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浦江谜案：上海外滩孕妇碎尸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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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现腐尸：黄浦江中的恐怖发现

1.1 河道清洁工的惊魂时刻

2010年5月17日，上海外滩迎来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清晨。环卫工人小李像往常一样，推着清洁车沿着江边慢悠悠地走着，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江面时，一个不寻常的景象映入眼帘——江面上漂浮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随着波浪轻轻起伏，正缓缓地向岸边漂来。

起初，小李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生活垃圾，但随着包裹逐渐靠近，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这让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他小心翼翼地用工具将包裹拉到岸边，当他颤抖着双手打开包裹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脸色煞白，差点瘫倒在地。

包裹里哪里是什么普通垃圾，赫然是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具尸体没有头颅，也没有四肢，只剩下一个躯干部分。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尸体的腹部明显隆起——这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小李吓得连连后退，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很快，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警员们迅速赶到了现场。当他们看到这一幕时，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刑警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1.2 初步勘查：身份成谜的孕妇

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开始进行细致的勘查工作。法医初步检验发现，死者为女性，年龄大约在23至25岁之间，身高约1.6米。死亡原因是机械性窒息，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掐痕，显然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更令人痛心的是，死者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九个月大，即将出生。

然而，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且被残忍地肢解，头颅和四肢都不翼而飞，这给警方的调查带来了巨大的困难。更糟糕的是，除了包裹尸体的衣物外，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物品。警方甚至无法确定死者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案件的侦破工作似乎从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上海市公安局对此案高度重视，立即成立了"5·17"专案组，抽调精干警力全力侦破此案。在案情分析会上，专案组的成员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大家一致认为，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而且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很可能有前科。而死者腹中的胎儿，很可能是案件的关键所在。

"我认为，凶手的作案动机很可能与腹中的胎儿有关。"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个孩子的生父可能是个有妇之夫，两人发生了婚外情，结果导致怀孕。男方不想要这个孩子，女方却坚持要生下来，于是矛盾激化，最终酿成了悲剧。"

这个推测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如果能够找到胎儿的生父，那么案件的真相很可能就会水落石出。于是，专案组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在现场附近进行深入勘查，寻找可能遗漏的线索；另一路则负责对全市25岁左右的失踪女性进行排查，同时提取胎儿的DNA，准备进行全国范围的比对。

1.3 漫长等待：一年半的无果侦查

然而，接下来的调查工作并不顺利。专案组对现场周围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对失踪女性的排查也一无所获，没有人符合死者的特征。更令人沮丧的是，将胎儿的DNA录入全国数据库后，也没有找到匹配的记录。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件却毫无进展。专案组不得不扩大搜索范围，将目光投向了黄浦江上下游3到5公里的区域。然而，由于当时监控设备的不足，再加上抛尸地点可能已经被水流冲刷，走访调查也没有取得任何突破。

"这案子怕是要成悬案了。"一些警员开始私下里议论。但专案组组长老周却坚定地鼓励大家："别灰心，只要咱们不放弃，总有破案的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案件的调查似乎陷入了死胡同。然而，就在大家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为案件带来了转机。2011年10月18日，也就是案发一年半后，江苏苏州警方在抓捕一名涉嫌赌博的嫌疑人时，发现他的DNA信息与上海"5·17"孕妇分尸案中胎儿的DNA高度吻合。

这个消息让专案组的成员们兴奋不已。他们立刻驱车前往苏州，提取了这名嫌疑人的血样，并对其进行了深入调查。这名嫌疑人名叫杨尔军，时年36岁，江苏淮安金湖县人。经过比对，杨尔军的DNA确实与胎儿的DNA高度相似，他就是死者腹中胎儿的生父。

二、迷雾重重：胎儿生父的神秘身份

2.1 杨尔军的犯罪前科

随着杨尔军的出现，案件似乎终于有了突破。然而，当专案组对杨尔军的背景进行调查时，他们发现这个看似关键的线索人物，其实并不简单。

杨尔军是一个有着多次犯罪前科的人。他曾因强奸、勒索、贩毒等罪行被多次送进监狱，是个不折不扣的惯犯。更令人担忧的是，杨尔军不仅有犯罪记录，还是一个吸毒人员，有严重的毒瘾。

"这样一个前科累累的罪犯，很可能就是凶手。"专案组的成员们纷纷表示。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关键问题浮出水面：杨尔军与上海的联系在哪里？他与死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寻找答案，警方开始调查杨尔军近年来的行踪，尤其是2009年至2010年间在上海的活动轨迹。然而，调查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杨尔军只在2009年去过一次上海，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去过。更重要的是，根据时间线，杨尔军的这次上海之行与"5·17"孕妇分尸案的案发时间并不吻合。

