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月光下的侦探笔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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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未接来电与赛马场的预言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映着午后的阳光,柯南扒着窗台数对面楼的空调外机,忽然被身后的阴影笼罩。我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指尖在臂弯里轻轻敲击——这是我思考时的习惯。

“柯南,”我的声音平稳得像桌面的玻璃杯,“准备好挨揍了吗?”

柯南猛地转身,后背撞在窗框上发出轻响,眼镜都歪了:“啊?我……我又怎么啦?别动手啊!”他双手护头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刺猬,连耳尖都红了。

灰原从沙发上抬眼,书页在她指尖轻轻翻动,嘴角勾起半寸弧度:“哼,谁知道你又闯什么祸了,自求多福吧。”她的指甲在封面上划了道浅痕,像是在给柯南的命运下批注。

“你自己想想最近干的事,”我朝茶几努努嘴,那里躺着柯南的手机,屏幕暗着却能想见未接来电的数量,“心里没点数?准备好迎接疾风吧。”

柯南这才想起手机,慌忙掏出来解锁。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天呐,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小兰姐姐肯定着急坏了!”他手指乱颤,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你这是又让她担心了,”灰原翻过一页书,书页声里藏着叹息,“回去可得好好解释。”

“快回个电话报平安,”我提醒道,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警车,“别让她一直悬着心。”转头时看见灰原正往医药箱里塞碘伏棉签,我补充道,“灰原姐姐准备好医药箱吧,以小兰姐姐的武艺,打柯南一个残废应该问题不大。”

灰原的笔在笔记本上顿了顿,抬眼时眼里盛着笑意:“呵,看来你对毛利兰的武力值很有信心嘛。”她合上医药箱,金属搭扣发出轻响,“行,我去准备医药箱,就等着给这位自大侦探收尸了。”

“别……别这么说啊,”柯南双手合十作揖,膝盖都快弯成九十度,“小兰她肯定不会下狠手的,对吧,工藤夜一?”

我看着他泛白的指节,想起上次他冒充新一给小兰打电话差一点被拆穿时的惨状:“你最好祈祷如此,不然以小兰的身手,残废可不是开玩笑的。”

灰原背着书包往门口走,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真搞不懂,每次都让小兰担心,这次估计又要被念叨到半夜。”

“我也不想啊,”柯南苦着脸拽我的衣角,“谁知道追踪那伙假钞贩子会追到手机没电……希望小兰别太生气。”

“做好心理准备吧,”我掰开他的手指,往玄关走,“到时候可得跪着道歉。”

路过街角的报社时,我让他们在门口等。玻璃柜里的报纸还带着油墨香,我掏出信封把刚写完的《浅论江户川乱步推理中的都市意象》塞进去——这是给《推理世界》杂志的投稿,稿费刚好够给少年侦探团买新的侦探徽章。

“没想到你还有这闲情逸致投稿,”灰原靠在路灯杆上,风吹起她的刘海,“动作快点,别让柯南一会儿被小兰‘生吞活剥’了。”

“工藤夜一,你快些!”柯南扒着报社的玻璃门跳脚,“我都能想象到小兰叉腰的样子了,太可怕!”

我接过回执单往回走,阳光在上面烫出金色的边:“搞定,走吧,去面对小兰的怒火。”

“你说毛利兰看到你,第一句话会是什么?”灰原忽然问,指尖卷着发尾。

柯南咽了口唾沫:“我哪知道……但愿别直接动手。”

事务所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就听见小兰的声音,像浸了冰的柠檬茶:“柯南,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柯南缩着脖子,书包带滑到胳膊肘:“小兰姐姐,对不起嘛,我……我是有重要的事才没接电话。”

“他跟我们一起去处理点事情,”灰原走进来,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手机没听到响。”

我跟着点头:“是这样,小兰,没来得及跟你说,抱歉。”

小兰的手指在围裙上绞出褶皱,忽然抬手——柯南吓得闭眼,可那只手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后怕的颤音,“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小兰姐姐。”柯南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紧张的水汽。

毛利小五郎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攥着赛马报:“可恶,又输了!这运气简直没救了!”他把报纸摔在桌上,杯垫都震飞了。

“爸爸,你就知道赌马,能不能干点正事啊!”小兰叉腰的样子果然如柯南所料,只是语气里更多是无奈。

“毛利大叔,这次又输了多少呀?”柯南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

“哼,还能指望他干什么,”灰原翻着医药箱,“每次都这样。”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赛马名单,指尖在膝盖上快速计算。三号马“流星”的赔率是1:8,但它的骑手在上周的雨中赛段摔断过锁骨;七号“闪电”看似状态极佳,可它的主人刚更换了马厩,应激反应还没消退。唯有五号“月影”,虽然赔率高达1:15,却在晨练时被拍下后蹄发力角度比往常增加了7度——这是冲刺前的典型特征。

“喂,小鬼,你在搞什么?”毛利小五郎忽然凑过来,酒气喷在我脸上,“还下注,别浪费钱了。”

“工藤夜一,你真能推算出来?”柯南扒着我的胳膊,“这可是赛马,很难说的。”

“就凭看一眼屏幕就能算出优胜马匹?”灰原抱胸挑眉,“别太自信。”

“还是别乱花钱啦,”小兰端来水果盘,“这种事随机性很大的。”

我没抬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下确认:“你们看着吧,等开赛就知道了。”

电视里的闸门打开时,五号马果然起跑落后,柯南急得抓头发。可到第三个弯道,“月影”忽然从外道加速,马鬃在风中扯开白浪。冲线的瞬间,毛利小五郎把赛马报都啃皱了:“什么?这小鬼居然真猜对了!”

