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永恒篇002:责任(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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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1年3月8日,中午。

日头正盛,阳光晒得人皮肤发烫,荒年镇入口的铁门被晒得滚烫。我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对众人说:“这样,我们先回SCI调查局,把目前找到的这些信息好好分析一下,总不能带着一堆线索瞎转。”

王思宁往蒋新理的方向瞥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那她呢?总不能一直跟着吧?”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蒋新理突然往前迈了一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梗着脖子说:“我跟你们一起去。你们查的是江昌吉的后代家族,蒋家也是其中之一,我有权知道真相。”

蒋父站在她身后,一脸无奈地搓着手:“新理,别添乱了……”

“爸,我没添乱!”蒋新理猛地转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爷爷临终前攥着的那张纸条上,就写着‘荒年’两个字,这肯定不是巧合!”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看众人,沉吟片刻:“行,你可以跟我们回去,但前提是不能再胡闹。所有线索都是公开分析,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不涉及调查机密,我们都会告诉你。”

蒋新理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随即用力点头:“我保证不闹。”

石大勇拎着纸箱往车边走去:“那赶紧上车吧,再晒下去,线索都要被烤化了。”

蒋父松了口气,对我们连连道谢:“多谢各位多担待,我这就开车跟在你们后面,要是她不听话,我马上把她领走。”

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回头看了眼蒋新理——她正盯着我们的探索车后备箱,眼神里既有期待,又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紧张。阳光落在她身上,仿佛给这场牵扯着十个家族的谜题,又镀上了一层沉甸甸的光晕。

回到SCI调查局大厅,冷气扑面而来,驱散了满身热气。卢哥正端着餐盘从食堂走出来,看到我们立刻招手:“风生,你们来得正好,快过来吃饭,他们几个都在那边吃着呢。”他指了指大厅角落的长桌,杨海泽他们正围着桌子扒饭。

“好的,这就来。”我应了一声,正要招呼大家往餐桌走。

“吃饭?”蒋新理突然拔高了声音,脸色瞬间涨红,“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吗?那些线索还在车上锁着,你们还有心思吃饭?”她猛地往大门外冲,“我去把东西拿进来!”

蒋父一把拉住她,急得直跺脚:“蒋新理!你答应过不胡闹的!”

“我没胡闹!”蒋新理争得满脸通红,“查真相要紧还是吃饭要紧?江昌吉的秘密、蒋家的事,难道还比不上一顿饭?”她扭头瞪着我们,眼睛里全是火,“你们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想瞒着我什么?”

石大勇啃着刚拿的馒头,含混不清地说:“姑娘,饭总得吃吧?饿着肚子怎么查线索?东西锁在车里好好的,跑不了。”

卢哥走过来打圆场:“小姑娘别急,吃完饭有力气才好办事。我让厨房给你留了饭菜,先垫垫肚子?”

“谁要吃!”蒋新理甩开蒋父的手,往窗边退了两步,死死盯着停在楼下的探索车,“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吃完赶紧去拿线索,少跟我耍花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蒋父说:“让她在这儿等着吧,我们快吃快回。”说着便走向餐桌,心里却琢磨着——这蒋新理对线索的执念如此之深,她爷爷临终前的纸条,恐怕藏着不一般的内情。

蒋新理双眼圆睁,眼眶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你们不能吃饭!那些线索还被锁在车里,你们就想着吃饭,到底有没有把查案当回事!”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SCI调查局局长郑局原本正和副局长张邵峰、张邵浩在一旁小声交谈,听到这吼声,三人同时转头,郑局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不悦与疑惑交织的神情;张邵峰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张邵浩则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刑警队队长郦队长和郦慕莎原本正端着餐盘准备找地方坐下,听到动静后停下脚步,郦队长皱着眉,神色有些不耐烦,郦慕莎则露出惊讶的表情,目光在蒋新理和我们之间来回打量。

一组的何风生(我)听到这话,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无奈地看着蒋新理,轻轻叹了口气;王思宁放下手中的馒头,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居然微微张着嘴,一脸错愕;骆小乙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韩亮和韩轩对视一眼,韩亮撇了撇嘴,韩轩则无奈地摊开双手。

