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x（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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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者我出去干了一点事，我不是让你看着纯水检测池吗？你看去哪了？这个世界χ已经入侵进来了，你在里面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拆了做成马桶？！”观察者用他的章鱼舰装抓住净化者摔来摔去。

“呜……啊！！我真没睡着啊！纯水检测池是真的没有捕捉到χ粒子。”净化者被甩来甩去晕乎乎的口齿不清的说。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重樱那边的那头χ（希腊字母读作恺）兽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现在这个世界要臭了！”观察者整个人白色的身体瞬间都变红了起来。

无论是最初的原初世界，还是之后几个实验世界，无论最后科技发展的怎么样，结果都是被χ毁灭，当然有些实验世界χ实在是泛滥成灾，塞壬不得已只能毁灭这个世界以防χ不断的扩散，然而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显示该被传染的世界还是被传染。

把净化者甩的七零八落后，观察者再怎么想也不是回事，但是至少不能那头家伙继续发育，到时候别说她们实验机关就算是仲裁机关都要被那个家伙头都给你薅下来。

虽然老师可以解决它，但是老师不可能将来只解决一头，到时候多起来就会像曾经一样，老师只可能会被活活累得半死。

派兵赶紧派兵！

……

巨大的扭曲生物如同噩梦般消失在东京湾上空，留下的不是震耳欲聋的爆炸，而是死寂。紧接着，那场从天而降的“酸雨”将数个街区腐蚀得面目全非，刺鼻的腥臭与浓烟混合着幸存者劫后余生的哭嚎、伤者的呻吟，瞬间点燃了这座超级都市的恐慌。

舰娘学院通过紧急频道发出的最高级别生物污染警报，如同丧钟般在东京都政府、防卫省和皇宫的通讯室内疯狂鸣响。警报内容简洁却足以让人血液凝固：“不明高威胁生物兵器袭击，具有强腐蚀性、未知传播性及疑似高再生能力，本体已消失于东京湾附近，污染区极度危险！即刻疏散！”

恐慌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座城市。原本因深夜而稍显沉寂的街道瞬间被逃难的洪流淹没。汽车喇叭长鸣，引擎轰鸣，尾灯在混乱中连成一片刺眼的红色海洋。地铁站、火车站人满为患，人们推搡着、哭喊着，试图挤上任何能离开东京的交通工具。高速公路入口被堵得水泄不通，绝望的司机猛砸方向盘，咒骂声、孩童的哭声混杂着刺耳的警笛，演奏着末日前奏般的混乱交响曲。

重樱皇宫深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不久前还因听闻天甜橙高达99.9%的共鸣度而痞燕颜大悦的天蝗，此刻面如土色。侍卫长和内阁大臣们围着他，语速急促，额角冷汗涔涔。

“陛下！舰娘总部的消息确认了！那怪物的实力远超常规塞壬单位，连苍龙大人和加贺大人都未能有效阻止！东京湾已成污染区，威胁等级未知！为了您的万金之躯，为了帝国的象征，请即刻移驾京都离宫！”防卫大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天蝗嘴唇哆嗦着，看着屏幕上卫星传回的、被墨绿色粘液覆盖的街区那地狱般的景象，以及监控镜头里混乱如蚁群般逃亡的人潮。他最后一丝犹豫被恐惧吞噬，猛地站起身：“快！备车！不，准备直升机！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天皇车队的离去如同一个信号，更多权贵、精英阶层争相效仿，动用一切资源逃离这座正在沉沦的都市。机场私人停机坪灯火通明，一架架公务机、直升机不顾禁令强行起飞，将混乱与特权的不公赤裸裸地展现在绝望的民众面前。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深夜，当东京大部分区域还深陷在逃亡的混乱与对污染区的恐惧中时，一股更致命、更无声的杀机，从城市的下方悄然弥漫开来。

“什么东西...臭死了？”

“咳咳...什么味道？”

“下水道...下水道在冒烟！绿色的烟！”

起初只是零星的抱怨和咳嗽，很快便演变成席卷多个未被直接腐蚀区域的灾难。东京庞大而古老的下水道系统，仿佛变成了毒气的温床。浓稠的、散发着与之前粘液相同腥臭的墨绿色气体，从无数井盖缝隙、排水口甚至建筑物的通风管道中丝丝缕缕地渗出，随即迅速汇聚、扩散！