“哇,工藤夜一,你好厉害!”柯南跳起来,书包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灰原的指尖在苹果皮上划出浅痕:“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第二场我押了赔率1:12的“海风”,理由是它的驯马师在赛前给马靴涂了特殊防滑剂——这种细节只会出现在本地赛马报的中缝广告里。当“海风”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冲线时,毛利小五郎已经把我的肩膀摇得快脱臼了:“哈哈,又赢了!这小子简直是财神爷下凡呐!”

第三场的“赤兔”从倒数第一追上来时,柯南的脸都红透了:“工藤夜一,你简直是赛马之神!”

“看来你对赛马数据的分析确实有一套。”灰原递来的水带着柠檬味,我忽然想起她今早往保温杯里扔的柠檬片。

第四场的黑马赔率高达1:100,毛利小五郎看见我全押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居然全押在一匹黑马身上!这太冒险了吧!”

“一百的赔率,意味着风险极大,”灰原皱眉,“你确定要这么做?”

“放心,”我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稿费到账短信,“就算输了,还有稿费和优作叔叔给的别墅分红。”

那匹叫“幽灵”的黑马冲线时,毛利小五郎直接抱着电视哭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赛前看到这匹马的兽医记录——它前腿的旧伤用了最新的干细胞疗法,恢复程度远超预期,只是消息被马主刻意封锁了。

“最后一场了,快告诉我你押哪匹!”毛利小五郎拽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嵌进我袖子里。

“就押‘北斗’,”我指着屏幕上那匹毛色暗沉的老马,“它的骑师今天戴了红色护腕——那是他女儿出生时戴的,据说每次戴这个都能赢。”

当“北斗”冲过终点线时,夕阳正从窗户斜切进来,把我们的影子钉在地板上。毛利小五郎数着手机里的入账短信,忽然一拍桌子:“今晚我请客!去吃回转寿司!”

柯南欢呼着扑过来,灰原的嘴角在夕阳里弯成好看的弧度。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投稿回执单,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数字和细节里的真相,或许比赛马本身更让人着迷。

二:月结单与不速之客

寿司店的传送带载着金枪鱼腹寿司经过时,毛利小五郎忽然一拍脑门:“糟了!今天是事务所月结的日子!”

小兰正给柯南擦嘴角的酱油:“对呀,差点忘了,爸爸,赶紧结一下吧,别逾期了。”

“毛利大叔,快结吧,逾期利息确实不划算呢。”柯南叼着蟹肉棒含糊不清地说。

回到事务所时,账本已经摊在茶几上了。小兰的钢笔在纸上划过,留下工整的字迹:“这笔水电费好像比上个月多了些,工藤夜一,你看看是不是这里计算有误?”

我凑近看,数字排列得像列队的士兵:“嗯……应该是抄表读数的问题,这里重新核算下就好。”我拿起计算器,按键声清脆得像咬碎冰粒。

“哎呀,这些数字看得我头都大了,”毛利小五郎挠着头往沙发上倒,“还是你们年轻人算吧。”

“毛利大叔,算费用可不像赛马那么简单有趣哟。”柯南晃着腿,手里转着铅笔。

灰原翻着发票存根:“做生意就是要把账目算清楚,不然盈利亏损都不知道。”她忽然停在一张文具发票上,“这部分文具采购费用,我记得没买这么多啊,工藤夜一,你有印象吗?”

“可能是上次买文件袋和笔记本数量多记了,”我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光彦为了装昆虫标本,确实多拿了几个透明文件袋,“减去多算的部分就对了。”

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路灯在账本上投下暖黄的光斑。小兰指着差旅费报销单:“这张出租车发票的行程好像有点问题,看起来绕路了。”

“我记得那天堵车,司机绕了条小路,”我拿出手机翻出导航记录,“不过确实多花了三百日元,下次得提醒委托人提前查路线。”

当最后一笔快递费核对完时,小兰长舒一口气,笔尖在总额处顿了顿:“算出来啦,这个月事务所各项费用加起来,总数是十万日元。”

“十万日元!”毛利小五郎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么多啊,不过还好这个月赢了赛马,倒也负担得起。”

“我去交水电费和快递费,”我拿起缴费单,“小兰姐姐负责办公用品采购费和电话费,这样快些。”

“你们年轻人办事我放心,”毛利小五郎挥挥手,已经打开了赛马转播,“快去快回,别耽误我看赛马。”

