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旧钱包里的陌生身份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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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拾遗

暴雨砸在城中村的铁皮屋顶上,像无数根钢针在刺,林默攥着快没电的手机,屏幕光在雨幕里碎成一片冷白。他刚从兼职的便利店下班,工装外套早被淋透,贴在背上凉得刺骨,裤脚沾满泥点——今晚的雨比天气预报狠多了,连平时总亮着的路灯都灭了大半,只有巷口修车铺的霓虹灯还在苟延残喘,红蓝色的光在积水里晃,像泡在血水里的眼睛。

“该死……”林默骂了句,把手机揣回兜里,加快脚步往出租屋走。这地方是他在网上找的便宜房源,月租六百,在市中心边缘的“蜘蛛巷”里,巷子窄得两个人并排走都得侧身子,两边的握手楼伸着密密麻麻的窗户,晾衣绳上的衣服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滴下的水混着雨水,砸在他脖子里,凉得一激灵。

快到出租屋楼下时,他脚下突然滑了一下,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两步,手撑在地上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雨太大,他眯着眼看,是个深棕色的皮质钱包,边缘磨得有些发白,看着有些年头了,但皮质摸起来还挺软,不像路边捡的破烂。

“谁丢的?”林默左右看了看,雨巷里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和雨声。他把钱包捡起来,擦了擦表面的水,拉开拉链——里面没多少现金,就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不到五十块,还有一张公交卡,除此之外,最显眼的是一张身份证。

他把身份证抽出来,雨水打湿了边角,他用袖子擦了擦,看清了上面的信息。照片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眉眼很清瘦,眼神有点冷,嘴角往下撇着,不像证件照常有的僵硬笑容。姓名那一栏写着“陈砚”,出生日期是1998年,住址就在蜘蛛巷37号——巧了,和他住的39号就隔了一个门。

“原来是邻居?”林默心里嘀咕,把身份证塞回钱包,又翻了翻,没找到联系方式,只有一张夹在钱包里的旧照片,照片上是陈砚和另一个男生的合影,背景是学校的操场,两个人勾着肩笑,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卷边。

林默把钱包收好,想着明天去37号问问,要是没人,就交到居委会。他加快脚步回到出租屋,掏出钥匙开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他摸黑往上走,脚底踩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低头用手机一照,是只死老鼠,尸体已经僵硬,他胃里一阵翻腾,赶紧往上跑。

回到房间,林默把湿透的外套脱下来,扔在盆里,然后把钱包放在桌子上,打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钱包上,他又拿起身份证看了看,陈砚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奇怪,明明是证件照,却像在盯着他看一样,眼神里的冷意比刚才更重了。

“错觉吧。”林默摇摇头,把身份证放回钱包,然后去卫生间洗澡。热水浇在身上,才驱散了刚才的寒意,他想着明天还要早起去兼职,洗完澡就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林默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有点发慌。他睁开眼,看向桌子,台灯还亮着,钱包就放在桌子中央,深棕色的皮质在灯光下泛着暗沉沉的光,像个蛰伏的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东西。他猛地睁开眼,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雨声还在响。

“听错了?”林默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向桌子——钱包还在原来的位置,没动过。他松了口气,躺下继续睡,可刚闭上眼睛,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楚,就在桌子那边,像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林默心里一紧,悄悄爬起来,走到桌子边,台灯下,钱包的拉链竟然真的开了一条缝,身份证的一角露在外面。他明明记得自己把拉链拉好了,怎么会开?

他伸手把拉链拉上,刚要转身,突然瞥见身份证上陈砚的照片——照片里的陈砚,嘴角好像往上翘了一点,刚才明明是往下撇的!

