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永恒之交001【二,(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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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头)

时间:某日晚上。

地点:云江市江嘉商场周边。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走在街道上【黑色风衣男子(旁白)话:结束了那场所谓的风暴,然后我的老师(指:泰雷姆巴佩)也在那场风暴抓捕,而我则要完成我的老师(指:泰雷姆巴佩)。接下来的任务才刚刚开始,游戏也才刚刚开始,之前的只不过就是一场序曲】

(接第1章结尾)

调查员: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

时间:2001年3月3日,下午2点。

地点:云江市三江区中鼎公园旁,SCI调查局大厅。

女人报了个名字——“林晚秋”,然后转身靠在接待台边,挑眉看着郑局:“剩下的,查出来再告诉你。

我接过这张照片,目光落在背景处——模糊的街景里,似乎能看到一块褪色的路牌,隐约有“临江路”三个字。

王思宁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为啥会失踪?还是说……已经确定遇害了?”

我指尖在照片边缘顿了顿,抬眼看向郑局:“查呗!既然接了,就得弄个明白。”

我立刻掏出手机,点开地图搜索“临江路”,定位很快跳了出来——就在三江区老城区,离调查局不算远。

“走。”郑局一挥手,我们五个人跟着他往外走,路上我反复比对照片背景,确认路牌和沿街建筑的细节,很快锁定了具体位置。那是临江路中段的一排老商铺,照片里林晚秋站着的位置,左侧是一家挂着“时光杂货铺”木牌的小店。

推门进去,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前台是个扎马尾的年轻姑娘,见我们一行人进来,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请问要点什么?”

“我们是SCI调查局的,想问问林晚秋的事。”我亮出证件,把照片递过去,“她最近没来过吗?”

姑娘看了眼照片,恍然大悟:“哦,是晚秋啊!她每天都来,雷打不动买一杯手冲咖啡。不过最近三天没来了,最后一次见她是2月28日早上,跟平时一样,坐了半小时就走了。”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对了,这照片是她朋友玛德琳拍的吧?就那个高个子卷发的女人,说话可冲了,每次跟晚秋一起来,要么冷着脸要么怼人,我们都不太敢跟她搭话。”

“玛德琳?”王思宁在旁边记着笔记,抬头追问,“她们俩关系怎么样?”

“看着挺亲近的,天天腻在一起,但玛德琳总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把晚秋看得很紧。”姑娘挠了挠头,“具体的我也说不好,你们要是想知道更多,或许可以问问常客李叔,他跟晚秋聊得来。”

我们顺着前台姑娘的指引,在杂货铺靠窗的老位置找到了李叔。他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正慢悠悠地喝着茶,听说我们在查林晚秋,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晚秋这丫头,人挺好的,每天来都跟我唠两句……唉,三天没见,还以为她出远门了。”

提到玛德琳,李叔皱了皱眉:“那姑娘是附近圣玛利亚修道院的,看着清瘦,眼神却挺冷。她跟晚秋走得近,但总觉得她对晚秋管得太宽,有时候晚秋跟别的客人多说两句,她脸色就不好看。”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声音压低了些:“说起来,2月28号那天我记得清楚——早上晚秋跟玛德琳一起来的,两人好像吵了几句,玛德琳气冲冲地先走了。后来晚秋一个人坐了会儿,大概十点多,我亲眼看见她往修道院的方向走,进了那扇雕花铁门就没再出来。”

“之后呢?你确定没再看到她出来?”韩亮追问。

“确定。”李叔拍着桌子,“那天我儿子过来接我,等他的时候我在门口站了半小时,修道院门口除了两个修女进出,没见晚秋出来。再说那门一到晚上就锁,除非有钥匙,不然根本出不来。”

杨海泽在本子上画下修道院的位置:“圣玛利亚修道院……离这儿走路也就十分钟?”

