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营业篇(一):沙坪坝连环杀人案调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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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所长还没开口,那女人就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转头冲过来,指着罗所长的鼻子骂:“你还有脸说!当年要是你们查得仔细点,我丈夫能到现在还醒不过来吗?”
旁边的居民听见动静,也围了过来,有人帮着女人说话:“是啊,这案子拖太久了,总得给个说法!”也有人劝女人:“你别激动,好好说,说不定今天SCI的人来了,能帮你查清楚。”
两方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吵了起来,派出所里瞬间乱成一团。
站在人群后的王婶忍不住了,往前挤了两步,对着激动哭喊的女人大声说道:“我说你差不多行了!每次来派出所都这么闹,吵得邻里不安的,有用吗?四年前的案子,民警和所长没少跑前跑后,你丈夫的医药费村里也帮衬了不少,你怎么就看不到别人的难处?”
女人猛地转头瞪着王婶,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更尖了:“我闹?我丈夫躺病床上四年没醒,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我不闹谁管我?你又没经历过我的苦,凭什么说我!”
“我没经历过?”王婶也来了气,双手叉腰,“你家有事,街坊邻居谁没伸过手?上次你儿子上学交不起学费,还是我先垫的钱!可你呢?除了哭和闹,就不会好好跟民警说线索,反而每次都把派出所闹得鸡飞狗跳,这不是添乱是什么?”
旁边几个邻居也跟着附和:“王婶说得对,闹解决不了问题,还耽误民警查别的案子。”“就是,今天还有市里来的同志查连环案,你这样闹,不是让人家看咱们村的笑话吗?”
女人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却还是不服气,抹了把眼泪喊道:“我不管!要是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王婶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妹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你得相信民警,相信今天来的同志。你好好回忆回忆,四年前你丈夫出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或者说过什么反常的话?把这些线索说出来,比在这儿闹有用多了。”
女人攥着衣角,沉默了几秒,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王婶的话,终究还是说到了她心里。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场无休止的争执,往前站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严厉:“行了!别吵了!”
我目光落在还在抹眼泪的女人身上,直接点破:“你闹了半天,不就是为了钱吗?要么是想让派出所多给点补助,要么是觉得闹大了能拿到赔偿——可你在这儿叽叽喳喳乱叫,麻将桌的事都比案件线索记得清楚,半句有用的信息都不说,这能解决问题吗?”
“你说谁不要脸?”女人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瞪着我,“我丈夫躺了四年,我为了给他治病,连家里的地都卖了,我要的是公道,不是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我指着她,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从你进来开始,除了哭和骂,提过一句你丈夫出事前见过谁、去过哪吗?反而民警一追问细节,你就绕去说钱的事——你要是真想要公道,就把知道的线索说清楚,不是在这儿撒泼耍横!”
罗所长赶紧上前打圆场:“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她也是急糊涂了,不是故意不说线索。”
女人咬着嘴唇,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没再反驳,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停发抖——显然,我的话戳中了她心里的难处,却也让她没了之前撒泼的气焰。
女人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指死死指着王婶,声音因愤怒而尖锐得发颤:“是你!凶手就是你!”
这话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王婶愣了一下,随即又气又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丈夫无冤无仇,怎么会是凶手?”
“不是你是谁!”女人往前冲了两步,被旁边的邻居拉住,却依旧挣扎着大喊,“四年前我丈夫出事那天,我明明看到你从我们家后门走出来!你还说你那天去镇上赶集了,根本就是撒谎!你肯定是跟我丈夫吵架,才把他打成重伤的!”
王婶气得脸都白了,双手叉腰反驳:“我那天确实去赶集了!镇上卖菜的老李、修鞋的张师傅都能给我作证!你自己记不清,就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丈夫出事,我比谁都着急,还帮你跑前跑后,你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良心被狗吃了?”
