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麦家理事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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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3月27日。

医院顶楼的走廊里,空气像凝固了似的。我们一行人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麦安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我们立刻迎上来:“风生,你们来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穿着对襟褂子的中年男人皱起眉,冲麦安喝问:“麦安,他们是谁?”这人正是所谓“理事会”的负责人,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不善的村民。

“SCI调查局调查员。”麦安挺直腰板,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调查局?”那负责人刚要发作,走廊另一头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闭嘴!”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快步走来,正是麦家村的副村长。他瞪着那几个“理事会”的人,气得拐杖都在抖:“你们是谁啊?还敢自称议事会?我告诉你,麦家村就没有什么理事会!”

他又看向那负责人,加重了语气:“麦安和麦乐都是SCI的人,你们扣着麦乐干什么?我在村里待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理事会!真当我们老的小的都是傻子?”

“副村长,您别听他们胡说……”负责人还想辩解。

“我胡说?”副村长拐杖往地上一顿,“老村长还在抢救,你们就敢私设什么理事会,还敢扣人?眼里还有没有规矩?赶紧把麦乐放出来!”

那几个村民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副村长会突然出现,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我往前一步,拿出证件亮了亮:“我们是SCI调查局的,现在怀疑你们非法限制他人自由。如果再不打开办公室的门,我们就按程序强制介入了。”

负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看副村长,又看看我们这群人,终于咬了咬牙,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人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那间办公室的门。

麦乐从里面走出来,衬衫皱了些,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到我们时,眼神亮了亮。

“没事吧?”我问。

麦乐摇摇头,走到副村长身边:“叔,让您操心了。”

副村长拍了拍他的胳膊:“回家再说。”又转头瞪着那几个“理事会”的人,“跟我回村部去!这事没完!”

走廊里的风波总算平息,麦安拉着麦乐问东问西,韩亮在旁边嘀咕:“这叫什么事啊,庆祝会没开成,倒先来医院救场了。”

我看着麦乐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先解决这边的事,庆祝会什么时候开都行。”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把一地的阴影驱散了些。看来这场插曲,总算有惊无险。

我说:“这样,去SCI调查室里进行谈办。”

一行人随即动身,来到云疗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旁边的SCI调查大厅,走进了其中一间调解室。房间里摆着一张长桌,几把椅子,墙上贴着“冷静沟通,妥善解决”的标语,气氛暂时沉静下来。

我说:“你们为什么要自称理事会?再说了,麦安和麦乐,他们两个人在SCI调查局里头当一名调查员,村里的事自有章程,轮得到你们私设机构扣人?”

理事会负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搓着手嗫嚅道:“我们……我们也是急的。老村长病重,村里那些林地承包、水库修缮的事没人拍板,前阵子还被邻村占了便宜。想着麦乐是村里走出去的,又是SCI的人,有本事也有面子,能帮村里撑撑腰……可他一直推脱,我们没辙了,才想着用这法子逼他应下……这‘理事会’也是临时凑的,就想找个由头让他担起责任来……”

我说:“这种老套路,我们见多了,不就是想把他逼回村里当个被琐事困住的‘废人’嘛。再说了,老村长躺在病床上,副村长本就该暂代职务,真要交接,也该按规矩选新的副村长,轮得到你们越过副村长,逼着他回村?这不明摆着是想断他的路,让他成废人的第一步?我们SCI绝不会同意。”

理事会负责人急得脸都涨红了:“什么不是?让他回去管理村务,为什么不同意?村里需要他啊!”

“麦乐回村,那麦安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像话吗?”我盯着他,语气冷了几分,“你们不就是想拆散他们这对搭档?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话刚落,调解室的门被推开,我哥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脸色凝重得很:“风生,刚从抢救室那边过来——麦村长已经病危了,医生说……恐怕不行了。”

房间里瞬间静得能听到呼吸声。理事会那几个人脸上的急色一下子僵住,副村长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麦安猛地抬头看向我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麦乐站在原地,背挺得笔直,可我分明看到他攥紧的拳头,指节都泛了白。

调解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麦村长的助理快步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声音带着哽咽:“各位,这是麦村长生前让我收好的信……他说,万一自己不行了,就把这个交出来。”

他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念道:“……村长之位,由副村长暂代,待村里安定后,按老规矩选举新村长。副村长的位置,由现任副村长提名人选,交村民代表商议后决定……”

副村长听到这里,眼眶红了,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老哥哥……还是这么周到。”

“不行!”理事会负责人突然炸了毛,一把抢过信纸揉成一团,“这不算数!村长位置必须是麦乐!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只有他能带着麦家村起来!你们谁也别想拦着!”