“呃啊！我的眼睛！好痛！”

“救...救命...喘不过气...”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气体所过之处，接触到的人瞬间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他们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球因毛细血管破裂而迅速充血、凸起，随即七窍（眼、耳、口、鼻）同时涌出暗红色的浓稠血液！皮肤在接触到气体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溶解，露出鲜红的血肉。剧烈的痉挛让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仅仅十几秒甚至几秒钟，受害者便在极致的痛苦中毙命，尸体倒伏在街头巷尾，迅速被不断弥漫的绿色毒雾吞噬。

东京，这座灯火璀璨的不夜城，在短短数小时内，大片大片地被这来自地底的死亡之雾覆盖。霓虹灯在浓雾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晕，照亮的却是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堆积的尸体、凝固的绝望表情、被遗弃的车辆和包裹、以及死寂中偶尔传来的几声垂死挣扎的呜咽。

与此同时，东京湾外，约70海里处。

海面如同沸腾的墨汁，一个巨大的、边缘扭曲闪烁着暗红色电弧的空间奇点骤然撕裂了平静！如同打开了地狱之门，无数塞壬量产战舰——狰狞的Pawn级驱逐舰、庞大的Knight级轻巡洋舰、毁灭性的Rook级战列舰——如同钢铁洪流般从中汹涌而出！冰冷的金属舰体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密密麻麻的主炮炮口迅速充能，目标直指近在咫尺的重樱本土！

凄厉的防空警报瞬间响彻所有还能运作的海岸防线和舰船！

“塞壬舰队！大规模入侵！目标东京湾！重复，大规模入侵！目标东京湾！”海岸雷达站的报告带着绝望的颤音。

重樱人类海上驻守东京湾入口的几支舰队仓促迎战。驱逐舰、护卫舰的火炮怒吼着，发射出密集的弹幕。然而，在绝对的数量和火力优势面前，人类舰队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塞壬的炮火如同犁庭扫穴，精准而冷酷地将一艘艘人类战舰撕成燃烧的碎片，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夜空，与城市内弥漫的绿雾形成地狱般的双色对比。

“赤城大人！加贺大人！”通讯器中传来前线指挥官带着哭腔的嘶吼，“我们顶不住了！损失惨重！请求舰娘支援！请求主力舰队回援！！”

学院指挥室，气氛凝重如铅。赤城看着屏幕上代表人类舰队的光点一个接一个熄灭，又看向卫星地图上那片不断扩大的、代表毒气覆盖区和塞壬舰队的死亡区域，赤红的眼眸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

“该死！”赤城猛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塞壬这是要趁火打劫！想彻底毁灭东京！”

“姐姐，”加贺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冰蓝色的眼眸中也充满了肃杀，“我们必须出击，否则整个东京湾防线将彻底崩溃，本土门户大开！”

赤城没有丝毫犹豫：“传令！重樱联合舰队所属，能行动的舰娘立刻出击！目标：东京湾外塞壬舰队！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它们靠近！”她顿了一下，声音拔高，带着旗舰的决断。

“立刻联系长门大人！请求神子大人急令三笠前辈，调动太平洋防线的主力舰队，立刻！马上！全速回防本土！东京……危在旦夕！”

命令迅速下达。赤城和加贺周身瞬间亮起舰装展开的光芒，凌厉的气势冲天而起。

“走！加贺！让这些塞壬杂碎看看，胆敢侵犯重樱本土的代价！”赤城的声音带着凛冽的杀意。

“是，姐姐大人。”加贺紧随其后。

同时就在她们即将冲出指挥室大门时，一个身影猛地拦在了她们面前。

是天甜橙！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紫色的眼眸中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火焰，那枚显示着“99.9%”的测试结果记录卡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发白。

“赤城姐！加贺前辈！带我一起去！”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赤城脚步一顿，赤红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住天甜橙：“胡闹！天甜橙！这不是演习！这是真正的战场！是地狱！你一个人类学员，连舰装都没有，去送死吗？！”

