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酒店迷踪与未寄的心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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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雄一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小五郎见状,立刻喊道:“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你杀了太太后,从阳台爬进来,把尸体拖到沙发上,然后从门口出去,再用某种手法反锁了门!”

“不可能。”妃英理冷静地开口,“我回来的时候,门是反锁的,必须用磁卡才能打开。如果他从门口出去,根本不可能在外面锁门。”

柯南走到门边,假装研究门锁,手指却在门把手上轻轻摸索。他发现门把手上沾着一点黏腻的液体,闻起来像是某种胶水。“目暮警官,能让我看看监控录像吗?”

高木很快调来了监控。晚上八点十五分,赤木雄一出现在18楼的走廊里,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鬼鬼祟祟地在1804门口徘徊了很久。八点二十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突然转身冲进1803房间。八点半,他背着背包从1803出来,手里多了根细铁丝,熟练地撬开1804的门锁溜进去,十分钟后才慌张离开,门却没完全锁死。

柯南看着监控画面里赤木雄一鬼祟的身影,镜片后的目光骤然锐利。他悄悄退到走廊拐角,指尖在麻醉枪上轻轻一按——沉睡的小五郎模式,启动。

“唔……”毛利小五郎晃了晃脑袋,突然挺直脊背,双手插兜摆出标志性的推理姿势,声音沉了几分,“目暮警官,这根本不是密室杀人案,凶手就是赤木雄一!”

目暮警官愣了愣:“毛利老弟?你说什么?门是从内部反锁的啊!”

“那只是凶手的障眼法。”“小五郎”走到门边,指了指门锁内侧的旋钮,“这种磁卡锁的旋钮边缘有圈细微的划痕,像是被细线勒过的痕迹。赤木雄一用细铁丝撬开房门后,杀了赤木量子,再用钓鱼线缠住旋钮,从门外拉动细线完成反锁,最后抽走钓鱼线——这就是所谓的‘密室’。”

高木凑近一看,果然在旋钮上发现了吻合的划痕,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的有!”

赤木雄一脸色骤变,厉声反驳:“胡说八道!我有不在场证明!酒局上的人都能作证!”

“你的不在场证明是伪造的。”“小五郎”转身指向他的袖口,“你说去了商务酒局,可袖口沾着的泥土,和郊外仓库的土壤成分完全一致。下午三点和太太争吵后,你根本没离开酒店,而是去仓库转移赃物,晚上八点折返回来行凶——监控里你在1803门口徘徊,就是在等机会吧?”

赤木雄一的额头渗出冷汗,却仍嘴硬:“那、那刀片碎片怎么解释?凶器是水果刀,跟医疗器械没关系!”

“那是你故意留下的误导。”“小五郎”走到冰箱前,拿起那罐还在冒泡的碳酸饮料,“你知道妃律师有喝冰饮的习惯,特意在她的饮料里动了手脚,想等她打开时制造混乱。至于刀片碎片,是你从仓库带回来的赃物残渣,故意丢在现场混淆视听,让人以为是医疗器械相关的仇杀。”

灰原适时补充:“我们在仓库找到了被盗的医疗器械,上面有你的指纹。而且你太太的手机里,存着你挪用公款的转账记录,她早就准备好举报你了,对吗?”她晃了晃手里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是从赤木量子的口袋里找到的。

夜一接着说:“阳台栏杆的划痕和你鞋底的纹路完全吻合,监控也拍到你八点半从1803出来时,背包比进去时轻了很多——你是把沾血的凶器和赃物一起转移到仓库了吧?”

