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郎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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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不屈将这他们每次的战绩看在眼里。他开始有意将一些更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们。李玉湖也不负所望,一次次用战绩证明着自己的价值,又取的几次胜利后,庆功宴上,她穿着染血的战袍,与将士们一同饮酒,眉眼间的飞扬自信,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不少原本心存轻视的将领,也开始真心实意地称她一声“李校尉”。

庆功宴后,月华如水。

李玉湖带着微醺的醉意和胜利的兴奋,回到袁不屈的主帐。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还在兴奋地比划着白天的战术:“袁不屈!你看到没有?我那手‘诱敌深入’,还有让梅香适时的出手,简直神了,我就说我能行。”

袁不屈没有像往常一样斥责她没大没小,只是沉默地坐在案后,烛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李玉湖察觉到他的沉默,兴奋劲儿稍稍冷却,有些不解地凑近:“怎么了?打赢了还不高兴?”

袁不屈抬起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因激动而愈发娇艳的脸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玉湖。”

他很少这样叫她。李玉湖微微一怔。

“你做得很好。” 他缓缓道,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李玉湖脸上刚露出喜色,袁不屈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但是,” 他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到此为止了。”

李玉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什么意思?”

袁不屈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沉重的压迫感。他看着她眼中迅速积聚的困惑和不安,狠下心肠,一字一顿道:

“意思是,这是你最后一次,以‘李校尉’的身份,站在战场上。”

“为什么?” 李玉湖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尖利,“我哪点做得不好?我杀的敌人比谁都多!我带的兵比谁都服我!我……”

“因为你是女人!” 袁不屈打断她,声音冰冷如铁,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大夏军律,女子不得入营,违者斩首示众,你是我袁不屈明媒正娶的夫人。我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今日之功,他日便是催命之符!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我袁不屈?多少人参我‘纵容妇孺,紊乱军纪’?一旦战事稍缓,弹劾的奏章就能把你,把我,彻底压垮!”

他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如刀,狠狠剖开血淋淋的现实:“女将军?玉湖,你醒醒!这大夏,从没有,也不可能有女将军!你的天赋,你的战功,在你身为女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镜花水月,是取祸之道。

你能指挥二十人,两百人,甚至两千人又如何?朝廷不会认!天下人不会认!史书上,更不会有你李玉湖半笔功绩!只会记载,袁不屈之妻李氏,牝鸡司晨,干预军政,其罪当诛!”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李玉湖的心窝!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中那璀璨的光芒一点点碎裂、熄灭,只剩下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绝望和冰冷刺骨的寒意。

“所以,”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颤音,“我这些天的拼命和我流的血,我立的功,全都毫无意义?”

袁不屈看着她瞬间垮下去的肩膀和眼中死灰般的绝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硬起心肠,别开脸,声音依旧冷硬:

“对你而言,或许有意义。但在这天下人眼中,在朝廷法度面前毫无意义。”

他顿了顿,终究还是不忍,放缓了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妥协:

“待此战结束,我会想办法,让你以另一种方式,留在军中。或许掌管伤兵营,或协助刘神医编纂医书,总之,不会再让你上前线。”

李玉湖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庆功宴的喧嚣仿佛还在耳边,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就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她一直以为,只要够强,只要立功,就能打破偏见,就能实现梦想。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横亘在她面前的,不是敌人的刀枪,而是这森严的、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时代壁垒。

帐内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映照着李玉湖苍白失神的脸,和袁不屈那紧绷的、写满复杂情绪的侧影。

帐外,月光清冷,洒在沉寂的营地上,也照进了李玉湖那颗刚刚被点燃、却又迅速冷却成冰的心里。将军之路,似乎刚刚启程,便已望见终点。

李玉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和梅香的营帐中,梅香问她怎么了,李玉湖抱着她。

“梅香,我不能当将军了,不能帮你还有这天下的百姓报仇了。”

梅香抬眼望住李玉湖,语气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絮:“去年青州有个女将,丈夫战死沙场,她代夫领兵守了三个月城,硬生生把敌军拖退了,论功该封明威将军。结果呢?朝堂上御史骂‘妇孺掌兵,有失体统’,皇帝最后只赏了两匹锦缎,让她解甲归田也只是因她是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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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李玉湖更难受了,抱梅香抱的更紧了一点,梅香知道这个国家的样子,它和宋朝不相上下,所以从一开始她的打算就不单单是当将军,她要当的是皇帝,是真正能够主宰一切,能把她的任务彻底完成的位置,她继续和李玉湖说着女子的命运。

