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安陵容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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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腹中的秘密仍在悄然滋长,那团温热的小生命是她颠覆棋局的筹码,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刃。她愈发像株墙角的苔藓,晨昏定省从不缺席,却总缩在人群最偏的角落,垂首时鬓边珠花微颤,仿佛风一吹就会抖落,将“怯懦安分”四个字刻进旁人眼底。

连侍寝都借着“偶感风寒”推了两回,把存在感压得比殿角的阴影还低。

【宫斗系统:胎儿状态:稳定!性别:男!健康度:100%!】

【孕育系统:去除孕期反应效果持续!宿主生理指标正常!】

【数据分析:皇后警惕值30%(评价:运气尚可,无根基不足惧)!华妃警惕值15%(评价:汉军旗末流,捡漏得宠,不值费心)!富察贵人警惕值5%(评价:蠢笨骄纵,不足为虑)!】

安陵容指尖轻捻着帕角,眼底无波。警惕值低,便是最好的屏障。后宫这潭水,本就该由旁人搅得浑浊些。

而此刻的后宫,风暴中心正随着皇帝的一道旨意剧烈偏移。皇后虽借着解禁收回了份例核查、宫人调派的权柄,但华妃握着年家势,掌着内务府大半实权,依旧是六宫明面上的“半个主子”,气焰比先前更盛。

皇帝对景仁宫风波余悸未消,又忌惮满蒙勋贵盯着汉军旗,甄嬛病着,沈眉庄失了圣心,再扶汉军旗抗衡华妃已是险招。他需要一枚家世够硬、身份够格,却又不至于聪明到脱缰的棋子——目光最终落在了富察贵人身上。

富察氏,满洲正白旗,大族嫡女,家世能压过年家半头;性子骄纵是真,蠢也是真,好控制,哪怕办砸了事,也能推说是“年轻不懂事”。皇帝思谋几日,一道旨意递到了延禧宫正殿:

“富察贵人,性资温婉,淑慎有仪,着晋封嫔位,封号‘福’。特命协理六宫,襄助皇后、华妃处理宫务。钦此。”

旨意念罢,富察氏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又猛地直起身子——她是福嫔了,从贵人到嫔,一步登天,还能协理六宫!惊惶里裹着狂喜,连谢恩的声音都发颤:“臣妾谢皇上隆恩!”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日就传遍后宫。

华妃在翊坤宫听得回报,抬手就将案上一套霁蓝釉茶盏扫落在地,碎裂声刺破殿内寂静。“福嫔?”她冷笑出声,指甲掐进掌心,“一个连宫规都记不全的蠢货,也配晋嫔?也配协理六宫?皇上是觉得本宫眼瞎,还是觉得年家好欺?”

曹琴默垂首站在一旁,轻声道:“娘娘息怒,皇上许是想借富察家的势压一压,也让您松快些。”

“松快?”华妃掀翻茶盘,茶渍溅了满地,“让个蠢货骑到本宫头上松快?我看他是故意给本宫添堵!”

景仁宫里,皇后摩挲着腕间的镯子,嘴角噙着淡笑,眼底却无暖意:“福嫔?富察家倒是好福气。只是这协理六宫的差事,可不是凭家世就能扛住的。”她转头对剪秋道,“去,给福嫔宫里送些新贡的锦缎,就说恭喜她晋位。”既给了面子,又等着看笑话。

安陵容在延禧宫听着系统提示,指尖在绣绷上挑过一针:

【宫斗系统:触发事件“富察晋嫔协理六宫”!】

【事件分析:皇帝意图——借富察氏家世制衡华妃,分散其权力;利用富察氏“易控”特质维持后宫平衡,避免单一势力独大。】

【各方反应:华妃敌意值+30%!皇后观望值+50%!富察氏(福嫔)野心值+40%!】

她轻轻勾了勾唇。皇帝打得一手好算盘,用一个“蠢”字当盾牌,让富察氏去挡华妃的锋芒。只是他没算到,蠢人有蠢人的章法,华妃有华妃的狠劲,这戏只会比先前更热闹。

果不其然,福嫔刚领了协理的印信,华妃的“下马威”就到了。

第二日卯时,华妃特意让人把福嫔请到翊坤宫,端坐主位,慢悠悠翻着宫务册子:“福嫔妹妹刚晋位,宫务怕是生疏。姐姐替你挑了几样基础的,先练练手。”

她抬眼,语气轻飘飘,话却像裹了冰:“御花园的花草修剪、四季花植更换,往后归你管。皇上常去那边散步,妹妹可得上心,别让杂草污了圣眼。”