证据链环环相扣,赤木雄一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捂着脸呜咽起来:“是她逼我的……她非要举报我,毁了我的一切……我只是想让她闭嘴……”

目暮警官挥手示意部下上前逮捕,走廊里响起手铐的金属碰撞声。妃英理站在原地,看着被押走的赤木雄一,又看了眼“沉睡”的小五郎,眼神复杂。

柯南躲在窗帘后,轻轻舒了口气,按下领口的变声器恢复原状。夜一和灰原默契地朝他投来一个眼神,三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闹剧落幕时,已是深夜。兰扶着醉醺醺的小五郎回房,妃英理站在1804门口,看着满地狼藉被清理干净,忽然转身看向夜一:“谢谢你,夜一。还有……”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柯南身上,“也谢谢你,柯南。”

柯南仰头朝她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夜一拉了拉灰原的袖子,两人悄无声息地退回1802房间。阳台上的风带着凉意,灰原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轻声说:“每次都这样,明明很危险,却总觉得……有点刺激。”

夜一递给她一杯热可可,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的:“下次别总往前冲,我会担心你的灰原姐姐。”

灰原的耳尖倏地红了,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甜腻的暖流顺着喉咙往下淌,心里却比可可更暖。

夜色像浸了墨的宣纸,缓缓晕染开整个酒店。案件的喧嚣渐渐沉淀在走廊深处,只剩下消毒水的淡味还萦绕在18楼的空气中。兰扶着醉态渐显的小五郎往电梯口走,路过妃英理身边时,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妈,一起去吃点东西吧?餐厅还开着。”

妃英理看着地毯上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残影,眉头微蹙,却还是点了点头。夜一和灰原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从房间带出来的背包——里面装着大家悄悄准备的礼物,本是为了给妃英理庆生,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案件打乱了节奏。

电梯下行时,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沉默。小五郎靠在轿厢壁上,嘴里嘟囔着“我没醉”,手却不自觉地摸向西装内袋,指尖触到一个丝绒盒子的棱角,动作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妃英理瞥见他这细微的动作,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终究还是转向了跳动的楼层数字。

餐厅里暖黄的灯光驱散了些许寒意。侍者引着他们走到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像打翻了的星子落在人间。兰先点了几道菜,又特意嘱咐侍者加一份草莓慕斯——那是妃英理最喜欢的甜点。

“抱歉啊,妈,本来想好好给你过生日的……”兰搅动着面前的柠檬水,语气里带着歉意。案件发生后,她几乎忘了今天本该是场温馨的庆生宴。

妃英理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杯壁的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不关你的事,是意外。”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夜一和灰原,嘴角柔和了些,“倒是让你们跟着受牵连了。”

“不麻烦的,妃律师。”夜一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推到妃英理面前,“本来准备了礼物,希望不算太晚。”

信封上用钢笔写着“致妃律师”,字迹清隽。妃英理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叠装订整齐的文件,标题写着“关于女性律师职场权益保障的补充提案”,旁边还附着夜一手写的批注,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条款,旁边标注着“可参考东京地方法院去年的判例”。

“这是……”妃英理的指尖抚过纸页上的字迹,有些惊讶。她知道夜一偶尔会帮工藤优作整理法律相关的文稿,却没想到这孩子会留心她最近在关注的议题。

“上周听兰姐姐说你在忙这个提案。”夜一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好意思,“查了些资料,或许能帮上忙。”他顿了顿,补充道,“里面还夹了张京都老字号和果子的兑换券,那家店的羊羹据说很地道。”

妃英理翻开文件,果然在最后一页看到一张印着红叶图案的券,边角被细心地压平了。她抬眼看向夜一,眼底掠过一丝暖意:“谢谢你,夜一,这份礼物很实用。”比起华而不实的装饰,这样贴合心意的关怀,反而更让她动容。

灰原这时也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放在桌上。瓶身是磨砂的,里面装着淡紫色的干花,标签上写着“薰衣草与洋甘菊”。“助眠的。”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上次听博士说你经常熬夜看卷宗,这个泡花茶喝,能安神。”

瓶底还压着一张小卡片,是灰原的字迹,娟秀利落:“成分无添加,放心饮用。”妃英理拿起瓶子轻轻晃了晃,干花在瓶内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把安宁也装进了里面。她想起灰原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却为自己留意这些细节,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下来。

