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陶瓷升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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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束班陶事记:帝喾后宫里的"陶器升级笑料簿"
咱宫束班的藏经阁角落,摆着个歪歪扭扭的陶碗——碗沿缺了个角,碗底还粘着半片树叶,据说是当年木禾在庆都妃面前献丑时烧裂的"杰作"。自打帝喾的亳都宫殿立起来,这群憨货又盯上了陶器活儿。本来用着搓捏法捏出来的疙瘩碗还挺得意,直到庆都妃带着旋盘拉坯法驾到,宫束班的陶器作坊才算真正成了部落联盟的"笑料生产基地"。
初见旋盘:石陀把转盘摇成了"甩泥机"
庆都妃发明旋盘的消息传到宫束班时,墨老正拿着个豁口陶碗喝粟米粥,粥顺着裂缝往下漏,把他的麻布衣浸出个黄印子。帝喾派来的侍女说:"妃娘娘说了,宫束班造屋是把好手,做陶器却还停留在'捏泥巴'的地步,特让奴婢送来旋盘,教你们学新法子。"
那旋盘看着简单:一块圆木板底下安了个木轴,搁在石座上能转。侍女演示时,把软泥往盘上一放,手轻轻一转,木板就慢悠悠转起来,再用手指往泥中间一按,往外一拉,眨眼间就拉出个碗坯子,圆得跟月亮似的。
石陀看得眼睛发亮,一把推开侍女:"这有啥难的!看我的!"他抓起一大块泥"啪"地甩在盘上,双手按住木板使劲一拧——坏了,他劲儿太大,木板"呼啦啦"转得跟飞似的,盘上的泥巴被甩得四处飞溅,跟天女散花似的。陶瓮正蹲在旁边看新鲜,冷不丁被一块泥巴砸中鼻梁,疼得捂着鼻子直骂:"石陀你个夯货!这是做陶还是扔泥炮?"
更糟的是木禾。他学着侍女的样子把泥放在盘上,可转起来时手不知道往哪放,左手想按住泥,右手想拉形状,结果两只手在转盘上"打架",把好好一块泥揉成了个麻花。他急得满头大汗,猛一使劲,转盘"咔哒"一声卡住了,那麻花泥"啪"地掉在地上,正好砸在路过的祭司鞋上。祭司低头一看,鞋上沾着个泥麻花,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宫束班是要改行做泥点心吗?"
墨老赶紧让侍女再演示一遍。原来这旋盘讲究"手随盘转,力由心发",得先让转盘转得匀,再用拇指抵住泥心,食指和中指慢慢往外推。可石陀死活学不会"匀",要么转得太快把泥甩飞,要么转得太慢拉不动形状,最后他干脆把转盘拆了,说要改成"脚踏式"——结果脚一踩,转盘倒是转了,就是他顺拐的毛病犯了,左脚踩转盘,右脚跟着蹦,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看得庆都妃派来的侍女捂着嘴笑出了声。
拉坯糗事:木禾把碗拉成了"漏勺"
好不容易学会让转盘转匀了,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拉坯。庆都妃说,拉坯讲究"三分力七分巧",要先定中心,再拔高,最后收口。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力太大,要么巧不足,闹出来的笑话能编一本《陶器糗事录》。
木禾第一个出洋相。他想做个大碗,定中心时还行,一拔高就慌了神,左手往上提,右手往下按,结果把碗壁拉得一边薄一边厚,薄的地方跟纸似的,厚的地方能当石头砸。最绝的是收口时,他想把碗沿捏出波浪纹,结果用力过猛,"咔嚓"一声把碗沿捏掉一块,那缺口还挺圆,倒像是特意留的"喝汤方便口"。陶瓮拿起来一看,笑得直拍大腿:"木禾,你这哪是碗,分明是带豁口的瓦当!"