"这就奇怪了。"专案组组长老周皱起了眉头，"如果杨尔军不是凶手，那他又是如何成为胎儿的生父的呢？"

为了揭开这个谜团，警方决定对杨尔军进行审讯。然而，面对警方的询问，杨尔军却一口咬定自己与上海的孕妇分尸案无关。他声称自己确实在2009年去过一次上海，但只是去购买毒品，并没有与任何孕妇接触过。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死者，更不可能杀她。"杨尔军在审讯中坚定地说，"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杨尔军的态度让警方感到困惑。一方面，DNA证据确凿，他确实是胎儿的生父；另一方面，他又有不在场证明，似乎不可能是凶手。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2.2 神秘"红姐"：关键人物浮出水面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警方决定从杨尔军2009年的上海之行入手。根据调查，杨尔军那次去上海是为了购买毒品，而介绍他去的是一个名叫"红姐"的女子。

"红姐"是一个四川籍女子，在上海从事毒品交易。杨尔军说，他在2009年5月通过一个名叫柏隽的中间人联系上了"红姐"，并在她的帮助下购买了毒品。更重要的是，杨尔军还透露，在购买毒品的当天晚上，"红姐"还介绍了一个名叫"小月"的女子到他的酒店房间，两人发生了关系。

"那个'小月'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警方迫不及待地问道。

杨尔军回忆说，"小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自称是上海本地人。两人在酒店房间里发生了关系，但整个过程中，"小月"一直显得很主动，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事后，"小月"向杨尔军索要了500元的嫖资，这让杨尔军意识到她可能是一名失足妇女。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没想到会有孩子。"杨尔军苦笑着说，"早知道会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上海的。"

警方立即意识到，这个"小月"很可能就是死者。如果能够找到"小月"的真实身份，那么案件的真相就有可能大白。于是，专案组决定将调查重点转向"红姐"和"柏隽"，希望通过他们找到"小月"的下落。

经过一番周折，警方终于找到了已经搬到江苏昆山居住的"红姐"。"红姐"承认，她确实在2009年5月介绍了一个名叫"小敏"的女子给杨尔军。据"红姐"描述，"小敏"是她的一个小姐妹，平时在发廊做洗头妹，偶尔也会出来卖淫赚外快。

"我最后一次见到小敏是在2009年10月。"红姐回忆说，"当时我在街上偶遇她，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怀孕了。我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个信息让警方更加确信，"小敏"就是死者。然而，"小敏"的真实身份仍然是个谜。她的真名是什么？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失踪？这些问题都需要得到解答。

2.3 死者身份确认：范春敏的悲惨人生

为了揭开"小敏"的真实身份，警方决定从杨尔军入住的酒店入手。他们调取了2009年5月杨尔军入住期间的所有女性住客记录，筛选出了30多名25至35岁之间的女性。然后，警方带着这些女性的照片找到了"红姐"，希望她能够从中认出"小敏"。

经过仔细辨认，"红姐"最终指向了一个名叫"姜春敏"的女子。警方立即展开调查，发现姜春敏是河南新郑人，2008年来到上海打工。然而，据姜春敏的家人说，他们已经两年没有收到女儿的消息了。当警方询问姜春敏是否可能怀孕时，她的家人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为了确认姜春敏是否就是死者，警方提取了她父母的DNA，并与死者进行了比对。结果令人震惊：姜春敏就是黄浦江中发现的无头女尸！

随着姜春敏身份的确认，案件的调查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然而，新的问题又随之而来：姜春敏是如何遇害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要对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下此毒手？

为了寻找答案，警方开始调查姜春敏在上海的生活和社交圈。他们发现，姜春敏在上海的生活并不如意。由于学历不高，又没有一技之长，她只能在发廊做洗头妹，收入微薄。为了补贴家用，她偶尔会接一些卖淫的私活，这也是她认识"红姐"和杨尔军的原因。

"姜春敏性格内向，不太爱说话。"一位曾经与姜春敏共事的发廊小姐告诉警方，"她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我们只知道她来自河南，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她平时很节俭，赚的钱大部分都寄回了老家。"

警方还发现，姜春敏在上海有一个男朋友，名叫郁凡荣。郁凡荣是上海本地人，40岁左右，已婚，有一个儿子，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两人的关系始于2009年初，当时姜春敏在郁凡荣的劝说下辞去了发廊的工作，搬到了郁凡荣为她租的公寓里，成为了他的情人。

"郁凡荣对姜春敏很好，经常给她买衣服和首饰。"一位邻居回忆说，"但是他们的关系并不稳定，经常吵架。尤其是在姜春敏怀孕后，他们的争吵变得更加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