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永恒篇004:勇敢(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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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宁凑过来看了一眼,皱起眉:“这不就是我们正在拍的节目吗?她和她姐姐非要当主角?这有什么意义?”

“恐怕不止是想当主角那么简单。”我指尖划过那些带着怨气的字,“你看这笔迹,用力得把纸都划破了,显然是积了很久的执念。结合聂邵蔻之前的疯劲,说不定她和她姐姐早就盯上这个系列,把‘主角’当成了某种筹码。”

韩亮在一旁补充:“会不会和三年前的案子有关?说不定当年调换证据,就是为了扫清她们当‘主角’的障碍?”

大堂里的光线突然暗了几分,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长桌上的书页被吹得哗哗作响,仿佛在回应我们的猜测。我合上书,心里隐约觉得,聂邵蔻的疯狂背后,藏着的可能不只是个人野心那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把书放回桌上:“我们这节目去年2000年3月23日才正式开拍,和她三年前的事根本对不上时间,哪来的抢主角一说?多半是她自己臆想的。”

王思宁环顾着大堂,手指敲了敲长桌边缘:“话是这么说,但这地方藏得这么深,不可能只留这一本书。肯定还有别的线索没找到——你看这墙上的挂画,边框好像有撬动过的痕迹。”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大堂西侧的墙上挂着幅油画,画的是庄园全景,画框和墙面的缝隙里果然有淡淡的划痕。韩亮走上前轻轻一推,画框竟向外弹开了寸许,后面露出个黑漆漆的壁龛。

我把书合上,放回桌上:“我们这节目去年2000年3月23日才正式开拍,跟三年前的事根本扯不上关系,她这执念来得莫名其妙。”

王思宁在大堂里转了一圈,手指敲了敲墙壁上挂着的旧相框:“我总觉得这地方藏着别的信息,说不定还有没找到的线索。你看这墙上的照片,都是些陌生面孔,会不会跟她姐姐有关?”

他走到角落的书架前,伸手抽出一本厚厚的相册:“说不定线索藏在这些旧东西里,咱们分头找找,仔细点,别放过任何角落。”

寸寿生已经蹲下身检查长桌的抽屉,高苹畅则在翻查书架顶层的书籍,大堂里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翻找声,每个人都盼着能从这栋老庄园里,揪出聂邵蔻执念背后的真相。

我正沿着大堂的木墙检查,手指突然触到一处与周围花纹不同的木板,用力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显然是从里面锁死的。

“这里有扇暗门,打不开。”我回头喊道。

这时,王思宁从书架后钻出来,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纸条:“你们看这个!”他把纸条展开,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永聂村的村长有问题,聂邵蔻是该村村长的孙女。”

“永聂村?”高苹畅愣了一下,“没听过这个村子,难道在附近?”

“村长的孙女……”我沉吟道,“难怪聂邵蔻行事这么横,说不定背后有她爷爷撑腰。三年前她敢动手脚,会不会就是仗着村长的势力?”

杨海泽走到暗门前敲了敲:“这门说不定就藏着和永聂村有关的线索。既然聂邵蔻跟村长有关系,那纸条上的‘有问题’,恐怕不只是简单的作风问题。”

阳光从雕花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扇紧闭的暗门像个沉默的秘密,而永聂村和那位神秘的村长,突然成了破解一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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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扇暗门摸索了半天,忽然摸到旁边木框上有块微微凸起的地方,试着按了一下——“咔嗒”一声轻响,暗门竟缓缓向内打开了。

门后是间不大的储藏室,墙上挂满了泛黄的资料,全是关于永聂村的介绍:村子的位置、人口结构、历年的村务记录……最显眼的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下写着“永聂村村长聂守壹”。

“聂守壹……”我念着这个名字,“看来就是聂邵蔻的爷爷了。”

王思宁拿起一份旧档案翻看着:“这上面记着,聂守壹在村里当了三十年村长,十年前突然卸任,之后村子就渐渐荒废了。”

杨海泽指着一张村务公开栏的照片:“你看这里,十年前有笔扶贫款去向不明,经办人写的是聂守壹。”

储藏室里弥漫着旧纸张的霉味,阳光从气窗钻进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我们看着这些关于永聂村和聂守壹的信息,突然意识到:聂邵蔻的疯狂、三年前的证据调换、甚至《运城系列》的主角之争,恐怕都和这个尘封的村子以及这位前村长脱不了干系。

我们将储藏室里的资料、照片一股脑装进带来的空包里,抱着这些沉甸甸的线索回到入口处。韩亮动作麻利地钻进副驾驶座,调试着导航查找永聂村的位置,我们几个也陆续上了车。

刚关上车门,就听见聂邵蔻尖利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放开我!你们不能去永聂村!那是我们家的地方!”

