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计算器算出的死亡日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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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计算器

林宇把最后一个纸箱推进储物间角落时,指尖突然触到一片冰凉。他皱着眉拨开堆积的旧文件,露出个蒙着厚尘的塑料外壳——是台卡西欧fx-82ES计算器,深蓝色的机身已经泛出斑驳的白痕,看起来至少有十年历史。

“谁把这破烂扔这儿了?”他嘟囔着拿起计算器,指尖刚碰到按键,屏幕突然“咔嗒”一声亮起。幽绿的光在昏暗的储物间里跳动,数字像失控的萤火虫疯狂闪烁,最后定格成一行宋体字:请输入出生日期。

林宇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这台计算器明明没装电池,屏幕边缘的太阳能板也早被灰尘糊死。他想把计算器扔回纸箱,可指尖像被黏住似的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他按动按键输入了自己的生日——1995年7月16日。

屏幕瞬间暗下去,三秒后弹出一串新数字:2023年10月30日。

林宇的后颈瞬间爬满寒意。今天是10月15日,距离屏幕上的日期只剩十五天。他用力按动关机键,可屏幕像被焊死的钢印,那串日期始终悬在黑底上,每个数字都像淬了冰的针,刺得他眼睛发疼。

“恶作剧吧。”他强装镇定地把计算器塞进裤兜,可走出储物间时,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保洁阿姨拖地的水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有人拖着湿漉漉的脚步在追赶。

晚上十点,林宇盯着桌上的计算器辗转难眠。他试过拔电池(根本没电池仓),试过摔在地上(外壳连道划痕都没有),甚至用美工刀撬开背板,里面只有密密麻麻的电路线,没有任何能解释这诡异现象的东西。

凌晨两点十七分,计算器突然发出“嘀”的轻响。屏幕上的日期旁多出个跳动的倒计时:14天21小时43分。

第2章 奇怪的预兆

林宇顶着青黑的眼圈走进办公室时,前台小妹突然“呀”地叫了一声。“林哥,你脖子怎么了?”她递过镜子,镜中他的后颈赫然印着道淡紫色的指痕,形状像只蜷缩的手。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做报表时把“销售额”打成“死亡额”,开会时盯着领导背后的空调出风口发呆——那里总飘着缕灰黑色的雾气,像有人躲在里面吐烟圈。

傍晚下班,他刚走出写字楼就撞见只黑猫。那猫通体漆黑,唯独眼珠是浑浊的黄色,蹲在台阶上直勾勾地盯着他。林宇绕开它往前走,身后突然传来“喵呜”一声怪叫,他回头时,黑猫已经不见了。

小区电梯在十三楼突然停下,门缓缓打开,外面空无一人。昏暗的楼道里飘着股消毒水和腐味混合的怪味,墙角似乎有团黑影在蠕动。林宇按下关门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好像看到只苍白的手扒在了门框上。

打开家门,客厅的灯忽明忽暗。桌上的计算器屏幕亮得刺眼,倒计时旁边多出行小字:第一个预兆已出现。林宇刚抓起计算器想砸,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未知”。他深吸口气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先是一阵滋滋的电流声,接着传来个沙哑的男声,像砂纸摩擦玻璃:“别想着逃,它已经盯上你了。”

“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宇对着话筒大喊,可对方已经挂断了。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低头看向计算器,屏幕上的倒计时不知何时变成了:14天19小时07分,第二个预兆正在靠近。

第3章 寻找答案

林宇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计算器就放在枕边,屏幕彻夜亮着,每过一小时就发出“嘀”的轻响,像在提醒他死亡的临近。

周三清晨,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站着公司的老同事老张,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小宇,你都三天没上班了,王总让我来看看。”老张挤进屋子,鼻子抽了抽,“你家怎么一股土腥味?”

