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雪夜追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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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面店的门帘再次掀开,走进来个穿白色大褂的男人,是阿笠博士。他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查到了!《月光奏鸣曲》的作曲家,三十年前曾在东都医院住过院,主治医生就是皮斯克的弟弟!”他的眼镜片反射着光,“而且,那位作曲家的死因是药物过敏,用的药和宫野夫妇研究的药物成分相似!”
夜一突然站起来,拉面碗在桌上撞出声响:“快走!”他抓起外套,“如果我没猜错,皮斯克的弟弟现在还在东都医院,组织肯定会去灭口!”
六、医院的秘闻
东都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柯南戴着口罩,跟着夜一混在探视的人群里。灰原换上了护士服,白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只有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皮斯克的弟弟叫枡山勇,在三楼的神经内科。”夜一压低声音,手里拿着从医院档案室偷来的病历,“他患有严重的帕金森症,每天下午三点会在花园晒太阳。”他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监控,“那里的监控每三分钟会切换一次角度,我们有三十秒的时间从消防通道上去。”
三楼的神经内科病房很安静。枡山勇躺在靠窗的病床上,头发全白了,手抖得厉害,正用勺子艰难地喝着粥。柯南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瓶,标签上的药名和宫野夫妇研究的药物只差一个字母。
“他就是枡山勇?”灰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他给我买过向日葵形状的棒棒糖。”她突然捂住嘴,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当时说,姐姐们研究的药,一定要用在好的地方。”
夜一站在病房门口,用红外探测器扫过房间:“没有窃听器,但有微型摄像头,在天花板的角落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干扰器,按下开关,“现在好了,五分钟内他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柯南走到病床前,轻声说:“枡山勇先生,我们是酒卷昭先生的影迷,想问问您关于《月光奏鸣曲》的事。”枡山勇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粥洒在被子上:“月光……月光……”他突然抓住柯南的手,“你们是……是志保和新一?”
灰原和柯南都愣住了。枡山勇笑了,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我认得你们,志保小时候总穿红色的裙子,新一小时候总跟在毛利小五郎后面跑。”他从枕头下摸出个旧相册,“这是你们的父母,在医院的花园里拍的。”
照片上,宫野厚司和工藤优作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乐谱在讨论什么,旁边站着年轻的枡山勇和酒卷昭。柯南注意到照片背面的日期,正是三十年前《月光奏鸣曲》首演的那天。
“当年的药物过敏是假的,”枡山勇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像是暂时摆脱了帕金森症的困扰,“那位作曲家是因为发现了组织用药物控制政要的秘密,才被灭口的。我哥哥皮斯克负责动手,我因为知情,被他们用药物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从相册里抽出张纸条,“这是组织的药物清单,藏在《月光奏鸣曲》的乐谱里,只有我和酒卷昭知道。”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很重,是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琴酒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枡山勇在哪个病房?动作快点,处理完还要去码头。”
“快走!”夜一一把将纸条塞进柯南的口袋,“从通风管道走,我已经在那里放了绳子。”他推了灰原一把,“照顾好柯南!”自己则从口袋里掏出麻醉枪,躲在门后。
琴酒和伏特加闯进病房时,只看到枡山勇躺在病床上,对着他们笑:“你们来晚了,该知道的,他们都知道了。”琴酒的枪响了,子弹打在枡山勇的胸口。老医生在倒下前,用尽最后力气按下了床头柜上的按钮,病房的窗户突然打开,飘进来片向日葵花瓣。
夜一趁机从门后冲出,麻醉枪打在了伏特加的腿上。琴酒的子弹擦过夜一的耳朵,打在墙上,留下个黑洞。“废物!”琴酒怒吼着,转身追向通风口,却被夜一用椅子绊倒,摔在地上。
通风管道里,柯南和灰原正顺着绳子往下爬。灰原的手被绳子磨破了,鲜血滴在管道里,像串红色的珠子。“你看,”她突然指着管道壁上的刻痕,“是向日葵的图案,肯定是枡山勇先生刻的,他知道会有人从这里走。”
医院的花园里,警笛声越来越近。夜一从消防通道冲出来,看到柯南和灰原正钻进阿笠博士的甲壳虫。他对着琴酒的方向扔出个烟雾弹,趁着混乱跳上车:“开车!”