林默的心脏“咯噔”一下,他赶紧拿起身份证,仔细看。没错,照片里的陈砚还是原来的表情,嘴角依旧是向下的,眼神冷冷的。

“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林默把身份证塞回钱包,关掉台灯,摸黑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着。

这一晚,林默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全是陈砚的脸,那张身份证上的照片在梦里忽远忽近,陈砚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可他怎么也听不清。

第二天早上,林默是被闹钟吵醒的,他顶着黑眼圈起来,走到桌子边,看到钱包还在那里,拉链好好的,心里松了口气。他洗漱完,拿起钱包,准备先去37号看看,再去兼职。

蜘蛛巷的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路边的积水里倒映着握手楼的影子,歪歪扭扭的。林默走到37号门口,这是一栋和他住的一样的老旧居民楼,墙面斑驳,门口堆着几个垃圾桶,苍蝇在上面嗡嗡飞。

他敲了敲一楼的门,没人应。他又往上走,二楼、三楼……直到顶楼,每一层的门都敲了遍,都没人开门。他问了住在隔壁的老奶奶,老奶奶耳朵不好,林默大声说了几遍“陈砚”的名字,老奶奶才摇摇头,说:“37号啊?好久没人住了,去年冬天还着火了,听说里面的人……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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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心里一沉:“着火?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十二月吧,那天晚上也下着雨,火挺大的,救了半天才灭,里面住的小伙子……唉,太可惜了。”老奶奶叹了口气,摆摆手,“你找他有事?别找了,人早就没了。”

林默攥着钱包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去年十二月……陈砚的身份证上写的出生日期是1998年,要是去年冬天没了,那现在……这张身份证,岂不是死人的东西?

他没再问老奶奶,转身往楼下走,心里乱糟糟的。他拿出钱包,再次抽出身份证,照片上的陈砚依旧是那副冷模样,可林默看着,却觉得后背发凉。

他本来想把钱包交到居委会,可现在知道陈砚已经死了,这钱包成了遗物,交到居委会也没人认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包放进了兜里,想着先去兼职,晚上再回来想想怎么办。

兼职的便利店在街角,人不多,林默站在收银台后面,脑子里全是陈砚的事。他拿出手机,搜索“蜘蛛巷37号 火灾”,跳出几条去年的新闻,其中一条写着:“蜘蛛巷37号居民楼发生火灾,一名租客不幸身亡,起火原因初步判定为电路老化。”新闻下面配了一张火灾后的照片,37号的窗户被烧得漆黑,墙面熏得焦黑一片。

林默往下翻,看到评论里有人说,去世的租客叫陈砚,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平时一个人住,火灾那天晚上,邻居听到他屋里有争吵声,还以为是情侣吵架,没在意,后来着火了才知道出事了。

“争吵声?”林默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他把手机关掉,刚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生站在收银台前,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您好,要点什么?”林默问道。

男生没说话,指了指货架上的矿泉水。林默拿了一瓶,扫了码:“两块钱。”

男生从兜里掏出两张一块钱,放在收银台上,手指苍白,指节很细。林默接过钱,刚要找零,男生突然抬起头,帽檐下的脸露了出来——清瘦的眉眼,冷冷的眼神,嘴角往下撇着,和身份证上的陈砚一模一样!

林默手里的钱“啪”地掉在地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货架上,货架上的零食掉了一地。

“你……你是谁?”林默的声音发颤。

男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拿起矿泉水,转身就走,黑色的连帽衫在门口晃了一下,就消失在了街角。

林默愣在原地,心脏狂跳,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刚才那个男生……真的是陈砚吗?可陈砚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蹲下来,捡起地上的钱,手还在抖。旁边的同事看到他不对劲,过来问:“林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没……没事,”林默勉强笑了笑,“刚才有点头晕。”

同事没多想,帮他把掉在地上的零食捡起来。林默站在收银台后面,再也没心思工作,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个男生的脸,和身份证上的陈砚一模一样,连眼神都分毫不差。

好不容易熬到兼职结束,林默赶紧往出租屋走,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他回头看,身后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在路灯下晃。

