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手机信号突然中断的固定区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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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失灵的信号与诡异的村庄
林夏的车刚驶过一道锈迹斑斑的铁皮界碑,仪表盘上的导航突然变成了一片雪花,紧接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信号格彻底消失,仅剩“无服务”三个字刺目地亮着。她下意识踩了刹车,车轮在坑洼的土路上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搞什么?”林夏皱眉,反复切换飞行模式,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可信号就像被这片山林吞噬了般,毫无反应。她抬眼望向窗外,四周是密不透风的树林,枝桠交错着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味。
作为一名民俗摄影师,林夏此行的目的地是地图上标记的“落云村”。半个月前,她在一个旧论坛上看到关于这个村庄的帖子,楼主说落云村保留着百年前的祭祀仪式,可帖子只更新了一半就没了下文。评论区有人留言,说去过落云村的人,手机都会在进村前失去信号,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当时林夏只当是网友的夸张说辞,直到此刻亲身经历,才觉得脊背发凉。
她打开车载电台,滋滋的电流声中,偶尔夹杂着模糊的女声哼唱,调子诡异婉转,却听不清歌词。林夏攥紧方向盘,犹豫着是否要掉头。可导航失灵,手机没电的话,她可能会困在这片深山里。咬了咬牙,她顺着唯一的土路继续往前开,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山区信号覆盖差而已。
又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树林逐渐稀疏,前方隐约出现了村庄的轮廓。土坯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坳里,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有些已经破损,露出里面的木梁。奇怪的是,整个村庄安静得可怕,没有炊烟,没有狗吠,甚至看不到一个人影,仿佛一座空城。
林夏把车停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下车时脚刚落地,就感觉一阵凉意从脚底窜上来。老槐树的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可叶子却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绿色,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她抬头打量,发现树枝上挂着许多红布条,风吹过时,布条飘动,像无数只挥舞的手。
“有人吗?”她朝着村庄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脚步往里走。脚下的土路凹凸不平,路边长满了杂草,有些地方还残留着烧过的灰烬。
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她看到院门虚掩着,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村庄里格外刺耳。院子里杂草丛生,墙角堆着一些破旧的农具,屋檐下挂着一串干瘪的玉米,颜色发黑,像是放了很久。
“请问有人在家吗?”林夏试探着往里走,正屋的门也是开着的,她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屋里的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桌上放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里似乎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凝固成块。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穿着厚重的靴子在走路。林夏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错觉?她握紧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转身想要离开,却发现刚才虚掩的院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谁关的门?”她声音发颤,伸手去推院门,却发现院门像是被钉死了一样,纹丝不动。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东西掉在了地上。林夏咬了咬牙,决定进去看看,或许屋里有人。
她推开正屋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里光线昏暗,她摸索着找到墙角的油灯,刚想点燃,就看到墙角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深蓝色的粗布衣服,头发花白,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老人家,您没事吧?”林夏轻声问道,慢慢走近。可就在她离那人还有几步远时,那人突然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浑浊,没有一丝神采,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露出发黑的牙齿。
林夏吓得后退一步,相机差点掉在地上。她刚想转身逃跑,就听到老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来了……就别想走了……”
第二章:消失的游客与尘封的往事
林夏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车里,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她喘着粗气,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刚才的经历,竟然是一场梦?
她看了看手机,依旧没有信号,车载电台也恢复了正常,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林夏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平复心绪。或许是昨晚赶路太累,加上对落云村的传闻过于在意,才做了这样的噩梦。
她推开车门,再次打量落云村。和梦里不同,此刻的村庄虽然依旧安静,但多了几分生气。远处的土坯房烟囱里冒出了袅袅炊烟,偶尔能听到几声鸡鸣。林夏松了口气,看来昨晚的梦只是虚惊一场。
她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看到一位穿着灰色褂子的老人正坐在树下编竹筐。林夏走上前,笑着打招呼:“大爷,您好,我是来这里拍照的摄影师,想问一下,村里有可以住宿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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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抬起头,打量了林夏一番,眼神有些复杂。“你是外来人?”老人的声音沙哑,和梦里那个老人的声音有些相似,林夏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村里没有客栈,不过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我家闲置的厢房。”老人放下手里的竹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土坯房,“不过,我得提醒你,晚上别到处乱跑,尤其是村西头的那片林子。”
“为什么?”林夏好奇地问。
老人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十几年前,村西头的林子里发生过怪事,有几个外来的游客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后来警察来了也没找到人。从那以后,村里就没人敢靠近那片林子了,而且……”老人顿了顿,压低声音,“只要进了咱们村,手机就没信号,对外联系全靠村口的一部固定电话,还是太阳能的,时好时坏。”
林夏心里一沉,老人的话印证了论坛上的说法。她追问:“那十几年前失踪的游客,就没有一点线索吗?”