他瞪着麦乐,语气近乎偏执:“你必须回村当这个村长,不然我们就天天去SCI门口闹,让你没法工作!”

麦乐的脸色沉了下来,刚要说话,被我抬手按住。我看着那个负责人,冷冷道:“村长的遗愿写得清清楚楚,你们想违抗?真要闹起来,别怪我们按规矩办事。”

房间里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谁也没再说话,只有负责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麦父从门外走进来,眼眶通红,拍了拍麦安和麦乐的肩膀:“麦安,麦乐,跟我去给你们爷爷送最后一程。他当了一辈子村长,到了这时候,该体面地走。”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其实你们俩不用回村,在这儿好好干。你们爷爷的心愿,是让你们查清当年的事,别被那些人缠上——就是所谓理事会的负责人的两个女儿,到现在还在上初中。”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向那几个理事会的人,冷笑道:“难怪你们这么逼麦乐。表面上是让他回村管事,实际上呢?这分明是想把祸水引到他身上。等将来出事,就怪他欺负未成年人?这不就是明摆着要陷害他?我们SCI调查局绝不会同意让麦乐去当这个村长。”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跑进来,冲旁边的人喊道:“何主任!麦村长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家属可以去见最后一面了。”

“没……没生命体征了?”理事会负责人喃喃重复着,像是没听清,脸上的戾气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茫然。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墙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调解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麦父一声压抑的叹息,和麦安、麦乐骤然绷紧的背影。

麦乐抬眼看向理事会负责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反正那个麦家村的村长位置,不适合我。我最适合的地方就是SCI,在这儿已经待了差不多五年,早就习惯了这里的节奏。”

理事会负责人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突然抬手指着他,语气尖锐地反驳:“你少来这套!你今年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纪,在SCI能有什么根基?回村当村长,家族长辈照着,乡亲们捧着,比在外面瞎闯稳当多了!我看你就是怕担责任!”

麦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那又怎么样?我们SCI是什么地方?是我和麦安用来纪念母亲的地方!话说回来,我们两个人的母亲已经去世十年了,至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他死死盯着理事会负责人,眼神里像燃着小火苗:“请问,你没有母亲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亲,都有想守护的东西!我留在SCI,是想查清我妈当年的事,这比当什么村长重要一百倍!”

“你……你母亲……”理事会负责人张了张嘴,脸上的嚣张和质疑瞬间被惊愕取代。他大概从没想过这层缘由,更没料到麦乐会突然提起去世的母亲,一时间僵在原地,眼神发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吓呆住了。

调解室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谁也没再说话。麦乐攥着拳头,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刚才那番话耗了他不少力气。

理事会负责人愣了半晌,像是突然回过神,脸上又泛起固执的红,梗着脖子道:“那……那也不能成为你不回村的理由!母亲的事可以慢慢查,村里的事才是眼下最急的!你是麦家的子孙,就该担起这份责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村子散了架!”

他往前凑了半步,语气又硬了几分:“别以为拿母亲说事就能糊弄过去,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要么回村主事,要么就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麦家人!”

麦乐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不是,你们为什么非要管我的生活?自己的日子不过,非要插手别人的事,这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好了,都不要吵了!”麦副村长重重一敲拐杖,转向理事会负责人,怒声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逼他当村长?老村长的遗愿写得明明白白,你是疯了吗?”

理事会负责人被吼得缩了缩脖子,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罢休,指着麦乐嚷嚷:“他是麦家这一辈最有能耐的!除了他,谁能镇住邻村那些人?谁能把村里的林地官司打赢?你们光说按规矩,规矩能当饭吃吗?等村子被欺负到头上,你们就知道错了!”

他又看向麦副村长,语气带着点委屈:“副村长,我也是为了村子好啊!难道眼睁睁看着麦家村被人欺负?”

就在这时,原来的村长助理突然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沓照片,“啪”地拍在桌上:“你们别再争了!看看这些!”