“我没记错!”女人红着眼眶,语气却没了之前的笃定,“我就是看到一个穿蓝布衫的人从后门走,跟你那天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罗所长立刻追问:“你确定是蓝布衫?有没有看清那人的身高、发型?除了衣服,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女人皱着眉回想,半天却只摇了摇头:“那天太黑了,我只看到个背影,就记得衣服颜色……”
王婶见状,更委屈了:“村里穿蓝布衫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能凭一件衣服就说我是凶手啊!”
场面再次陷入混乱,我看着女人不确定的神情,心里泛起疑云——她显然是急昏了头,把模糊的记忆当成了证据,可这“蓝布衫”的线索,却未必是假的,说不定真能顺着查到当年的真相。
就在王婶和女人争执不下时,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女人突然挤进来,目光直盯着王婶,声音清亮地开口:“王嫂,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承认吧——四年前被重伤的瞿隆昌,不就是你的前夫吗?你们当年离婚闹得那么僵,谁不知道你心里有气!”
这话像颗炸雷,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王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你、你别胡说!瞿隆昌怎么会是我前夫?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离婚后就没再见过面!”
“没见过面?”灰衣女人冷笑一声,往前凑了两步,“去年你儿子过生日,瞿隆昌还偷偷去学校看他,这事你以为没人知道?还有,你们离婚时,瞿隆昌把家里的存款都拿走了,你当时在村里哭着说要让他付出代价,这些话大家可都记着呢!”
王婶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话来。之前指责王婶的女人见状,立刻激动起来:“原来你们真认识!还说不是你害的他!你就是因为记恨,才把他打成重伤的!”
“我没有!”王婶突然提高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恨过他,可我从来没想过害他!四年前他出事的时候,我真的在镇上赶集,不信你们去问!”
罗所长赶紧上前维持秩序,对灰衣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瞿隆昌是王婶的前夫?你还知道他们之间的其他事吗?”
灰衣女人抿了抿嘴,语气缓和了些:“我以前跟王婶是邻居,他们离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就是觉得这事蹊跷,才忍不住说出来。”
我盯着王婶紧绷的侧脸,心里的疑团又多了一层——王婶隐瞒了和瞿隆昌的关系,又有离婚的旧怨,可她的话里又没有明显破绽,眼下只能先去核实她四年前的行踪,才能判断她是否有嫌疑。
灰衣女人的话还没落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突然冲进派出所,眼睛通红地盯着王婶,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王嫂!你别再装了!你就是不要脸!四年前我亲眼看见你对我爸动手,把他推倒在院子里!”
这话让全场彻底安静下来,王婶浑身一震,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之前的强硬姿态瞬间垮了。
少年越说越激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那天我放学回家,刚走到后门就看见你跟我爸吵架,你手里还拿着根木棍,后来你就把我爸推倒了!我当时吓得躲在树后面,不敢出来……我爸第二天就被发现重伤躺在家里,不是你害的是谁!”
“不是我!”王婶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慌乱,“我是跟他吵过架,可我没推他!我就是气不过他不管你,跟他吵了两句就走了!你当时年纪小,看错了!”
“我没看错!”少年梗着脖子,泪水更凶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手里的木棍碰到了我爸的头!你现在还想狡辩!”
罗所长立刻上前,扶住激动的少年,沉声道:“孩子,你别激动,慢慢说。你当时看到的木棍是什么样的?王婶推你爸之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出现?”
少年抹了把眼泪,努力回忆:“木棍就是普通的柴木棍,大概这么长……”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王婶走了之后,我没敢立刻出来,后来也没看到其他人进去……”
王婶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头垂得越来越低,肩膀微微颤抖——少年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最后的辩解,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她的嫌疑越来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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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派出所里的争执暂时平息,王婶因涉案嫌疑被暂时留下配合调查,瞿隆昌的儿子也被邻居安抚着带去做详细笔录,可瞿隆昌重伤案的真相仍藏在迷雾里,更别说牵扯甚广的沙坪坝连环杀人案。
到底是谁接连犯下五起命案?假罗泽萍、无名死者、罗泽雪、琚秀琴的死背后,藏着怎样的关联?高曼达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这一切的谜团,都还没有答案。
至于沙坪坝连环杀人案的背后的凶手会是谁呢?
