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床下有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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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潮湿的搬家日
梅雨季节的第七天,林深的搬家货车停在“青岚小区”3栋楼下时,雨丝正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皮肤发紧。小区墙面上爬满暗绿色的藤蔓,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把“3”这个数字泡得有些模糊,像是随时会融化在雨里。
“小伙子,这楼里的东西,少碰为妙。”搬家师傅扛着衣柜往楼道走,脚步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他的胶鞋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带着股铁锈味。
林深刚想追问,师傅已经拐进了楼道,只留下一个匆忙的背影。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租房合同,房东赵姨昨天在电话里把这儿夸得天花乱坠——“拎包入住,采光好,性价比绝了”,可现在站在楼下,他只觉得这栋楼像个泡在水里的老棺材,连风都裹着股发霉的潮气。
302室的门推开时,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客厅的窗户正对着小区的围墙,墙根下堆着几袋没人收的垃圾,雨水泡得塑料袋鼓胀,渗出水来。房东赵姨跟在后面,脸上堆着笑,手忙脚乱地把窗帘拉开:“你看,这采光多好,就是最近老下雨,有点潮,通通风就好了。”
林深没说话,目光落在卧室的地板上。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块颜色比周围深很多的印记,形状不规则,像是被什么东西长时间压过,又或者——是没擦干净的污渍。
“那、那是以前租客放柜子的地方,压出来的印子,不碍事。”赵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闪了闪,赶紧转移话题,“床是新换的,你放心住,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等赵姨走后,林深花了一下午收拾东西。衣柜贴墙放好时,他无意间碰到了墙面,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湿意,像是墙里面藏着水。他皱了皱眉,伸手敲了敲墙,声音发闷,不像是实心墙。
晚上十点,雨还没停。林深躺在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板有点硬,而且总觉得身下有股若有若无的凉意,不是被子没盖好的冷,是从床底渗上来的,像有什么东西贴在床板下面,正隔着木板往他身上吹寒气。
他猛地坐起来,打开手机手电筒,往床底照去。床底空荡荡的,只有几块落灰的纸板,和一团缠在一起的旧电线。光线扫过的时候,他好像看到纸板动了一下,可再仔细看,又没了动静。
“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林深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关掉,重新躺下。
可刚闭上眼,他就听到了声音。
很轻的声音,像是有人用指甲刮着床板,“吱——吱——”,断断续续的,从床底传上来。
林深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他屏住呼吸,耳朵贴在床板上仔细听。那声音还在,而且越来越清晰,刮一下,停一下,像是在试探什么。
他猛地掀开被子,抓起手机再次照向床底。光线里,那团旧电线好像比刚才更乱了,缠绕的形状有点奇怪,像是一只蜷缩的手。
“谁在里面?”林深的声音有点发颤,他握紧了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没有回应,只有雨声敲在窗户上的声音,和那若有若无的刮擦声。
林深咬了咬牙,弯腰伸手往床底摸去。指尖刚碰到那团电线,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冰凉,像是摸到了冰块。他赶紧缩回手,打开手电筒照向自己的指尖——指尖上没有水,也没有灰,可那股凉意却像是渗进了骨头里,半天散不去。
那天晚上,林深没敢再睡在床上。他把沙发拉开,裹着被子坐了一夜,耳朵一直竖着,生怕再听到那刮擦声。可奇怪的是,自从他从床上下来后,那声音就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天放晴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把床底的阴影驱散。林深走到床边,蹲下来仔细看。床底的纸板还在,旧电线也还是那团样子,没有任何异常。
“可能真的是太紧张了。”他松了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差,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他掬起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不少。
可当他低头擦脸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镜子里的异样——卫生间的门,好像动了一下。
他猛地抬头,看向镜子。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没有风,也没有人碰,可刚才那一下晃动,却真实地映在了镜子里。
林深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口,握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客厅的沙发和昨天没收拾完的纸箱。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深靠在墙上,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他拿出手机,想给房东赵姨打个电话,可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又放了下来。昨天赵姨那躲闪的眼神,让他觉得就算打了电话,也问不出什么。
他决定自己查清楚。
当天下午,林深去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便利店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姓王,看起来很和善。林深买了瓶水,假装随口问道:“王叔,我刚搬来3栋,这小区住得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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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叔擦杯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住3栋哪层?”
