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日本“心灵杀手”角田美代子事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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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铁桶藏尸:罪恶浮出水面的开端

2011年11月3日深夜,日本兵库县尼崎市港町的废弃仓库区飘着冷雨,手电筒的光束划破黑暗时,警方搜查课的佐藤警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受潮的水泥裹着腐烂的水果,黏在鼻腔里散不去。仓库最里面的角落,一个高约80厘米、直径50厘米的铁桶半埋在杂物堆里,桶身锈迹沿着接缝处往下淌黄褐色的水渍,凑近能看见桶口缝隙里卡着几根花白的头发。

“切割机准备。”带队的警长压低声音,金属摩擦的尖啸声很快在空仓库里回荡。当锯片切开第三圈时,一股浓烈的腐臭猛地冲出来,佐藤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看见桶内凝固的水泥中,蜷缩着一具呈胎儿状的尸体。法医后来在报告里写:死者双手被8号铁丝反绑在背后,手腕处皮肤因挣扎磨出深可见骨的血痕;面部被水泥挤压得完全变形,眼球突出眼眶,嘴角撕裂到耳根,像是死前曾发出无声的尖叫;胃内容物检测出少量安眠药成分,结合骨骼损伤判断,死者是被强行灌入水泥后窒息死亡,死亡时间约在三个月前。

通过死者身上残留的一枚刻着“大江”字样的金戒指,警方很快确认身份——66岁的家庭主妇大江和子,2011年8月12日从家中失踪,当时家属报案称“可能离家出走”。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喜欢在院子里种绣球花的老人,最终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发现。

仅仅一个月后,大阪府警方接到匿名举报,在尼崎市西宫町一处民居的地板下,又挖出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最上面的是28岁女子门胁由香里,她的颈椎被生生折断,指甲缝里还夹着地板的木屑;中间是72岁的谷本澄江,头骨有明显的钝器敲击痕迹,身上穿着的碎花睡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最下面的是69岁的桥本昌子,尸体被塑料布紧紧包裹,布面上还留着几个发黑的指印。法医鉴定显示,这三个人的死亡时间分别在2008年、2009年和2010年,跨度长达三年。

而将这四起命案串联起来的,是受害者家属口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名字——角田美代子,一个64岁、身高不足150厘米、总是穿着深色和服的老妇人。

二、操控者的诞生:暴力家庭的阴影

1948年冬,角田美代子出生在尼崎市的贫民窟,家门口就是臭水沟,父亲角田勇是个靠压榨朝鲜劳工为生的小包工头,每天晚上醉醺醺地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门后的皮鞭抽打妻子。美代子5岁那年,亲眼看见父亲把一个讨薪的劳工推进结冰的河里,嘴里骂着“死朝鲜佬,还敢跟我要钱”。而母亲佐藤澄子则在附近的酒吧做陪酒女,常常带着不同的囡仁回家,有时会塞给美代子一颗水果糖,笑着说“囡仁啊,只要哄得开心,什么都愿意给你”。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美代子,小学时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她发现只要自己表现得乖巧,父亲就不会打她;只要夸母亲的新衣服好看,母亲就会带她去吃鳗鱼饭。石贰碎 那年,她把同班同学的钢笔偷来送给母亲,母亲非但没骂她,反而摸着她的头说“做得好,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抢”。

石榴碎初忠 毕业,美代子直接辍学去了尼崎市的红灯区,跟着一个叫“阿金”的皮条客混。她每天的工作是站在街角招揽客人,然后把他们带到小巷里的出租屋。阿金教她怎么看人的穿着判断财力,怎么用眼神勾住男人,怎么在收了钱后找借口溜走。有一次,一个客人想赖账,美代子笑着递上一杯加了安眠药的茶,等对方睡着后,不仅拿走了他钱包里的钱,还把他的手表和西装都当了——这是她第一次用“温柔”的手段达成目的,也让她意识到,暴力不一定是皮鞭,还可以是甜言蜜语和看不见的陷阱。

22岁时,美代子嫁给了一个开小酒馆的男人,可不到三年就离婚了。邻居说,她每天都要检查丈夫的钱包和手机,要是发现有一分钱不对账,就会把酒馆的桌椅砸得稀烂。离婚后,她带着儿子角田刚搬到尼崎市的老城区,靠放高利贷为生。那些借了钱还不上的人,她从不动手打人,只是每天坐在对方家门口织毛衣,见人就说“这家主人欠我钱不还,真是没良心”,直到对方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要么凑钱还债,要么搬去别的城市。

“她就像一条没有声音的蛇,”曾经的邻居高桥良子回忆,“你以为她在对你笑,其实已经把毒液喷到你身上了。”