回到出租屋,林默把门锁好,还反锁了,然后靠在门上,大口喘气。他走到桌子边,把钱包拿出来,放在台灯下,拉链还是好好的,可他总觉得钱包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拉开了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零钱、公交卡、身份证,还有那张旧照片。他拿起照片,仔细看,照片上的陈砚和另一个男生勾着肩,笑容很灿烂,可现在看来,那笑容却有点诡异。

他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2021.9.15,和阿哲永远在一起。”

“阿哲?”林默心里嘀咕,这应该是照片上另一个男生的名字。他把照片放回去,刚要把东西收进钱包,突然发现身份证上的地址变了——原本写着“蜘蛛巷37号”的地方,变成了“蜘蛛巷39号”,也就是他住的地方!

林默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拿起身份证,反复看,没错,地址确实变成了39号,字迹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不像是后来改的。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把身份证放在台灯下,凑近了看,地址栏里的“37”真的变成了“39”,数字的颜色和其他字一样,没有任何涂改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林默的手开始发抖,他把身份证扔在桌子上,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盯着桌子上的身份证,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然后灭了。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微弱的光。

林默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桌子——身份证还在那里,可钱包却不见了!

“钱包呢?”林默心里一慌,拿着手机在房间里照来照去,床底下、柜子里、桌子底下,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那个深棕色的钱包。

他刚要转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像是光着脚走在地板上。他猛地回头,手机的光照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谁?谁在那里?”林默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还在响,从房间的角落里,慢慢向他靠近。林默拿着手机,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再也退不了了。

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他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站在冰窖里。他抬起头,手机的光照过去,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你……你是陈砚?”林默颤抖着问道。

影子没说话,慢慢抬起头,帽檐下的脸露了出来,正是白天在便利店里看到的那张脸,清瘦的眉眼,冷冷的眼神,嘴角往下撇着,和身份证上的陈砚一模一样。

林默吓得尖叫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屏幕碎了,房间里再次陷入漆黑。他感觉那股冰冷的气息越来越近,然后,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冰凉的触感像冰块一样,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我的钱包……”陈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很轻,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林默想挣扎,可那只手抓得很紧,他根本动不了。他能感觉到陈砚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冰冷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看到陈砚眼睛里的自己,满脸恐惧,狼狈不堪。

“我……我没拿你的钱包,我捡的,我想还给你……”林默哭着说道。

“还给我……”陈砚的声音重复着,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它在你这里,你就得还给我……”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汽车鸣笛,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林默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靠在墙上,手腕上没有任何痕迹,房间里空荡荡的,桌子上的身份证还在,钱包也好好地放在旁边,拉链开着一条缝。

“刚才……是梦?”林默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脸,全是冷汗。他走到桌子边,拿起钱包,拉链确实开着一条缝,身份证上的地址还是“蜘蛛巷37号”,没有变。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没碎,刚才的一切,好像真的是一场噩梦。可那冰冷的触感,陈砚的声音,还清晰地留在他的记忆里,让他浑身发冷。

林默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钱包和身份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东西扔掉,赶紧扔掉!

他拿起钱包,快步走到楼下,把钱包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跑回出租屋,锁上门,连灯都不敢开,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以为扔掉钱包就没事了,可他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第二章:缠上的阴影

后半夜林默几乎没合眼,耳朵里总嗡嗡响,一会儿是雨声,一会儿是脚步声,还有陈砚那句“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在脑子里反复打转。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又是那个黑漆漆的房间,陈砚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越来越紧,他能感觉到皮肤下的骨头都在疼。

“啊!”林默猛地坐起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亮线。他摸了摸手腕,没有痕迹,可那冰冷的触感好像还留在皮肤上,他打了个寒颤,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窗边,林默拉开窗帘,外面是晴天,蜘蛛巷里已经有人走动了,卖早餐的摊贩推着小车,在巷口支起摊子,油烟飘在空中,带着一股油条的香味。这平日里熟悉的烟火气,今天却让他觉得很不真实,好像昨晚的恐惧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肯定是太累了,才会做那种噩梦。”林默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走到卫生间,洗漱完,准备去巷口买早餐,然后去兼职。