透过后车窗,能看到青龙、白虎四人正死死拽着她,她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拼命扭动,头发散乱,脸上满是焦灼。“你们不准碰我们村的东西!那都是爷爷留下的!”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近乎偏执的执拗。

韩亮发动了车子,引擎声盖过了她的叫喊。我回头望了一眼,聂邵蔻还在挣扎,被青龙他们强行拖拽着往相反方向走。车窗外的景物渐渐后退,我捏了捏手里的资料袋,心里清楚:找到永聂村,或许就能揭开所有谜团的最后一块拼图。

车子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许久,终于抵达了荒废的永聂村。村口的老槐树下,压着一张被雨水浸得发皱的留言,字迹和聂邵蔻如出一辙。

“这是聂邵蔻写给她妹妹的信。”我展开信纸,上面絮絮叨叨说着家常,没提任何关键信息,普通得像封报平安的家书。

王思宁在一旁翻着村民旧居的杂物:“看来之前的猜测没错,这村子的事全是聂邵蔻自己折腾出来的。”

“你看这个。”杨海泽从祠堂的供桌下找出本账簿,“里面记着聂守壹当年的收支,所谓的‘有问题’根本子虚乌有,扶贫款去向清清楚楚。”

寸寿生蹲在门槛上琢磨:“那她为什么要编造村长有问题?还把自己绕进去?”

我把信纸折好:“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幕后黑手。永聂村、村长爷爷、甚至三年前的事,都是她为了执念臆想出来的借口——她太想证明自己,最后反而困住了自己。”

风吹过空荡的村子,卷起地上的枯叶,那些关于永聂村的谜团,到头来竟只是一场独角戏的注脚。

王思宁皱着眉,手里转着那封家信:“那聂邵蔻费这么大劲折腾,到底图什么?总不能真是觉得村子风水不好,怕人来破坏?”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三年前的事要是跟她爷爷聂守壹有关……难道她爷爷是三年前没的?难不成是她……”话没说完,自己先摇了头,“不太可能,哪有孙女对亲爷爷下狠手的。”

杨海泽从祠堂角落里翻出本旧日历,指着其中一页:“你们看,聂守壹的忌日是三年前的秋分,旁边标着‘寿终正寝’。”他敲了敲日历,“老人家是正常去世的,跟聂邵蔻没关系。”

“那她这通疯魔……”高苹畅没明白,“总不能是为了守着个空村子吧?”

我望着村口那棵半枯的老槐树:“或许她爷爷的死,让她觉得自己成了永聂村的‘守护者’。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村子太久,执念就容易变味——她怕外人进来惊扰了什么,又恨没人懂她的‘坚守’,才把一切都搅成了一团乱麻。”

风卷着沙尘掠过断壁残垣,这村子的寂静里,仿佛还藏着聂邵蔻那些说不出口的偏执。

话音刚落,村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聂邵蔻不知怎么挣脱了青龙他们,疯了似的冲进来,看到我们在翻找东西,立刻炸了毛。

“你们这群强盗!谁让你们碰我们村的东西!”她一把推开正在查看旧账簿的杨海泽,红着眼嘶吼,“这是我爷爷的村子!是我们聂家的根!你们凭什么来这儿指手画脚?”

她抬脚踹翻旁边的破木桌,上面的瓦罐摔得粉碎:“三年前我爷爷走后,你们就没安好心!现在还想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别想动永聂村一根手指头!”

王思宁试图跟她讲道理:“我们只是来查清楚事情原委,没别的意思。”

“少废话!”聂邵蔻抓起地上的木棍就往我们这边挥,“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那股歇斯底里的劲儿,比之前在大厅里更甚,仿佛我们每多待一秒,都是对这个村子的亵渎。

我转头对不远处的青龙喊道:“青龙哥,把她带回SCI调查局,好好审问清楚。”

这话刚落,聂邵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猛地扔掉手里的木棍,指着我们尖叫:“审问?你们凭什么审问我!这是我的地方,轮得到你们撒野?”

她扑上来想撕打,被青龙一把按住肩膀。“放开我!我不去什么调查局!”她拼命扭动,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三年前的事我没做错!村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把我带走!”