老人摇了摇头:“当时村里组织人去找,只在林子里发现了他们的背包,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就是人不见了。有人说,是被山里的野兽叼走了,也有人说,是触犯了山神,被山神带走了。”说到“山神”两个字,老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
林夏跟着老人来到他家,放下行李后,她拿出相机,想要拍一些村庄的照片。老人嘱咐她:“拍照可以,但别拍村里的祠堂,也别拍老槐树上的红布条,那是村里人用来祈福的,拍了不吉利。”
林夏点点头,虽然她不信这些,但入乡随俗,还是遵守村里的规矩比较好。她拿着相机在村里闲逛,村里的人大多面色平静,但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警惕,看到她这个外来人,只是匆匆瞥一眼,就低下头干自己的活,不愿意多说话。
她走到村东头,看到一栋破败的土坯房,院墙倒塌了一半,门口长满了杂草。透过破损的窗户,她看到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林夏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大约十五六岁,扎着马尾辫,眼睛很大,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郁。“我是来拍照的摄影师,路过这里,好奇就多看了两眼。”林夏笑着说。
女孩皱了皱眉:“这是我家以前的房子,我爸妈就是十几年前在村西头的林子里失踪的。”
林夏愣住了,没想到会这么巧。她看着女孩,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女孩摇摇头,眼神黯淡下来,“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村里的人都说我爸妈是被山神带走了,可我不信,我总觉得他们还活着,只是被困在某个地方了。”
女孩叫苏晓,这些年一直和奶奶一起生活。她告诉林夏,当年她爸妈和另外两个游客一起进了村西头的林子,说是去采蘑菇,可直到天黑都没回来。村里人去找的时候,只找到了他们的背包和一些散落的物品,还有一部没电的手机——那部手机和林夏的型号差不多,也是在进村子后就没了信号。
“我爸妈的手机后来充上电了,可里面什么都没有,通话记录、照片、短信,全被删得干干净净。”苏晓咬着嘴唇,“警察说可能是被人删的,可谁会删他们的手机内容呢?而且,他们为什么要删?”
林夏看着苏晓,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她想起自己昨晚的梦,还有进村时消失的信号,总觉得这个村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决定留下来,不仅是为了拍摄民俗照片,更是为了查明十几年前游客失踪的真相。
第三章:深夜的诡异声响与消失的红布条
夜幕降临,落云村陷入一片寂静。林夏躺在厢房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一个个晃动的人影。
她拿出相机,翻看白天拍的照片。照片里的村庄安静祥和,可林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她注意到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村口的老槐树,树枝上挂着许多红布条,可其中有一条红布条的颜色比其他的要深一些,像是被血浸染过。
林夏皱起眉头,白天拍照的时候,她明明没注意到这条深红色的红布条。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她放大照片,仔细观察,那条红布条上似乎还绣着什么图案,模糊不清,像是一个扭曲的人脸。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拖拽重物,“咯吱咯吱”的,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林夏屏住呼吸,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月光下,她看到一个黑影在院子里移动,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衣服,和梦里那个老人的穿着一模一样。黑影手里拖着一个麻袋,麻袋沉甸甸的,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朝着林夏的方向看过来。
林夏吓得赶紧缩回脑袋,心脏“砰砰”直跳。她靠在墙上,不敢出声,直到外面的声响消失,才敢慢慢喘口气。刚才那个黑影,到底是谁?是收留她的那位老人吗?他半夜拖着麻袋在院子里干什么?
她越想越害怕,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可就在这时,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麻袋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了挖土的声音,“沙沙沙”,持续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林夏蜷缩在被子里,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她顶着黑眼圈走出厢房,看到收留她的老人正在院子里喂鸡,神色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院子里干干净净,没有麻袋,也没有新翻的泥土,就像她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小姑娘,醒了?”老人看到林夏,笑着打招呼,“早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林夏看着老人,心里充满了疑惑,却不敢直接问。她坐下来,拿起一个馒头,慢慢啃着,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诡异场景。
“对了,大爷,昨晚我好像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是您在忙吗?”林夏试探着问。
老人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昨晚睡得很早,可能是山里的野兽吧,咱们这村子靠近山林,晚上经常有野兽出没。”
林夏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但心里的疑虑更深了。她吃完早饭,拿着相机出门,想要去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看,昨晚照片里那条深红色的红布条还在不在。
可当她走到老槐树下时,却愣住了——树枝上的红布条少了一大半,尤其是昨晚照片里那条深红色的红布条,不见了踪影。她抬头仔细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难道是被人摘走了?