照片上的场景是村口的老槐树下,画面中央正是那个理事会负责人,正和几个邻村的人凑在一起说话,脸上带着明显的讨好笑容,其中一个邻村人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看那样子像是在送礼。另一张照片里,他们甚至勾肩搭背地往邻村方向走,姿态亲昵得根本不像有纠纷的样子。

“这是我前阵子跟着老村长办事时无意间拍到的,”助理指着照片,声音都在发颤,“老村长早就觉得你不对劲,说你跟邻村走得太近,让我多留意……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村子,背地里却跟外人勾结,到底安的什么心?”

理事会负责人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忙脚乱地想去抢照片:“你胡说!这是假的!是你合成的!”

“假的?”助理把照片往众人面前推了推,“这些照片都有日期,谁能合成?你逼着麦乐回村当村长,怕是想让他背黑锅,好掩盖你跟邻村的勾当吧!”

调解室里瞬间炸开了锅,连一直沉默的村民都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理事会负责人的眼神充满了怀疑。麦副村长气得拐杖都快戳穿地板:“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村长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出这种事!”

理事会负责人脸色发白,还在强辩:“邻村的居民……其实就是丁家堡的村民。他们说丁家堡F4在外面工作,我想着……麦乐要是能为麦家村当村长,也能跟他们搭个照应……”

“丁家堡F4?”麦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不就是我们SCI调查局里的丁瑞修、丁瑞闻、丁瑞安、丁瑞祥吗?他们四个就是所谓的丁家堡F4,我们天天在局里见面,用得着你在这儿牵线?”

他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地盯着对方:“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我们看不出来?不就是想把你那两个还在上初中的未成年女儿,塞给我和我兄弟麦安吗?”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调解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理事会负责人身上。

那负责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脸的震惊和慌乱,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理事会负责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质疑:“你……你们SCI……到底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我怎么从没在官方名录上见过?别是你们自己瞎编的名头,糊弄我们这些村里人吧!”

他试图从这里撕开一道口子,仿佛只要SCI的成立时间站不住脚,之前的一切指控就都能被推翻。说这话时,他手都在抖,却还是强撑着抬着眼,死死盯着麦乐。

我说:“1995年3月23日,我提出构想;1995年7月16日,我和王思宁成立了第一支SCI小分队;到2000年3月23日,正式升级为SCI调查基地;2001年年初,获批升级为SCI调查局。现在依旧在正常运作,你没看过我们参与制作的节目?《运城系列》之《运城之下》,还有正在播的《运城系列》之《探案吧》,里面都有我们的公开信息。”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脸,补充道:“这些在官方平台都能查到,要不要现在给你搜出来看看?”

麦安说:“还有,现在依然还在录制,你好好的说。”

理事会负责人张了张嘴,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他看看麦安,又看看我,再瞅瞅桌上那些照片,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彻底没了,只剩下满心的慌乱,像个被戳破了所有谎言的孩子,手足无措地坐在椅子上,头慢慢垂了下去。

就在这时,麦家村的一个村民来了说:“副村长,那个在村头发现了一具女尸,有一张照片。虽然说这张照片泛黄。”

麦安拿起来后说:这不就是我和麦乐的母亲的合照吗?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又联系了我们的法医组李宗福、李武一行人来到了麦家村的一个村头上,发现这具女尸啊。麦乐说:“十年了,问题是这个尸体不会是最近死的吧?”

李法医说:“是的。而且身体上有很多伤痕。”

发现这个尸体的那个村民说:“难怪这十年里头一直听到一个女的声音,都怪你,麦佳田,十年前,我亲眼看见你绑架了麦乐,麦安两兄弟的母亲,你厉害啊你,你疯了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麦佳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脸涨得通红,指着那村民的鼻子嘶吼,“我什么时候绑架过他们的母亲?你这是血口喷人!十年前我根本就不在村头!”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兽,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脚步踉跄着往前冲,要不是被旁边的人拉住,几乎要扑上去撕打:“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跟他们串通好了陷害我?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嘶吼间,他的眼神慌乱得不成样子,之前的狡辩和固执全没了,只剩下被戳破心事的疯狂,声音尖利得刺耳:“谁看见我绑架了?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敢乱咬人,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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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咆哮飞溅,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哪还有半点之前“理事会负责人”的样子。

随后,另外一个村民说:“行啊,你当时在麦乐和麦安家门口一直拉着他的母亲呢,再说了,当时村长和副村长也在。”

“你还敢狡辩!”麦副村长猛地转过身,拐杖重重砸在地上,震得人耳朵发麻。他指着麦佳田,气得浑身发抖,“那天我和老村长亲眼看见你在门口拉扯他们的母亲,说什么‘麦家的人就得守着村子’,还拦着不让她走!当时我们以为你只是糊涂,没深究,没想到你竟然做出绑架杀人的勾当!你对得起麦家列祖列宗吗?对得起老村长对你的信任吗?”

