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过此处非品鉴之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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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侯爵眼中燃起暴怒的火焰,森冷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若目光能化作利刃,嬴天衡早已被千刀万剐。
唰——
焰灵姬指尖的发簪抵住女侯爵的咽喉,寒声道:"注意你的言辞。
若再对太子殿下不敬,即便殿下仁慈,我也不会留你性命。
"
嬴天衡对她的威胁视若无睹,淡然一笑:"封你修为又如何?"若非怜惜这绝色佳人,他早该取其性命。
当然,若她继续冥顽不灵,他也不介意痛下杀手。
"你们究竟是谁?"
女侯爵强压怒火,杀意渐敛。
方才焰灵姬那声"太子殿下"令她心头一震——韩王之子绝无此等能耐,否则han国怎会衰败至此?
"母亲,这位是秦国太子嬴天衡。
"
"秦国储君..."女侯爵眼底掠过一丝精芒,"看来秦国又要迎来一位霸主了。
"她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本侯实在想不通,太子殿下如何寻到此处?"
这同样是白亦非的疑惑。
血衣堡戒备森严,机关密布,自己常年在外征战,堡中侍女定期更换,更无不良人混入的痕迹。
嬴天衡究竟如何找到这隐秘之地?
嬴天衡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本太子知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他忽然轻叹一声,语气透着失望:"原以为能见识你们青春永驻的秘法,可惜..."
"走吧。
"
他转身欲离,却又停步回首:"最后赠你一言——那邪功已与你经脉相融,日后反噬会愈发频繁。
即便以纯净鲜血为引,也不过饮鸩止渴。
待到你需要的血越来越多..."话音未落,身影已消失在长廊尽头。
女侯爵如遭雷击,指尖微微发颤。
这秘密她比谁都清楚,那残缺的 虽能令人功力暴涨、容颜常驻,代价却是逐步坠入无底深渊。
随着修为的不断提升,她必须依靠越来越多的人血来维持功法运转,每隔一段时日就必须饮血才能压制体内狂暴的力量。
战场成了最理想的修炼场所,在尸横遍野的沙场上,永远不缺新鲜的血液来源。
"太子殿下既然洞悉一切,想必有解决之道?"
女侯爵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敬意,冥冥中她感觉眼前这位秦国储君或许真能破解这缠绕半生的诅咒。
"方法自然是有,就看侯爵敢不敢赌这一局了。
"嬴天衡把玩着酒樽,语气玩味。
"殿下但说无妨。
"
"本太子不仅能根除你嗜血的毛病,还能让你容颜永驻,寿元绵长。
"
白玉酒杯在案几上扣出清脆的声响,这个条件让女侯爵瞳孔微缩。
她耗费半生寻求破解之法,却在此刻听到如此轻巧的承诺。
"空口无凭。
"
"信与不信,对本太子而言并无差别。
"嬴天衡负手而立,月光在玄色王服上流淌,"不过错过今夜,你这辈子都要与血为伴了。
"
白亦非按剑的手微微发颤,他比谁都清楚母亲承受的痛苦。
那套祖传功法虽威力惊人,却要日夜忍受血脉反噬之苦,驻颜秘术更是要以活人鲜血为祭。
"母亲......"
女侯爵望着庭院里飘落的海棠,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同样月色如水的夜晚。
当时她为获得力量不惜一切代价,如今却要为当年的选择付出余生。
"代价是什么?"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很简单。
"嬴天衡的轻笑声惊起檐下栖鸟,"我要白氏一族,尽归大秦。
"
这个回答让白亦非瞬间拔剑出鞘,却见母亲抬手制止。
她当然明白其中深意——若能根除血脉诅咒,不仅能解救全族,更能让十万白甲军免于沦为嗜血怪物。
更重要的是,她想起了那位早已归顺秦国的明珠夫人......
海棠花瓣落在剑刃上,无声地裂成两半。
推演时动些手脚易如反掌,还怕掌控不了女侯爵与白亦非?
嬴天衡并未步步紧逼,成与不成皆无妨,最多后续多费些周折。
"太子殿下,此事需容我等斟酌。
"
片刻沉寂后,女侯爵终是松口。
"准了,但别让本太子等太久。
"嬴天衡把玩着酒樽道。
"三日!"女侯爵银牙紧咬。
"三日后,紫兰轩见。
"
韩王震怒下的新郑城戒备森严,天泽团伙被迫蛰伏。
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这群亡命徒倒是门清。
难得清闲的韩非晃进紫兰轩,琴音未闻先遭调侃:"九公子竟得空来此?"
"紫女姑娘好生绝情。
"韩非作捧心状,"数日思念换得这般冷待。
"
"看来兰花酿也暖不了公子的心呢。
"紫女作势欲收酒壶。
"且慢!"韩非慌忙护住酒盏,"这几日公务繁忙,就指着这口..."
忽见他贼兮兮凑近嬴天衡:"听闻殿下新得红颜?"
嬴天衡晃着酒盏神秘一笑:"还是故人。
"
韩非脸色骤变:"红莲可是在下胞妹!"
"???"嬴天衡酒杯一顿,"关红莲何事?"
"不是她?"韩非长舒口气,忽觉脖颈一凉——嬴天衡似笑非笑:"韩兄觉得本太子...配不起红莲?"
(
韩非抿了口酒掩饰局促,瞥见嬴天衡意味深长的目光立即改口:"方才口误,是红莲配不上这份荣耀......"
正当宴饮甚欢之际,紫兰轩的侍女碎步进来禀报:"太子殿下,有位红衣女子在楼下求见。
"
"呵,殿下的风流债可真不少呢。
"紫女把玩着酒盏,指尖在杯沿轻叩,"紫兰轩众姐妹都入不得殿下的眼?非要到外头寻野花?"
嬴天衡踱至紫女身前,两指托起她光洁的下颌:"若姑娘肯给半分机会,何愁谱不出佳话?"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或者...换我来迈这第一步?"
"鬼话连篇!"紫女偏头躲开,耳垂却泛起薄红,"殿下这套把戏,骗得了无知闺秀,可糊弄不了我。
"
嬴天衡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吩咐侍女:"带她上来。
"
不多时,女侯爵踏着凛冽寒气步入厢房。
韩非打量着这位陌生美人,疑惑道:"这位姑娘是......"他暗自思忖,如此绝色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姑娘?"嬴天衡玩味地挑眉,"你唤她祖母都嫌年轻。
"指尖轻点案几,"大han国那位女侯爵,九公子应当如雷贯耳?"
"竟是您!"韩非手中酒樽猛地一颤。
传闻中早已作古的人物竟活生生站在眼前,他喉结滚动,顷刻间敛了轻慢之态。
女侯爵霜雪般的目光扫过众人:"看来本侯的复活,令九公子很失望?"
"岂敢!只是太过震惊..."韩非强笑着拱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当年这位血衣侯的凶名,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嬴天衡摩挲着青铜酒爵:"比预期来得早。
"昨夜才递出橄榄枝,未料对方如此果决。
"何必浪费时间。
"女侯爵玄色袖袍翻卷如夜鸦振翅。
昨夜听完白亦非分析的天下大势,她便看清了——这座将倾的han国宫阙,早该换个主人了。
他并不愿与大han国共存亡,麾下十万白甲军在手,即便归顺嬴天衡也能过得逍遥快活,只是无法再像在故国那般权倾朝野。
"我母子二人与十万白甲军皆可效忠于你,但需得一个承诺!"女侯爵直指要害,"白甲军必须仍由我等统率。
"
兵权永远是立足的根本。
她深忧归秦后会被削去兵权,而白甲军只认她与白亦非为主,届时难免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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