石陀更离谱。他想做个深腹罐,结果拔高时太贪心,罐子拉得比他还高,细得跟根竹筒似的。转盘一转,那竹筒罐晃悠晃悠,"啪"地折成了两截,上半截掉在转盘上,滚出老远,活像条逃跑的泥蛇。他不甘心,又揉了块泥重做,这次学乖了想做个矮胖罐,可收口时手一抖,把罐口捏成了三角形,远看像个三足鼎,近看才发现是个歪嘴罐。路过送粟米的农妇看见了,指着罐子说:"这东西好啊,装米漏一半,正好给鸡当食槽。"
最让墨老头疼的是"薄厚均匀"。庆都妃说,好的陶器得"壁如蛋壳,声似玉磬"。可宫束班做的陶器,不是厚得能当盾牌,就是薄得一拿就碎。有次庆都妃亲自来视察,拿起木禾做的陶碗轻轻一敲,"咔嚓"一声裂了道缝。木禾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娘娘,这碗......它怕生。"庆都妃没生气,反而笑着说:"不是它怕生,是你拉坯时心太急,力没匀在手上。"
为了练薄厚,墨老想了个招:让大家先在泥坯上画圈,照着圈拉。结果石陀把圈画成了螺旋形,拉出来的陶器活像个蜗牛壳;木禾更绝,画了个方圈,硬要把圆陶器拉成方的,最后做出个四不像,四个角圆不圆方不方,被陶瓮戏称为"宫束班第一怪器"。
装饰闹剧:陶瓮把花纹画成了"涂鸦"
学会拉坯只是第一步,庆都妃说,好陶器还得有"纹",能看出制作者的心意。她教大家在泥坯半干时,用竹片、骨针画花纹,有云纹、水纹、绳纹,还有模仿鸟兽的纹样。可宫束班这群人,哪懂什么"心意",画出来的花纹能把鸟兽都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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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瓮自告奋勇学画花纹,说自己当年给铜刀刻过记号,画画肯定没问题。结果他在一个陶罐上画水纹,画着画着跑偏了,把水纹画成了蜈蚣,还是多腿的那种,远看像罐身上爬满了虫子。木禾拿起来一看,吓得扔在地上:"陶瓮哥,你这是做罐还是画妖怪?晚上不得爬出来咬人啊?"
木禾想学画云纹,可他分不清云纹和棉花,画出来的花纹毛茸茸的,倒像是罐身上长了层霉。石陀更有才,他想画只鸟,结果鸟头画得像鸡,鸟身画得像鸭,翅膀画得像蝙蝠,最后庆都妃来看,端详了半天说:"这大概是......一只在云里飞的野鸡?"石陀还挺得意,说:"娘娘好眼光!这叫'百鸟朝凤'!"气得墨老拿烟袋锅敲他的脑袋:"你这是'百怪朝疯'!"
最热闹的是给帝喾做"祭祀陶鼎"那次。庆都妃说,鼎上要画"饕餮纹",显得庄重。可谁也没见过饕餮,只知道是种"有首无身,食人未咽"的神兽。石陀自告奋勇说他见过,就在梦里。结果他画出来的饕餮,脑袋像猪,眼睛像鱼,嘴巴里还画了颗大门牙,活像个咧嘴笑的笨熊。祭司来看了直摇头:"这要是摆上祭坛,怕是要把神灵笑跑了。"
后来还是陶瓮想了个笨办法:把庆都妃画的纹样刻在木版上,往泥坯上一印,就能出花纹。可他刻木版时手一抖,把云纹刻成了波浪纹,印出来的陶罐倒像是装海水的,庆都妃看了却挺高兴:"这样也好,水为财,装粮食准丰收。"木禾见状,也想刻个木版,结果把自己的手印刻了上去,印出来的陶器满是巴掌印,他还理直气壮地说:"这叫'宫束班手印陶',独一无二!"
烧制惊魂:窑里烧出"泥疙瘩开会"
拉坯画纹都学会了,最后一关是烧制。庆都妃说,烧陶得"火候均匀,窑温得当",火太小烧不熟,是"夹生陶";火太大烧过了,是"焦黑陶"。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把窑烧得跟炼丹似的,要么把火弄得跟取暖似的,烧出来的陶器能让陶器祖宗都气活过来。
第一次烧窑,石陀自告奋勇当"窑工"。他说烧铜刀时能控制火候,烧陶肯定没问题。结果他把柴往窑里一塞就不管了,火越烧越旺,浓烟滚滚,把半个亳都城都熏得乌烟瘴气。等窑冷了开窑一看,满窑的陶器都成了黑疙瘩,敲起来"砰砰"响,跟石头似的。木禾拿起一个黑疙瘩,想看看是啥,结果手一滑,那疙瘩掉在地上,"铛"一声弹起来,差点砸中墨老的鼻子。墨老气得骂:"石陀你个败家子!这哪是烧陶,是把陶器扔进火里炼丹呢!"
