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楼道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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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刺耳的铃声像一道惊雷,在血色的光线中炸开。林墨猛地清醒过来,他看到脚踝上的虫子在铃声中开始颤抖,渐渐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他趁机挣脱出来,拼尽全力往楼下跑。身后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血色的光线在他身后追逐,却始终差那么一步。他冲出单元门,一头撞进了迎面而来的强光里。

“先生,你没事吧?”

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扶住了他。林墨这才发现,楼下停着一辆警车,几个警察正拿着手电筒在楼里检查。原来张叔自首后,警方觉得案情还有疑点,特意派人来现场重新勘察。

“楼里……楼里有东西!”林墨指着楼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

警察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一个年长的警察走进楼道,按下了声控灯的开关。昏黄的光线亮起,楼道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先生,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警察拍了拍林墨的肩膀,“这里什么都没有。”

林墨看着楼道里正常的灯光,心里却明白,那东西没有消失,它只是暂时藏起来了。只要这栋楼还在,只要楼道里的灯还会亮,它就永远不会离开。

第七章 迁移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再也不敢在那栋老楼里住下去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找了个借口退了房,搬到了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小区。

新的住处是一栋新建的电梯楼,楼道里灯火通明,墙壁洁白光滑,再也没有潮湿的霉味和诡异的香火味。林墨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那些恐怖的经历了,可他错了。

搬到新家的第一晚,他就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像是灯泡炸裂的声音,“啪”地一声,从楼道里传来。林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亮了,昏黄的光线透过门缝渗进来。林墨看到,门缝里映出一个细长的影子,正缓缓地朝着他的门口移动。

“不……不可能……”林墨吓得浑身发抖,他明明已经搬走了,为什么那东西还会跟着他?

影子停在了他的门口,接着传来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沙沙沙”,和他在老楼里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林墨握紧了枕边的水果刀,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就在这时,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灭了。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又恢复了寂静。林墨瘫坐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睡衣,他知道,那东西找到了他,无论他逃到哪里,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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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林墨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他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奇怪的事情。在公司里,办公室的灯总会无缘无故地闪烁;在马路上,路灯会在他经过时突然熄灭;甚至在家里,他买的新灯泡也会一个个炸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他是压力过大出现了幻觉,给开了一些安眠药。可吃了药之后,情况反而更糟了。他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一片黑暗的楼道里,周围全是灯泡炸裂的声音,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在灯光的碎片中向他走来,伸出苍白的手,想要抓住他。

林墨的精神越来越差,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同事们都看出他不对劲,劝他休息一段时间,可他知道,就算休息也没用,那东西就像附骨之疽,牢牢地缠上了他。

这天晚上,林墨又被噩梦惊醒了。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逃下去了。他必须主动出击,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想起陈老太说过,当年有人请懂行的人来看过,也许那个人能帮他。他立刻拿起手机,给陈老太打了个电话,询问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陈老太犹豫了很久,才把一个电话号码告诉了他:“这是老刘头的电话,他住在城南的老槐树巷,是个风水先生,当年就是他来看的楼。不过他脾气古怪,不一定会帮你。”

林墨记下电话号码,挂了电话后,他看着窗外的黑暗,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无论老刘头愿不愿意帮忙,他都要去试一试,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第八章 老刘头

第二天一早,林墨就按照陈老太给的地址,找到了城南的老槐树巷。这是一条狭窄的老街,两旁是低矮的平房,巷子里种着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干粗壮,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老刘头的家就在老槐树旁边,是一间破旧的小院子,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刘半仙”三个字。林墨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院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打开了门。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对襟褂子,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却很有神,锐利地打量着林墨。

“你找谁?”老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我找刘先生,我叫林墨,是陈老太介绍来的。”林墨连忙说明来意。

老刘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进来吧。”

院子里种着一些奇怪的植物,墙角堆着一些符咒和法器。老刘头把林墨领到屋里,屋里光线昏暗,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罗盘和一些香烛。

“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老刘头坐在桌子后面,闭上眼睛,手指掐着法诀。

林墨把自己在老楼里的经历,以及搬到新家后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刘头。他说得口干舌燥,紧张地看着老刘头,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刘头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凝重地说:“你惹上的不是一般的东西,是地缚灵,而且是积年的怨魂,被楼基下的怨气滋养着,已经和那栋楼的电路融为一体了。”

“地缚灵?”林墨不解地问。

“就是被束缚在特定地点的鬼魂,一般都是死于非命,怨气太重,无法投胎转世。”老刘头解释道,“那栋楼盖在乱葬岗上,又动了人家的棺材,怨气本来就重,李老师的死更是给了它机会,让它借着灯光显形害人。你打碎了它的寄身灯,它就把怨气附在了你的身上,跟着你离开了老楼。”

林墨的心沉了下去:“那……那我该怎么办?它一直跟着我,我快受不了了。”

老刘头叹了口气:“这东西已经缠上你了,想让它主动离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它的根源,化解它的怨气,让它得以安息。”

“根源?它的根源不是在那栋老楼的地基下吗?”林墨问。

老刘头摇了摇头:“地基下的怨气只是滋养它的土壤,它真正的根源是那两口棺材里的东西。当年施工队把棺材随便埋了,没有妥善处理,才让怨气聚而不散。要化解怨气,必须找到那两口棺材的具体位置,按照规矩重新安葬。”

林墨皱起了眉头:“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找到棺材的位置?”