“302。”
王大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怎么租那儿了?那屋子……不吉利。”
林深的心一沉:“怎么回事?”
“前两年,那屋子里死过一个女的。”王大叔的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也是租房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卧室里上吊了。后来警察来了,把人抬走的时候,我正好在门口,看到那女的眼睛还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床底……”
林深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他想起昨天晚上床底的刮擦声,想起那团像手一样的电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后来呢?”他追问。
“后来那屋子空了大半年,没人敢租。房东降价降了好几次,才有人敢住。可住进去的人,没一个住满一个月的。”王大叔叹了口气,“有个小伙子,住了半个月,天天说床底有声音,最后吓得连夜搬走了,房租都没要。还有个女的,住了不到一周,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脚,也是第二天就搬走了。”
林深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掏出手机,翻出和房东赵姨的聊天记录,赵姨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件事。
“王叔,那房东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些?”
“还能为什么?想把房子租出去呗。”王大叔哼了一声,“那房东心黑着呢,知道那屋子有问题,还瞒着不说,就想着骗一个是一个。”
林深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搬走。
可当他回到302室,打开衣柜收拾东西时,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衣柜最底层,放着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黑色盒子。盒子是木质的,表面刻着奇怪的花纹,像是某种符号。
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侧脸,她坐在卧室的床上,背对着镜头,手里拿着一支笔,像是在写什么。而她的脚下,正好对着床底。
林深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他仔细看了看照片里的卧室——墙上的挂画,窗户的位置,和现在的302室一模一样。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王大叔说的那个上吊自杀的租客。
他把照片翻过来,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字迹娟秀,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它在床底,它在等我。”
林深的手一抖,照片掉在了地上。他赶紧捡起来,重新放回盒子里,把盒子塞回衣柜最底层。他现在只想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可就在他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时,卧室的门“咔哒”响了一声,自己关上了。
林深猛地回头,看向门口。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他走过去,想把门打开,可无论他怎么拧门把手,门都纹丝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锁上了。
“开门!谁在外面?”林深用力拍着门,声音里带着恐慌。
没有回应。
这时,他听到了声音。
还是那个声音,从床底传上来,“吱——吱——”,像是指甲刮着床板,比昨天晚上更响,更清晰。
林深慢慢转过身,看向那张床。床底的阴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抓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一步步走向床边。光线照向床底时,他看到了——
那团旧电线,竟然慢慢舒展开来,像一只手,正朝着他的方向伸过来。
第二章:消失的邻居
林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裂开一道缝。那团电线还在动,细细的铜丝从绝缘皮里露出来,像是手指上的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吱呀”的声音。
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衣柜,衣柜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衣服掉了一地。那个黑色的木盒从衣柜里滚出来,落在他的脚边,盖子摔开,那张女人的照片又露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人,好像转了转头。
林深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照片还是原来的样子,女人依旧是侧脸,背对着镜头。可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明看到女人的头转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不……不可能……”林深喃喃自语,后退着靠在墙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床底的声音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近。他看到地板上的阴影慢慢拉长,从床底蔓延出来,像是一滩黑色的水,朝着他的脚边流过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很急促。
“谁?”林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在发颤。
“我是住在你隔壁的,402的张磊。”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到你这边有动静,没事吧?”
林深赶紧跑过去,再次拧门把手。这一次,门很轻松就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个子很高,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头发有点乱,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他看了看林深苍白的脸,又看了看屋里散落的衣服和掉在地上的手机,皱了皱眉:“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我没事。”林深喘着气,指了指卧室,“刚才……刚才我听到床底有声音,还看到……看到电线在动。”
张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走进屋里,关上门,压低声音说:“你也听到了?”
林深愣了一下:“你也听到过?”
