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英雄传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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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过后,桃花岛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重启键,却又微妙地驶向了截然不同的航向。

黄药师嘴上说着让他们过几天就走,但是也一直没赶她们走。

桃花岛的日子仿佛被笼罩在一层微妙而平静的薄纱之下。唐缘和苏小蕊依旧住在小院,但她们的存在,已不再是“客人”或“暂居者”,而更像是岛上一种被默许的、心照不宣的固定风景。

唐缘谨守着本分,将对黄蓉的呵护做到了极致,无微不至,却又始终保持着对黄药师那份恭敬的距离感。她打理着小院,有时也会在征得哑仆默许后,帮忙料理一些岛上的寻常花草,让这片曾略显寂寥的土地,多了几分精心打理的生机。她依旧会准备那份“心意饭食”,而石桌上的碗,也再未曾空置过。

黄药师的态度发生了显着却细微的变化。他不再刻意回避与唐缘的碰面,有时在教导黄蓉识字或音律时,若唐缘在一旁安静聆听,他也不会出言驱赶,甚至偶尔会在她遇到不解之处时,淡淡地解释一两句。他默许了黄蓉对唐缘越来越深的依赖,甚至有时会看着女儿在唐缘怀里笑得开怀的模样,眼神中那冰封的孤寂,会悄然融化一丝。

然而,那最关键的一步,却始终无人踏出。名分未定,一切便仿佛悬在空中。

直到这一日。

黄药师独自在冯蘅的墓前站了许久。海风吹拂着他的青衫,背影依旧孤峭,却少了几分以往的绝决。他望着亡妻的墓碑,心中翻涌着这数月来的种种。女儿的泪眼与欢笑,唐缘的悉心与克制,周伯通那荒谬却挥之不去的话语…以及,那夜惊涛骇浪中,自己毫不犹豫将她救回的本能。

他一生桀骜,行事但凭己心,何曾为如此俗事困扰良久?但为了蓉儿,他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

他终于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唐缘和苏小蕊居住的小院。

院中,唐缘正坐在石凳上,耐心地教黄蓉用新摘的桃花瓣编一个小花环,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宁静。苏小蕊则在不远处安静地练字。

黄药师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黄蓉最先看到他,欢快地叫了一声:“爹爹!”

唐缘抬起头,见到他,立刻放下手中的花环,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黄岛主。”眼神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敬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黄药师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看了看依偎在她身边的女儿,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蓉儿,你先去找小蕊姐姐玩。”

黄蓉乖巧地点头,跑向了苏小蕊。

院中只剩下黄药师与唐缘二人。

海风吹过,桃花瓣悄然飘落。

黄药师沉默了片刻,目光望向远处海天一色,仿佛在对着空气陈述一个决定,语气平淡无波:“蓉儿日渐长大,需要一位名正言顺的母亲照料起居,教导礼仪。”

唐缘的心猛地一跳,屏住了呼吸,垂着眼睑,静静聆听。

“你我成婚。”他继续说道,声音里没有半分旖旎,更像是在部署一项计划,“予她一个完整的家,免她日后遭人非议,亦全了她对你的依赖之心。”

他说得极其直接,甚至有些冷酷,将一场婚姻完全定义成了“为了女儿”的权宜之计。

唐缘听完,眼中瞬间涌上极其复杂的神色——有震惊,有恍然,有一丝如愿以偿的激动,但更多的是一种早已预料并准备好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卑微与清醒。

她猛地低下头,声音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带着无比的诚恳与自知之明:

“黄岛主,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蓉儿的爹爹,对我母女有再造之恩。我自然明白,您做此决定,全然是为了蓉儿,绝无半点其他意思。这只是权宜之计,我明白的,万万不敢有丝毫妄想。”

她抬起头,目光坦诚而带着一丝自嘲的哀伤:“在下有几分自知之明。我乃漂泊无依之人,更是二嫁之身,无论容貌、才学、出身,皆是粗陋不堪,如何配得上岛主天人般的人物?岛主肯予我一方栖身之所,允我陪伴蓉儿,已是天大的恩情,唐缘日日感念,从未敢有半分非分之想。”

她越说越激动,语气愈发恳切,甚至带上了哽咽,仿佛要将满腔的肺腑之言和定位摆得清清楚楚:

“岛主放心,唐缘在此立誓,若真有幸成婚之后,必当恪守本分,用尽一切心力对蓉儿好,视若己出,绝无二心。起居饮食,教导呵护,必不敢有半分懈怠!但我绝不会绝不会尝试取代蓉儿真正娘亲的位置分毫!冯蘅夫人在天之灵,永远是岛主唯一的妻子,是蓉儿最尊贵的母亲。我只求能在一旁,提供些许微薄的关爱,伴她平安喜乐地长大便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绝不敢以此身份,对岛主有任何僭越之请!”

她说着,情绪激动,仿佛被这巨大的“恩典”和清晰的“界限”所冲击,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多谢岛主,成全之恩,唐缘…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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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眉头微蹙,在她膝盖弯下去之前,衣袖不着痕迹地一拂,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气劲托住了她。

他看着她眼中真诚的泪水,听着她那番将自己姿态放得极低、处处为黄蓉着想、主动划清界限、甚至将他捧得高高在上的话语,心中最后那点因“背叛冯蘅”而产生的别扭和疑虑,竟奇异地消散了大半。

他讨厌纠缠和算计,而唐缘的“清醒”、“知趣”和“绝对定位”,恰恰符合了他此刻的心境。这确实像是一场为了女儿而达成的、界限分明的“协议”,而非对他内心圣地的侵犯与取代。

“不必如此。”他声音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冰冷,“既你明白,便如此定下。无需繁文缛节,简单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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