二组的方尼坤刚夹起一口菜,听到吼声后,筷子停在嘴边,一脸茫然;特雷西放下勺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挑了挑眉;陆景深皱着眉头,神色不悦;贺峻豪停下吃饭的动作,一脸疑惑地看着蒋新理;赵建军和赵建山兄弟俩,赵建军皱着眉,赵建山则露出尴尬的神情。

三组的杨帆嘴里还塞着食物,听到声音后,一边嚼着一边含糊地嘟囔了句什么;蒋文旭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瞪了蒋新理一眼;江伟翔放下筷子,双手撑在桌上,一脸无奈;齐铭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摇头;刘依凡和刘依辰姐妹俩,刘依凡露出惊讶的表情,刘依辰则是一脸的无语。

四组的宋明和宋乐停下交谈,宋明皱着眉,宋乐则露出不满的神色;陈伟放下碗筷,双手抱胸,一脸嫌弃;陈斌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沈鹤群和沈鹤峰兄弟俩,沈鹤群无奈地叹了口气,沈鹤峰则小声地嘀咕着。

五组的田茂和田祥停下吃饭,田茂皱着眉头,田祥则露出尴尬的笑容;李仁杰和李仁泽对视一眼,李仁杰无奈地耸耸肩,李仁泽则轻轻摇头;马萧平放下筷子,一脸不耐烦,马萧亮则是一脸的疑惑。

六组的丁瑞修、丁瑞闻、丁瑞安、丁瑞祥四兄弟,丁瑞修皱着眉,丁瑞闻露出惊讶的表情,丁瑞安一脸无奈,丁瑞祥则是一脸的茫然;江流文和江流齐停下交谈,江流文微微皱眉,江流齐则是轻轻摇头。

后勤组的麦乐和麦安正准备吃饭,听到声音后,麦乐放下筷子,一脸惊讶,麦安则露出疑惑的表情;博恩和博司停下手中的动作,博恩皱着眉,博司则是一脸的无语;林海和林涛对视一眼,林海无奈地笑了笑,林涛则轻轻摇头;晟睿和晟茂,晟睿放下勺子,一脸不耐烦,晟茂则露出尴尬的神情。

七组的邓海军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筷子;田思秋露出惊讶的表情,停下吃饭的动作;欧善安一脸无奈,轻轻摇头;石大勇皱着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愤怒;闫能源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抱胸;赵登善一脸茫然,看着蒋新理;寸寿生放下碗筷,露出尴尬的笑容;杨海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李积荣停下交谈,微微皱眉;明莲杰露出不满的神色,瞪了蒋新理一眼;曹进服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郭晓思放下勺子,一脸惊讶;高苹畅双手抱胸,一脸无语;李永海停下吃饭,无奈地耸耸肩;王胜明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孙佳由一脸疑惑,看着蒋新理;熊畅汪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八组的吴莲秋听到吼声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皱眉;陈迪迦露出惊讶的表情,放下筷子;熊可乐一脸无奈,轻轻摇头;杨秋萍皱着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段冬梅停下吃饭,双手抱胸;李理财一脸茫然,看着蒋新理;花颜露出不满的神色,瞪了蒋新理一眼;双朝芳皱着眉头,一脸厌烦;杨朵拉放下勺子,一脸惊讶;杨科梅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李纯蓝停下交谈,轻轻叹气;蒲玲皱着眉,一脸不耐烦;范瑞莼一脸疑惑,看着蒋新理;赵晓燕放下碗筷,露出尴尬的笑容;周学羊停下吃饭,无奈地耸耸肩;朱荣耀微微皱眉,神色不悦;周提春一脸无语,看着蒋新理;杨珊新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抱胸;何蕊乡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蒋新理;杨容芳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寸得联一脸茫然,看着蒋新理;何莲苐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杨双慧和杨双楠姐妹俩,杨双慧皱着眉,杨双楠则露出不满的神色;苏菊芳停下吃饭,轻轻叹气;李朵和段鲜,李朵一脸惊讶,段鲜则是一脸的无语。

