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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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亲卫中，唯有这个贪财之徒投靠曹操，不仅保住性命，更成为离间马超的关键棋子。

"做得不错。"

曹操满意颔首，这枚棋子已让马超深信不疑。

再加上那根千辛万苦从战场寻获的螺纹钢，马超已然认定——

杀害其父的凶手正是林子远！

"丞相答应赏赐的银钱......"

亲兵搓着手谄笑，眼里闪着贪婪的光。

曹操瞥了一眼，随意挥手。身旁的夏侯惇立即将沉甸甸的钱袋掷到地上。

"这是定金，待马超出征后再付余款。"

得到承诺的亲兵欢天喜地告退。

待其走后，戏志才从阴影中缓步而出。

"主公，此等贪财背主之徒......"

谋士语带不屑，言外之意已定其生死。

"元让，马超出兵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曹操冷冷下令，眼中寒光乍现。

若非顾忌打草惊蛇，

这枚棋子早该永远消失！

"主公，此次马超率八万西凉军为先锋，袁绍与您统领二十五万大军进攻，想必林阳要焦头烂额了！"

血洗汝南袁氏全族后，林阳与袁绍的仇怨就此结下。此次袁绍亲率十五万大军，誓要将林阳彻底击溃。要知道上次战败后袁绍兵力已十分有限，此番若再败北，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此战我总觉心中难安。"曹操叹道。若非被袁绍算计，他本不愿此时开战。虽坐拥二十五万大军，但司隶地区掌控未稳，他更希望休养生息、操练士卒以备战机。

"主公若担忧，不妨请天子下诏..."戏志才献计，曹操闻言眉头渐舒。

建安元年腊月初，徐州城飘落今冬第一场雪。得益于林阳先前推广的棉衣，百姓们不再畏惧严寒。刚处理完交州事务的林阳，正带着蔡琰、貂蝉及二乔在院中堆雪人。经过日夜耕耘，蔡琰已显怀在身。

"夫君当心些。"

"文姬快回屋歇着，仔细受凉。"

林阳正要送蔡琰回房，忽见典韦匆匆赶来。蔡琰见状体贴道："夫君且去忙正事。"待妻妾们退下后，林阳整肃神色迎向典韦。

建安元年冬，刺史府中——

"主公，程大人他们正在议事厅等您！"典韦匆匆来报。

林牧闻言搁下手中竹简，眉间掠过一丝疑惑。自蔡夫人有孕以来，州郡政务不是都已托付给程、郭二位了么？

"随我去看看。"

如今岭南归附，林牧仍推行与民休息之策。各州郡官仓充盈，青徐扬豫等地丁口日增。按现行田制，即便是缴完赋税，所余粮秣仍足供养旧时三倍之民。故治下百姓多乐得添丁进口，仅三州之地的新生婴孩就逾百万之数。

这般情形，林牧深知时日愈久则根基愈固。毕竟兵戈之争，说到底还是钱粮与丁壮的较量。

及至议事厅，但见当值的郭、程二人神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林牧径直发问。

程昱的奏报却如惊雷："袁绍、曹操、马超结盟，举兵五十万来犯！马超先锋八万已抵泰山郡界！"

这突如其来的军情令林牧神色骤变。冀州袁本初、兖州曹孟德、西凉马孟起竟合兵来攻？

"速召贾诩、糜竺、顾雍等人议事！"林牧当即传令。

《太祖本纪》载：建安元年岁末，西凉马腾遇害。汉帝诏令大将军袁绍、丞相曹操、槐里侯马超，统兵五十万讨伐太祖。

建安二年元月，荆州襄阳刺史府——

"明公，林子远已控四州疆域，若不及时遏制，天下将无人能与之抗衡！"

"此言差矣！如今林子远兵锋正盛，纵使曹操、袁绍联手也难有胜算，我等何必自取其祸！"

"荒谬！难道要让主公效仿士燮那般屈膝投敌？"

"住口！"

端坐上首的刘表听着堂下众臣争执，只觉烦闷难当。

自士燮归顺以来，林阳已坐拥四州五郡，威势之盛当世无双。这情形使得不少荆州豪族都动了归附之心。

先前这些世家还忌惮林阳打压豪强，但眼见交州士家不仅安然无恙，林阳更奏请天子册封士燮为交州牧，这般礼遇令荆州世家眼热不已。

他们终于悟透：归顺者或可保全富贵，顽抗者必遭灭顶之灾。坐拥半壁江山的林子远，岂是区区荆州能够抗衡？

刘表望着堂下众臣各怀心思，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世家本色！

当年他单骑入荆州，能平定 ** 登上州牧之位，全赖汉室宗亲的身份与这些世家的扶持。可如今，这些人却已在盘算如何改换门庭！

在这等局势下，豪族们最先考虑的永远是自身利益。此刻刘表忽然理解了林阳为何要大力整顿世家——这般蛀虫，哪个统治者能容？

"子柔，你有何高见？"

刘表环视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蒯良身上。唯有这位心腹谋士，才是他真正可以托付之人。

刘表环视众人，缓缓抚须道："天子诏令已至，若不出兵，恐遭非议！"

蒯良会意，与刘表目光相接，便知州牧心意已决。

"南阳刘备正厉兵秣马，不如遣其攻汝南？"蒯良提议道。

厅中文武皆知，倾巢而出绝非上策。

士燮归降之事，令荆州豪族对林阳颇生好感。蒯良、蔡瑁等重臣已在暗自盘算，不日当投新主。刘表年事已高，如何敌得过正值壮年的林阳？单是岁月消磨，就足以见分晓。世家大族，总要为子孙计。

"还有何良策？"刘表目光灼灼，环视群臣。

区区刘备六万兵马，难撼汝南分毫。林阳在汝南驻有八万精锐，更有大将赵云坐镇。

蔡瑁与蒯良面面相觑，默然不语。忽见伊籍出列，拱手献计："主公不妨遣魏延将军率部取道江夏，绕袭汝南后方！"

此言一出，蒯蔡二人俱惊。

"万万不可！"蔡瑁急声劝阻，"江夏毗邻孙策驻地，若被察觉，我军粮道必断！"

绕袭汝南？此计若成，林阳大军必陷危局。蔡瑁决不能让此事如愿。

"不必再议！"刘表决然拍案，"就依机伯之策，令魏延率一万五千精兵，取道江夏袭汝南后路！"

这位荆州牧心意已决，他深知这些世家臣子各怀心思，却不得不为汉室尽最后一份力。

刘表身为荆州之主！

林阳兵锋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