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江知郁&俄霄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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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郁第一次看到那个帖子时,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机械地滑动。一连串的无聊内容让她昏昏欲睡,直到那行标题跳入眼帘:
“余命不过三五年,寻一妻伴最后时光,处理后事,必重谢。”
她嗤笑一声,“现在的骗子连编故事都不会了。”但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指没有继续滑动,反而点开了详情。
发帖人自称三十有五,医生断言他活不过四十。不想孤独离世,希望找个伴侣共度余下光阴,承诺给予丰厚报酬,确保对方余生无忧。文笔出乎意料地优雅,字里行间透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却又隐隐透着不甘。
江知郁漫不经心地浏览着,直到视线落到了最下方的那串数字。
她猛地从沙发上坐直,睡意全无。仔细数了数那串零,心跳骤然加速。
“个、十、百、千、万...”她低声数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百万、千万?”
那笔钱足够她彻底摆脱现在这种朝九晚五、看人脸色的生活,足够她买下梦寐以求的一切,足够她余生不再为钱发愁。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闺蜜林薇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两杯刚泡好的咖啡。
江知郁几乎是本能地把手机屏幕转向她,“你看这个,靠谱吗?”
林薇凑近看了一眼,随即大笑起来:“得了吧你,这种明显的骗局你也信?‘我,秦始皇,打钱’的升级版罢了!现在的杀猪盘套路越来越深了,先装高富帅,现在改装病富帅了?”
“可是...”江知郁犹豫着,目光无法从那串零上移开。
“没有可是!”林薇把咖啡塞到她手里,“清醒点,知郁。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这年头哪有这么好的事?找个老婆陪葬还给这么多钱?图什么啊?”
江知郁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林薇说得对,这明显是个骗局。但那一长串零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弹了出来。
申请信息简单得令人不安:“我是发帖人。”
江知郁的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她抬头看向林薇,后者正疑惑地看着她突然苍白的脸。
“怎么了?”林薇问。
江知郁把手机转向她,林薇的表情从疑惑变为震惊。
“不会吧?这么巧?”林薇凑近仔细看了看,“肯定是骗子,别通过!”
但江知郁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悬在了“通过”按钮上。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一边是安稳却乏味的现在,一边是未知却充满诱惑的未来。
“就看看他耍什么花样。”她说着,点下了按钮。
林薇摇头叹气:“你呀,反诈骗意识太薄弱了!到时候被骗了别来找我哭!”
江知郁没有回答,全部注意力已经集中在新弹出的对话界面上。对方的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海,用户名只有一个简单的“E”。
“你好,江小姐。”对方发来第一条消息。
江知郁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姓江?”
“我发布的招聘信息有特殊渠道,只有符合条件的人才能看到。你们的个人信息我都初步了解过。”
林薇在一旁惊呼:“这绝对是骗子!拉黑他!”
江知郁却犹豫了:“什么特殊渠道?”
“这个不便透露。但请相信,我选择联系你,是因为经过评估,认为你最符合我的需求。”对方回复得很快。
“你的需求?”江知郁感到一丝不适,“找个人陪葬?”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许久,最后发来一段话:
“找个人陪伴余生,互相温暖。我提供物质保障,你提供情感价值。公平交易。”
江知郁与林薇对视一眼,后者仍然一脸“这是骗局”的表情。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骗子?”江知郁问道。
几乎就在她发送消息的下一秒,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银行短信提示:她的账户收到了一笔转账,数额足够她一年的工资。
林薇夺过手机,眼睛瞪得老大:“我靠!真的到账了!”