麦副村长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门口怒喝:“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捆起来!等SCI的同志查清楚,非得让他偿命不可!”

我说:“副村长,那他家在哪?”

副村长当即领着我们往村西头走,很快就到了麦佳田的院子外。我们一行人立刻冲了进去,把各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柜子、箱子全被拆得四分五裂。混乱中,有人发现墙角有块松动的石板,掀开后露出个黑漆漆的密室入口,里面堆着铁链、砍刀等物件。我们把这些东西一一收拾出来,摆在麦佳田面前。

我在搜查时,注意到堂屋地板有块木板颜色略深,撬开一看,竟是通往地下室的通道。下去后,众人合力抬上来另一具女尸。

麦佳田的两个女儿看到这场景,当场就炸了,对着麦佳田又哭又骂。可随后查证,这两个女孩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没多久,她们的亲生父母匆匆赶来,把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带走了。

“不是我!都不是我干的!”麦佳田看着眼前的铁链、刀具,又瞥见那具刚从地下室抬出的女尸,突然像疯了一样嘶吼起来,手脚被捆着仍拼命挣扎,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唾沫横飞地咆哮:“是你们陷害我!这些都是假的!那两个丫头片子本来就不是我的种,跟我没关系!你们想屈打成招?没门!”

挣扎间,他猛地撞向旁边的桌子,上面的物件摔了一地,发出哐当巨响。“我为麦家村做了那么多事,你们就这么对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困兽的哀嚎,“我没杀人!我只是……只是想让麦家的人守着村子……”

语无伦次的辩解里,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穷途末路的疯狂。

我说:“行了,这些是什么?不就是你藏了十年的计划吗?我告诉你,没用。”

这时,丁家堡的负责人正好赶到,看到眼前的情形,当即表示愿意和麦家村合作,共同彻查此事。

麦佳田见状,又开始在一旁胡言乱语,一会儿骂丁家堡的人不安好心,一会儿又说麦家村的人忘恩负义,试图搅乱局面。

丁家堡的人却没理会他的叫嚣,直接拿出了一叠证据——里面有麦佳田过去几年和丁家堡个别村民的通信,字里行间全是他挑唆两村关系、想借矛盾浑水摸鱼的心思。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鬼把戏?”丁家堡负责人把证据拍在麦佳田面前,“一直想挑动我们两村斗起来,好让你在中间渔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麦佳田看着那些证据,脸色瞬间灰败,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就这样,麦佳田被SCI的人依法带走,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风波过后,麦家村和丁家堡正式达成合作协议。两村约定共同管理交界处的林地和水库,联手发展特色种植产业,还决定定期举办村民交流活动,彻底化解过去的隔阂。

麦副村长代表麦家村在合作书上签字时,丁家堡的负责人紧紧握住他的手:“以前是我们糊涂,被别有用心的人挑了嫌隙,往后啊,咱得像一家人一样,好好过日子。”

麦安和麦乐站在一旁看着这幕,相视一笑。压在心头十年的阴霾终于散去,而SCI调查局里关于他们母亲的案卷,也终于有了新的突破口。

就这样,我们离开麦家村,下午准时出现在县人民法院的审判庭。庭审开始后,法槌落下的瞬间,麦佳田被法警押上被告席,他低着头,曾经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沈鹤芳作为本案的主审法官,身着法袍端坐于审判席中央,神情严肃而专注。法庭调查阶段,他逐一核实了公诉机关提交的证据:村头女尸的法医鉴定报告、密室中搜出的铁链刀具、丁家堡提供的挑唆信件、村民的目击证词,以及麦佳田与邻村勾结的照片等。每一份证据呈上时,沈鹤芳都会仔细翻看,时而向公诉人确认细节,时而向麦佳田询问:“被告麦佳田,对于这份十年前的绑架目击证词,你有何辩解?”