法医李宗福和李武原本在安静地吃饭,听到声音后,李宗福放下筷子,皱着眉,李武则露出惊讶的表情,转头看向蒋新理。

蒋新理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指着长桌旁的我们劈头盖脸地骂:“你们这群人到底有没有良心?拿着线索不作为,还有闲心坐在这儿吃饭!江昌吉的秘密、十个家族的往事,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蒋家的事我查定了,你们不配合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又尖又急,震得大厅里嗡嗡响,唾沫星子随着话音飞出来。郑局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张邵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刑警队的郦队长皱着眉刚要起身,被郦慕莎悄悄拉住了。

我们这桌的人都停了筷子,韩亮刚要开口反驳,被我用眼神制止了。二组的特雷西撇了撇嘴,三组的刘依凡低头扒着饭,假装没听见。七组的石大勇捏着馒头的手越收越紧,高苹畅翻了个白眼,杨海泽轻轻叹了口气。

蒋新理骂了足足有三分钟,声音渐渐哑了,最后指着大门吼了句“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拖延”,突然泄了气似的,转身噔噔噔走到大厅角落的沙发边,“咚”地坐下,双手抱胸,脑袋扭向窗外,肩膀还在微微起伏。

蒋父赶紧跟过去,想递水给她,被她一把挥开。

郑局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吃饭吧,别耽误了正事。”他率先拿起筷子,众人这才慢慢恢复了动作,只是气氛明显沉了下去,没人再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

我瞥了眼沙发上的蒋新理,她正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眼圈红得厉害。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却照不散那股子拧巴的执拗。

午饭在沉默中结束,郑局放下筷子,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各组按计划行动,别耽误了进度。”

话音刚落,大厅里的人便陆续起身。张邵峰和张邵浩拿着文件往办公室走,路过沙发时,张邵浩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新理一眼。郦队长带着郦慕莎往外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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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组的方尼坤冲我们挥了挥手,带着特雷西他们往资料室去;三组的江伟翔拍了拍杨帆的肩膀,转身和齐铭他们离开;四组到十组的成员也纷纷收拾好餐盘,各自走向岗位——有的去实验室核对数据,有的往档案室整理卷宗,后勤组的麦乐他们则忙着收拾餐桌,林海和林涛推着餐车往厨房走,晟睿路过时还不忘朝我们这边竖了个大拇指,大概是佩服我们能忍下刚才那通骂。

法医李宗福和李武拿着记录本,轻声讨论着什么,慢慢走出了大厅。

很快,原本热闹的大厅只剩下我们十个人,还有坐在沙发上的蒋新理和在一旁陪着的蒋父。石大勇把空餐盘摞起来,往厨房的方向努了努嘴:“收拾完线索,该开个会了。”

我点头,目光落在沙发上——蒋新理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正盯着我们,眼神里那股子执拗劲儿,比刚才骂人的时候还要明显。

我看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张邵峰和张邵浩,扬声问道:“两个张副局长,认不认识张曼?”

张邵峰停下脚步,回头想了想,答道:“你说的是那个张曼?她可是张镇有名的舞蹈家。记得1999年12月底有场唱歌比赛,她拿了第二名,回去之后就大发雷霆,听说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张邵浩在一旁补充:“不光是唱歌,她当年在舞蹈界也挺有名气,就是性子烈了点,输不得。”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记下——张曼的好胜心果然从年轻时就显露无疑,这或许和她当年与铃雪善的争执脱不了干系。沙发上的蒋新理听到“张曼”的名字,悄悄直起了身子,耳朵明显往这边凑了凑。

张邵浩跟着补充道:“说起来,她去年(2000年)4月5日还去过蒙兰市的刑警学院,给师生们表演过舞蹈。当时她还跟我们聊了几句近况,说自己开了家舞蹈工作室,收了不少学生。”

张邵峰接过话头:“那天她状态看着不错,穿着一身练功服,气质挺好,完全看不出当年那场比赛输了之后的暴躁劲儿。”

我在心里默默梳理时间线——1999年12月的比赛,2000年4月的表演,中间隔了四个月,看来张曼后来确实慢慢调整过来了。

杨海泽在旁边低声道:“这么说,她现在应该还在从事和舞蹈相关的工作?”