江知郁感到呼吸困难。这不是骗局,至少不是普通的骗局。没有一个骗子会先给目标打钱。
“这是见面礼。”对方又发来消息,“如果你愿意进一步了解,明天下午三点,朗廷酒店一楼咖啡厅见。来不来随你,这笔钱都归你。”
说完,对方的头像暗了下去,显示已离线。
那天晚上,江知郁失眠了。她反复查看银行账户,那串数字真实得令人心悸。她上网搜索类似案例,却没有找到任何匹配的信息。某种程度上,这让她安心了些——如果这是个骗局,那至少是个新颖的骗局。
第二天,她请了假,提前一小时就到了朗廷酒店附近。她在街对面徘徊了整整四十分钟,观察着进出酒店的人。下午两点五十分,她深吸一口气,穿过马路,推开酒店沉重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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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人不多,她很快注意到了那个坐在角落的男人。他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穿着合身的深灰色西装,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他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但绝非病入膏肓的模样。相反,他英俊得令人意外,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双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屏幕。
江知郁犹豫着是否要上前确认时,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她。他微微一笑,抬手示意。
“江小姐,很高兴你能来。”他站起身,为她拉开对面的椅子。他的举止优雅得体,声音比想象中低沉悦耳。
“俄先生?”江知郁试探着问。
“俄霄雄。”他点头,重新坐下,“要喝点什么吗?”
“美式就好,谢谢。”她机械地回答,大脑仍在处理眼前的一切。这个男人看上去成功、健康、英俊,无论如何都不像将死之人。
等服务生离开后,俄霄雄直接切入正题:“相信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像我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看起来正常的人,会发布那样的信息。”
江知郁点头:“说实话,我以为会见到一个病恹恹的人。”
俄霄雄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外表是会骗人的。我有一种遗传性心脏病,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三五年时间。平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一旦发作...”他没有说下去,但眼神中的阴影说明了一切。
“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不能治疗吗?”
“能延缓,不能治愈。”他简短地回答,“我父亲、祖父都没活过四十岁。这是家族诅咒。”
服务生送来咖啡,打断了对话。江霄雄等服务生离开后,继续道:“我知道这很突然,也很奇怪。但我没有时间像普通人那样慢慢恋爱、结婚。我需要一个伴侣,不仅仅是为我送终,更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体验真正的生活。”
江知郁搅拌着咖啡,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可以拒绝。”俄霄雄说,“昨天那笔钱仍然属于你,就当是耽误你时间的补偿。”
“为什么是我?”江知郁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说了解过我的信息,为什么选择我?”
俄霄雄凝视着她,眼神复杂:“因为你看起来...足够渴望改变,却又不够果断。你的人生被困在舒适区,想要突破却缺乏勇气。我能提供你突破的契机,而你能提供我需要的陪伴。我们各取所需。”
他的话一针见血,刺痛了江知郁的自尊,却又奇异地令她信服。他说的没错,她的确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却总是缺乏改变的决心。
“如果...如果我同意,需要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搬来与我同住,以夫妻名义生活。不需要发生关系,我要的是陪伴,不是性。”俄霄雄语气平静,“陪我吃饭、聊天、旅行,做正常夫妻会做的事。三年后,无论我是否还在世,你都会获得那笔钱。如果我死了,你需要负责处理我的后事。”
江知郁沉默了很久。这个提议荒谬得像小说情节,但对方看上去极其认真,而且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财力。
“我能考虑一下吗?”