三、入侵家庭:温柔面具下的吞噬

2009年4月17日早上8点,尼崎市的电车正要关门时,一个婴儿车突然被车门夹住,车轮卡在缝隙里转个不停。推着婴儿车的老妇人急得直哭,旁边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赶紧上前帮忙,他就是42岁的电车公司职员川村博之。

“谢谢你啊,年轻人。”老妇人抬起头,正是角田美代子,她怀里抱着的“婴儿”,其实是塞满棉花的襁褓。川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意外的小插曲,是美代子蹲点观察了他半个月后的“精心设计”——她从川村同事那里打听来,他性格内向,最见不得别人为难,尤其是老人和孩子。

第二天,美代子带着一篮自己做的铜锣烧找到川村的公司,再三感谢他帮忙,还“无意”中提起自己有个朋友开茶馆,生意特别好。“像你这么好的人,不该一辈子挤电车上班,”美代子摸着铜锣烧的包装纸,语气诚恳,“要是有本钱,开个小茶馆多好啊,又自由又赚钱。”

接下来的一个月,美代子每天都来找川村,有时送点自制的酱菜,有时聊几句家常,慢慢摸清了他的家庭情况:妻子大江裕美性格软弱,结婚后就当全职主妇,凡事都听川村的;岳母大江和子守着丈夫留下的一块地皮,手里有不少积蓄;两个女儿,10岁的香爱和8岁的里奈,都在附近的小学读书,周末会去外婆家帮忙浇花。

“你老婆最近是不是对你有点冷淡?”有一天,美代子突然压低声音,像是说什么秘密,“我昨天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在超市说话,笑得可开心了。”见川村脸色变了,她又赶紧补充,“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你还是多留意点好,女人啊,手里有钱就容易变心。”

同时,美代子又去找大江裕美,拿着一张川村和女同事的合照(其实是她PS的),叹着气说:“你老公这么好,怎么能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呢?不过没关系,我帮你盯着他,保证不让他欺负你。”

就这样,美代子一边在川村面前挑拨他和妻子的关系,一边在裕美面前扮演“保护者”的角色。当川村被说得心烦意乱,提出想辞职开茶馆时,美代子立刻拍着胸脯说:“我帮你凑本钱!不过我手里的钱都在理财里,你先把你的退职金拿出来周转,等我的钱到期了就还给你。”

2009年6月,川村毫不犹豫地辞掉了工作,把1000万日元的退职金交给了美代子。可钱一到手,美代子就变了脸。6月15日晚上,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跟着美代子闯进川村家,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棒球棍。“川村博之,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美代子坐在客厅的正中间,喝着裕美泡的茶,语气冰冷,“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那个茶馆的事是我编的,谁让你这么好骗呢?”

川村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看着棒球棍,他不敢反抗。美代子接着说:“想不还钱也可以,以后你们家的事都得听我的。每天早上八点,全家都得到我家报到,谁敢不来,我就让这几个兄弟陪他‘聊聊’。”

从那天起,川村一家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美代子搬进了他们家隔壁,每天早上准时敲门,要是谁起晚了,就会听见她在门外骂:“一群懒鬼,是不是想找死?”

四、家庭会议:精神控制的恐怖剧场

角田美代子发明的“家庭会议”,是从2009年7月开始的。她把会议地点定在自己那间15平米的公寓里,要求川村一家四口——大江和子、裕美、川村、香爱,每天凌晨两点必须准时到场,迟到一分钟,就要罚站到天亮。

公寓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支蜡烛放在桌子中间,美代子坐在蜡烛后面,脸隐在阴影里,声音像冰冷的水:“今天我们来聊聊,谁偷了我放在桌子上的500日元。”其实那500日元是她自己藏起来的,但没人敢反驳。她让每个人轮流说话,要是谁说的不对她的心思,就会让旁边的打手扇耳光。

第一次会议上,美代子指着大江和子说:“肯定是你偷的,你这个老东西,手里有钱还装穷。”和子不服气,说自己没偷,美代子就让川村打她。川村犹豫着不肯动手,美代子就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他头上,血一下子流了下来。“你不打她,我就打你女儿。”美代子盯着香爱,眼神吓人,川村没办法,只好颤抖着抬手,一巴掌扇在和子脸上。

从那以后,“互相伤害”成了家庭会议的固定环节。美代子会让裕美骂自己的母亲“老不死的”,让香爱撕毁自己的奖状,让川村把家里的存折交出来。要是谁不肯做,就会被关在阳台的储物间里,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有一次,里奈因为发烧没去开会,美代子就把她关在储物间里整整两天,等裕美找到她时,孩子已经烧得糊涂了,嘴里不停地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美代子还特别喜欢让他们互相揭发“秘密”。她会问裕美:“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没用?”要是裕美说“没有”,她就会拿出一张川村的照片,说:“你看他这个样子,哪点配得上你?你不如跟我手下的兄弟好,保证比他有钱。”然后又问川村:“你老婆是不是背着你跟别人好?”逼着他们互相猜忌,互相仇恨。