第二次换木禾看窑。他倒是小心,不敢烧太旺,结果火太小,烧了三天三夜,开窑时陶器还是软的,拿起来能捏动,活像没烤熟的面团。陶瓮拿起一个软陶碗,轻轻一捏就扁了,笑得直不起腰:"木禾,你这是做陶还是蒸馒头?这碗能当橡皮泥玩!"更糟的是,有个陶罐子没烧透,里面还长了层绿毛,吓得路过的小孩以为是妖怪的脑袋,哭着去找娘。
最惊险的是第三次。墨老亲自守着窑,眼看火候差不多了,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把窑顶的茅草吹掉了一块,雨水"滴答滴答"掉进窑里。"不好!"墨老大喊,赶紧让人去盖窑顶,可还是晚了,窑里"噼啪"乱响,像是放鞭炮。等雨停了开窑一看,满窑的陶器裂的裂、碎的碎,完整的没几个。其中有个陶壶,裂了道缝却没碎,倒像是特意留的"流水口",石陀拿起来往里面倒水,水顺着裂缝往下流,活像个漏壶。他还挺得意:"看,这是咱宫束班发明的'洒水壶'!"
后来庆都妃派来老窑工指导,才知道烧陶得"先小火预热,再中火升温,最后大火烧结",还得在窑顶留个"观火孔",看火焰颜色判断火候——火苗发红是火小,发黄是正好,发白是火大。可石陀分不清红黄白,每次看火都要木禾在旁边当"颜色顾问",木禾又是个色盲,经常把黄火苗说成红的,结果烧出来的陶器不是生就是焦,气得老窑工直跺脚:"你们俩是老天爷派来拆窑的吧!"
庆都妃的"神来之笔":歪陶也能成宝贝
折腾了俩月,宫束班总算能做出像样的陶器了。庆都妃来看成果,墨老赶紧让人把最好的陶器摆出来,有圆口碗、深腹罐、带纹壶,虽然还有点歪,但比刚开始强多了。可就在这时,木禾捧着个东西跑过来,说这是他的"得意之作"。
大家一看,差点笑喷了。那东西说是碗吧,底是尖的;说是罐吧,口是歪的;上面画的花纹更是离谱,像狗又像猫,还沾着根草。木禾却挺骄傲:"这叫'多功能陶',尖底能插在土里,歪口能倒酒,草能当装饰!"庆都妃拿起来看了看,突然笑着说:"这倒是个好东西,尖底插在田埂上,能当灌溉的漏斗,歪口倒水能控制流量,比正经陶器还实用呢。"
石陀也不甘示弱,拿出个他做的"三足罐"。那罐子三个腿不一样长,放在地上晃悠晃悠,他却说:"这是'摇罐',装粮食时晃一晃,能把粮食晃瓷实了。"庆都妃没笑,反而说:"三足不稳,却能晃动,倒像是提醒我们做事要灵活,不能死板。"
最后庆都妃指着满院的陶器说:"好陶器不在规矩,而在用心。宫束班的陶器虽歪,却带着股子憨劲,这憨劲就是匠心。"后来帝喾来看了,还特意选了个木禾做的歪嘴碗,说用这碗吃饭香,因为"碗歪心正"。
如今藏经阁里的那个歪嘴碗,还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老执事们说,那碗里盛着的不是粟米,是宫束班的"三心":学手艺的虚心,闹笑话的开心,做事情的真心。当年在帝喾后宫闹的那些陶器笑话,如今都成了宗门里最珍贵的"制陶心法"——毕竟,哪样好手艺不是从一堆笑料里,慢慢熬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