我们下一集继续。
【EP130,完】
人生就是一个混沌在迷雾之中,你认为道路的正前方是什么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是一望无际的迷雾?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走,你燃烧之中的复燃是什么?是报仇,还是仇恨?无论是报仇还是仇恨,永远离不开原生家庭。我们一路向前走。
第131集:花瓣三部曲之二:复燃【下】
2006年9月29日,中午。
派出所里的争执终于告一段落,王婶被留在讯问室配合调查,瞿隆昌儿子的笔录也已做完,可笼罩在沙坪坝的命案阴影,却丝毫没有散去。
罗甜甜坐在墙角的椅子上,之前的嚣张气焰早已不见,只剩下满脸的烦躁和委屈。她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声音带着没消的火气:“凭什么啊!明明是来帮我爸的,结果倒好,一天之内出了五起连环杀人案,还扯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SCI那帮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爸还是所长呢!”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抓着头发:“还有那个王婶,看着挺老实的,居然是瞿隆昌的前妻!还有罗泽桑,骗了我们那么久,说自己是罗女士,结果连她堂妹罗泽雪死了都瞒着!这村里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假的!”
旁边的民警想劝两句,却被她一个眼刀怼了回去:“别跟我说话!我现在烦得要命,一想到还有个没抓到的凶手在外面,我就浑身不自在!”
说着,罗甜甜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原地踱来踱去,眼神里满是不安——她终究还是个高一学生,之前的“大发雷霆”不过是故作强硬,面对这接连不断的命案和谎言,早已没了底气,只剩下藏不住的恐慌。
我看着罗甜甜烦躁的样子,又想起刚才梳理的案件细节,忍不住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这5起连环杀人案,很可能和四年前沙坪坝中心小学的校长妻子案有关,甚至……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话一出,罗甜甜停下踱步,民警也纷纷看过来。我继续说道:“四年前校长妻子刘楚江梅死在阳光酒店203室,而这次罗泽雪的包里,正好藏着指向203室的纸条,还留着当年的剪报——这绝不是巧合。而且前几起命案里,死者要么身份被混淆,要么和‘高曼达’‘罗泽桑’这些名字有关联,手法看似乱,其实都在往四年前的案子上引。”
罗甜甜皱着眉,语气带着怀疑:“可四年前的案子都过去那么久了,凶手为什么现在才又开始作案?”
“可能是当年的案子有遗漏,或者凶手有没完成的事。”我顿了顿,想起王婶和瞿隆昌的纠葛,“就像瞿隆昌的事,看似和连环案无关,但他四年前被重伤,时间线正好和校长妻子案重合,说不定也是凶手的目标之一,只是没当场致死。”
旁边的罗所长也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之前我们把这几起案子分开看,没往四年前的旧案上靠,现在看来,得把校长妻子案的卷宗调出来,重新查一遍,说不定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心里更确定了这个猜想:“凶手既然敢翻出旧案的线索,肯定是有恃无恐,甚至可能觉得我们查不到他头上。只要我们把四年前和现在的案子串起来,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点,凶手就藏不住了。”
我们一行人再次赶往阳光酒店,找到负责人后,直接拿出四年前的案件资料询问。负责人翻查了当年的登记记录和员工回忆,沉默片刻后开口:“四年前3月23日下午,确实有个女的来过酒店,开了203房,当时前台说她脸色不太好,还反复确认房间是否靠窗。”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有没有留下名字?”我追问。
负责人努力回忆:“个子中等,扎着马尾,穿一件深色外套,没登记真实姓名,就写了个‘刘’字。不过……昨天在派出所大发雷霆,说丈夫被重伤的那个女人,跟当年前台描述的样子有点像。”
这话让我们都愣住了——竟然是她,不是王婶。
罗所长立刻补充:“那王婶那边呢?瞿隆昌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跟去核实王婶行踪的民警这时发来消息:“已经查到了,四年前瞿隆昌出事当天,王婶确实没去赶集,有邻居看到她从瞿隆昌家后门出来,手里还拿着带血的木棍。王婶刚才也承认了,是因为离婚后瞿隆昌一直不付抚养费,两人吵架时她失手推了瞿隆昌,木棍正好砸到他头部,她害怕才跑了。”
真相逐渐清晰:王婶是伤害瞿隆昌的凶手,但和四年前校长妻子案、现在的连环杀人案无关;而那个在派出所大闹的女人,四年前曾出现在阳光酒店203室,和校长妻子的命案脱不了干系——她之前的撒泼哭闹,说不定根本就是在掩盖自己的嫌疑。
我盯着酒店负责人,继续问:“当年那个‘刘’姓女人,除了开房间,还有没有其他异常举动?比如和谁见过面,或者带了什么东西?”