“谢谢,灰原。”妃英理把瓶子放在手边,指尖摩挲着磨砂的瓶身,“我很喜欢。”

兰见状,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袋子,倒出一条银色的手链,链坠是个小巧的天平图案:“这是我挑的,妈你看,像不像你办公室里的那个天平摆件?”她拿起手链往妃英理手腕上比了比,“戴上肯定好看。”

妃英理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任由她把冰凉的手链扣在自己腕上。银链反射着灯光,天平吊坠轻轻晃动,像在称量着此刻的暖意。“很精致,谢谢兰。”她抬手碰了碰吊坠,嘴角扬起难得的温柔弧度。

小五郎在旁边看得有些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酒意似乎醒了大半,手又往内袋里摸了摸,却被兰笑着打断:“爸,你是不是也准备了礼物呀?”

小五郎被戳中心事,脸颊微微发红,梗着脖子嘴硬:“谁、谁准备了……我就是觉得这酒不错。”他拿起桌上的清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因为手有点抖,洒了些在桌面上。

妃英理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紧张,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桌布。夜一和灰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这位毛利叔叔,明明就是准备了礼物,偏偏要装得满不在乎。

侍者这时端上了菜品,热气腾腾的寿喜烧、金黄的炸虾天妇罗,还有冒着热气的味增汤,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餐桌。兰忙着给大家布菜,把煮得最嫩的牛肉夹到妃英理碗里:“妈,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五郎借着喝酒的动作,偷偷看了妃英理好几次。她正低头吃着牛肉,手腕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和她平时在法庭上干练的样子不同,此刻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放下酒杯,手终于从内袋里拿出了那个丝绒盒子。

盒子是深蓝色的,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小五郎把盒子往妃英理面前推了推,动作有些僵硬,声音也比平时低了几分:“喂,英理,这个……给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盒子上。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爸爸真的准备了礼物;夜一和灰原默默吃着菜,却竖起耳朵留意着这边的动静。

妃英理看着眼前的盒子,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她认得这个盒子——上周去珠宝店时,店员拿出来过同款,里面装的正是那条珍珠母贝项链。她抬眼看向小五郎,他正别别扭扭地看着窗外,耳根却红得明显。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又欠了别人钱,拿错了东西。”妃英理嘴上这么说,手却诚实地拿起了盒子,指尖触到丝绒表面的细腻纹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盒子打开的瞬间,餐厅的灯光落在项链上,珍珠母贝的光泽流转不定,像把月光揉碎在了里面。项链的链条很细,坠子是片完整的母贝,边缘镶嵌着细小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这是……”兰惊讶地捂住嘴,没想到爸爸真的买了这条项链。

小五郎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假装不在意地说:“上次路过珠宝店,看到这玩意儿打折,就、就顺手买了……你要是不喜欢,扔了也无所谓。”他越说越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的“打折”和项链的质感根本不符。

妃英理拿起项链,指尖轻轻抚过母贝坠子。她认得这个设计——那是他们结婚纪念日时,她曾在杂志上圈出来的款式,当时小五郎正趴在桌上打盹,她以为他根本没看见。

“幼稚。”妃英理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把项链递到兰手里,声音有些发哑:“兰,帮我戴上。”

兰笑着接过项链,绕到妃英理身后,小心翼翼地把链条扣好。母贝坠子落在妃英理的锁骨处,和她领口那枚旧珍珠胸针遥遥相对,像是跨越了时光的呼应。

“很好看。”兰看着镜子里的妈妈,由衷地赞叹道。

小五郎偷偷瞥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嘴上却依旧硬气:“也就那样吧……”他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却因为喝得太急,呛得咳嗽起来。

妃英理递给他一张纸巾,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小五郎接过纸巾,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脸颊却都红了起来。

夜一看着这一幕,悄悄给灰原夹了一块天妇罗:“快吃,凉了。”

