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妨接她入宫小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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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袅袅升起,她忽而说起操控韩王安的秘辛。

嬴天衡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却未点破。

这位韩国第一美人精通药理,每当韩王临幸时,便以百越奇香编织幻梦,再遣侍女李代桃僵。

昨夜阴差阳错,若非自己定力非凡,险些就要......

嬴天衡忽然想起什么,指尖一顿。

胡美人此刻怕还在寝殿守着红烛吧?

"诚意倒是不错。

"他起身拂袖,"过些时日,本太子自会带你离开。

"

待玄色身影隐入夜色,韩王宫依旧笙歌阵阵。

浑然不知昨夜烛影摇红间,他的九旒冕险些染上另一种颜色。

——

紫兰轩内茶香氤氲。

"殿下这是去当采花贼了?"韩非晃着酒樽调侃。

嬴天衡答得坦荡:"不错,昨夜刚逛完你父王的后宫。

"

"哈!"韩非笑着摇头,只当他又在说笑。

却见嬴天衡突然正色:"韩司寇近日很闲?"

"正相反。

"韩非指节轻叩案几,"新郑怕是要起风浪了。

"

屏风旁的紫女闻言挑眉:"能让九公子皱眉的风浪...看来是真要变天了。

"

纵使是面对姬无夜,韩非也未曾感到如此棘手,因此他对紫女提及的麻烦引起了她的好奇。

卫庄突然冷冷插话:“麻烦?除掉根源便不再是麻烦。

韩非无视卫庄的冷言,继续说道:“百越的残党出现了!昔日的废太子天泽重现新郑,昨夜竟屠戮了一群百越遗民!”

这批遗民本是韩非上奏韩王安安置于新郑的,谁知天泽会突然现身。

“如今父王震怒,命我即刻彻查此事……”

卫庄嗤笑一声:“既然你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韩非无奈地叹气:“卫庄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实力超群吗?”

百越废太子天泽不是早已身亡吗?为何突然现身?韩非只觉头痛欲裂。

当年百越之乱由韩王安一手主导,如今百越余孽前来复仇,韩王安岂能安坐?

可此事明明是姬无夜与白亦非的烂摊子,如今却要他来收拾。

当年负责清剿的是白亦非,还声称天泽已死。

韩王安不去问责白亦非,反而紧盯着他,这算什么事?

但韩非心知肚明,韩王安也只能向他施压。

如今的姬无夜和白亦非已非昔日可比,手握重兵,即便韩王安明知二人有问题,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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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韩非这位司寇不得不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嬴天衡轻抚身旁美人,淡淡道:“天泽根本没死,这些年一直被白亦非囚禁于地牢。

你的出现已令他们不安,而我站在你身后,他们不敢直接与我为敌,便借他人之手行事。

“天泽是绝佳人选,他不认识我,百越已灭,他已无所顾忌。

他与han国血仇深重,即便他杀了你,世人只会视作复仇,不会怀疑到姬无夜等人头上。

韩非咬牙低吼:“这个疯子!那些遗民不过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更是他的子民,他怎忍心下手!”

“仇恨。

”嬴天衡冷声道,“仇恨如毒,愈久愈烈。

百越覆灭,他被囚禁十数年,心中除了复仇,再无其他。

————

“天泽视百越遗民为叛徒,因而对他们毫不留情。

嬴天衡的话让韩非眉间微蹙。

比起白亦非与姬无夜尚有周旋余地,天泽的肆无忌惮才真正令人棘手。

困兽犹可戒备,破笼之兽却难料其凶残。

此刻的天泽正是那挣脱枷锁的猛兽!

嬴天衡揶揄道:“韩兄怕是已在天泽必杀名单上,若有不测,红莲公主我自会照拂。

“殿下这话未免太不吉利。

”韩非摇头苦笑,“难道您真忍心看我命丧天泽之手?”

“不如求卫庄护你周全。

话音未落,韩非已勾住卫庄肩膀:“卫庄兄定不会坐视不理吧?”

“我非护卫。

”卫庄冷脸道。

“可我们是挚友。

“胡言。

“你从未否认过。

“韩非——”

卫庄额角青筋隐现,众人忍俊不禁。

谁能想到冷峻的鬼谷传人,竟被这厚脸皮的韩公子缠得无可奈何?

最终卫庄佯装勉强应允,实则早将韩非视为至交。

“得卫庄兄相伴,高枕无忧矣!”韩非志得意满。

张良幽幽拆台:“卫庄先生只是拗不过你的纠缠罢了。

“子房,慎言。

————

天泽之乱未扰嬴天衡分毫,夜幕降临,他熟门熟路再赴明珠夫人香闺。

这回再不似昨夜迷途,只是多留了时辰以慰佳人。

夜色深浓,嬴天衡从明珠夫人寝宫离开时,顺手理了理衣襟。

“殿下连韩王的后院都要搬空?”明珠夫人倚在门边,指尖绕着发尾轻笑。

她与胡美人并称韩王双璧,如今却都成了嬴天衡掌中雀。

嬴天衡正色:“本太子行事光明磊落。

“是么?”明珠夫人目光下移,落在他衣领未擦净的胭脂痕上。

嬴天衡握拳咳嗽:“今夜新郑有变,随我出宫?”

“不必。

”明珠夫人反手合上雕花窗,“那老东西早被药掏空了身子,留着我还有用处。

”她接过嬴天衡递来的密哨,忽然提醒:“今夜韩王在胡美人处就寝——殿下可要当心翻船。

……

芙蓉帐暖,本该是春宵帐暖的胡美人宫里满地狼藉。

打翻的青铜酒樽浸湿了织锦地毯,宫女们跪在角落发抖,韩王正将竹简狠狠掷向殿柱。

“老九这个废物!”他额头青筋暴起,“百越贼子还在城内游荡,他倒有脸去紫兰轩喝花酒!”

鎏金灯台旁,胡美人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长发。

石榴裙裳裹着丰腴身段,雪肤在烛火下泛着蜜色光晕。

她指尖掠过唇畔时,腕间金铃轻响,惊得韩王突然噤声——这个总是温柔小意的宠妃,此刻眼底竟闪过一丝讥诮。

胡 见韩王动怒,面上不露半分异色,仍带着盈盈浅笑,素手轻抬示意。

底下那些惊慌失措的女子如蒙大赦,纷纷投来感激的目光,随即慌乱退下,连回头张望都不敢。

她心中对韩王颇有不屑,却未形于色。

待殿堂清净,胡 方柔声劝道:"王上且息雷霆之怒。

九公子这般奔波劳碌,既要与秦国太子周旋,又要追查案情,难免顾此失彼......"

她早从胡夫人处得知韩非已效忠嬴天衡,此刻也不介意顺水推舟,左右不过几句话的事。

韩王重重喘息几声,颓然叹道:"寡人岂会不知?只是百越余孽一日不除,寡人便寝食难安。

朝堂局势,寡人又怎会看不明白?"

胡 含着温婉笑意,起身为他斟了杯参茶,并不多言。

韩王抿了口茶,面色阴晴不定,忽然道:"近来宫外不太平,爱妃若无要事少出宫门。

若思念令姐,不妨接她入宫小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