斯莱特林的本能让他们无法对近在眼前的秘密视而不见,更何况这秘密还与他们的首席息息相关。
几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他们在威尼斯租住的、施加了多重隐蔽咒语的临时安全屋。
刚一进门,西奥多和达芙妮几乎同时举起了魔杖,动作默契得如同演练过无数次。
“闭耳塞听!”达芙妮率先挥动魔杖,一道无形的屏障笼罩了整个房间,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驱逐闲人!”西奥多紧接着施咒,确保不会有任何不速之客无意间靠近。
但这仅仅是开始。西奥多又从他的魔法口袋里掏出几卷闪烁着微光的银色丝线,迅速在门窗和壁炉周围布下了一个精巧的、带有警报和轻微迷惑效果的物理结界。达芙妮则拿出几块刻满符文的黑色石头,放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激活了一个小范围的抗干扰和防透视魔法阵。
最后,西奥多甚至谨慎地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用特制的魔法粉笔画了一个复杂的、能扰乱预言类魔法探测的简易法阵。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安全屋已经被层层叠叠、肉眼可见和不可见的防护魔法笼罩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个密不透风的魔法堡垒。
潘西刚刚优雅地脱下她的斗篷,一回头就看到这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幕,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用她那带着点夸张语调的声音说:“梅林最肥的三角裤啊!我说…两位亲爱的,你们这防护措施…是不是有点过于夸张了?我们只是回来开个会,不是要在这里熬制什么能毁灭世界的禁忌魔药吧?”
布雷斯刚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他靠在壁炉边,懒洋洋地笑着说:“我敢用我未来一年的零花钱打赌,你们就是把这儿炸了,只要不波及到邻居,威尼斯魔法部的那些老爷们估计都懒得抬一下眼皮。毕竟,这里每天发生的‘意外魔法事件’比圣马可广场的鸽子还多。”
“小心驶得万年船。”德拉科看向两人,将话题拉回正轨。
潘西用银勺搅动着杯中的魔法咖啡,那咖啡的表面浮现出不断变化的星座图案,“一个普通的笔筒,就算不卖,也不至于那么激动。”
“除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笔筒,”达芙妮分析道,她的面前摊开了一本刚买的威尼斯魔法史简编,“西奥多感觉到了纹章痕迹,结合老船夫之前提到的‘美第奇家的暗影工坊’和‘莱斯特兰奇纹章’…我怀疑,那个笔筒可能是一个钥匙,或者…某种信物。”
“信物?”布雷斯挑眉,“通往哪里的信物?另一个秘密工坊?还是某个藏着宝藏的密室?”
“更可能是线索,”西奥多平静地开口,他正用指尖在桌面的水渍上无意识地勾勒着复杂的图案,“笔筒上的蛇形雕刻…可能指向一个特定的地点或家族。在威尼斯,蛇形符号通常与…水、秘密通道,或者某个古老的巫师家族有关。”
德拉科沉吟片刻:“我们需要更多信息。关于那个笔筒,关于那个老巫师,还有…莱斯特兰奇家族在威尼斯的历史。”他看向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你的魔法史最好,能不能从这本书里找到点什么?”他又看向西奥多,“诺特,你对符号和魔力痕迹敏感,能不能试着回忆或者…重现那个笔筒上更详细的纹路?”
达芙妮立刻开始快速翻阅那本厚厚的魔法史,指尖划过书页,发出沙沙的轻响。西奥多则闭上眼睛,眉头微蹙,似乎在极力回忆刚才那短暂的触感。
布雷斯站起身,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溜出去,融入外面运河边熙攘的人流中,显然是去打探消息了。
西奥多沉默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羊皮纸和一支细头羽毛笔,闭着眼,仅凭指尖的记忆和魔力感知,开始在纸上勾勒起来。
德拉科没有打扰他们,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灰蓝色的眸子望向窗外波光粼粼的运河,陷入了沉思。老巫师异常的态度,那个明显非同寻常的笔筒,还有老船夫意味深长的话语…这一切都指向一个隐藏在威尼斯繁华表象下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似乎与首席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本能地感觉到,他们可能无意中卷入了一件远比观光购物复杂得多的事情。
没过多久,布雷斯走了回来“店主被称为老卡西米尔,他是个怪人,在威尼斯待了几十年了,据说以前是个…嗯…搞古代魔法研究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了这家店。很少有人知道他底细,说是他不喜欢别人探究他的过去。”
“古代魔法研究…这和我们之前的猜测对上了。”德拉科闻言,思索着。
“找到了!你们看这个!”达芙妮指着书中的一页插图,那上面是一个复杂的家族纹章,主体是一条盘绕在权杖上的蛇,周围环绕着水波和星辰的图案。“这是…‘塞尔帕’家族的纹章!一个在威尼斯历史上很有影响力、但后来突然衰落消失的古老巫师家族!书上说,他们以精通水系魔法和建造秘密水道而闻名!”