“当然。”俄霄雄递给她一张名片,“想好了联系我。不过请尽快决定,我的时间有限。”
离开酒店时,江知郁的脑袋嗡嗡作响。她站在繁华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多么平凡乏味。而那个提议,尽管怪异,却代表着一种突破的可能。
一周后,她拨通了俄霄雄的电话。
他们的“婚姻”简单得超乎想象。俄霄雄果然如他所说,只需要陪伴,不要求 intimacy。他慷慨大方,送她昂贵的礼物,带她出入高级场所,教她品尝珍馐美酒。最初几个月,江知郁如同灰姑娘闯入童话世界,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奢侈生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奇感逐渐褪去,她开始注意到俄霄雄身上的疑点。他的病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迹象,相反,他的精力越来越好,面色越来越红润。当她试探性地询问他的健康情况时,他总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
更奇怪的是,他从不让她见他的朋友或家人,也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他的世界似乎只有巨大的别墅、豪华的车和无穷无尽的财富。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俄霄雄不仅没有病入膏肓,反而看起来比初见时更加健康有力。江知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骗了?但俄霄雄继续履行着承诺,大把大把地为她花钱,从未要求任何回报。
直到第三年,江知郁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看似奢华实则空洞的生活。她年轻漂亮,却守着一个不需要她做真正妻子的丈夫。生理和心理的寂寞如同蚁噬,一点点啃食着她的理智。
她开始偷偷去酒吧,最初只是小酌一杯,后来渐渐沉醉于被搭讪、被渴望的感觉。她在那里化名为“边太太”,享受着虚假身份带来的自由。
那天晚上,她又一次在酒吧买醉。营销经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嘴甜会来事,把她哄得心花怒放,一杯接一杯地灌她龙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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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太太,下次来要找我续卡哦。”小伙子搂着她的腰,一路把她送到别墅门口。
江知郁已经醉得看不清路,双脚发软,只知道傻笑着点头。等营销离开后,她看着黑黢黢的走廊,一方面庆幸俄霄雄早就睡着了,一方面心中忍不住窃喜: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黑暗中能听到俄霄雄平稳的呼吸声。很好,他睡得很熟。她悄悄脱下鞋子,解开连衣裙的拉链,让衣服滑落在地毯上。
“老公,老公你睡了吗?”她低声试探,声音因酒精而含糊不清。
没有回应。江知郁窃喜着,猫手猫脚地爬上床,悄悄掀开被子一角,正打算悄无声息地钻进去。
突然,一只手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江知郁惊惧回头,发觉一双如蛇般阴冷的眸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和俄霄雄素来温柔的模样大为不同,她浑身一抖,颤着声:“老公......”
俄霄雄没接话,一只手慢慢往下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等她忍不住震颤起来,才冷笑着,“这么急着盼我死?演都不演了。”
江知郁的酒瞬间醒了一半:“我、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俄霄雄的声音冷得像冰,“只是出去偷吃,还希望我永远发现不了?”
他打开床头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江知郁睁不开眼。等她适应了光线,才发现俄霄雄的脸上没有任何睡意,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你跟踪我?”她突然意识到。
俄霄雄冷笑一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叠照片,甩在她面前。照片上全是她在酒吧的身影,与不同男人调笑、跳舞、喝酒,时间跨度长达数月。
“你...你派人跟踪我?”江知郁感到一阵寒意。
“保护你而已。”俄霄雄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毕竟,你是我珍贵的妻子。”
江知郁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三年来,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可能从未了解过枕边人。
“可惜了,俄太太,”俄霄雄继续道,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动作亲昵却令她毛骨悚然,“我今天联系了律师,更新了遗嘱。知道我加了什么条款吗?”
江知郁摇头,说不出话。
“如果我死了,不管你在哪,改嫁谁,死后都得和我合葬。”他的笑容变得残忍而满足,“千年万年,你的子孙后代,来供奉你时,都能记住我的名字——俄霄雄的妻子。”
“你疯了!”江知郁脱口而出,“这是违法的!”
俄霄雄大笑起来,笑声中没有任何愉悦:“违法?你知道你签的婚姻协议里有关于后事的条款吗?你当初看都没看就签了字,就像你从没仔细看过我的病历一样。”
江知郁猛地想起,三年前她确实签过一份厚厚的协议,当时被俄霄雄的慷慨冲昏头脑,根本没有细读内容。
“你骗了我!”她尖叫起来,“你根本没有病!”
俄霄雄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哦,我有病,江知郁。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病。”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你以为我只是个快死了的可怜富翁,想找个人陪伴最后时光?不,我找的是永远陪伴我的人。”
“什么意思?”江知郁的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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