“你还记得扬州盐商张家的三小姐吗?去年淮河决堤,她变卖家产开仓放粮,救了近千灾民,按律该得旌表。结果呢?京里一位王爷看中她的才貌,一道圣旨下来,说她‘贤良淑德’,要她给老王爷做填房——她哭着不肯,张家老爷跪在家门口求她,说‘抗旨就是灭门’,最后还是红轿抬进了王府,至今再没听过她的消息。”

“还有江南那个姓沈的女先生,通兵法、懂算学,年轻时想考武举,被主考官骂‘女子凑什么热闹’,后来想给边军当幕僚,将军说‘带个女先生,将士们要笑我’,最后只能在乡下教姑娘们描花绣草,去年冬天染了风寒,没钱抓药,就那么去了——她的本事,比营里多少校尉差?可她是女子,连施展的地方都没有!”

这些事有的是梅香听来的,有的是系统资料里见过的,此刻一桩桩说出来,像钝刀子割肉。李玉湖猛地拍了下桌子,茶碗都震得跳了跳,眼里冒着火:“岂有此理!凭什么?救了人要被强逼着嫁人?有本事要被埋在乡下?我立了功,连个将军都当不得?”

“就因这世道容不得女子出头。”梅香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却更稳了,“皇帝眼里,女子是筹码——张家三小姐能换王爷对盐政松松手,他就送;沈先生不能给朝廷‘添体面’,她的死活便没人问。朝堂上那些官,眼里女子是‘内宅之物’,掌家理事尚可,领兵当官就是‘越矩’。袁将军纵有心意,也拗不过这规矩,这规矩,就是皇帝和那帮权贵定的。”

“那便算了?”她咬着牙,声音发颤,不是怕,是怒,“我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功劳,就因我是女子,就得装聋作哑?还不能再上战场?往后再有人跟张家三小姐、沈先生一样,也只能认了?”

“不认,便只能改。”梅香往前凑了凑,眼里亮得惊人,“小姐,皇帝不封你,是因这规矩护着他的江山,可这规矩本就不是天定的,他能定,咱们就能改。”

“怎么改?”李玉湖盯着她,像盯着救命的灯。

“掀了这腐朽的朝廷,自己建一个!”梅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狠劲,“建一个女子能考武举、能当将军、能自己选丈夫的天下,建一个谁有本事谁就上,不管男女的天下,到那时,你李玉湖打下的军功,不用谁让,实打实就是将军,张家三小姐能自己选日子过,沈先生能带着幕僚印信去边军——这不比争一个虚头巴脑的‘将军’名号强?”

她猛地一拍大腿,站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好,梅香,你说得对。这狗屁规矩,这糊涂皇帝,不干翻了他们,咱们女子永无出头之日,反了,我跟你反了。建个能让女子挺直腰杆的新天下!”

梅香笑了!笑容灿烂而充满力量:“好,小姐!一言为定!”

李玉湖立刻开始行动。第一步,便是联络盟友。

一封密信,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远在齐府的杜冰雁手中。信中隐晦地描述了梅香的“宏图大志”和对世道不公的控诉。

杜冰雁的回信很快送达。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行娟秀却力透纸背的小字:

“冰雁虽弱,愿为前驱。智计微末,或可筹谋。新天新地,心向往之。”

李玉湖和梅香主动找到袁不屈请辞回到袁府,李成已经被换掉了,将军府里的人袁不屈都交给李玉湖处理,李玉湖和梅香也不避着袁不屈,直接就拿他的袁府当大本营,寻找那些有才华,有智力,有银子支撑的女子,建立起了自己的班底,皇帝对此毫不在意,只当是李玉湖恢复了以后开始当起了她的本职工作,那就是困在内宅,和一些同样的女子,聊些家长里短。

至于沙平威,当梅香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她的“造反大计”和盘托出时,沙平威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简单粗暴!

他先是目瞪口呆,随即,他猛地一拍大腿,眼睛亮得如同探照灯:

“造反?好啊,小梅!我早就看那帮京城的老东西不顺眼了。整天就知道勾心斗角,克扣军饷,害得我大哥在前线拼死拼活。该反,必须反!”

他一把抓住梅香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小梅,我支持你!我沙平威这条命!我沙家所有的人脉资源。都给你,你要兵,我给你练兵,你要钱。我去找我舅舅想办法,你要情报,我大哥呃……这个我尽量想办法!”

他顿了顿,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扭扭捏捏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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