那股子癫狂劲儿比之前更甚,眼泪混着泥土淌在脸上,却依旧死死瞪着我们,仿佛“审问”两个字触到了她最恐惧的神经。青龙没再多说,示意白虎和玄武上前,三人合力将她架住,任凭她怎么挣扎咒骂,还是强行往村口拖去。

赶到SCI调查局时正好是午饭时间,青龙四人说要先回原部队做些整改交接,大概需要几天才能正式入职。我当即给郑局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施工队这几天抓紧搭建临时宿舍区,也好让他们来了有地方住。

临走前,我让他们先留下一起吃午饭。话音刚落,被玄武押着的聂邵蔻突然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挣动起来:“吃饭?谁要吃你们的饭!一群强盗!骗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抓我,还想让我吃你们的东西?做梦!”

她梗着脖子往墙上撞,被青龙眼疾手快地拉住:“老实点!”

“放开!我不吃!饿死也不吃你们的!”聂邵蔻唾沫横飞地喊着,脚在地上乱蹬,带起的灰尘迷了人眼,“你们想从我嘴里套话?没门!除非我死了!”

食堂飘来饭菜的香味,混着她的嘶吼,让这顿本该平静的午饭,凭空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我皱了皱眉,示意把她先带到审讯室,等她冷静些再说。

我皱紧眉头,声音沉了沉:“你不吃可以,但别在这里乱叫,影响别人。”

聂邵蔻像是没听见,反而闹得更凶了。她猛地甩开玄武的手,一头撞向旁边的金属栏杆,“哐当”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发麻。“我不吃!死也不吃你们的东西!”她捂着额头,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里布满血丝,“你们这群混蛋,抓我来就是为了逼供!想用一顿饭收买我?做梦!”

她突然冲到审讯室的铁门前,用肩膀疯狂地撞着门板,嘴里嘶吼着:“放我出去!我要回永聂村!那是我爷爷的地方!你们没资格管我!”撞得累了,她就滑坐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痛哭,哭声里混着咒骂,一会儿喊着爷爷的名字,一会儿又骂我们是强盗,整个人彻底陷入了失控的状态。

青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不耐烦地踹了踹门:“再闹就把你关禁闭室,连水都别想喝。”

这话不仅没让她安静,反而让她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被守在旁边的白虎一把按住。“放开我!你们都是帮凶!是来毁了我们聂家的!”她的嘶吼声在走廊里回荡,和食堂飘来的饭菜香格格不入,透着一股让人无奈的偏执。

我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冷得像冰:“照你这疯劲,三年前的事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聂邵蔻猛地抬头,眼里的疯狂瞬间僵住。

“别装了,”我从文件袋里抽出那封信,信纸边缘已经泛黄,“这是你爷爷托老友保管的信,我们在格尔斯庄园找到的。里面把你从小的偏执性子写得清清楚楚——你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耀’,迷上那些封建献祭的鬼把戏,觉得爷爷挡了你的路,就……”

“不是的!”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劈了个叉,“爷爷是病死的!跟我没关系!那些献祭是为了村子好!他不懂!”

“为了村子好?”我冷笑一声,“把扶贫款拿去搞迷信活动,逼得村民背井离乡,最后连你爷爷都被你气病——这就是你说的‘好’?”

我将一叠笔录摔在她面前:“除了害死爷爷,你还袭警、扰乱军事管理、破坏调查……桩桩件件都够你蹲半辈子牢了。现在认罪,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聂邵蔻死死盯着那封信,手指抠着地面的瓷砖,指甲缝里渗出血来。突然,她发出一阵凄厉的笑,笑着笑着又哭了:“是他不懂!他就该听我的!村子早就该按我的想法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反复念叨着:“是他不懂……真的是他不懂……”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聂邵蔻,字字如刀:“你就是个祸害,为了满足自己那点扭曲的执念,把别人的生命当草芥。你以为牺牲别人就能换自己安稳?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照你这逻辑,迟早把身边人全霍霍完,最后就剩你一个人守着那座空村子,有什么意义?”