汽车驶离医院时,柯南回头望去,看到琴酒和伏特加的车消失在街角。他掏出那张纸条,上面的药物清单里,有个名字被红笔圈出——“APTX4869”,后面写着一行小字:“逆转实验,样本在工藤新一体内。”
灰原突然捂住嘴,眼泪终于掉下来:“原来……原来爸爸妈妈研究的药物,真的能逆转时光。”她看着柯南,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而你,就是第一个成功的样本。”
夜一递给她张纸巾,自己则看着窗外:“别高兴得太早。”他的声音很沉,“组织既然知道了柯南的事,肯定会加大搜捕力度。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危险。”
汽车驶过跨海大桥时,柯南看着手里的向日葵巧克力,突然明白了什么。无论是宫野明美,还是枡山勇,甚至是夜一,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重要的人,就像向日葵永远朝着光的方向。
“下一步怎么办?”柯南问。夜一转动方向盘,车窗外的阳光正好:“去查《月光奏鸣曲》的乐谱,”他的嘴角扬起抹笑容,“我有种预感,那里藏着能彻底摧毁组织的秘密。”
灰原望着窗外,手里的向日葵巧克力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她知道,前路依然布满黑暗,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像光一样的人,就一定能走到黎明。就像雪地里的余温,即使被覆盖,也能在心底悄悄融化,开出最美的花。
七、乐谱里的密码
阿笠博士的甲壳虫停在东京音乐厅后门时,夕阳正把云层染成金红色。柯南抱着从图书馆借来的《月光奏鸣曲》乐谱集,指尖在封面的烫金音符上划过——这本乐谱的出版日期,刚好是三十年前那位作曲家“病逝”的第二天。
“音乐厅的档案室在地下一层,”夜一翻看着手机里的平面图,“当年酒卷昭在这里举办过《月光奏鸣曲》的慈善演奏会,所有的乐谱原稿都存在那里。”他拽了拽柯南的帽子,“你扮成送乐谱的服务生,我和灰原从通风管道进去,在档案室门口会合。”
灰原穿着件黑色的风衣,手里提着个琴盒,里面装着柯南改装过的探测仪:“档案室的门锁是指纹加密码的,我已经黑进了音乐厅的系统,知道管理员的指纹模板存在哪个服务器里。”她的指尖在琴盒的密码锁上跳动,“三分钟后,服务器会重启,我们有六十秒的时间复制指纹。”
音乐厅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柯南跟着引路的侍者穿过大厅,墙上挂着酒卷昭的海报,照片里的导演正指挥着交响乐团,手里的指挥棒像根银色的针,刺破了舞台上的聚光灯。
“就在前面第三个门。”侍者停下脚步,指了指标着“档案室”的房间,“进去吧,管理员正在里面等你。”柯南推开门的瞬间,看到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上睡觉,嘴角还挂着口水——是阿笠博士假扮的,他昨晚用易容术换了张脸。
“快点,”阿笠博士压低声音,从抽屉里拿出个指纹采集器,“我刚才趁他去洗手间,把他的咖啡换成了安眠药,最多还能睡半小时。”柯南迅速将采集器按在管理员的手指上,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指纹的三维图像。
通风管道里,夜一和灰原正匍匐前进。管道壁上结着薄薄的霜,灰原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白雾。“还有五十米就到档案室了,”夜一用手电筒照了照前方,“管道尽头有个检修口,正好对着档案室的天花板。”
灰原突然抓住夜一的脚踝。她指着管道壁上的划痕,和医院通风管道里的向日葵刻痕一模一样:“是枡山勇先生的笔迹,”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年轻时学过雕刻,刻向日葵的花盘时总会留七个缺口。”
档案室的时钟指向七点整。柯南刚把指纹信息传输给灰原,夜一就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落地时像片羽毛。“找到乐谱原稿了吗?”他打开靠墙的铁柜,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排排乐谱,最上面的那本封面已经泛黄,标题是手写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灰原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乐谱。音符之间的空白处,用铅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已经被水渍晕开,变成了模糊的蓝团。“这是药物配方,”她的指尖拂过一行音符,“宫野家的暗号,每个升号代表一种成分,降号是剂量。”
夜一突然按住她的手。他指着乐谱封底的夹层,里面露出半张照片——是宫野厚司和酒卷昭在实验室的合影,两人手里捧着个蓝色的试剂瓶,标签上写着“银色子弹”。“这才是组织真正想要的,”夜一的声音很沉,“能彻底摧毁他们的药物。”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贝尔摩德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亲爱的管理员,能让我看看《月光奏鸣曲》的原稿吗?我突然想在酒卷导演的追思会上演奏它。”阿笠博士的声音带着慌张:“可……可现在已经下班了……”
“没时间了,”夜一将乐谱塞进柯南的背包,“从后门走,我已经让博士把车停在那里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烟雾弹,“我来拖住她,十分钟后在音乐厅后面的小巷会合。”
灰原刚爬上通风管道,就听到档案室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她回头望去,看到夜一正和贝尔摩德缠斗在一起,女人的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快走!”夜一的声音透过管道传来,带着喘息,“别回头!”