负责人摇了摇头:“没见她跟别人碰面,就带了个黑色的包,进房间后没再出来过,直到第二天酒店打扫才发现出事了。”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但我们心里都清楚,那个大闹派出所的女人,已经成了连环案的关键突破口。
我们刚从阳光酒店出来,准备去追查那个“刘”姓女人的下落,就听见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一阵争执声。循声跑过去,只见一个女人正举着刀,抵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而那个持刀女人的侧脸,赫然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真罗泽萍!
“你别过来!”罗泽萍眼神凶狠,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被她抵住的人正是之前指认琚秀琴身份的昝雅,“当年假罗泽萍把我关在小黑屋,你明明知道却不帮我!现在又拿着琚秀琴的身份证到处乱认,你是不是也跟凶手一伙的!”
昝雅吓得脸色惨白,声音发颤:“我没有!我当年根本不知道你被关起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假罗泽萍的事!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琚秀琴找真相!”
“找真相?”罗泽萍冷笑一声,刀尖又往前递了递,“我看你是想帮凶手掩盖真相!高曼达在哪?琚秀琴到底是谁杀的?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我们不敢贸然上前,周队慢慢往前挪了两步,语气尽量缓和:“罗泽萍,放下刀!我们是来查连环杀人案的,假罗泽萍、罗泽雪、琚秀琴的死,我们都会查清楚,你别冲动,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罗泽萍转头瞪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戒备和痛苦:“查清楚?你们要是能查清楚,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假罗泽萍害我失去一切,现在跟她有关的人都死了,只有高曼达还活着,你们却连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我趁机说道:“我们已经查到四年前校长妻子的案子,跟现在的连环案有关,那个在派出所大闹的女人,四年前去过阳光酒店203室,说不定她就是高曼达的同伙!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就能更快找到凶手!”
罗泽萍握着刀的手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显然,“四年前的案子”和“高曼达”这两个信息,让她动摇了。
就在罗泽萍犹豫的瞬间,罗所长突然收到一条消息,看完后立刻对我们喊道:“有新线索!之前在派出所大闹的那个女人,登记的身份证上姓刘,她的真名叫刘曼达——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高曼达!而且,她还是四年前被王嫂重伤的瞿隆昌的妻子!”
这话像一道闪电,瞬间打通了所有线索的关节。我猛地反应过来:“难怪她四年前会出现在阳光酒店203室,还对瞿隆昌的案子格外激动——她不仅是校长妻子案的关键人物,还是瞿隆昌的遗孀!她之前撒泼哭闹,根本就是在伪装,目的就是掩盖自己的身份,同时把嫌疑引到王嫂身上!”
罗泽萍听到“瞿隆昌的妻子”时,握着刀的手彻底松了下来,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神里满是震惊:“原来高曼达就是她……当年假罗泽萍跟我提过,说有个姓刘的女人能帮她‘解决麻烦’,原来就是瞿隆昌的妻子!假罗泽萍的死、罗泽雪的死,难道都是她干的?”