“我知道危险！”天甜橙毫不退缩地迎着赤城迫人的目光，“正因为危险，我才更要去！我的共鸣度是99.9%！苍龙老师说这代表我有成为指挥官的潜力！也许……也许我能帮上忙！在之前的模拟赛里，我能干扰塞壬的指挥！也许现在我也能！”

她举起手中的记录卡，仿佛那是她的武器和盾牌：“我能感觉到！我能做点什么！我不能躲在后面，看着你们去战斗……看着能代前辈可能还在某个地方受苦！让我去吧！赤城姐！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孤注一掷的勇气。

加贺冰冷的目光扫过天甜橙，没有言语，似乎在评估她的价值。

赤城看着眼前这张与姐姐天城相似，此刻却写满倔强与决绝的脸庞。那声“赤城姐”和眼中毫不作伪的关切与勇气，让她心中的怒火稍稍一滞，但随即被更大的担忧取代。

“不行！”赤城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安全更重要！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她不再看天甜橙，绕过她就要继续往外冲。

“赤城！”天甜橙猛地张开双臂，再次拦在门口，眼中甚至泛起一丝泪光，声音带着绝望般的坚持，“如果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想办法去前线！哪怕游泳过去！我说到做到！”

赤城的脚步猛地顿住。她霍然转身，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天甜橙，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空气凝固。愤怒、担忧、一丝被违逆的恼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触动在她眼中激烈交织。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不顾一切冲向战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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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指挥室内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嗡鸣和通讯频道里前线传来的、越来越激烈的炮火声和惨叫声。

终于，在令人窒息的几秒沉默后，赤城猛地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怒火被一种近乎狂暴的决绝取代。

“好！你想去是吧？！”她一步上前，近乎粗暴地抓住天甜橙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天甜橙痛哼一声。赤城将她狠狠拽到自己身边，另一只手猛地指向窗外那片被绿雾和战火笼罩的地狱。

“看清楚！这就是你要去的地方！没有回头路！死了别怪我！”赤城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从现在起，你一步也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加贺！”

“在。”加贺应道。

“看好她！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赤城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不再看天甜橙惨白的脸，对着通讯器厉声下令：“出击！目标：东京湾！碾碎塞壬！！”

赤城不再多言，转身跃上自己的舰装核心。加贺、翔鹤、瑞鹤等航母舰娘迅速升空，舰载机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夕立、雪风、绫波、时雨等驱逐舰娘也纷纷启动引擎，破开海浪！一支由重樱精锐舰娘组成的快速反应部队，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决死的信念，迎着塞壬主力舰队的方向，全速驶向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的东京湾！

东京湾外，70海里。

夜幕沉沉，海水却燃烧着。

赤城、加贺带着天甜橙抵达前线时，重樱舰娘们依托残存的几艘人类战舰残骸和自身舰装，艰难地构筑起一道弧形的一字防御墙。然而，塞壬的量产型战舰如同从地狱涌出的黑色潮水，源源不断地从那个悬浮在海面上、边缘闪烁着暗红电弧的巨大奇点中冲出！它们没有任何战术可言，就是纯粹的数量碾压、密集冲锋！

Pawn级驱逐舰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群，悍不畏死地顶着炮火向前猛冲，用自身舰体为后方的Knight级和Rook级开路。Knight级的副炮如同密集的蜂群，编织出令人窒息的火力网。Rook级的主炮每一次充能完毕的齐射，都带着毁灭性的能量光柱，狠狠砸在舰娘们的防线上，激起冲天水柱和灼热的气浪。

天甜橙被赤城安置在一艘相对完好的重樱人类驱逐舰残骸改造成的临时指挥平台上。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流、震耳欲聋的炮火轰鸣、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与塞壬特有的冰冷金属气息，都让她心脏狂跳。但她强迫自己冷静，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连接着重樱舰娘内部通讯网络和战场态势感知系统的战术屏幕。

屏幕上，代表舰娘状态的光点如同繁星，但色彩各异，触目惊心——状态良好的航母如赤城、加贺、翔鹤、瑞鹤多为绿色；巡洋舰、驱逐舰们则多为表示中度损伤的黄色；更有几个光点已经闪烁起刺眼的橙色——三隈、海风、初春、谷风、亲潮！她们的舰装多处破损，冒着黑烟，能量护盾岌岌可危，甚至能看到火光在舰体上跳动，已然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不行！她们撑不住了！”天甜橙失声喊道，声音在炮火中显得有些微弱，但通过通讯器清晰地传了出去。