更可怕的是,美代子会控制他们的饮食。每天只给每个人发一个小饭团,一杯水,要是谁多吃一口,就会被打手用脚踹肚子。大江和子因为年纪大,吃不饱饭,体重从60公斤降到了40公斤,走路都得扶着墙。有一次,她偷偷藏了半个馒头,想给里奈吃,结果被美代子发现了。美代子让打手把馒头塞进和子嘴里,直到她噎得喘不过气,才让人把馒头拿出来。“下次再敢藏东西,我就把你的牙都拔了。”美代子摸着和子的脸,语气温柔,却让人浑身发冷。

2010年3月,美代子开始强迫裕美去卖淫。她给裕美买了暴露的衣服,每天晚上把她送到尼崎市的红灯区,规定她必须赚到5万日元才能回来。要是没赚到,就会被打得浑身是伤。裕美哭着求美代子放过自己,美代子却说:“你老公欠我那么多钱,你不赚钱谁赚钱?再说了,你长得这么丑,能赚到钱就不错了。”

川村知道这件事后,不敢反抗,只能每天晚上坐在家里等裕美回来,然后默默地帮她擦药。香爱记得,有一次母亲回来时,嘴角破了,眼睛也肿了,父亲抱着母亲哭,母亲却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赚到钱。”

五、暴力升级: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折磨

2011年7月,因为大江和子拒绝按照美代子的要求,把家里的地皮转到美代子名下,美代子彻底失去了耐心。她让三个打手把川村一家关进了川村那间12平米的卧室,卧室的窗户被钉死,门也被锁上,只有一个小透气孔。

美代子制定了更严苛的规则:每天只能上两次厕所,必须举手申请,得到批准才能去;睡觉的时候必须面朝墙壁,不准翻身;说话只能说“是”或“不是”,多说一个字就要挨打。她每天都会过来“检查”,要是发现谁违反了规则,就会用烟头烫他们的皮肤。和子的手背被烫得全是疤,有的地方甚至化脓了,可美代子不准她处理,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为了逼和子签字转让地皮,美代子想出了更残忍的办法。她让打手把和子绑在椅子上,然后把混合了尿液的米饭强行灌进她嘴里。和子拼命挣扎,米饭洒了一地,美代子就拿起皮带抽打她的肋骨,一边打一边骂:“老东西,我看你还敢不敢犟!”和子的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可她还是不肯签字,说“这是我丈夫留下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8月的时候,和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吃不下东西,也睡不着觉,体重降到了22公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美代子见她快不行了,就把川叫到身边,说:“你妈要是死了,你就把她装进铁桶,填上水泥,扔到仓库里去。要是你敢报警,我就杀了你两个女儿。”

川村吓得浑身发抖,可他不敢反抗。8月12日早上,和子停止了呼吸。美代子过来检查了一下,确认她死了,就让川村和打手把尸体装进铁桶。川村看着母亲的尸体,眼泪不停地流,可美代子却拿着手机,让他对着尸体拍照:“拍清楚点,留作纪念,以后你要是敢不听话,就看看这些照片。”

和子死后,美代子对川村一家的折磨变本加厉。她让香爱和里奈每天跪在地上擦地板,擦到膝盖出血为止;让裕美每天洗几十件衣服,要是没洗干净,就把衣服扔到地上,让她重新洗;让川村去工地打工,赚的钱全部交给她,要是赚得少了,就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香爱后来回忆,那段时间她每天都活在恐惧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打,不知道妈妈和妹妹会不会突然死掉。她最害怕的是晚上,因为美代子会突然闯进卧室,拿着蜡烛照他们的脸,说“你们谁想跟和子一样,就告诉我”。

六、逃亡与追捕:黑暗中的最后一搏

2011年10月30日凌晨三点,香爱被冻醒了。卧室里没有暖气,她蜷缩在被子里,听见看守她的打手在打盹,发出轻微的鼾声。她想起母亲昨天被打得吐血,想起妹妹里奈因为饿肚子一直在哭,想起外婆被装进铁桶的样子,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跑,一定要跑出去。

香爱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光着脚走到窗边。窗户被钉死了,可她发现最下面的一根钉子有点松。她用手指抠着钉子,一点一点地往外拔,手指被划破了,流出血来,可她不敢停。拔了半个小时,钉子终于掉了,她推开一条缝,钻了出去。