灰原点点头,咬了一口酥脆的炸虾,看着对面那对别扭的父母,嘴角悄悄弯了弯。原来成年人的心意,藏得这么深,却又这么容易被看穿。

寿喜烧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窗外的灯火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兰切了一块草莓慕斯递给妃英理:“妈,尝尝这个,是你最喜欢的口味。”

妃英理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草莓的酸甜混着奶油的醇厚,在舌尖慢慢化开。她看着眼前的女儿、别扭的丈夫,还有旁边安静吃饭的夜一和灰原,突然觉得,这场被案件打乱的生日宴,似乎比预想中更让人难忘。

“对了,”妃英理放下叉子,看向小五郎,“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条项链?”

小五郎正吃着炸虾,闻言差点噎住,含糊不清地说:“我、我猜的……女人不都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玩意儿吗?”

兰在旁边偷笑,悄悄对夜一说:“我就说爸爸肯定是特意买的吧。”

夜一也笑了笑,没说话。他想起上周去毛利事务所时,看到小五郎对着珠宝店的宣传单发呆,上面圈着的正是这条项链。原来有些心意,就算藏在笨拙的言行下,也总会找到出口。

晚餐在说说笑笑中接近尾声。小五郎喝得有点多,靠在椅背上打盹,嘴角却微微扬着;妃英理拿出手机,对着手腕上的天平手链和颈间的母贝项链拍了张照,设成了屏保;兰正和夜一讨论着明天去游乐园的计划,灰原则安静地喝着茶,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那里的星星比昨晚更亮了些。

侍者送来账单时,夜一抢先付了钱。“酒店给的股份有餐饮折扣。”他晃了晃手里的VIP卡,笑着说,“就当我给妃律师补的生日礼物。”

妃英理看着他,眼里带着感激:“又让你破费了。”

“不麻烦的。”夜一拿起背包,“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房间了。”

兰扶着醉醺醺的小五郎站起来,对妃英理说:“妈,我们也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电梯上行时,小五郎靠在妃英理肩上,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妃英理起初想推开他,手碰到他的肩膀时,却又轻轻收了回来。兰看着这一幕,偷偷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心里暗暗祈祷这样的温馨能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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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8楼,兰扶着小五郎往房间走,妃英理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开口:“笨蛋,项链我很喜欢。”

小五郎的脚步顿了顿,虽然没回头,耳根却红得更厉害了。兰笑着朝妃英理挥挥手,扶着爸爸进了房间。

妃英理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刚拿出房卡,就看到夜一和灰原站在1802门口。夜一正帮灰原把围巾系好,动作轻柔,灰原则微微仰着头,任由他摆弄,月光落在两人身上,像一幅安静的画。

“晚安,妃律师。”夜一抬头看到她,笑着打招呼。

“晚安,夜一,灰原。”妃英理也笑了笑,转身刷开房门。

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当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薰衣草瓶、天平手链和那条珍珠母贝项链时,心里的最后一点阴霾也散去了。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灯光,抬手碰了碰颈间的母贝坠子,冰凉的触感里,仿佛带着某种安稳的暖意。

1802房间里,灰原正把洗好的草莓放进盘子里,夜一则在给两个杯子倒牛奶。阳台上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房间里的温馨。

“今天……”灰原咬了一口草莓,犹豫着开口,“妃律师好像很高兴。”

“嗯。”夜一把牛奶递给她,“毛利叔叔虽然别扭,但总算没搞砸。”

灰原看着窗外的星空,忽然说:“下次生日,我们也给博士准备礼物吧。”

夜一笑了:“好啊,就送他最喜欢的铜锣烧礼盒。”

两人没再多说,只是安静地吃着草莓,喝着牛奶。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剪影。

走廊尽头的时钟敲了十二下,新的一天开始了。案件的痕迹会被慢慢抹去,酒店的灯光依旧明亮,而那些藏在笨拙言行下的心意,那些在烟火气里流转的温柔,却会像颈间的珍珠母贝一样,在时光里沉淀出温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