八、码头的对峙
柯南和灰原钻进阿笠博士的车时,天边已经升起了月亮。背包里的乐谱硌着柯南的背,像块滚烫的烙铁。“夜一会不会有事?”灰原攥着衣角,指节泛白,“贝尔摩德的格斗术是组织里最好的,据说她能在三分钟内徒手制服三个保镖。”
阿笠博士转动方向盘,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别担心,夜一的柔道是黑带三段,上次在纽约还打败过职业杀手。”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灰原,“而且他说过,要是十分钟没出现,就让我们直接去码头——琴酒今晚要在那里转移组织的秘密文件。”
码头的风带着咸腥味,吹得人眼睛发疼。柯南用望远镜望着停泊在岸边的货轮,船身上写着“黑泽号”,甲板上有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影在走动,手里的手电筒像鬼火般晃动。
“夜一哥来了!”灰原突然指着巷口,夜一正一瘸一拐地走来,左边的裤腿被划破了,露出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珠正顺着小腿往下滴。“被贝尔摩德的指甲划到了,”他龇牙咧嘴地坐下,让阿笠博士给他包扎,“那女人的指甲里藏着刀片,跟猫爪子似的。”
柯南打开背包里的乐谱,借着路灯的光继续解读。“找到了,”他指着其中一页,“这里写着‘银色子弹’的最后一种成分,需要用极寒环境保存,码头的冷藏库里肯定有。”夜一突然站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我去引开守卫,你们趁机进冷藏库。”
货轮的甲板上,琴酒正对着对讲机咆哮:“动作快点!警方已经盯上我们了,半小时内必须把文件转移到快艇上!”伏特加的声音带着慌张:“可是大哥,冷藏库的密码锁突然失灵了,打不开……”
“废物!”琴酒的怒吼声透过风声传来,“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盯着!”他转身走向船舱的瞬间,夜一突然从集装箱后面跳出来,手里举着个燃烧瓶:“琴酒!你的保时捷356A被我拆了发动机,现在正躺在警局的证物室里呢!”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掏出手枪,子弹打在夜一刚才站的地方,混凝土迸出火星。“有种别躲!”琴酒怒吼着追过去,完全没注意到柯南和灰原正猫着腰钻进冷藏库的通风口。
冷藏库里的温度低至零下二十度。柯南和灰原裹紧了带来的毛毯,牙齿还是忍不住打颤。货架上摆满了蓝色的试剂瓶,标签上的编号从001一直排到4869——最后一瓶的标签上画着朵向日葵,瓶底沉着个银色的子弹。
“就是这个,”灰原的声音带着激动,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试剂瓶,瓶身的寒气冻得手指发麻,“爸爸妈妈研究了一辈子的成果,终于找到了。”她突然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果明美姐姐还在,肯定会很高兴的。”
冷藏库的门突然被推开,贝尔摩德站在门口,嘴角挂着诡异的笑:“雪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这里,真是让我惊喜。”她的手里拿着枪,枪口正对着灰原,“把试剂瓶给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柯南突然将手里的毛毯扔过去,盖住了贝尔摩德的头。“快跑!”他拽着灰原往通风口跑,身后传来枪响,子弹打在货架上,试剂瓶纷纷碎裂,蓝色的液体在地上蔓延,冒着白色的寒气。
跑出冷藏库时,码头已经乱成一团。夜一正和琴酒缠斗在集装箱之间,伏特加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个包——是阿笠博士用麻醉枪打的。“这边!”阿笠博士的车停在岸边,引擎已经发动,“快艇也准备好了,快上来!”