林宇盯着老张背后——他的肩膀上落着片灰黑色的绒毛,像从发霉的旧衣服上掉下来的。他把计算器塞进抽屉,刚想开口,老张突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遇到啥邪门事了?我看你印堂发黑,眼尾带煞,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老张年轻时跟着乡下的师父学过几年玄学,虽然早就不干了,但看气色的本事还在。林宇犹豫片刻,拉开抽屉拿出计算器。当老张看到屏幕上的死亡日期时,脸色“唰”地白了。

“这是‘阴时计’啊!”老张的声音都在发抖,“我师父当年讲过,这是能算出阳寿尽时的邪物,凡是被它盯上的人,没一个能活过显示的日期。”他告诉林宇,二十年前城郊的火葬场附近,曾有人用死者的指甲灰和头发做过这种邪器,专门用来诅咒仇家。

“那有没有破解的办法?”林宇抓住老张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老张皱着眉想了半天:“我师父说过,这种邪器都有源头,找到第一个用它诅咒人的怨魂,化解了执念才能破咒。你得去找陈瞎子,他住在城南老街,或许知道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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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林宇按照老张给的地址找到老街。青石板路上长满青苔,两旁的老房子墙皮斑驳,屋檐下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陈瞎子的铺子在巷子尽头,门楣上挂着块“阴阳命理”的木牌,风吹过发出吱呀的响声。

“进来吧。”没等林宇敲门,屋里就传来个苍老的声音。他推开门,看到个戴墨镜的老人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个罗盘,指针正在疯狂转动。

“阴时计的主人,不必多言。”陈瞎子指尖划过罗盘,“你父亲是不是叫林国栋?二十年前在火葬场工作过?”

林宇猛地站起来:“你怎么知道?”

老人摘下墨镜,眼窝深陷,眼皮上布满狰狞的疤痕:“因为我这双眼睛,就是被他烧瞎的。”

第4章 古籍的秘密

陈瞎子的话像惊雷在林宇耳边炸响。他只知道父亲以前在民政局工作,从没听说过什么火葬场。“你认错人了,我父亲……”

“1998年中元节,火葬场后山的骨灰堂失过火,烧死了三个守夜人。”陈瞎子打断他,声音沙哑如枯木,“你父亲当时是现场负责人,他为了隐瞒真相,把没烧干净的尸骨混进了普通骨灰盒,还放火烧了记录册。我当时去讨说法,被他推在火堆里烧瞎了眼睛。”

林宇的大脑一片空白。父亲去世五年,他从未怀疑过父亲温和老实的形象。“这和计算器有什么关系?”

“阴时计是用枉死者的指骨做的机芯。”陈瞎子从柜子里拿出个泛黄的布包,“当年被烧死的三人里,有个懂邪术的老道,他临死前用自己的指骨做了这东西,谁拿到它,谁就会被死者的怨气缠上,直到算出的死期那天,被怨魂拖去阴间抵命。”

布包里是本线装古籍,封面上写着《阴物解》三个褪色的篆字。陈瞎子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说,要破阴时计的咒,得在死期前找到当年被篡改的骨灰盒,把真相公之于众,让怨魂得以安息。”

古籍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三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站在火葬场门口,中间那个浓眉大眼的正是年轻时的父亲。他身边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左边那个缺了根小指,右边那个眼角有颗痣。

“这两人就是被烧死的守夜人,刘老三和赵四海。”陈瞎子指着照片,“刘老三生前总说自己的骨灰盒要刻上‘忠’字,赵四海的骨灰盒里放着他女儿送的塑料花。你去殡仪馆的老档案室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离开老街时,天色已经暗了。林宇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站在路灯下,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那人手里把玩着个东西,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是串钥匙,上面挂着个计算器形状的钥匙扣。

“找到答案了?”那人抬起头,帽檐下露出张布满烧伤疤痕的脸,嘴角咧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太晚了,今晚就会有第二个预兆。”