“对,就隔两条街。”李叔点头,“那地方平时挺清静的,除了做礼拜,很少有人去。你们要是找晚秋,说不定得去那儿问问——不过修道院的人规矩大,能不能让你们进还两说。”

线索突然指向了那座安静的修道院,2月28日上午,林晚秋进去后再没出来——这与她失踪的时间线完全吻合。我们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修道院恐怕藏着关键信息。

我们一行人来到圣玛利亚修道院门口,雕花铁门紧闭着,推了几下纹丝不动。刚想按门铃,侧边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玛德琳穿着一身深色修女服走出来,看到我们时,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她的声音比在杂货铺听着更冷,眼神里带着警惕。

郑局上前一步,我们几个同时亮出证件。“SCI调查局的,”我开门见山,“林晚秋失踪了,你知道吗?2月28日上午,有人看到她进了你们修道院,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玛德琳的脸色白了一瞬,却很快恢复镇定,语气硬邦邦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失踪跟我没关系,就算来过修道院,那又怎么样?修道院是公开场所,谁都能来。”她侧身想关门,“你们要查就去别处查,别在这里打扰清修。”

“配合调查是义务。”我伸手挡住门,目光直视着她,“2月28日上午,林晚秋进了修道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回避这个问题?”

她的指尖攥紧了门把,指节泛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再说一遍,不知道。”

阳光透过修道院的尖顶窗斜照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反而更让人觉得——她一定在隐瞒什么。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旁边一个拎着菜篮的大妈凑了过来,指着玛德琳愤愤不平地说:“警官,你们可别信她!这女的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2月28号那天上午,我刚好路过修道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尖叫,声音可惨了!没过多久,就是她从里面出来,看见我在门口站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撂下一句‘下一个轮到你’——吓得我好几天都不敢走这条路!”

大妈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我们几个对视一眼,神色瞬间凝重。

我转向玛德琳,语气冷了下来:“现在有证人听到修道院当天传出尖叫,还受到你的恐吓。我有理由怀疑你与林晚秋失踪案有关,你现在是重要嫌疑人,请跟我们回调查局接受调查。”

玛德琳的脸“唰”地白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死咬着牙不说话。趁我们不备,她猛地往后一退,“砰”地关上了修道院的侧门,还隐约听见里面传来落锁的声音。

韩亮上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锁死了。”他皱眉道。

杨海泽绕到大门处查看:“正门也锁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扇紧闭的门,像一道冰冷的屏障,把所有的线索和真相都堵在了里面。大妈在旁边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她肯定把人藏里面了!”

我看着那扇雕花铁门,沉声道:“联系局里,申请搜查令。今天必须进去看看。”

阳光依旧明媚,可这座看似宁静的修道院,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诡异。林晚秋的尖叫、玛德琳的慌乱、紧锁的大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这扇门后的世界。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郑局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正是我们刚申请下来的调查令。我接过调查令,走到门边按下门铃。

侧门很快开了,玛德琳探出头,不耐烦地皱眉:“还不走?烦不烦?”

我把调查令递到她面前:“这是调查令,我们有权进入搜查。”

她扫了一眼,突然伸手抢过去,“刺啦”一声撕得粉碎,撒在地上,冷笑一声:“调查令?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说完“砰”地关上门,任凭我们怎么敲都不再开。

我们几个都愣住了,没料到她会如此嚣张。郑局正拿出手机想联系支援,就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几辆警车、特警车辆陆续停在修道院门口,郦队长、周队,还有穿着法官制服的沈叔(沈鹤芳)从车上下来。

郦队长快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风生,你们动作够快的。怎么回事?”

我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我们追查林晚秋失踪案到这儿,玛德琳拒不配合,还把调查令给撕了,现在锁着门不让进。”

郦队长点点头:“明白了。其实这修道院不简单,四年前我接手过一个悬案,所有线索最后都指向这里。既然你们要找的林晚秋可能在里面,接下来交给我们,你负责后续审问玛德琳就行。”

我再次按响门铃,玛德琳开门时看到外面的阵仗,脸色变了变,却依旧嘴硬:“人越来越多?你们是疯了吗?”

郦队长上前一步,沉声说:“四年前的案子,你真以为能一直藏下去?”

玛德琳眼神闪烁,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四年前的事跟我没关系!”