麦佳田起初还试图狡辩,声称所有证据都是伪造,但在沈鹤芳条理清晰的追问下,他的言辞越发混乱。当沈鹤芳当庭播放了麦佳田与邻村村民密谋的录音片段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瘫坐在被告席上,默认了所有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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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辩论环节,公诉人与辩护律师围绕量刑展开辩论。沈鹤芳认真听取双方意见,不时在庭审记录上做着批注。最后陈述时,麦佳田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忏悔自己因私欲犯下的罪孽,沈鹤芳静静听着,目光中带着一丝沉重。

休庭片刻后,法庭当庭宣判:被告人麦佳田犯故意杀人罪、绑架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听到判决,麦佳田浑身一颤,被法警带离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审判席,沈鹤芳正低头整理案卷,神情依旧肃穆——法律的公正,从不会因任何忏悔而动摇分毫。

就这样,到了晚上我们好好的庆祝我们的第120集的庆祝会。

今天晚上的第120集的庆祝会非常的热闹。SCI调查局的活动室里挂满了彩带和气球,桌上摆着蛋糕、零食和饮料,大家说说笑笑,气氛正酣。麦安和麦乐刚切开庆祝蛋糕,就见麦晓衬猛地推开活动室的门闯了进来。

“麦乐!”她眼睛红红的,径直冲到麦乐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不管你们在庆祝什么,现在就跟我去领证结婚!我已经等不了了!”

麦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下来。“晓衬,你冷静点,这不是闹着玩的。”他试图安抚,却被麦晓衬一把甩开。

“我没闹!”她提高了声音,眼眶更红了,“我爸说了,你必须娶我!不然我们家跟你们没完!”说着,她就要去拉麦乐的胳膊,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晓衬,不许胡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色严肃。正是麦晓衬的父亲。他快步走进来,一把拉住还在哭闹的女儿,对着麦乐和在场众人歉意地颔首:“抱歉,小女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

麦晓衬见父亲来了,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却还是嘟囔着:“爸,你不是说……”

“住嘴!”麦父厉声打断她,“回家再说!”随后又转向众人,再次致歉后,强行将麦晓衬带离了庆祝会现场。

活动室里沉默了几秒,很快又恢复了热闹,只是大家看向麦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打趣和同情。

就在这时,又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快步走进来,二话不说就朝着麦乐猛地一推。麦乐没防备,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幸好麦安眼疾手快扶住他,才没摔倒。

“姐姐,你干什么?”女孩转向被父亲拉着的麦晓衬,皱着眉道,“爸,她这样闹太不像话了,赶紧送她去看看吧!我先回去了。”说罢,她看都没再看众人一眼,转身就走,正是麦晓依。

“你凭什么管我!”麦晓衬被妹妹这么一说,像是被点燃了引线,挣脱父亲的手就想冲上去追,被父亲死死拉住后,当场爆发,对着麦晓依的背影尖叫,“你懂什么!我和麦乐是天定的!你们都想拆散我们!”

她一边吼一边挣扎,头发都乱了,指着麦乐又哭又骂:“麦乐!你不准跟她走!你只能娶我!”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让原本热闹的庆祝会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

麦晓依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麦晓衬:“姐姐,你为什么要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呢?你疯了你。这样闹有什么意义?再说了,麦乐他有自己的人生,有他的兄弟要并肩,轮不到你这样胡搅蛮缠。”

“你胡说!我没病!”麦晓衬像是被踩中了痛处,挣脱父亲的手就想扑向麦晓依,被父亲死死拽住后,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嘶吼,“是你们都想害我!是你们把我送进去的!麦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眼睛瞪得通红,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一边哭一边用脚蹬地,对着麦晓依尖叫:“你给我闭嘴!你就是嫉妒我!我要杀了你!”那副失去理智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最后,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赶到,迅速将情绪失控的麦晓衬控制住,抬着她离开了。

这个插曲结束后,庆祝会的气氛慢慢回暖,大家重新投入到欢乐中,抽卡的围在一起讨论着运气,其他人则笑着聊天。这时,麦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属吊坠,递给麦乐:“给你的,纪念咱们一起走过的这些案子。”

吊坠是个迷你的钥匙形状,闪着温润的光。麦乐眼睛一亮,猛地跳到麦安背上,搂着他的脖子笑:“谢啦,老搭档!”

正闹着,门口又进来一个女生,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念叨:“亚青?亚青你在哪?”

话音刚落,角落里一个短发男生噌地站起来,几步冲到她面前,随即像只敏捷的猴子,一下子跳到旁边一个高个男生——亚太斯的背上,还冲那女生做了个鬼脸:“在这儿呢!抓不到我~”

亚太斯无奈地扶了扶背上的亚青,对着那女生苦笑:“别理他,这小子又皮了。”庆祝会的笑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热闹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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