周队立刻下令:“快!派人去瞿隆昌家附近布控,一定要找到刘曼达!她现在是连环案的核心嫌疑人,绝不能让她跑了!”
我们一边安排人手追捕,一边看向罗泽萍:“你之前说假罗泽萍提过姓刘的女人,还有没有其他细节?比如她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或者刘曼达还跟哪些人有联系?”
罗泽萍定了定神,语气急促地说:“假罗泽萍说,那个姓刘的女人帮她顶替我的身份,条件是让她帮忙盯着瞿隆昌——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刘曼达是想借着假罗泽萍的手,监视自己的丈夫!后来瞿隆昌被王嫂重伤,她肯定是觉得假罗泽萍没用了,就把她杀了,再顺着线索除掉罗泽雪、琚秀琴这些知情人!”
真相的轮廓终于清晰:高曼达(刘曼达)为了掩盖自己和校长妻子案的关联,同时报复所有“阻碍”她的人,接连策划了这五起连环杀人案,还试图用王嫂的旧案混淆视线。现在,只需要找到她,就能彻底揭开所有谜团。
警笛声渐渐远去,高曼达(刘曼达)被戴上手铐塞进警车,至此,牵扯出四年前旧案的沙坪坝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我们收拾好案卷,准备动身返回云江市的SCI调查局,派出所门口的阳光终于驱散了连日的阴霾。
可还没等我们上车,罗甜甜就突然跑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满脸不依地闹了起来:“你们不能就这么走啊!我还没跟你们去云江市看看呢!之前听你们说SCI调查局里有好多查案的设备,我早就好奇了,你们带我一起去嘛!”
旁边的罗所长无奈地拉了拉她:“甜甜,别胡闹!人家还要回去整理案卷,哪有空带你去玩?”
“我不管!”罗甜甜甩开她爸的手,依旧拽着我的胳膊不放,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又不耽误他们干活,就去看看嘛!之前在派出所我都帮你们盯着罗泽桑了,也算立了功,带我行不行?”
我们看着她满脸期待又带着点倔强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这一路的紧张和压抑,好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胡闹”冲淡了不少。只是我们都清楚,此行还有案卷要整理,实在没法带她同行,只能无奈地跟她解释,可罗甜甜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依旧缠着我们不肯放。
我看着罗甜甜缠得紧,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严肃开口:“行了,别闹了。我创建SCI的雏形到现在已经十一年,正式成立调查局也有六年了——这里面的每一步都不是闹着玩的,查案更是随时要面对危险,不是你想象中‘好玩’的事。”
我顿了顿,放缓了些语气:“你现在刚上高一,最该做的就是好好读书,把基础打牢。等你将来真的对刑侦感兴趣,有了足够的能力和知识储备,再考虑这些也不迟,现在别总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事。”
这话像是戳中了罗甜甜的倔脾气,她猛地松开拽着我胳膊的手,往后退了两步,随即“咚”的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面就喊了起来:“我不管!我就是想去看看!你们明明都能查案,凭什么我就只能待在村里读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帮上忙的!”
她越喊声音越大,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引得路过的村民都停下脚步往这边看。罗所长脸都红了,赶紧蹲下来想拉她:“甜甜,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罗甜甜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头扭向一边:“我不起来!除非他们带我去云江市!”
我和周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罗甜甜这股子执拗劲儿上来,硬劝显然没用。周队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刚想开口,罗甜甜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眶瞪着我们,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硬:“你们要是不带我去,我就一直坐在这儿!反正你们今天也走不了!”
阳光晒在地上,罗甜甜的影子缩在我们脚边,周围村民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们手里还提着没来得及放进车里的案卷,车钥匙就揣在口袋里,可眼下这局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总不能真把一个半大孩子扔在地上不管,可要是顺着她,又怕她以后更没分寸。
接下来的剧情如何,我们精彩继续。
【第53章 营业篇(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