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时空密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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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店的霓虹招牌"佩奇量子涂鸦"缺了三个笔画，在雨夜里抽搐般闪烁。我踹开卷帘门的瞬间，蓝莓香精混着丙烯颜料的气味扑面而来，父亲生前最爱的老式收音机正在播放《海底总动员》片尾曲。

“打烊了。”满脸胡茬的男人从《量子力学小猪佩奇》涂鸦后探出头，他的脸上涂满了各种颜色的颜料，看起来有些滑稽。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喷枪，喷枪的喷嘴正滴着星核蓝颜料，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幅杰作。

我看着他，心中有些无奈。我本来是想来这里寻找一些创作灵感的，但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已经关门了。不过，我并没有轻易放弃，我举起了手中的第三枚徽章，将它按在了涂鸦墙的一个缺口处。

就在我按下徽章的瞬间，奇迹发生了。机械佩奇突然眨了眨它的电子眼，然后一个声音从它的嘴里传了出来：“悦悦，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时，元元应该已经启动过三次怀表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是父亲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的全息影像从墙面浮出。他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上面沾着一些蓝莓果酱，看起来有些狼狈。

就在我沉浸在父亲的影像中时，涂鸦店的老板突然扯掉了他脸上的假胡子，露出了一张我熟悉的脸——苏瑶哥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然后掀开了地板上的暗格。暗格中，一台尘封的粒子共振仪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故事。

“瑶瑶出事前给我寄了一封加密邮件，说如果有个彩虹头发的疯丫头带着猫来……”苏瑶哥哥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反应。

防空警报撕裂夜空。沈逸风的白大褂在街角浮现，他指尖转着元元的项圈残片，机械骨翼掀翻垃圾桶："悦悦总爱来这种充满幼稚回忆的地方。"星核蓝光从他心口渗出，在地面蚀刻出137道裂痕。

"进去！"苏瑶哥哥把我推进暗格。粒子共振仪启动的轰鸣中，整面涂鸦墙开始坍缩成量子云，机械佩奇举着写有终止函数的画板撞向沈逸风。我最后瞥见涂鸦店老板被机械骨翼洞穿胸膛，血掌印在《海底总动员》海报上拼出经纬坐标。

地下实验室的霉味裹着父亲的气息。我颤抖着将三枚徽章嵌入控制台，全息屏突然播放林承宇生前的监控录像：他在星核主脑前植入基因锁，胸口贴着我的周岁照。当警报声响起时，他对着镜头微笑："悦悦，发卡里藏着......"

整座实验室突然量子化。沈逸风穿透墙壁降落，机械骨翼上沾着苏瑶哥哥的血："你父亲最残忍的发明，是把终止代码刻在女儿基因里。"他撕开衬衫，心口的星核反应堆浮现我的婴儿脚印。

元元残存的项圈突然发光。量子猫的虚影撞向主控台，137次轮回的记忆洪流中，我看见每个时空的沈逸风都在最后时刻调转枪口。怀表裂开的刹那，实验室开始回溯时间，父亲的影像突然按住我左肩："现在！"

三枚徽章共振的强光中，我窥见星核主脑的核心——那是由无数个"林悦"克隆体神经网络组成的巨型生物电脑，每个培养舱的观察窗都映出我左肩的鸢尾花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