“各宫灯油、蜡烛、炭块的采买分发,也交你。这是账本,上个月少了三斤灯油,妹妹得查清楚——内务府的人精得很,可别被糊弄了。”

“还有针线房,各宫份例的料子、针线,按位份排清楚,谁多领了一寸,谁少了一尺,都得记明白。前儿丽嫔说她的秋罗纱少了半匹,妹妹也顺带查查。”

三件事,桩桩繁琐。御花园风吹日晒不说,花植更换错了时节就是“触怒圣心”,灯油炭块账目细碎,稍有差池就是“失职”。针线房牵扯各宫,分少了得罪人,分多了落个“徇私”的名。华妃摆明了要把她困在这些磨人的差事里,等着看她出错。

福嫔攥着帕子,脸涨得通红。她在家学过管家,管的是庄子铺子、下人月钱,哪碰过这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宫务?可她刚晋嫔,若是认怂,往后更要被华妃踩在脚下。她梗着脖子道:“多谢华妃娘娘提点,臣妾遵旨。”

出了翊坤宫,福嫔咬着牙回了自己宫,把华妃给的账本“啪”地拍在桌上:“都给本宫进来!”

她叫来得力的陪嫁嬷嬷和管事太监,把华妃分派的差事一五一十说清,瞪着眼道:“别光瞧着,御花园那头,把花匠头领给本宫叫来,按宫里的旧例画个四季花谱,错了半点就扒他的皮?灯油账本,你们几个挨着内务府的底册对账,一笔一笔查!针线房份例,按位份列个册子,领一份签一个名,谁闹就把册子摔她脸上!”

她虽蠢,却带着大族嫡女的“当家主母”架子,发号施令时竟有几分气势。陪嫁嬷嬷本就熟稔管家,得了话立刻去办——御花园花匠被她训得连连称是,按花谱修剪栽种,倒真没出岔子,灯油账目查了三日,竟真查出内务府采买太监虚报了两斤,福嫔直接把账本摔到黄规全面前,黄规全碍于富察家的势,只得认了错,针线房份例按册子发放,虽有人嘟囔“福嫔小气”,却也没人敢明着闹事。

几日后华妃听了回报,把茶盏重重一磕:“还真让她糊弄过去了?”

曹琴默笑道:“不过是仗着家里教的那点底子,硬碰硬罢了。真要论心思,她还差得远。”

华妃眯了眯眼:“那就给她添点‘心思’。”

当晚,曹琴默就指使心腹宫女,趁着夜黑剪坏了御花园里几株华妃最爱的姚黄牡丹——那是去年年羹尧从江南寻来的贡品,华妃宝贝得紧。第二日一早,华妃带着人直奔御花园,指着被剪得七零八落的牡丹,厉声问守园的小太监:“谁干的?”

小太监吓得跪地:“回娘娘,是…是福嫔娘娘宫里的人,昨儿傍晚来查过花况……”

华妃立刻带着人闯到福嫔宫里,福嫔正对着账本核灯油数,见她来势汹汹,皱眉道:“华妃娘娘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华妃指着她,“你敢指使人剪了本宫的姚黄牡丹?!”

福嫔懵了:“我没有!”

“人证在此,你还敢狡辩?”华妃扬手,“把那剪花的奴才拖下去,杖毙!”

“娘娘饶命!不是奴才!”小太监哭喊着。

福嫔见是自己宫里的人,一股气冲上头,脑子一热就喊了出来:“华妃娘娘!分明是你自己剪了花栽赃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协理宫务!”

这话一出,满殿死寂。连华妃都愣了愣,随即气得发笑:“好个福嫔!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污蔑本宫?!走!咱们去皇后娘娘跟前评理!”

两人闹到景仁宫时,皇后正翻着佛经。听了前因后果,她放下经书,看了眼哭丧着脸的福嫔,又瞥了眼脸色铁青的华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福嫔,”皇后先开口,语气平淡,“你无凭无据,污蔑高位,罚抄《女诫》二十遍,闭门思过五日。”

又转向华妃:“华妃妹妹,御花园花木遭毁,你御下不严,罚俸三月。那小太监查无实据,贬去浣衣局。”

“此事到此为止,谁再闹,就是不给本宫面子。”

各打五十大板,谁都没占到便宜。华妃恨得咬牙,福嫔委屈得眼圈发红,两人出了景仁宫,互相瞪着对方,梁子算是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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