“嗯。”张磊点了点头,走到卧室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我住402,就在你楼上。前几天晚上,我也听到楼下有刮擦声,还以为是老鼠,可后来才发现,不是老鼠。”
林深的心一沉:“那是什么?”
“不知道。”张磊摇了摇头,“但这栋楼确实不对劲。302之前死过人,你知道吗?”
“知道,我今天从便利店老板那儿听说了。”林深说,“那个女的,是在卧室里上吊的?”
张磊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不仅如此,我还听说,那个女的死了之后,她的东西都没被拿走。房东只是简单打扫了一下,就把房子租出去了。之前住这儿的人,都是因为受不了这些怪事才搬走的。”
林深想起了衣柜里的那个黑色木盒,还有那张照片。他走到衣柜边,把木盒捡起来,递给张磊:“你看这个,是我今天收拾衣柜的时候发现的,里面有一张照片,好像就是那个女的。”
张磊接过木盒,打开看了看。当他看到那张照片时,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手都开始发抖:“这……这照片……”
“怎么了?”林深追问。
“我见过这张照片。”张磊的声音带着恐惧,“之前住这儿的那个小伙子,搬走的时候,把这张照片扔在了楼下的垃圾桶里。我当时觉得奇怪,就捡起来看了一眼,后来又扔回去了。没想到……没想到它又回来了。”
林深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这个盒子,这个照片,好像一直在这屋子里,不管谁住进来,不管谁把它扔掉,它都会自己回来。
“那现在怎么办?”林深看着张磊,眼神里带着求助。他现在已经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屋子里了。
“先别慌。”张磊深吸一口气,把照片放回盒子里,“我认识一个懂这些的人,明天我带你去找他,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今晚……你要不先去我那儿住?你这屋子,今晚肯定不能待了。”
林深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卧室里那张床,又看了看张磊,点了点头:“好,谢谢你。”
张磊的屋子和302室格局差不多,但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代码。
“你是做什么的?”林深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符号,忍不住问道。
“我是个程序员,自由职业者。”张磊给林深倒了杯水,“平时就在家工作,所以对这栋楼的动静比较敏感。”
林深接过水杯,指尖传来一阵暖意,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他喝了口水,问道:“你住这儿多久了?”
“快一年了。”张磊说,“我刚搬来的时候,也不知道302的事。后来听楼下的王大叔说了,才知道这屋子不吉利。但我当时房租已经交了,而且也没遇到什么怪事,就一直住到现在。直到最近,才开始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你遇到过什么怪事?”林深追问。
“前几天晚上,我正在加班,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咚咚咚’的,很响。可这栋楼是6层,我住4层,楼上只有5层和6层。5层没人住,6层住的是一个老太太,平时很少出门,而且走路很轻,不可能发出这么响的脚步声。”张磊皱了皱眉,“还有一次,我晚上去倒垃圾,看到302的窗户亮着灯,可当时302还空着,没人住。我当时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窗户上有个影子,像是一个女人,正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林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卫生间门自动关上的事,还有床底的电线。这些怪事,好像都和那个上吊的女人有关。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302的房东?”张磊突然问道。
“见过,昨天她来给我开门,把房子交给我。”林深说,“她看起来很正常,就是说话的时候有点躲闪,没跟我提302死过人的事。”
“这个房东很奇怪。”张磊说,“我搬来这么久,只见过她两次。每次找她修东西,她都推三阻四,要么说没时间,要么说让我自己找工人。而且她从来不在晚上来这栋楼,好像很怕这地方。”
林深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房东,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为什么要隐瞒302的事?
那天晚上,林深在张磊的沙发上睡着了。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身边有人,总比一个人在302室强。
第二天早上,林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到张磊正在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个罗盘,眼神锐利。
“这位是李师傅,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懂行的人。”张磊介绍道。
李师傅点了点头,走进屋里,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林深身上:“你就是住在302的小伙子?”
