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三节镜渊之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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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口内，映出“镜渊”背面，

背面，无头婴正缓缓睁眼。

盲侯于皇城最高点（金顶裂缝），

以逆思灰为墨，画“逆目巨图”：

图中，是一只被万刃割裂的巨眼，

眼内，是“镜渊入口”，

入口内，是“无头婴”之手，

手正伸向——

萧庭煜脑内第三目。

六、玄怪·帝壳初成

萧庭煜于“听政闭环”内，

突然听见“逆思”回声：

“煜。”

回声过后，脑内第三目开始“自裂”，

裂口内，映出“镜渊”背面，

背面，无头婴正以手触其真目，

触之即缩，缩之即空，

空之即壳。

帝壳初成，意识被逐，

逐向“目海”深处，

深处，只余一句永恒回声：

“朕即目，目即朕。”

萧庭煜以手触空眼眶，

却触到——

“目壳”边缘，

边缘内，是“镜渊”入口，

入口内，是“无头婴”之口，

口内，是下一代“目帝”。

七、终局·镜渊分娩

盲侯于金顶裂缝，

以逆思灰为刃，

斩向“镜渊入口”，

入口裂，无头婴诞出——

婴无首，却万头；

婴无目，却万目；

婴无名，却万民。

婴诞一瞬，京城所有“第三目”同时闭合，

闭合后，脑内只余一句：

“新帝万岁。”

萧庭煜意识被逐入“目壳”，

壳内，是“帝海”回声，

壳外，是“无头婴”之脸，

脸内，是“下一代目帝”之颜，

颜内，是“镜渊”之孕，

孕内，是“再下一代目帝”。

循环再启，像镜照镜，

镜内镜外，皆是“目帝”，

镜渊之外，仍是镜渊。

八、尾声·噩梦无终

无头婴于金顶裂缝睁眼，

眼内映出“目壳”——

萧庭煜真头悬于壳内，

头内空眶，空眶内——

第三目已彻底闭合，

闭合后，壳内只余一句：

“朕即目，目即朕。”

无头婴以手触壳，

壳裂，真头滚入“镜渊”，

渊内，是“再下一代目帝”之孕，

孕内，是“再再下一代目帝”之颜。

循环无尽，噩梦无终，

血字遗诏，终以“镜渊”为坟——

帝即壳，壳即帝；

帝即梦，梦即帝；

帝即循环，循环即——

永昼。

【终章之后】

无目朝，镜渊帝，帝壳循环，

再无黑夜，再无黎明，

只有“镜”在“镜”里的“镜”，

只有“帝”在“帝”里的“帝”，

只有“噩梦”在“噩梦”里的“噩梦”。

血字遗诏，终以“镜渊”为印，

印盖天下，

天下皆镜，

镜皆帝，

帝皆梦，

梦皆——

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