这时,郑局拿出一份文件:“四年前,这块地就被列入收购计划,要拆除修道院,是你一直拦着不让动。现在收购合同已经生效,今天必须执行。”

沈叔走过来,亮出证件:“我是法庭庭长沈鹤芳。有人举报这里存在违法活动,明天开庭审理,你被起诉了——现在,请配合我们开门。”

玛德琳的脸彻底没了血色,抓着门框的手开始发抖,却还是死死抵着门,不肯让开。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副顽固抵抗的样子,反而更让人确定——这扇门后,藏着不止林晚秋失踪案一个秘密。

“旁边的居民大妈见玛德琳还在硬撑,忍不住又喊起来:“你看看你这架势!还想犟到什么时候?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早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年月了!再说这地方,本来规划的就是市民广场,凭什么被你占着不让动?”

郑局接过话头:“大妈说得对。四年前就定下要收购这块地改建成广场,就是因为她一直阻挠,工程才拖到现在。”

玛德琳死死抓着门框,指节都泛白了,嘴里反复念叨:“打不开,这门就是打不开……”

郦队长冲特警队员使了个眼色,两名队员上前,几下就将门锁卸开。“砰”的一声,门被推开,玛德琳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她大概没料到,这扇被她视为屏障的门,会被如此轻易地打开。

我们一行人迅速进入修道院。院子里杂草丛生,正屋的地板上积着薄灰,最后在一间上锁的地窖里找到了林晚秋——她被绑在椅子上,人已经昏迷,但还有呼吸。地窖角落还藏着一箱子文件,里面全是玛德琳利用修道院进行非法交易的证据,甚至牵扯出四年前那桩悬案的关键线索。

特警队员上前解开林晚秋,医护人员立刻对她进行检查。玛德琳看着眼前的一切,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被警员铐上带走。

院子里的其他修道院员工见状,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围过来说要离职。“我们早就不想待了,她管得太严,好多事我们都看不惯……”一个年轻修女红着眼圈说。

阳光透过修道院的彩绘玻璃照进来,落在满地狼藉上。林晚秋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玛德琳被押进警车,而那些尘封四年的秘密,终于随着这扇门的打开,重见天日。

处理完现场,郑局立刻联系了施工方。当天下午,几辆挖掘机就开到了修道院门口。随着一阵轰鸣声,这座藏着秘密的建筑被逐层拆除,碎砖和木料被清运走,露出底下平整的地基。

施工队负责人拿着图纸在现场指挥:“按照规划,这里将建成三江广场,下周正式动工,三个月后就能投入使用——有休闲区、儿童乐园,还有纪念长廊,到时候附近居民总算有个好去处了。”

我们站在警戒线外看着,阳光洒在空旷的土地上,仿佛能想象出广场建成后的热闹景象。那些被修道院掩盖的阴影,终将被阳光驱散,而林晚秋的案件告破,四年前的悬案也有了突破口,这或许就是对这片土地最好的交代。

“走吧。”郦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广场的事交给他们,我们该回去审玛德琳了。”

警笛声渐渐远去,身后的施工声此起彼伏,像是在宣告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和一个新篇章的开始。

我们五个人跟着押送车来到双峰警察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玛德琳被带进来时,脸上没了之前的嚣张,却多了几分诡异的平静,刚坐下就抬起头,嘴里开始念叨些莫名其妙的话。

“星辰在哭泣,藤蔓缠绕着罪人的脚踝……银钥匙藏在第三块石板下,午夜三点,门会为信者打开……”她的声音又轻又快,像在念某种晦涩的咒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完全不看我们。

王思宁在旁边飞快记录,皱着眉抬头:“她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

韩亮试着打断她:“玛德琳,我们在问你林晚秋的事,还有四年前的案子,别装疯卖傻。”

可她像是没听见,依旧喃喃自语:“背叛者会被荆棘刺穿喉咙,白鸽衔来的不是和平,是坟墓的请柬……”

我盯着她的表情,试图从那些混乱的语句里找出破绽——她的眼神虽然涣散,手指却在桌下悄悄蜷缩着,显然不是真的神志不清。

“继续说。”我突然开口,语气平静,“说完这些,再告诉我们,2月28日那天,修道院的地窖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玛德琳的念叨声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又开始重复那些没人能懂的句子。审讯室里只剩下她单调的声音,像一张无形的网,试图把所有的真相都困在这混乱的呓语里。

玛德琳突然停下了那些晦涩的呓语,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开口说道:“十年前,我父亲去世了,家里一下子就空了。没想到隔壁邻居家的那两个屁孩也跟着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那时候,张孝敏和张孝涵两姐妹总来劝我,说让我别钻牛角尖,还拉着我一起去找他们——现在想想,找什么找?他们俩本来就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屁孩!”