外面下着小雨,地上全是泥,香爱光着脚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要离那个家越远越好。跑了大概一个小时,她看见路边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就冲了进去,对着店主跪下来,哭着说:“请借我一双鞋,我妈妈被人杀了,我妹妹还在里面,求求你帮帮我。”

店主是个50多岁的男人,他看着香爱满身的伤,赶紧给她找了一双拖鞋,然后报警。大阪府警方接到报警后,立刻出动了20多名警员,分成两组,一组去川村家救人,一组去追查美代子的下落。

当警方冲进川村家时,裕美正抱着里奈坐在地上,里奈已经饿得没力气说话了。裕美看见警察,突然哭了起来:“你们终于来了,救救我的孩子。”而川村则被美代子逼着开车往尼崎港方向走,警方通过监控追踪,在港口附近的悬崖边拦住了他们的车。当时川村正准备开车冲下悬崖,裕美坐在副驾驶上,怀里抱着一个装满安眠药的玻璃瓶——这是美代子给他们的“最后选择”,要么死,要么永远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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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川村的车里找到了美代子的地址,随后赶到她的公寓进行搜查。公寓里乱七八糟的,屋内满是陈旧的酒气、廉价香水味和一股难以名状的腐臭。墙壁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角田美代子浓妆艳抹,烈焰红唇,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锐利。她身边站着几个高大健壮、文身显眼的男人,那些男人身上的刺青图案,有张牙舞爪的龙,还有狰狞的恶鬼,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警方在卧室的衣柜里搜出一个破旧的皮箱,箱子里装满了各种文件,有伪造的遗嘱、房产转让合同,还有一些写满密密麻麻数字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从各个受害者账户转移的资金明细,每一笔钱的去向都指向角田美代子。旁边还放着几本剪报,头条写着“尼崎市最神秘的女人”,内容都是关于美代子如何在当地呼风唤雨,解决邻里纠纷,实际上是在掩盖她放高利贷、敲诈勒索的罪行。

在客厅的茶几上,散落着几包打开的高档香烟和几个空的威士忌酒瓶,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隐隐有干涸的血迹。茶几下面压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些名字和日期,像是美代子的“犯罪记录”。警方核对后发现,这些名字都是失踪者的,日期则是他们最后一次被人看到的时间。

除此之外,警方还在一个隐蔽的抽屉里找到一部手机,手机没有设置密码,相册里全是不堪入目的虐待视频。其中一段视频里,谷本家70岁的老妇人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电线紧紧捆住,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角田美代子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电击棒,不断地电击老妇人,嘴里还骂着难听的话:“老东西,把你的养老金密码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老妇人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紧闭双眼,痛苦地呻吟着,可每次想要开口,就被美代子更用力地电击,只能发出凄惨的叫声。

在另一段视频中,门胁家的长子被美代子唆使,正疯狂地殴打自己的父母。他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一样,拳头不停地落在父母身上,父母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美代子则在一旁拍手大笑,一边笑一边喊:“打得好,继续打,让他们知道不听我的话是什么下场!”这些视频的存在,成了指控角田美代子罪行的铁证。

七、血色家族树:六个家庭的毁灭

随着调查不断深入,警方震惊地发现,角田美代子的魔掌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伸向多个无辜家庭,给这些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

桥本家:甜蜜陷阱中的消失

2003年春天,尼崎市的樱花如期盛开,退休教师桥本夫妇像往常一样在公园里散步。他们都是善良温和的人,退休后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时常会给邻居们送自己做的点心。谁也没想到,他们的生活即将被一个自称是房产中介的女人打破,这个女人就是角田美代子。

美代子主动接近桥本夫妇,热情地介绍自己有一些绝佳的投资项目,能让他们的养老钱翻倍。她打扮得十分得体,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说话温柔又诚恳,让桥本夫妇对她放松了警惕。“叔叔阿姨,你们想想,要是把这笔钱投资出去,以后不仅能给子孙留下更多财产,还能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想去哪里旅游就去哪里。”美代子的声音充满诱惑。

为了取得信任,美代子还让自己的儿子角田刚和桥本夫妇的女儿由美子相亲。角田刚看起来老实憨厚,对由美子关怀备至,很快两人就陷入热恋并结婚。婚后,角田美代子顺理成章地成了桥本家的常客。

之后,美代子以各种理由让桥本夫妇签署文件,说是办理投资手续,可实际上却是房产转让和财产转移合同。等桥本夫妇发现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美代子露出真面目,带着几个打手闯入他们家,将他们软禁起来。

“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你们女儿和外孙可就没好日子过了。”美代子恶狠狠地威胁道。在被软禁的日子里,桥本夫妇每天只能吃一顿饭,房间里没有暖气,冬天冷得他们直发抖。他们想过逃跑,可每次都被抓回来,遭受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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