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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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珍妃虽也成了凶煞的粽子，却远不是曹阳的对手。她被曹阳压制在棺内，根本无力爬出。

大金牙第一次亲眼目睹打粽子的场面，这和看林正英电影完全不是一回事。更让他心里发痒的是，这两具粽子若能带出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尤其是珍妃，虽成了粽子，却仍有一种别样的风姿，令他不由得有些神往。

连他自己都被这大胆的念头吓了一跳——居然对粽子动了心思。

曹阳迅速用绳子将珍妃捆牢，又在她额头贴上一道符。她终于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棺中。在她身下，珍珠、翡翠、金银首饰闪闪发光，将她苍白的脸映照得格外动人。

大金牙咽了咽口水，说：“曹少，这母粽子……能不能别弄死？伤着了也怪可惜的……”

曹阳挑眉：“怎么，你喜欢？”

大金牙嘿嘿一笑：“我这是为了研究，研究人体艺术，考古研究……总之是为社会主义献身嘛！”

曹阳点头：“行，粽子归你，宝贝我收了。”

他随手一挥，将棺中所有珍宝尽数收走。这才第八重墓道，收获就已如此丰厚，这趟果然没白来。

大金牙立刻趴到棺材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珍妃。虽然脸色惨白，却依然难掩气质。他将她那两颗僵尸牙按回嘴里，笑道：“这样好看多了嘛……”说着，又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刘海，让整张脸完整露出来。

然而大金牙一个不留神，把曹阳贴在珍妃脸上的镇尸符也碰掉了。

这时胖子和光绪正打得不可开交，曹阳看得出，老妖婆请来的鬼道高人确实手段厉害，竟把光绪炼得如此强悍。

曹阳问：“胖子，你撑不撑得住？再这么磨蹭下去，我们连第一重殿都到不了。”

胖子抹了把汗，光绪锋利的爪子也从他脸前擦过。

他吓了一跳，却仍嘴硬道：“胖爷我怎么可能输？曹少你瞧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正文 打粽子的事，胖子经历不少，可跟皇帝变成的粽子交手，还是头一回。

光绪也实在憋屈，生前被老妖婆压制，死后还要被倒斗的收拾。

胖子一发威，确实气势惊人。对付恶鬼，桃木剑十分厉害；

但对付粽子，桃木剑效果就弱了些，毕竟粽子身体太结实。

胖子改拿出一把薄刀，几下就把光绪的龙袍割得稀烂。

光绪气得呜呜直吼，似乎把胖子当成了老妖婆的手下，攻势更加凶狠。

他指甲暴长，嗖嗖地朝胖子脸上抓去。

胖子怒骂：“死粽子，还敢跟我斗？”

胖子一发火，动静可不小。薄刀挥舞间刺破空气，在光绪身上划出一道道深痕。

接着他从口袋抓出几把糯米——那是道观里老道士加持过的——狠狠塞进光绪的伤口。

光绪顿时哀嚎倒地，没多久就皮肉溃烂，只剩一副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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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脚踢去，骨架哗啦散开。

一代 ** ，再次陨落，终究与常人无异。

不论王侯将相还是奇人异士，死后都不过是一把枯骨。

生前荣华，皆如云烟。

对光绪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活着受老妖婆 ** 摆布，死后也不得安宁。

反倒是胖子这一番出手，让光绪彻底坠入轮回，不再受 ** 纠缠。

光绪一生充满悲剧与煎熬。

他从小胆小，最怕夏天打雷。每逢暴雨，就得紧闭门窗，让太监守在两边，自己捂着耳朵。

可他又爱听雨后宫里的水声——常冒雨走到 ** 东北角的亭子里，看池中石头高悬，雨水从中喷泻，落入深池，如瀑布轰鸣，久久不绝，再流入御河。

那是光绪最爱听、也最爱看的景。

有时被 ** 逼得无奈，光绪也会变得暴躁易怒，身边太监都不敢靠近。

他常常夜里不睡，半夜起身批奏折，遇到不顺心就拍桌大骂“混账”，也不知是骂折子还是骂太监，吓得侍从们胆战心惊。

总之，光绪既胆小，又倔强任性。

成年后的光绪帝既渴望励精图治、振兴大清，又畏惧“皇爸爸”**的专权，这令他变得格外敏感。**为了稳固叶赫那拉氏在宫中的地位，强行将侄女许配给光绪，即后来的隆裕太后。皇后容貌**，性情平庸懦弱，加上与**的姑侄关系，自然难获皇帝宠爱。与此同时，与皇后一同入宫的珍嫔，因聪慧活泼而深得光绪喜爱。光绪一生悲苦，唯有与珍嫔相伴的日子最为明媚。珍嫔擅长书画，在广州长大，熟悉西方器物与思想，与主张学习西方的光绪志趣相投。一时之间，珍嫔春风得意，连**也对她颇为喜爱，将她与姐姐瑾嫔晋为妃位。一次光绪与珍妃对对联，光绪玩笑出上联“珍妃苹果脸”，聪慧的珍妃即刻对出“瑞士葡、萄牙”。上下联看似无关，却词性平仄工整，成就一副经典无情对。

然而珍妃并未珍惜这份恩宠，反而日渐骄纵。她不满足于每年三百两的俸银，向光绪举荐官员以收取贿赂。此事被**察觉，勃然大怒，以卖官之罪将珍妃褫衣廷杖，并把她与瑾妃降为贵人。此事固然是珍妃有错在先，但此时皇帝与太后的矛盾已趋白热化。**此举不仅为惩戒珍妃，更是为敲打光绪为首的主战派。自此珍妃失去**宠信。戊戌变法失败后，光绪被**囚于瀛台，珍妃失去最后庇护。**视她为眼中钉，将她幽禁于东北三所，不见天日。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挟光绪西逃时，以珍妃年轻貌美、恐遭洋人玷污为由，命人将她推入井中溺毙，对外宣称其殉节，并追封贵妃以掩人耳目。光绪的反应史书未载，据老宫女回忆，他后来要来珍妃在东北三所挂过的旧帐子，常对帐出神。对光绪而言，珍妃是深宫中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女子。她香魂逝去，他也形同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