就在这时,苏晓走了过来,看到林夏在老槐树下张望,好奇地问:“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一条红布条,深红色的,昨晚我拍照的时候还在树上。”林夏说。
苏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深红色的红布条?你确定你看到了?”
林夏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苏晓压低声音,紧张地说:“村里的红布条都是村里人自己织的,颜色都是鲜红色,从来没有深红色的。而且,只有在村里有人去世的时候,才会在老槐树上挂红布条,祈求逝者安息。十几年前,我爸妈失踪后,村里挂了很多红布条,可后来都被人摘走了,说是不吉利。”
林夏心里一震:“你的意思是,那条深红色的红布条,可能和你爸妈的失踪有关?”
苏晓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怀疑,我爸妈的失踪和村里的人有关。这些年,我一直在留意村里的动静,发现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村里的祠堂都会锁门,不让任何人靠近,而且那天晚上,村西头的林子里会传来奇怪的哭声。”
农历七月十五,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林夏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她看着苏晓,坚定地说:“苏晓,我帮你一起查,一定会找到你爸妈失踪的真相。”
第四章:祠堂的秘密与诡异的祭祀
林夏和苏晓约定,晚上一起去祠堂附近看看,打探一下祠堂里的秘密。为了不引起村里人的怀疑,林夏白天依旧在村里拍照,装作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暗中却留意着村里人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村里的人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只要一提到村西头的林子和祠堂,脸色就会变得不自然,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就用山神的说法来搪塞。而且,她注意到,村里的老人似乎都对一个穿着黑色褂子的中年男人格外敬畏,那个男人经常出入祠堂,每次都神色严肃,手里还拿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祭祀用的法器。
苏晓告诉林夏,那个男人叫赵山,是村里的“祭司”,负责村里的祭祀仪式。十几年前,游客失踪事件发生后,就是赵山带头组织村里人去林子里寻找,也是他说游客是触犯了山神,被山神带走了。这些年,村里的祭祀仪式都是由赵山主持,而且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在农历七月十五前后。
夜幕再次降临,林夏和苏晓趁着夜色,悄悄来到祠堂附近。祠堂位于村庄的中心,是一栋青砖灰瓦的老房子,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里面亮着微弱的烛光。祠堂的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锁上锈迹斑斑,像是很久没打开过。
“祠堂的门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会打开。”苏晓压低声音,“赵山有钥匙,每次祭祀都是他一个人进去准备。”
林夏点点头,示意苏晓躲到旁边的草垛后面,自己则慢慢靠近祠堂,想要透过窗户看看里面的情况。祠堂的窗户很高,林夏踮起脚尖,勉强能看到里面的景象——里面摆放着许多牌位,牌位前的供桌上放着水果、点心,还有一些燃烧的香烛。供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奇怪的雕像,雕像的样子很模糊,像是一个人身兽首的怪物。
就在这时,祠堂里传来了脚步声,林夏赶紧躲到柱子后面。只见赵山拿着一盏油灯,从里面走了出来,反手锁上了祠堂的门。他转身朝着村西头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
“他要去哪里?”苏晓小声问。
“不知道,我们跟上去看看。”林夏说。
两人小心翼翼地跟在赵山后面,穿过村子,来到村西头的林子边。赵山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把纸钱,点燃后撒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纸钱燃烧的火焰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烧完纸钱后,赵山转身走进林子。林夏和苏晓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在林子边远远地看着。林夏拿出相机,打开夜视模式,想要拍下赵山的举动。可就在她按下快门的瞬间,相机突然失灵了,屏幕变成了一片漆黑,紧接着,她听到林子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像是女人的哀嚎,又像是小孩的啜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晓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林夏的胳膊:“这……这是什么声音?太可怕了!”