聂邵蔻像是被踩中痛处,突然从地上弹起来要扑过来,郦队长眼疾手快,立刻招呼来两名民警:“把她按住!”青龙四人也对视一眼,示意一名手下上前,几人合力将她死死按在椅子上,她嘴里还在不停咒骂,唾沫星子溅得满脸都是。

午饭时,没人再理会她的叫嚣。我们快速吃完饭,将所有线索——聂守壹的信、永聂村的旧档案、聂邵蔻袭警和扰乱秩序的笔录、扶贫款挪用的证据链,一一整理打包,由郦队长带队,直接送往云江市中级法院。

审判长沈鹤芳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接到材料后立刻审阅,两个小时后,书记员敲响了法槌。

2001年3月12日下午三点,云江市中级法院一号审判庭内,气氛庄严肃穆。聂邵蔻穿着囚服,头发被简单束起,眼神依旧带着几分偏执,却没了之前的疯狂。

沈鹤芳端坐审判席,声音清晰有力:“被告人聂邵蔻,被控涉嫌挪用特定款物罪、故意毁坏财物罪、袭警罪、寻衅滋事罪,四项罪名。现将证据一一出示。”

书记员依次宣读证据:永聂村十年前的扶贫款账目,明确显示聂邵蔻以“祭祀”名义挪用十五万元;格尔斯庄园内找到的工具,证实她多次破坏军事训练场地设施;青龙等四位军人的证词,详细描述了她袭警及扰乱训练的全过程;最后是聂守壹的信,信中提到“小蔻痴迷封建迷信,恐酿大祸”,间接佐证了她挪用公款的动机。

面对铁证,聂邵蔻起初还在辩解:“我是为了村子!爷爷不懂!那些钱是给土地爷的,能保村子平安!”但当沈鹤芳出示村民证词,证明她的“祭祀”导致多名村民被胁迫参与,甚至有人因此受伤时,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被告人聂邵蔻,你还有什么要陈述的?”沈鹤芳问道。

聂邵蔻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眼里滚下两行泪:“我只是想让爷爷看得起我……他总说我不如姐姐……”

法槌再次落下,沈鹤芳宣布休庭合议。半小时后,当庭宣判:“被告人聂邵蔻,四项罪名成立,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听到判决,聂邵蔻没有挣扎,只是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永聂村那棵老槐树。而我们站在旁听席,看着法警将她带走,心里清楚,这场由执念掀起的风波,终于尘埃落定。

法警架着聂邵蔻往外走,她听见“十二年”三个字,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头嘶吼:“我要举报SCI!他们私闯民宅,还伪造证据!”

沈鹤芳坐在审判席上,目光冷冷扫过去:“你可知举报要有实据?SCI是为云江市服务的调查机构,办案流程合规合法。你若恶意诬告,我现在就可以申请加刑——十二年变二十四年,你自己选。”

“二、二十四年?”聂邵蔻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鹤芳,像是没听清数字。刚才还梗着脖子叫板的劲儿全没了,嘴角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不举报了……”

她被法警拽着踉跄了几步,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大概是没料到一句气话会换来翻倍的刑期。那点想靠胡搅蛮缠翻案的心思,瞬间被二十四年的牢狱之灾碾得粉碎。

我们在旁听席上看着,谁都没说话。沈鹤芳敲了敲法槌,宣布闭庭,审判庭的门缓缓关上,将聂邵蔻的呜咽声隔绝在里面。阳光透过高窗照进来,落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上,亮得有些刺眼。

庭审结束后,我们走出法院,阳光有些晃眼。被法警押着经过我们身边时,聂邵蔻突然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和恍惚:“没想到啊……我策划了整整三年的事,他们一天就给拆穿了。”

我看着她囚服上的编号,语气平静:“聂女士,你该好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二十四年了。其中十二年,是你挪用公款、袭警这些罪名的判罚;剩下的十二年,是你恶意诬告SCI的代价。”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灭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一个字。法警没给她继续停留的机会,拽着她往羁押车走去。

车子启动时,我隐约看到她贴在车窗上的脸,没了之前的疯狂,只剩一片麻木。而SCI的众人站在法院门口,看着羁押车消失在路尽头,谁都没说话——这场由执念引发的闹剧,终究以最沉重的方式,画上了句点。

青龙四人简单跟我们道别后,便赶回了原基地。据说那边要对相关人员进行梳理,该办理辞职的走流程,需整改的按规定落实,忙得不可开交。

这边,我给施工队打去电话,让他们在宿舍区再增建几栋宿舍楼。毕竟青龙他们入职后,现有的住宿肯定不够,早做准备总没错。

夕阳把SCI调查局的办公楼染成暖金色,手里的卷宗已经归档,聂邵蔻的案子彻底了结。远处传来施工队进场的动静,新的宿舍楼很快就要拔地而起,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新成员,铺开一段崭新的序幕。

【第13章(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