张邵浩点头:“听说是的,在张镇那边小有名气,不少家长都愿意把孩子送她那儿学舞。”

说完,两位副局长便转身进了办公室,留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石大勇摸了摸下巴:“看来这张曼现在过得还不错,或许能从她那儿问到更多当年的事。”

蒋新理突然从沙发上直起身,声音带着刚歇过气的沙哑:“你们说这些舞蹈家、比赛名次的,跟宝藏有啥关系?江昌吉的后代、荒年镇的秘密,不都是为了找藏在里面的东西吗?”

她这话一出,我们几个都愣了愣。石大勇刚要开口,被杨海泽用眼神拦住了。我看着蒋新理,她眼里除了之前的执拗,又多了几分笃定,仿佛认定荒年镇里藏着所谓的“宝藏”。

“目前找到的线索里,没提到任何和宝藏有关的内容。”我平静地回应,“我们查的是当年的案件和家族关联,不是找什么宝藏。”

蒋新理哼了一声,重新靠回沙发:“谁信啊,没好处的事,你们能这么上心?”她不再多言,却明显没听进去,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蒋父在一旁尴尬地搓手:“孩子不懂事,你们别介意……”话没说完,就被蒋新理一个眼刀制止了。

我皱着眉看向沙发上的蒋新理,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你,除了宝藏就是宝藏。满脑子都是宝藏。”

石大勇在旁边附和:“就是,我们查到的线索全是陈年旧案和家族往事,哪有什么宝藏的影子?”

杨海泽翻着手里的笔记本:“江昌吉建镇也好,十个家族分支也好,目前看来都和‘宝藏’扯不上关系,倒是和当年的荒年山庄案联系紧密。”

蒋新理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却没再像刚才那样发脾气,只是嘟囔了句:“爷爷的纸条不会骗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双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蒋父赶紧打圆场:“孩子不懂事,总把老辈的话当真。你们继续聊,我这就带她去旁边休息室待着,绝不打扰。”说着便想拉蒋新理起来。

我看着蒋新理紧绷的侧脸,放缓了语气:“你不要这样好吗?家也不回,就这么耗着有什么意义?”

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蒋新理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指着我尖叫:“我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你们查案磨磨蹭蹭,我再不盯着,线索都要被你们藏起来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眶红得吓人,“我爷爷的遗言还没弄清,蒋家的秘密还没解开,我凭什么回家?”

蒋父慌忙去拉她:“蒋新理!少说两句!”

“爸你别管!”蒋新理甩开他的手,声音陡然拔高,“他们就是不想让我知道真相!什么查案,根本就是借口!”她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在地上,“我今天就在这儿守着,你们不把线索拿出来,谁也别想好过!”

石大勇攥紧了拳头,高苹畅皱眉别过脸,杨帆和蒋文旭对视一眼,都没吭声。大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只有蒋新理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格格不入。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蒋新理面前,尽量让语气平和:“你爷爷的遗言,我可以看一下吗?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分析。”

蒋新理愣了愣,犹豫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猛地塞给我:“看就看,别想耍花样!”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明显是老人临终前写的:“文旭吾孙,蒋家旧事系于荒年,切记查访,勿让先辈蒙尘。新理年幼,当专心学业,勿涉其中。”

我把纸条递回去,看着蒋新理说:“你看清楚了,这些关于家族旧事的嘱托,是给蒋文旭的。留给你的话只有一句——要好好的学习,别掺和这些事。”

蒋文旭在一旁点头:“这确实是爷爷的字迹,我小时候见过他写家书。”

蒋新理盯着纸条上的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把纸条揉成一团攥在手心:“不可能!他明明跟我说过有秘密要告诉我!”她猛地抬头瞪着蒋文旭,“是你藏了什么!”

蒋文旭无奈地摇头:“爷爷从没跟我提过具体的事,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纸条。”

石大勇在旁边叹了口气:“姑娘,老人的意思很明白,不想让你卷进来。”

蒋新理却像是没听见,死死攥着纸团,指节泛白,眼圈又红了。

我刚把揉皱的纸条递给蒋父收好,指尖忽然碰到文件袋里露出的另一页纸。抽出来一看,是张比刚才那张更泛黄的信纸,上面用红墨水写着几行字,字迹用力极深,几乎要划破纸背:

“蒋”,“文”,“旭”,“继”,“承”;

“蒋”,“新”,“理”,“没”,“有”,“资”,“格”,“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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