她顿了顿,咬着牙念出名字:“一个叫张强,一个叫张邵浩,当时毛都没长齐,整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现在倒好了……”

“现在,张强是双峰警察局局长,张邵浩是SCI调查局副局长。”我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你以为这些事我们不清楚?今天上午,张孝敏、张孝涵姐妹,还有她们的姑姑,因为策划了在双峰警察局的附近的地方凶杀案和车祸案被调查,她们的妹妹也已经自杀了。”

我往前倾了倾身,盯着她的眼睛:“我们下午查到了你的信号源,也翻了十年前的旧档。你父亲去世后,你被送到了修道院,这些年一直没离开过。但你为什么要绑着林晚秋?把她关在地窖里,到底想干什么?”

玛德琳的脸色变了变,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又像是在掩饰什么,声音陡然拔高:“十年前他们走得那么干脆,把烂摊子全丢给我们!张孝敏姐妹俩整天假惺惺,现在又闹出人命,这都是报应!林晚秋?她知道得太多了,她不该查四年前的事,更不该翻出十年前的旧账……”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死死抿住嘴,眼神里的疯狂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审讯室里的空气又变得凝重起来——原来她的执念,不仅牵扯着林晚秋和四年前的悬案,还与十年前张强、张邵浩的离开,以及张孝敏姐妹的悲剧,有着更深的勾连。

我说:“好了,林晚秋现在在医院里头,到时候一切自会见分晓。”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我走到审讯室外接起,是我哥和主任的声音:“风生,林晚秋醒了,她说有重要线索要举报,关于那个修道院和玛德琳的。”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过去。”我挂了电话,立刻叫上韩亮,“走,去云疗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

赶到病房时,林晚秋靠坐在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很清明。见我们进来,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之前一直在调查玛德琳。十年前,是她杀了自己的父亲;六年后,也就是四年前,她又杀了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这次的恐吓、张孝涵的自杀计划,还有今天早上的车祸案和凶杀案,全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就是想借这些事掩盖过去的罪行,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我认真记着笔记,点头道:“我们都明白了,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交给我们。”

回到警察局,我们把林晚秋的证词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玛德琳。她原本还紧绷着的脸,在听到“杀父”“四年前命案”“策划所有案件”这些词时,瞬间失去了血色,眼神里的凶狠和防备轰然崩塌,只剩下彻底的懵然。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瘫靠在椅背上,双手捂住脸——那些她以为能永远藏住的秘密,终究还是被揭开了。

玛德琳听完证词,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眼神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没再理会她,整理好所有证据——林晚秋的证词、修道院搜出的文件、居民的证言,还有玛德琳撕毁调查令的记录,一并送到了沈叔(沈鹤芳)手里。“沈叔,这些是全部证据,明天一早的庭审就拜托您了。”

“放心,证据链很完整。”沈叔点点头,将文件收好,“明天准时开庭。”

处理完这些,我们回到SCI调查局基地时,夕阳正透过窗户斜照进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郑局正在办公室和一个女人说话,正是上午在时光杂货铺见过的那个前台姑娘的姐姐——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杂货铺的负责人,和妹妹都姓辰。

见我们进来,郑局抬了抬手:“辰老板刚把妹妹那边的补充证词交过来,关于玛德琳和林晚秋平时的互动细节,很有用。”

辰老板站起身,脸色还有些凝重:“没想到玛德琳藏得这么深,晚秋这孩子太不容易了……希望法庭能还她一个公道。”

“一定会的。”王思宁在旁边接话,“证据都齐了,明天庭审后,该了结的总会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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