琴酒的枪响了,子弹擦过灰原的耳边,打在车身上。夜一突然扑过去,将琴酒撞进海里,自己则抓住了船舷。“快走!”他对着柯南大喊,“我会游泳,你们先带试剂瓶走!”
船开远时,柯南回头望去,看到夜一正和琴酒在水里扭打,月光照在海面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纠缠的蛇。贝尔摩德站在码头的灯光下,手里举着枪,但始终没有扣动扳机,她的嘴角似乎还挂着抹奇怪的笑。
九、月光下的答案
回到博士家时,天已经快亮了。灰原将“银色子弹”的试剂瓶放进特制的保温箱,里面的温度控制在零下五十度——这是宫野夫妇在乐谱里写的最佳保存条件。
柯南摊开从码头带回来的文件,上面全是组织的秘密交易记录,涉及政要、企业家、甚至还有国际刑警里的内鬼。“有了这些,就能把组织连根拔起了,”他的眼睛里闪着光,“明天我就把这些交给目暮警官。”
夜一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脸色还是很苍白。“没那么简单,”他喝了口热可可,“组织的根基太深,这些证据只能打掉他们的一部分势力,‘那位先生’还没露面呢。”他指了指文件里的一个签名,“这个符号,是‘那位先生’的专属标记,在三十年前的药物实验报告上也出现过。”
灰原突然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抽出本旧相册。她翻开其中一页,里面是宫野夫妇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双眼睛,瞳孔的颜色和贝尔摩德一模一样。“是他,”灰原的声音带着肯定,“组织的创始人,也是贝尔摩德的父亲,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亡’,但我怀疑他一直活在幕后。”
朝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斑。柯南看着保温箱里的试剂瓶,突然明白了什么:“‘银色子弹’不是用来杀人的,对吗?”他转向灰原,“宫野夫妇研究的,是能让组织成员恢复神智的药物,就像解除催眠的解药。”
灰原点点头,眼眶又红了:“爸爸妈妈一直不认同组织的做法,他们研究药物,是想拯救那些被控制的人。”她翻开乐谱的最后一页,上面有行小字:“月光会照亮所有黑暗,就像爱能治愈所有伤痛。”
门铃突然响了。阿笠博士打开门,看到目暮警官带着警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逮捕令:“柯南,灰原,夜一,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涉嫌盗窃音乐厅的乐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夜一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我就知道贝尔摩德会来这手。”他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把他们抓起来,文件和试剂瓶我会想办法弄到手……”目暮警官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对着对讲机说:“各单位注意,立刻通缉克丽丝·温亚德,代号贝尔摩德。”
送走警察后,柯南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晨跑的人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早点摊的蒸汽里混着油条的香味,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些隐藏在平静之下的黑暗,终于被撕开了道口子。
夜一走到他身边,递给他块向日葵巧克力,和灰原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尝尝,”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很耀眼,“明美说,难过的时候吃点甜的,就会好起来。”柯南咬了一口,巧克力在嘴里化开,带着淡淡的苦味,却在舌尖留下了温暖的余韵。
灰原站在书架前,看着宫野夫妇的照片,突然露出了笑容。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睛真的像月牙,弯弯的,里面盛着光。“我们赢了,对吗?”她轻声说,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照片里的父母。
远处的海面上,朝阳正从云层里钻出来,把海水染成了金色。码头的方向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像支正在奏响的晨曲。柯南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但只要手里握着“银色子弹”,心里装着向日葵般的希望,就一定能等到彻底光明的那一天。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上面的向日葵正朝着太阳的方向,金色的花盘在晨光里闪闪发亮,像个永不熄灭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