“我有办法。”老刘头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陈旧的罗盘,“这罗盘能感应到怨气的位置,只要我们跟着它走,就能找到棺材的所在。不过这东西怨气很重,我们去的时候必须做好准备,稍有不慎就会被它反噬。”

林墨看着老刘头手里的罗盘,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决心取代。他不能再这样被折磨下去了,无论有多危险,他都要去试一试。

“刘先生,我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林墨坚定地说。

老刘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好。今天晚上子时,阴气最盛,也是怨气最活跃的时候,我们就那个时候去。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十一点,我们在老楼门口汇合。”

第九章 寻棺

晚上十一点,林墨准时来到了老楼门口。老刘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手里拿着罗盘,脸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老楼。

“准备好了吗?”老刘头问。

林墨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桃木剑紧紧握在手里。

老刘头打开布包,里面装着香烛、黄纸、朱砂、墨斗等东西。他点燃三炷香,插在楼门口的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拿起罗盘,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楼道。

楼道里的声控灯全都灭着,只有应急灯的绿光在黑暗中闪烁。老刘头拿着罗盘,一步步往上走,罗盘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怨气很重,它已经感觉到我们来了。”老刘头压低声音说,“小心点,别乱碰楼里的东西,尤其是灯。”

林墨跟在老刘头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他感觉楼道里的寒气比之前更重了,墙壁上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

走到三楼时,罗盘的指针突然停了下来,死死地指向楼梯转角的位置。老刘头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面,然后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小铲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挖地面的水泥。

林墨惊讶地看着他:“棺材在这儿?”

老刘头点了点头:“这下面就是当年埋棺材的位置之一。施工队图省事,没把棺材运走,直接就在原地填上水泥盖住了。”

很快,老刘头就挖出了一个大坑。坑底露出一块黑色的木板,上面布满了青苔和泥土,隐约能看出是棺材的盖子。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从坑里散发出来,让人几欲作呕。

“就是它了。”老刘头从布包里拿出一张黄纸符,用朱砂在上面画了几道符咒,然后贴在棺材盖上,“这符能暂时镇住里面的怨气,我们先去找另一口。”

他们继续往上走,罗盘的指针在六楼转角处再次停下。这里正是当年六楼男主人摔死的位置。老刘头如法炮制,很快就在地面下挖出了另一口棺材,棺材盖上同样布满了青苔和泥土,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

“找到了。”老刘头松了口气,“这两口棺材就是怨气的根源,只要我们按照规矩重新安葬,楼里的怪事就能平息了。”

就在这时,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中带着诡异的红色,整个楼道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空气中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不好,它被惊动了!”老刘头脸色一变,从布包里拿出一把糯米,朝着灯光洒了过去,“快,帮我把棺材盖打开!”

林墨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推开棺材盖,一股更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棺材里没有尸体,只有一堆散发着黑气的骨头,骨头上面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让人恶心不已。

“这就是当年被惊扰的亡魂,怨气都聚在这些骨头里了。”老刘头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陶罐,“快,把骨头装进去!”

林墨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地把骨头装进陶罐里。就在他装完第二口棺材里的骨头时,灯光中的红色越来越浓,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人影缓缓从灯光中走了出来,正是李老师的鬼魂。她的脸上布满了血泪,眼神怨毒地盯着林墨和老刘头。

“你们休想破坏我的安宁!”女人尖叫着,伸出苍白的手,朝着林墨抓了过来。

“小心!”老刘头大喊一声,把一把桃木剑扔给林墨,自己则拿出墨斗,拉出墨线朝着女人缠了过去,“这墨线浸过朱砂,能暂时困住她!”

林墨接过桃木剑,朝着女人的影子砍了过去。桃木剑砍在影子上,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影子剧烈地扭曲起来,发出凄厉的尖叫。

“快,把陶罐封起来!”老刘头一边用墨线缠住女人的影子,一边大喊。

林墨连忙拿出黄纸符,贴在两个陶罐的盖子上,用朱砂画了几道符咒。随着符咒画完,陶罐里的黑气渐渐散去,女人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弱。

“好了,暂时困住它了。”老刘头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必须尽快把陶罐送到郊外的乱葬岗重新安葬,晚了就麻烦了。”

林墨点了点头,两人抱起陶罐,快步朝着楼下跑去。身后的灯光渐渐恢复了正常,红色的光芒褪去,女人的尖叫声也消失了,楼道里又恢复了平静。

第十章 安葬

林墨和老刘头抱着陶罐,一路狂奔来到郊外的乱葬岗。这里荒草丛生,阴气森森,四处都是破旧的墓碑和坟头,让人不寒而栗。

老刘头找了个地势较高、背风向阳的地方,拿出铲子开始挖坑。林墨在一旁帮忙,两人很快就挖好了两个坑。

“把陶罐放进去吧。”老刘头说。

林墨小心翼翼地把两个陶罐放进坑里,老刘头则在陶罐周围撒上糯米和朱砂,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超度亡魂。