缴费点的阿姨认得我,笑着递来糖:“夜一又来帮毛利先生缴费呀?他可真有福气。”我把糖塞进兜里,回头看见灰原站在路灯下,手里转着缴费单——她总是这样,看似冷淡却会默默跟上来。

“拿着。”我把阿姨给的糖递过去,是水果硬糖,透明的糖纸映着她的脸。

她接过去,指尖碰到我的掌心:“谢谢。”糖纸在她手里转成小风车。

回到事务所时,柯南正给毛利小五郎讲我们白天抓假钞贩子的事,添油加醋得像在读侦探小说。小兰端来冷饮,冰块在玻璃杯里撞出轻响:“大家忙了这么久,来喝点冷饮解解渴。”

我接过杯子,柠檬的清香混着晚风飘进来。灰原靠在窗边,糖纸的碎屑落在她的校服裙上,像撒了把星星。

敲门声响起时,毛利小五郎正看到赛马的关键处,不耐烦地吼:“谁啊?大白天的扰人清梦!”

小兰拉开门,门口站着个穿西装的男人,公文包捏得发白:“您好,我是来委托毛利侦探帮忙调查一些事情的,听说毛利侦探很厉害。”

“又有案件啦?”柯南的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我站起身,打量着男人的西装——袖口磨出了毛边,却熨得笔直,口袋里露出半截药瓶,标签上写着“安神剂”。

“我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男人坐下时,沙发发出轻微的呻吟,“还收到一些奇怪的匿名信件,我很害怕。”

“跟踪和匿名信?”柯南凑过去,鼻子快碰到男人的公文包,“这听起来就不简单呢。”

“您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问,注意到他的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这是焦虑时的典型动作。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最近就是谈成了几笔生意,竞争对手是有些眼红,但也不至于做这些事啊。”

“生活里有没有异常的事?”灰原忽然开口,她正看着男人的鞋——鞋底沾着猫毛。

男人想了想:“对了,前段时间我收养了一只流浪猫,邻居好像不太喜欢猫,老是抱怨……”

“邻居和竞争对手,”我在笔记本上画了两个圈,“这两条线都得查。”

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我去调查那个竞争对手!夜一你查匿名信!小兰和柯南盯邻居!灰原……”

“我留在事务所分析信息,”灰原翻了个白眼,“省得你们漏掉关键线索。”

出门时,柯南拽着我的袖子:“工藤夜一,你说匿名信上会不会有指纹?”

“说不定还有特殊墨水呢,”我摸了摸他的头,“去鉴定所看看就知道了。”

鉴定所的老伯伯戴着老花镜,把信纸举到灯下:“这纸是特殊工艺做的,含棉量很高,本市只有三家店卖。”他指着信纸边缘的水印,“看到这个樱花纹没?是‘和风堂’的标志。”

“和风堂”在三条街外,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听到我们问特殊纸张,他忽然紧张起来:“前几天是有个戴黑帽子的人来买过,帽檐压得很低,说话声音像砂纸磨木头。”

“他还买了什么?”灰原问,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着。

“买了瓶银色墨水,”老板回忆着,“还有一把裁纸刀,刀刃是锯齿形的。”

走出店门时,柯南的侦探徽章响了:“柯南!我们看到那个邻居和一个戴黑帽子的人在巷子里说话!”是步美的声音,带着喘息。

“别靠近,我们马上到!”柯南对着徽章喊,拉着我就往巷口跑。

巷子深处,穿黑帽子的人正把一个信封递给邻居。灰原忽然咳嗽了一声,那人立刻转身,帽檐下露出半张脸,嘴角有颗痣。当他看到我们时,突然把信封塞进嘴里嚼起来。

“抓住他!”毛利小五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飞扑——可惜扑空了,只抓到对方的帽子。

黑帽子跑了,邻居瘫在地上发抖。柯南捡起帽子,里面夹着张纸条,上面用银色墨水写着:“周三下午三点,带猫去公园。”

“这是调虎离山计,”我看着纸条,“他们想趁委托人去公园时动手。”

灰原指着邻居的手:“他的指甲缝里有银色墨水。”

邻居的脸瞬间惨白:“是……是那个戴黑帽子的人逼我的!他说不照做,就把我偷藏流浪猫的事告诉物业……”

原来邻居是个猫奴,偷偷养了十几只流浪猫在储藏室,被黑帽子抓住了把柄。而黑帽子,正是委托人竞争对手雇来的私家侦探,想用跟踪和匿名信逼委托人精神崩溃,放弃下周的竞标。

“证据链完整,”我把鉴定报告、帽子和纸条放在桌上,“现在就等他自投罗网了。”

周三下午三点,公园的长椅上,委托人抱着猫假装看书。黑帽子果然出现了,手里拿着相机。柯南突然窜出来,绊了他一跤,相机摔在地上,胶卷滚了出来——里面全是委托人的照片。

“你被捕了。”目暮警官从树后走出,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光。

委托人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太感谢你们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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