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庄园夜话:未尽的旋律与新生的冒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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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陷阱布置与午夜交锋
回到主楼时,管家已经准备好了夜宵。灰原坐在我对面,面前摆着杯热可可,在表面融化成云朵的形状。她小口啜饮着,目光却在平板电脑上的庄园地图上移动:“展厅在西翼,共有三个入口。”她用红笔圈出通风管道,“这里最容易被忽略,可以布置烟雾弹。”
柯南在一旁用马克笔涂鸦:“我觉得应该在地板下装感应装置,有人踩上去就会触发警报。”他突然画了个滑稽的小人摔倒的样子,“最好再加点滑石粉,让他们摔个四脚朝天。”服部平次拍着桌子大笑:“这个主意好!再在天花板上挂点网兜,掉下来把他们困住!”
和叶在旁边给大家泡抹茶,茶筅在碗里划出绿色的漩涡:“我可以帮忙准备绳子,把网兜系牢。”她的指尖沾着抹茶粉,在桌布上留下个绿色的小印子。毛利兰温柔地笑着,将一盘和果子推到灰原面前:“大家小心,配合好,一定能成功。”
铃木园子突然跳起来:“我知道哪里有备用的安防设备!跟我来!”她领着我们穿过回廊,来到间堆满箱子的储藏室。打开其中一个标着“1998”的箱子,里面露出红外线感应器和电击枪:“这是我爸当年防贼用的,保证管用!”
灰原拿起个电击枪试了试,电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电压适中,不会致命但能让人失去行动力。”她将设备分发给众人,“夜一君和我负责通风管道,柯南和平次守正门,小兰和园子去后门,叔叔和和叶在控制室待命。”
毛利小五郎突然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他转身时撞到箱子,里面的烟花滚出来,在地上撒了一地金粉。柯南捡起个烟花棒:“这个可以当信号弹,看到火光就说明我们得手了。”
布置陷阱时,灰原的动作格外利落。她踩着梯子往通风管道里放烟雾弹,风衣下摆扫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这里的螺丝松了,”她突然说,递给我把螺丝刀,“帮忙拧紧点,不然烟雾会提前泄漏。”我接过工具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没想到你还会这些。”她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我拧螺丝的手上。我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用了工藤优作教的手法——顺时针拧三圈再回半圈。“我爸教的,”我解释道,“他说这种方法能让螺丝更牢固。”灰原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看来你们父子俩懂得还挺多。”
柯南在正门装感应装置时差点被和园子打闹的毛利兰撞到。“小心点!”少年侦探抱怨着,却在看到灰原递来的胶带时眼睛发亮,“这个粘性强,正好用来固定线路。”服部平次在旁边用毛笔在地板上写“小心地滑”,和叶的粉色发带突然掉进墨水里,引得众人发笑。
午夜前半小时,所有人各就各位。我和灰原躲在通风管道的检修口后,能清晰听见展厅里仿古座钟的滴答声。灰原调整着夜视仪的焦距,指尖在控制面板上轻敲:“温度传感器已校准,超过37℃就会触发烟雾弹。”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带着热可可的甜香,“你那边的红外探测器没问题吧?”
我点头示意一切就绪,目光却落在她风衣口袋露出的比护挂件上。黑暗中,绒布材质的公仔眼睛反射着微光,像两颗悬在半空的星星。“没想到你还带着这个。”我低声说,金属管道传来轻微的震动,是柯南在正门发出的信号。
灰原的耳尖在夜视仪的绿光里泛着红:“只是顺手放着。”她突然按住耳机,“有动静,十一点五十分,比预计早十分钟。”通风管道外传来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夹杂着模糊的对话——“老大说直接砸玻璃,速战速决”“小心点,听说铃木家的安防不是摆设”。
我握紧手里的电击枪,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凉意。灰原突然递来块薄荷糖:“含着,保持清醒。”糖纸撕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薄荷的清凉瞬间漫过喉咙,让我想起宴会上那杯接骨木花汁。
展厅的玻璃突然碎裂,防盗警报刺耳地响起。灰原按下烟雾弹的触发键,白色浓雾立刻从通风口涌出,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和摔倒声。“第一波搞定。”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夜视仪里能看到十几个黑影在雾里摸索,像被困在玻璃珠里的飞虫。
我顺着管道爬到预定位置,看准一个试图爬窗逃跑的家伙,纵身跃出通风口。电击枪准确抵在他后颈,电流通过的瞬间,那人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地。灰原紧随其后跳下,风衣在浓雾里划出银灰色的弧线,她手里的电击枪接连放倒两个试图反抗的歹徒,动作干净得像在实验室里移液。
“东边通道!”柯南的呼喊从雾里传来,伴随着滑板碾过碎玻璃的脆响。我拽着灰原躲到展柜后,看着三个黑影撞在提前布置好的网兜里,尼龙绳瞬间收紧,将他们吊在半空。“这招不错。”灰原轻笑,指尖沾到展柜上的金粉,在黑暗中划出闪亮的轨迹。
烟雾渐散时,展厅里已一片狼藉。服部平次用柔道把最后一个歹徒按在地上,和叶正用绳子将人捆成粽子,她的粉色发带沾着灰尘,却依旧系得整齐。毛利小五郎坐在堆成小山的歹徒中间,嘴里还叼着半块仙贝:“哼,就这点能耐还敢来撒野?”
柯南踩着滑板滑到我们面前,眼镜片上沾着白雾:“搞定!不过他们的面包车还在后门,可能有漏网之鱼。”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灰原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是田中健一的同伙,他们要去老巢报信!”