林夏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别害怕,我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
两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林子里的动静。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哭声消失了,赵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像是某种动物的内脏。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林夏和苏晓不敢再跟上去,等到赵山走远后,才敢从树后面出来,匆匆跑回村里。回到苏晓家,两人都心有余悸,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山在林子里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哭声又是怎么回事?”苏晓颤抖着问。
林夏皱着眉头,沉思道:“我觉得,赵山的祭祀仪式肯定有问题,而且和十几年前游客的失踪有关。那个雕像,还有他手里血淋淋的东西,都太诡异了。明天,我们想办法进祠堂看看。”
林夏和苏晓躲在苏晓家的柴房里,借着微弱的月光,两人脸色都泛着苍白。林夏攥着那台失灵的相机,机身还残留着刚才突然黑屏时的余温,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对苏晓说:“明天我们得想办法进祠堂,里面的牌位和那个雕像,说不定藏着关键线索。赵山刚才拿的东西,看着像是祭品,但正常祭祀绝不会用血淋淋的生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苏晓点点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角:“我奶奶有祠堂的备用钥匙,她以前是村里负责打理祠堂的,后来赵山当了祭司,就把钥匙收走了,但我记得奶奶偷偷藏了一把,放在她床头的木盒子里。不过……我奶奶很怕赵山,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要进祠堂,肯定不会同意。”
“我们等你奶奶睡着后再拿,看完就把钥匙放回去,不会让她发现的。”林夏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晓看着林夏,想到失踪的父母,终于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林夏假装在村里拍照,实则留意着赵山的动向。她看到赵山提着一个篮子,走进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出来时篮子里装着香烛和纸钱。林夏悄悄跟在后面,发现赵山并没有回祠堂,而是去了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门口挂着白幡——村里有人去世了。
林夏心里一动,快步回到苏晓家,把看到的告诉了苏晓。“村里有人去世,赵山作为祭司,肯定要忙到晚上,这正是我们进祠堂的好机会。”苏晓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可去世的是李婆婆,她无儿无女,平时对我很好……”林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先去祭拜一下李婆婆,等晚上再行动,不耽误。”
两人买了些纸钱,来到李婆婆家。院子里已经围了几个村民,赵山穿着黑色的长袍,正在主持简单的仪式,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林夏注意到,赵山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围观的村民,像是在确认什么。仪式结束后,赵山让村民们早点回家,说“天黑后阴气重,待在外面容易冲撞逝者”。
夜幕再次降临,林夏和苏晓等到苏晓奶奶发出均匀的鼾声后,悄悄走进卧室,从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两人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微光(手机虽无信号,但电量充足),快步来到祠堂门口。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夏推开门,一股混杂着香烛味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和苏晓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供桌上的长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林夏举起手机,照亮四周——墙上挂着许多褪色的画像,画的都是穿着古装的人,面容模糊,眼神却像是在盯着她们。供桌上摆满了牌位,最前面的几个牌位上,刻着的名字让苏晓浑身一颤:“那是……我爸妈的牌位!”
林夏凑过去看,牌位上除了苏晓父母的名字,还有另外两个陌生的名字,苏晓说那正是当年和她父母一起失踪的游客。“他们明明只是失踪,为什么会有牌位?”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去摸牌位,却被林夏拦住了。
“别碰,小心有机关。”林夏说着,目光落在供桌中央的雕像上。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雕像,人身蛇首,蛇的眼睛是用红色的石头镶嵌的,在微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雕像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林夏蹲下身,仔细辨认:“落云山神,以血为祭,佑村平安。”
“以血为祭?”苏晓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赵山昨天拿的,真的是人血?”林夏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祠堂的角落,那里堆放着许多杂物。她翻找着,突然发现一个上锁的木箱子,箱子上刻着和雕像底座一样的花纹。
“这里面肯定有东西。”林夏刚想找东西撬开箱子,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赵山的声音:“谁在里面?”
两人脸色大变,苏晓慌乱地说:“怎么办?我们没地方躲!”林夏环顾四周,看到祠堂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储物间,她拉着苏晓钻了进去,关上了门,只留下一条缝隙观察外面的动静。
赵山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沾着血的匕首,眼神凶狠地扫视着祠堂。当他看到供桌上苏晓父母的牌位被挪动过(刚才苏晓不小心碰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果然有人进来了!”他走到角落,目光落在那个上锁的木箱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储物间里,林夏和苏晓屏住呼吸,手心全是冷汗。她们听到赵山走到储物间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村民的呼喊:“赵祭司!不好了!李婆婆的尸体不见了!”
赵山愣了一下,骂了一句“晦气”,转身匆匆离开了祠堂。林夏和苏晓听到赵山的脚步声远去,才敢大口喘气。“李婆婆的尸体不见了?”苏晓疑惑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夏皱着眉头:“不管怎么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明天再想办法撬开那个箱子。”
两人悄悄走出祠堂,把钥匙放回苏晓奶奶的木盒子里,才敢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林夏却毫无睡意,她总觉得,李婆婆尸体失踪和祠堂的秘密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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