“三隈、海风、初春、谷风、亲潮！立刻脱离战斗序列，向后方撤退！重复，立刻撤退！”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被点名的几位舰娘明显一愣。三隈捂着受伤的手臂，看着屏幕上依旧汹涌的塞壬潮，眼中充满了不甘。海风咬着嘴唇，初春和谷风看向彼此，亲潮则担忧地看着正在奋力开火的同伴。她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防线最前方的赤红身影——赤城。

赤城刚刚用舰载机群撕碎了一波靠近的Pawn级，赤红的眼眸扫过那几位重伤员。她看到了她们舰装上冒出的黑烟，看到了她们眼中强撑的意志和深藏的疲惫。她的拳头瞬间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一丝殷红的血线顺着指缝滑落。

“……执行命令！”赤城的声音冰冷如铁，通过公共频道响起，“立刻撤退！这是指挥官的命令！也是我的命令！你们的任务是活着回去！”她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质疑。

“是！”三隈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炮火连天的前线，不甘地闭上了眼睛，猛地转身，带着其他几位重伤员，顶着稀疏的炮火，艰难地向相对安全的侧后方撤离。

“明石！滨风！”天甜橙的声音再次响起，“战场急救！优先处理重伤员！哪里有缺口立刻补上！”

“喵！知道了喵！”明石怪叫一声，驱动着她的维修舰装，灵活地在炮火间隙穿梭，绿色的维修光束射向受伤的舰娘。

“滨风收到！”滨风也立刻行动起来，利用她的速度和灵活性，为明石提供掩护并协助转移伤员。

随着几名重伤舰娘的撤离，原本就吃紧的防线压力陡增！塞壬的攻势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空的航母舰载机群如同消耗品般不断被击落、补充、再被击落。海面上，驱逐舰和巡洋舰的速射炮管因为过热而泛红，每一次齐射都伴随着金属疲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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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早已沉入海平面之下，整个战场被燃烧的残骸、爆炸的火光以及塞壬舰体幽蓝的能量光芒所照亮，宛如一片沸腾的火海。炮火的轰鸣是这片炼狱唯一的背景音。

天甜橙紧盯着屏幕，实时监控着每一位舰娘的状态，不断发出微调阵型、集火重点目标的指令。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嘶吼而变得沙哑。

“不行……塞壬的数量……太多了！”天甜橙看着屏幕上代表塞壬的密密麻麻红点，以及那个仿佛永动机般不断吐出战舰的暗红奇点，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它们的奇点是无穷无尽的吗？”

“不！”赤城清冷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始终将天甜橙护在火力范围之外），她的目光也死死盯着那个奇点，“奇点需要庞大的能量维持，如此规模的奇点……能传送超过一千艘的量产舰，在塞壬的袭击历史上也极为罕见！它们这次……是铁了心要撕开东京湾！”

就在这时，通讯频道传来坏消息：“赤城大人！这里是龙凤/凤翔/千岁/千代田！舰载机……打光了！正在返航补充！”

“樫野报告！甲板被流弹击中，需要紧急抢修，同时运输舰载机需要时间，暂时无法提供支援！”

前线瞬间失去了四艘宝贵的轻航支援！塞壬的冲锋势头更加凶猛，如同嗅到血腥的狼群，防线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啧！”加贺烦躁地挥出一道冰蓝的剑气，将一艘冲到眼前的Pawn级斩为两段，但更多的塞壬战舰立刻填补了空缺，“姐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会被耗死！不如集中力量，再冲一次那个奇点试试？”

赤城眉头紧锁，看着己方舰娘疲惫的状态和塞壬依旧汹涌的兵力，正要否决这个冒险的提议——

突然！

“等等！你们看北边！”天甜橙猛地指向战术屏幕的北部边缘区域。

只见屏幕上，代表友军的绿色光点，正以惊人的速度接近！数量众多，而且……带着强大的能量反应！

“援军！是援军到了！”天甜橙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北部海域的夜空，被数十道粗壮无比、带着毁灭性气息的能量光束撕裂！那是战列舰主炮的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