话音刚落,林宇的手机突然震动,计算器发来新提示:今晚子时,勿近水源。

第5章 恐怖的工厂

林宇整夜没敢合眼。他把家里所有水龙头都拧紧,连鱼缸都搬到了阳台。可凌晨一点时,厨房突然传来“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瓷砖上。

他握紧棒球棍走到厨房门口,只见水龙头不知何时被拧开了,细细的水流顺着水槽往下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更诡异的是,水面上漂浮着缕灰黑色的头发,正随着水波缓缓蠕动。

“哗啦”一声,水槽里的水突然沸腾起来,无数根头发从排水口涌出,像黑色的蛇缠向他的脚踝。林宇转身就跑,头发却紧追不舍,在地板上拖出黏腻的水声。他猛地关上门,头发被夹在门缝里,发出“咯吱咯吱”的断裂声。

第二天一早,林宇按照古籍里的记载,去了当年火葬场所在的位置。那里早就被拆迁,建起了座废弃的化工厂,围墙爬满藤蔓,铁门锈得只剩个框架。

他翻进厂区时,脚底踩到片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只腐烂的黑猫尸体,蛆虫正从它空洞的眼眶里往外爬。林宇强忍着恶心往前走,厂区里弥漫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混合着淡淡的尸臭。

厂房的玻璃大多碎了,风灌进去发出呜咽般的响声。林宇用手电筒照着路,光束扫过墙壁时,发现上面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还我骨灰,偿我命来。

走到车间深处,他看到台生锈的机器上摆着个白色的盒子,上面刻着个模糊的“忠”字。林宇心头一跳,这难道就是刘老三的骨灰盒?他刚想伸手去拿,身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有人穿着湿透的靴子在走路。

他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个高大的黑影。那东西穿着破烂的工装,浑身湿漉漉的,皮肤泡得发白,脸上的肉烂得露出骨头,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黑红色的粘液在往下淌。

“我的……盒子……”黑影发出含混的声音,腐烂的手爪向他抓来。林宇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盒子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愤怒的咆哮。他跑出车间,发现自己竟站在片空地上,月光下,无数个白色的骨灰盒整齐地排列着,每个盒子上都贴着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脸正缓缓转动,齐刷刷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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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危机四伏

林宇在骨灰盒的包围中僵住了脚步,手电筒的光束剧烈颤抖。每个骨灰盒上的照片都在扭曲,照片里的人脸五官融化成泥浆,从纸面上流淌下来,在地面汇成黑色的溪流。

身后的湿冷气息越来越近,他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腐臭味。林宇咬咬牙,踩着骨灰盒之间的缝隙往前冲,脚下不时传来盒子碎裂的脆响,像是踩碎了干枯的骨头。

跑出空地时,他看到栋三层小楼,门口挂着“档案室”的牌子。林宇撞开虚掩的木门,反手锁上门,后背紧紧抵住门板大口喘气。屋里弥漫着霉变的气味,书架上堆满了落满灰尘的档案袋。

他在第三排书架找到了标着“1998”的档案盒。打开盒子,里面的纸张大多受潮发霉,字迹模糊不清。林宇一张张翻找,突然发现张没被污染的登记表,上面写着“刘老三,骨灰盒编号A013,特征:刻‘忠’字;赵四海,编号A017,特征:内置塑料花”。

登记表下方还有行小字:因火灾损毁,已合并处理,存放于后山仓库。

“后山仓库……”林宇刚念叨出声,门外传来沉重的撞门声,门板在铰链上摇摇欲坠。他抓起档案盒冲向二楼,楼梯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塌掉。二楼的房间里堆着些破旧的桌椅,墙角有个通风口,足够一人钻进去。

林宇刚爬进通风管,就听到楼下的门被撞开,沉重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上来了。通风管里布满灰尘和蛛网,他匍匐前进时,手指摸到片黏腻的东西,手电筒照过去,发现是团纠缠的头发,上面还沾着块腐烂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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