“好了,填土吧。”老刘头说。

两人合力把土填回坑里,又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防止被野兽刨开。做完这一切,老刘头点燃三炷香,插在坟前,对着坟头拜了三拜。

“愿你们安息,莫再纠缠阳世之人。”老刘头沉声说。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乱葬岗上的荒草剧烈地晃动起来,周围的温度骤降,一股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林墨和老刘头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到。

“它还没走。”老刘头脸色凝重地说,“它的怨气还没散尽,还在盯着我们。”

林墨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心跳得像擂鼓。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附近,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他们,让他浑身不自在。

突然,老刘头大喊一声:“小心!”

林墨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人影正从黑暗中走出来,正是李老师的鬼魂。她的脸上布满了血泪,眼神怨毒地盯着林墨,伸出苍白的手,朝着他抓了过来。

“孽障!还敢作祟!”老刘头大喊一声,拿出一张黄纸符,朝着女人的影子扔了过去。

黄纸符贴在女人的影子上,瞬间冒出一阵青烟,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影子剧烈地扭曲起来。但这一次,符咒并没有困住她,她的影子很快就挣脱了符咒的束缚,继续朝着林墨抓来。

“它的怨气太重了,符咒镇不住它!”老刘头脸色大变,“快,用桃木剑刺它的心脏!”

林墨不敢怠慢,举起桃木剑,朝着女人的影子刺了过去。桃木剑刺进影子里,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影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冒出阵阵黑烟。

女人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影子开始渐渐变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周围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冰冷的寒气也消失了。乱葬岗上恢复了平静,只有风吹过荒草的声音。

“终于……平息了。”老刘头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林墨也瘫坐在地上,感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他看着女人影子消失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同情这个被怨气缠身的亡魂,还是该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她的纠缠。

“好了,事情结束了。”老刘头休息了一会儿,站起身说,“怨气已经散去,那栋楼里不会再出事了,你也可以安心生活了。”

林墨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老刘头:“谢谢你,刘先生。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刘头摆了摆手:“不用谢。这也是积德行善的事。不过你要记住,以后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要轻易去招惹,能躲就躲。”

林墨重重地点了点头,把老刘头的话记在了心里。

第十一章 尾声

回到新家后,林墨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楼道里的声控灯再也没有出现过闪烁或者突然熄灭的情况,晚上也听不到奇怪的声音了。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黑眼圈渐渐消失了,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他把老楼的房子退了,再也没有回去过。虽然他知道那里的怨气已经散去,不会再出事了,但他还是无法忘记那些恐怖的经历,那栋老楼在他心里留下了太深的阴影。

过了一段时间,林墨偶然遇到了陈老太。老太太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精神矍铄。看到林墨,她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说楼里的怪事真的平息了,声控灯再也没有坏过,晚上也听不到奇怪的声音了,大家都能安心睡觉了。

林墨听了,心里也很高兴。他知道,老刘头的办法起作用了,那些被惊扰的亡魂终于得到了安息,那栋老楼也终于恢复了平静。

但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李老师的鬼魂真的消失了吗?还是只是暂时蛰伏起来,等待着下一个机会?他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他只希望自己能忘记那些恐怖的经历,开始新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墨渐渐淡忘了那些恐怖的经历,开始了新的生活。他换了一份工作,认识了新的朋友,生活过得充实而快乐。

直到有一天晚上,林墨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他走到楼道里,按下声控灯的开关,昏黄的光线亮起,照亮了整个楼道。

他正准备上楼,突然发现楼梯转角处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垂到腰间,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林墨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他想起了那些恐怖的经历,想起了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着影子走去。走到影子身后时,他鼓起勇气,轻轻地喊了一声:“请问,你是谁?”

影子没有回头,而是缓缓地抬起了头,朝着头顶的声控灯望去。

就在这时,声控灯“滋啦”一声灭了。楼道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应急灯的绿光在黑暗中闪烁。

林墨吓得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回了家,锁上门,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不知道那个影子是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道,有些东西,可能永远都无法真正摆脱。

从那以后,林墨再也不敢在晚上独自走楼道了。他总是等到有人一起的时候才敢回家,而且每次都会快步走过楼梯转角,不敢停留片刻。

他知道,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可能还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静静地盯着他,等待着下一个机会。而那盏昏黄的楼道灯,也成了他永远的噩梦,只要一看到它,他就会想起那些恐怖的经历,想起那个流着血泪的女人。

楼道里的灯依旧会亮,昏黄的光线洒满楼道,照亮着每一个晚归的人。但对于林墨来说,那灯光不再是温暖的指引,而是恐怖的象征,提醒着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永远无法平息的怨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