“是我。”林深赶紧站起来。
“带我去看看那屋子。”李师傅说。
林深和张磊跟着李师傅来到302室。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比昨天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而且还多了一股淡淡的腥气,像是铁锈的味道。
李师傅走进卧室,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黄色的粉末,撒在床底。粉末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在腐蚀什么东西。
“这是糯米粉,能驱邪。”李师傅解释道,“从这反应来看,这屋子的阴气很重,而且……有东西长期待在这里。”
林深和张磊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
李师傅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手指在柜门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这面墙是空的。”他笃定地说,“里面可能藏着东西,或者……有通道。”
林深瞳孔一缩,昨天他就觉得这面墙不对劲,现在被李师傅证实,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那里面会是什么?”
李师傅没直接回答,而是蹲下身,打开了那个黑色木盒。他拿起照片,指尖在照片背面的字迹上摩挲着,眉头越皱越紧:“‘它在床底,它在等我’……这个‘它’,不是普通的鬼魂,更像是某种执念凝结成的邪祟。”
“执念?”张磊追问。
“对。”李师傅把照片放回盒子,“那个上吊的女人,死前肯定遇到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和床底、和这面空墙有关。她的执念没散,就被困在这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死前的动作——比如,刮擦床板,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提醒什么。”
就在这时,卧室的窗户突然“哐当”一声被风吹开,雨点斜着打进来,落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李师傅脸色一变,猛地看向床底:“快!把床挪开!”
林深和张磊不敢耽搁,赶紧上前,用力将床往旁边推。床板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当床被挪开的瞬间,三人都愣住了——床底的地板上,有一块木板的颜色和周围明显不同,而且边缘有缝隙,像是可以打开。
李师傅蹲下来,手指扣住缝隙,用力一拉。木板被掀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像是腐烂的铁锈和霉味混合在一起。
“这是什么?”林深捂住鼻子,声音发颤。
李师傅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往洞口里照去。光线穿透黑暗,照亮了洞口下方的空间——那是一个狭窄的通道,只能容一个人爬行通过,通道壁上湿漉漉的,还挂着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这通道……应该是通往下水道,或者别的地方。”李师傅的声音有些凝重,“那个女人的死,肯定和这个通道有关。说不定,她就是在这通道里看到了什么,才被逼得上吊自杀。”
张磊咽了口唾沫:“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进去看看吗?”
李师傅摇了摇头:“现在不行,里面阴气太重,而且我们没准备好工具。今晚你们别在这屋子待着,也别靠近这洞口。我回去准备点东西,明天一早再来。”
林深和张磊连忙点头,他们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当天晚上,林深还是住在张磊的屋子里。两人坐在沙发上,谁都没说话,客厅里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显得格外诡异。
“你说,那个通道里到底有什么?”林深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张磊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栋楼里不止302有问题。前几天,我还看到6楼的老太太在半夜里拿着手电筒在楼道里晃悠,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像是在找东西。”
“6楼的老太太?”林深愣了一下,“她住在这里很久了吗?”
“应该是吧。”张磊说,“我搬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住在这里了。平时很少出门,也不跟人说话,看起来很孤僻。”
林深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栋楼里,好像藏着很多秘密——302的女租客、神秘的通道、半夜晃悠的老太太,还有那些奇怪的声音和影子。
第二天一早,林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谁啊?”
“是我,李师傅。”门外传来李师傅的声音,“我带了工具,我们现在去302。”
林深赶紧起身,叫醒了张磊,三人一起往302室走去。打开302的门,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还在,只是比昨天淡了一些。那个洞口还敞开着,像是一张黑漆漆的嘴,等着有人掉进去。
李师傅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工具——桃木剑、糯米粉、符纸,还有一个罗盘。他把糯米粉撒在洞口周围,又在洞口两边贴了两张符纸,然后对林深和张磊说:“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着,要是听到我喊,就赶紧把木板盖上。”
林深和张磊连忙点头,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李师傅趴在地上,钻进了洞口。手电筒的光线从洞口里传出来,随着他的移动,光线在通道壁上晃动着,映照出一些奇怪的影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深和张磊站在洞口边,手心都冒出了汗。通道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安静得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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