我们冲出展厅时,正好撞见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拦住辆黑色面包车。园子踩着高跟鞋踹向车门,亮黄色美甲在月色里格外显眼:“想跑?没门!”毛利兰的空手道劈碎了后窗,玻璃碎片像水晶雨般落下。
“我去追!”我拉着灰原跳上辆备用的高尔夫球车,引擎发动的瞬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往东边树林开,那里有藤野家留下的暗道。”她从口袋里掏出张揉皱的地图,正是下午在钟楼暗格找到的防空洞图纸,“我刚才在管道里对比过,和庄园的排水系统相连。”
球车在林间小道上颠簸,灰原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经过片紫阳花丛时,她突然指着花丛深处:“就是那里!”我猛打方向盘,车轱辘碾过藤蔓的瞬间,地面突然陷下,露出条通往地下的石阶。
暗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墙壁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灰原走在前面,风衣下摆扫过丛生的蘑菇:“小心脚下,1943年的防空洞图纸标注这里有积水。”她的话音刚落,我的皮鞋就踩进没过脚踝的水里,冰凉的液体里似乎有东西在游动。
“是金鱼。”灰原用手机照亮水面,几十条红色金鱼在水里摆尾,鳞片反射着微光,“藤野家的人真奇怪,连防空洞都养着观赏鱼。”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铁门,“到了,锁是四位数密码,试试3724。”
我输入数字的瞬间,铁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门后的景象让我们同时愣住——不是想象中的赃物仓库,而是间布置温馨的书房,书架上摆满医学书籍,墙上挂着幅女子肖像,画中人的眉眼竟与灰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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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娜·藤野。”灰原轻抚画框,“日记里说她是细菌学家,1945年失踪前一直在这里研究抗生素。”书桌上的青铜台灯突然亮起,一个穿着和服的老者从阴影里走出,手里捧着个熟悉的蓝宝石音乐盒。
“我是藤野家最后一任管家。”老者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田中那群人以为这里藏着宝石,其实真正的宝藏是这个。”他打开音乐盒,《月光下的告白》的旋律在密室里流淌,比宴会上听到的更完整。
灰原突然指向乐谱架上的手稿:“那是安娜的研究笔记!”我们凑近才发现,笔记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安娜与个戴眼镜的男子并肩而立,背景是威尼斯的运河。“她的丈夫是工藤家族的医生。”老者轻声说,“你们的默契,像极了当年的他们。”
四、晨光与未完待续
警笛声在晨曦中渐渐远去,铃木庄园的石板路上落满金红色的霞光。灰原坐在钟楼的露台上,手里转着比护隆佑的挂件,晨光透过她的发梢,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
“没想到藤野家和工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我递给她杯热咖啡,杯壁的露水顺着手指滑落,“博士说安娜的抗生素研究对现在的癌症治疗很有启发。”灰原接过杯子的瞬间,指尖擦过我的指腹,像触碰了微弱的电流。
柯南踩着滑板冲上天台,领带在风里飘成小旗子:“夜一哥!灰原姐!园子说要请我们吃庆功宴,鳗鱼饭管够!”他突然压低声音,眼镜片反射着狡黠的光,“我刚才看到管家把音乐盒给你了,里面是不是有秘密?”
灰原打开音乐盒的底座,露出块刻着坐标的金属片:“威尼斯的经纬度,还有串数字——1895.06.17。”她的指尖划过那些凹痕,“应该是安娜和丈夫初次相遇的日期。”阳光突然穿过蓝宝石,在地面投射出彩虹般的光斑,照亮了行微小的刻字:“真正的宝藏是能看懂你眼神的人。”
服部平次拉着和叶的手走上露台,木屐敲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喂!你们在偷偷聊什么?”他的和服袖子沾着抹茶渍,“和叶说要去大阪吃章鱼烧,你们也一起来吧!”和叶的粉色发带被风吹到灰原脚边,两人同时弯腰去捡,发梢在半空轻轻触碰。
毛利兰扶着打哈欠的毛利小五郎走来,白色连衣裙在晨光里像朵盛开的栀子花:“爸爸说要去泡温泉,园子已经订好北海道的温泉旅馆了。”她突然指向东方的天空,“快看,日出!”
我们同时转头,绯红色的朝阳正从海面升起,将云层染成金红色。灰原的侧脸在霞光里格外柔和,她的睫毛上沾着露水,像落了层碎钻。“安娜的日记最后写,”她轻声说,“‘最珍贵的不是宝石,是能一起看日出的人’。”
铃木园子举着相机跑来,亮黄色的美甲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快!大家合张影!”她将灰原推到我身边,快门按下的瞬间,灰原的肩膀轻轻靠在我胳膊上,比护挂件从她口袋滑落,正好落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
返程的车驶出庄园时,灰原突然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打开后是枚用接骨木花做的书签,花瓣被压得平整,边缘还沾着细碎的金粉,“安娜的标本制作法,据说能保存十年不褪色。”
我接过书签的瞬间,发现背面刻着串小字:“下一站,威尼斯?”抬头时,灰原正望着窗外掠过的紫阳花,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像藏着整个夏天的秘密。
柯南突然凑过来,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年轻人就是麻烦,要去就赶紧订票啊!”他的滑板轱辘在车厢里转着圈,“我已经让博士查好威尼斯的酒店了,据说顶楼能同时看到运河和雪山。”
车窗外的风掀起灰原的风衣下摆,露出里面的比护隆佑T恤,与我身上这件竟是同款。晨光穿过车窗,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首永远不会结束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