路过楼下的垃圾桶时,林默忍不住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垃圾堆得满满的,昨天晚上扔掉的那个深棕色钱包,赫然躺在垃圾桶的最上面,拉链开着,身份证的一角露在外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林默的心脏“咯噔”一下,脚步顿住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把钱包扔进去了,而且垃圾桶里还有其他垃圾,怎么会正好躺在最上面?难道是有人捡起来又扔回去了?还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赶紧加快脚步,往巷口走。买早餐时,他总觉得卖油条的大叔在盯着他看,眼神怪怪的,他付了钱,拿着油条和豆浆,快步往兼职的便利店走。

便利店的人比昨天多了点,林默站在收银台后面,强打精神工作。可他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不管他走到哪里,那道目光都跟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中午吃饭时,林默坐在便利店后面的小仓库里,拿出手机,想给朋友发消息说说这事,可刚打开微信,就看到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头像一片漆黑,昵称是“砚”。

林默的手顿住了,这个昵称……和陈砚的名字有关。他犹豫了一下,点了拒绝,心里的恐惧又上来了。他刚把手机放下,手机就响了,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未知,内容只有一句话:“我的钱包,你为什么扔掉?”

林默吓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他赶紧捡起来,把短信删掉,然后拉黑了那个未知号码。可他的手还在抖,嘴里的油条也咽不下去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下午,便利店来了一个熟客,是住在蜘蛛巷的张阿姨,平时总来买酱油醋之类的日用品。张阿姨走到收银台前,笑着说:“小林,今天怎么没精神啊?脸色这么差。”

“没事,张阿姨,可能是没睡好。”林默勉强笑了笑。

“没睡好可不行啊,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张阿姨一边拿酱油,一边随口说道,“对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扔了个钱包啊?我凌晨起来倒垃圾,看到垃圾桶上面放着个棕色的钱包,看着还挺新的,当时还想是谁这么不小心,结果早上再看,钱包又没了。”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没了?什么时候没的?”

“就今天早上六点多吧,我去买早餐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已经没有了。”张阿姨把酱油放在收银台上,“怎么了?那钱包是你的?”

“不是不是,”林默赶紧摇头,“我就是随便问问。”

张阿姨也没多问,付了钱就走了。林默站在收银台后面,脑子里一片混乱——钱包不见了,是被人捡走了,还是……自己“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兼职结束,林默不敢再走蜘蛛巷的近路,绕了个大圈,往出租屋走。路上,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回头看了好几次,都没看到人,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回到出租屋,林默第一时间锁上门,还搬了个椅子抵在门后,然后才松了口气。他走到桌子边,刚要坐下,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东西——深棕色的皮质,边缘磨得发白,正是他昨天扔掉的那个钱包!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倒退两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他盯着那个钱包,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明明把钱包扔在垃圾桶里了,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房间的门窗都是锁好的,没人能进来!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把钱包拿起来扔掉,可刚碰到钱包的皮质,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指尖传来,像是摸到了一块冰。他赶紧缩回手,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空调突然自己开了,冷风“呼呼”地吹着,温度一下降到了最低。林默打了个冷颤,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前把空调关了,而且遥控器还放在桌子上,根本没人碰过。

他看向桌子上的遥控器,屏幕上显示着16℃,而且还在自己往下跳,15℃、14℃、13℃……直到最低的10℃才停下。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林默的牙齿开始打颤,他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突然,桌子上的钱包拉链“咔哒”一声,自己拉开了,身份证从里面滑了出来,掉在桌子上,照片朝上,陈砚的眼睛正对着林默,眼神里的冷意好像要穿透照片,刺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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