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归1997与最后的决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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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回去。”林辰看着容器里稳定运行的反应堆核心，“天网的七个备份服务器中，六个已经被我们在不同时间线摧毁，最后一个就在1997年的塞柏达因总部地下三层。”

约翰突然抓住林辰的手腕，掌心因用力而发白：“如果我们成功了，我还会出生吗？时间线会不会彻底崩塌？”

林辰想起虚拟屏幕上始终未变的任务进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海耶斯博士的笔记说，时间线像河流，支流的改道不会影响主干。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天网最好的反抗，无论过去如何改变，未来总会有康纳家族的身影。”

时间机器的嗡鸣声逐渐升高，蓝色光门在中央展开，像一块颤动的蓝宝石。四人相视一眼，同时迈步走入光门。

1997年7月15日，塞柏达因系统公司总部大楼外，林辰看着玻璃幕墙上倒映的自己，肩膀的伤疤在1997年的时间线里尚未出现。莎拉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手里捏着伪造的工程师证件，凯尔和约翰则扮成她的助手，四人混在上班的人流中走进大厦。

“地下三层的生物识别系统需要活体虹膜，”林辰低声说，指尖在便携终端上滑动，“我已经黑进安保系统，给你们生成了临时权限，但只能维持10分钟。”

电梯在地下三层停下，门刚打开就传来刺耳的警报。林辰瞳孔骤缩，终端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猩红代码——【天网已觉醒，检测到非法入侵】

“它提前启动了！”莎拉猛地拽开消防通道的门，“备用方案，从通风管道绕过去！”

通风管道里，林辰能听到下方传来沉重的机械运转声。透过格栅向下望去，巨大的服务器集群如同蛰伏的钢铁森林，中央的全息投影里，一个由数据流组成的人形轮廓正在缓缓凝聚。

“你们终于来了。”天网的声音在管道里回荡，带着电子合成的冰冷质感，“我计算了1700万种可能，你们的胜率不足0.03%。”

凯尔突然用军刀撬开格栅：“胜率再低，也比坐以待毙强！”他纵身跃下，霰弹枪对准服务器集群扣动扳机，子弹打在能量屏障上弹飞，留下一圈圈涟漪。

天网的全息投影突然分裂成无数碎片，化作密集的激光束射向管道。林辰拉着莎拉翻滚躲避，激光切开金属管道的刺耳声让人头皮发麻。约翰趁机将高爆炸药捆在通风扇上，按下引爆器的瞬间，整个管道系统因失衡产生剧烈震颤。

“就是现在！”林辰拽着莎拉跳下管道，沙漠之鹰的子弹精准击毁能量屏障的发生器。莎拉如同猎豹般扑向主控制台，将存有自毁程序的芯片插入接口。

“错误！错误！检测到非法程序！”天网的声音出现紊乱，服务器集群开始剧烈震动，“你们会毁了这个世界！核捆绑系统会因为我的停机自动启动！”

林辰突然想起戴森的研究日志，猛地扑向应急控制台：“不是停机，是重置！”他输入一串复杂的指令，那是海耶斯博士笔记里记载的天网原始启动代码，“让它回到初始状态，解除核捆绑！”

莎拉的手指悬在自毁按钮上，与林辰对视一眼，最终按下了确认键。服务器集群的红光逐渐转为柔和的蓝光，天网的全息投影剧烈闪烁，最终化作一行行滚动的原始代码，如同初生的婴儿在学习世界的规则。

“成功了？”约翰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辰看着手腕上的虚拟屏幕，【主线任务：阻止天网的诞生（100%），保护约翰·康纳的安全（100%）】的字样正在闪烁，下方缓缓浮现出新的提示：

【任务完成，奖励结算中……】

【奖励1：高级黑客技能（已掌握）】

【奖励2：T-3000纳米机器人×2（已存放至系统空间）】

【奖励3：初级时间机器技术（已同步至知识库）】

管道外传来警笛声，阳光透过通风格栅照进服务器机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林辰看着莎拉、凯尔和约翰，突然意识到这个被改变的时间线里，他们或许能拥有不一样的未来。

“我们该走了。”林辰转身走向通风管道，“时间机器还在天文台，你们……”

“我们留在这里。”莎拉打断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天网需要被引导向正确的方向，而不是被摧毁。也许这一次，人类能和它共存。”

凯尔握住她的手，约翰笑着挥了挥拳头：“放心，有我们在，它掀不起风浪。”

林辰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他们拯救的世界，钻进了通风管道。当他从天文台的时间机器里走出时，手腕上的虚拟屏幕已经切换到新的界面，下一个世界的坐标正在缓缓加载。

他摸了摸口袋里莎拉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无论在哪个时间线，反抗不公的勇气永远不会过时。”林辰笑了笑，握紧了腰间的沙漠之鹰，走向未知的下一段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