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日本福岛便池怪死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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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寒夜惊现
1989年2月28日傍晚,日本福岛县田村郡都路村笼罩在一片寒冷的暮色中。23岁的小学女教师田中由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回到了位于学校旁边的教工宿舍。她准备在宿舍的单人厕所里方便一下,然后开始晚上的备课工作。
这栋教师宿舍比较老旧,厕所虽然是一人一间,但却是最简易的蹲式便池,而且没有明亮的灯光。上完厕所后,田中由美下意识地看了一下便池底部,这一看,顿时让人毛骨悚然...
一般来说,除了排泄物和积水以外,便池底部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可是她却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只卡其色的男性鞋子。她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这间厕所只有自己在使用,绝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出,为什么会出现男人的鞋?
田中由美越想越觉得不安,于是夺门而出,跑到室外打开了化粪池的盖子,想一探究竟。这一看更是让她魂飞魄散,因为里面有一条已经发胀的人腿……
女教师忍不住地尖叫起来,踉跄着逃离了现场,去教学楼寻找帮手。听闻此事,学校校长找了几个同事结伴到了化粪池重新查看,确定了里面确实是人腿,并且没有穿鞋。他们慌忙报警,这便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福岛便池藏尸案。
二、诡异现场
福岛县三春町警署接到报警后,立即派出警员和村里仅有的三名消防队员赶赴现场。当他们到达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依靠手电筒和宿舍内透出的微弱灯光进行查看。
消防员身穿救援服,手戴胶手套,大着胆子抓住双脚,试图将这个人从管道里拽出来。由于卡得实在太紧,他们尝试了很久也没有成功。在确认人已经死亡后,救援暂缓。
第二天一早,警方调用了一台挖掘机和一台起重机,将整个管道从土里挖出来,然后用起重机将它吊到一处开阔地。吊上来以后警方又尝试了许多办法,加润滑油等,还是没能把这个人从里面拖出来。最后警方动用铁锤、钻头这类工具将整个管道破开,这才把人弄了出来。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困惑:尸体上身赤裸,诡异地蜷缩成一团,双手位于胸前,抱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外衣。他的脸上放着一只鞋子,另一只鞋子则在距离现场较远的一个土坡上被发现。
之所以说姿势诡异,那是因为人在死亡的时候因为痛苦,不可避免地会有挣扎、扭动,不可能形成这样安静的蜷缩。这意味着这个人卡在管道当中时,几乎没有做任何挣扎或者是自愿的。
三、身份确认
尸体被清理之后迅速被拉到了尸检中心进行检验。当消防员用喷水机将死者冲洗干净后,人们才突然发现这不是都路村的三好青年菅野直之吗?
菅野直之,26岁,住在距离现场10分钟车程的村子里。他性格开朗,喜爱体育和音乐,在邻镇一家核电站维修公司里担任营业主任。他平时是个热衷政治、娱乐活动的积极分子,经常在青年会负责组织娱乐活动,主持朋友婚礼,帮村长进行过竞聘演讲。
更重要的是,菅野直之也认识女教师田中由美和她的男友,平时毫无异常。如此看来,菅野直之实在是个活泼开朗的好青年,难怪家属和朋友无法认同他是一个躲在便槽的偷窥狂。
四、尸检结果
法医通过检验发现遗体的肘部和膝盖有轻微创伤,其余地方都完好无损,死亡原因是被冻死。是的,你没看错,不是窒息,也不是他杀,而是被活生生冻死……
根据尸体的硬直程度推定菅野直之的死亡日期大约在26日,也就是说菅野直之已经在管道里待了两天。
法医确定死因是体温过低(失温症)。这在当时的天气条件下并不意外,毕竟那时正值寒冷的二月底。但这并没有解释该男子为何会进入厕所的管道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是被强行塞进管道的,尸体上也没有防御性伤口或瘀伤。
五、调查困境
警方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诸多困难。首先,当听说便池里发现人时,大量村民赶来围观,现场脚印杂乱,导致第一现场被严重破坏,警方失去了许多获取关键证据的机会。
其次,由于当时是1989年,技术手段有限,警方在处理尸体时也犯了严重错误。为了自己的感受,不顾尸体的感受,把尸体里里外外清洗了三次。结果是毛发、指纹、皮肤等证据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更让人疑惑的是,警方在挖掘前,没有对现场进行勘察、搜集和拍照,甚至都没拉警戒线,造成许多警员、消防员和围观群众在现场走来走去,将脚印在内的第一现场痕迹破坏殆尽。
六、离奇结论
经过长时间的调查,警方最终得出结论:菅野直之是为了偷窥女性上厕所而爬进便池内,之后意外死亡。
警方的推理是这样的:菅野直之出于偷窥目的潜入管道,进去后却因管道狭窄无法脱身,在严寒、饥饿、缺氧的多重折磨下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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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理由主要有两点:一是菅野直之进入管道的方式。由于便池口直径只有36厘米,菅野身高170厘米,很难钻进去,成年男子几乎都不可能钻进去,即便爬进去,身体也会死死地卡住,很难再上来。但警方认为,除非是自己的意志,否则难以钻进这个狭窄的管道。
第二个理由是,他们利用同样型号的管道,找来体型和菅野直之相似的人进行钻爬试验,结果得出结论,便池管道直径仅有36公分,菅野身高170公分,肩宽40公分,除非是自己的意志,否则难以钻进这个狭窄的管道,因此得出结论:菅野直之是自杀。
七、质疑声起
这个结论显然让人觉得过于草率。菅野直之的父母无法接受,不仅如此,当地的村民也觉得死者绝不可能做出偷窥这样的事。
村民们的质疑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点:
1. 人格质疑:菅野直之是福岛第二核电站的首席主管,他为人乐观,与邻为善,爱好运动和音乐,聪明且富有抱负,是一位热爱生活,阳光帅气的小青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之事。
2. 身体条件:菅野直之和女教师田中由美是老熟人,案发时田中由美从2月24日至27日回老家了,菅野直之如果想偷窥,为何要在这几天去一个没人的屋子,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3. 物理矛盾:日本当时公布的数据显示,其肩宽约四十厘米,而发现尸体的U型管道,最宽处仅36厘米,屋内蹲坑一侧更是只有20厘米。从身体条件来看,菅野直之要想自主钻进这样狭窄的管道,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4. 行为逻辑:案发时段正值寒冷的2月,室外冰天雪地,积雪厚达20厘米,如此寒冷的天气,菅野直之为何要脱掉上衣?如果是为了方便进入管道,那他又为何要将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抱在怀中,这不符合一个急切想要偷窥之人的行为逻辑。
5. 失踪时间:菅野直之在被发现前,已经毫无征兆的失踪了20余天,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极有可能是被凶手胁迫绑架,遇害后被藏进便池底的。
6. 汽车钥匙:在女教师宿舍不远处的农业合作社停车场,菅野直之的车子还停在那儿,车门都没锁,钥匙还插在上面,另一只鞋子遗落在停车场。于是也有人怀疑,菅野直之是被绑架,逃脱后为了躲避追凶,情急中钻进便槽躲避而死。
面对这些质疑,警方回答:"我们把尸体弄出来都这么困难,弄进去不更难吗?不是自杀他怎么进得去。"
当时就有人反驳,谁说的弄出来难就一定弄进去也难?那些身子被栅栏、洞口卡住,手指被戒指卡住的。哪一个不是钻进去的时候容易但是拔出来就难了?
八、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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