西奥多将羊皮纸推向众人:“笔筒上的蛇…是这个形态。钥匙…可能象征‘开启’。”
线索似乎开始串联起来了。
“塞尔帕家族…莱斯特兰奇纹章…秘密水道…”德拉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老船夫说‘美第奇家的暗影工坊’…美第奇家族是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的实际统治者,但他们在威尼斯也有势力…如果塞尔帕家族是他们在威尼斯的代理人或者合作者…”
“而莱斯特兰奇家族,”潘西接话,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作为欧洲最古老、最强大的黑魔法世家之一,很可能也参与了其中,甚至…可能是主导者?”
“那个笔筒,”布雷斯总结道,“可能就是找到那个‘暗影工坊’或者相关秘密的关键!”
潘西:“我们需要回去,盯住‘沉默墨水’店,特别是那个老卡西米尔。他一定知道更多。但我们不能硬来,需要…策略。”
夜幕深沉,威尼斯的水巷被浓重的阴影笼罩,只有偶尔从高窗透出的微弱灯光,在水面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德拉科一行人再次来到了“沉默墨水”店所在的那条死胡同。与白天的僻静不同,夜晚的这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寂静,连水流声都仿佛被某种力量压抑了。
“感觉不对。”西奥多突然停下脚步,扫视着周围,声音压得极低,“空气中的魔力流动…很滞涩。”
德拉科立刻感知,果然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但异常扭曲的魔力波动环绕着那扇不起眼的木门。“是干扰和警戒魔法阵,很高明,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布雷斯舔了舔嘴唇,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兴奋的笑容:“看来老卡西米尔料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啊。有意思。”他从袖中滑出几枚炼金钉子,夹在指缝间。
潘西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正好,白天被他糊弄过去,晚上可以好好‘请教’一下了。”她的魔杖已经悄无声息地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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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芙妮再次仔细感知了一下:“不止门上有阵法…整个巷子的空间结构都被轻微扭曲了,我们可能已经踏入了他预设的战场。克拉布,高尔,注意两侧和后方。”
克拉布和高尔闻言,立刻像两堵墙一样挪动庞大的身躯,一左一右护住队伍侧翼和后方。
“既然主人已经摆好了‘欢迎仪式’,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德拉科魔杖一挥,一道凝练的银色光束射向木门旁边看似普通的墙壁——“原形立现!”
嗡!墙壁表面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伪装褪去,露出了后面一道闪烁着复杂符文的、半透明的魔法屏障。屏障后面,店铺内部景象扭曲,看不真切。
“强行突破!”德拉科低喝一声,魔杖尖端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粉身碎骨!”
几乎同时,潘西和达芙妮也出手了。
潘西的魔杖射出一道极其尖锐的、如同钻头般的蓝色光束,直刺屏障的一点;而达芙妮的魔杖划出一个圆弧,一道无形的震荡波轰击在屏障上,试图从结构上瓦解它。
轰!
魔法屏障剧烈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但并未立刻破碎。显然,老卡西米尔的防御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店铺两侧阴影中,突然无声无息地滑出四道黑影!那是四个身高接近、动作僵硬、全身覆盖着暗色金属甲胄的炼金傀儡!它们手中握着闪烁着寒光的魔法长剑,没有丝毫犹豫,分成两组,迅猛地扑向队伍两翼的克拉布和高尔!
“小心!”德拉科厉声警告。
面对疾刺而来的寒光,克拉布和高尔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定,手臂在身前划出圆润的弧线,牵引着周围的魔力形成了一种柔韧而连绵的波动!
铛!铛!
长剑刺入那无形的魔力漩涡,如同陷入泥沼,速度骤减,力道被巧妙地引偏、分散!克拉布眉头微蹙,顺势贴上了傀儡持剑的手腕,一粘一引,身体微侧,另一只拳头并非直来直往地猛砸,而是如同重锤般顺着牵引的力道,由下至上、带着一股螺旋劲道,狠狠“钻”向傀儡的胸口!
砰!一声闷响!傀儡胸口的金属甲胄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扭曲状,仿佛被一股旋转的力量从内部破坏!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另一边,高尔面对两个同时攻来的傀儡,身体如同柳絮般向后飘退半步,双手在身前划出更大的圆圈,魔力形成的涡流更加强劲。第一个傀儡的长剑被他一带,改变了方向,“当”地一声格挡住了第二个同伴的攻击!趁着两个傀儡动作一滞的瞬间,高尔庞大的身躯看似笨拙地向前一“靠”,肩膀如同山岳般撞入第一个傀儡的中线。
轰!那傀儡如同被攻城锤击中,直接倒飞出去,将紧随其后的另一个傀儡也撞得东倒西歪!
布雷斯打斗的过程中也不忘评价:“梅林在上!这可不是简单的力气大了!这‘粘’‘连’‘化’‘发’…简直是把那门麻瓜的学问玩出花来了!还融入了魔力引导…这效果,啧啧,能轻松摆平五个我这样的文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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