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容器核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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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佐藤光,泪顺着苍白的脸往下淌:“姐姐?我梦见过你……还有蓝发带的哥哥!”
狐狸面具男的咒力擦着她的耳垂划过,在墙上灼出焦痕。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果然是记忆钥匙。把她的记忆榨干,‘白纸’就能完成——”
“去你的白纸!”虎杖的拳头裹着金光砸过去。
这一拳没带咒力,却带着他和无数人共享的温度:卖人形烧的老板、老妇人的孙子、甚至刚才在电车上对他笑的小学生。
咒灵发出尖叫,黑雾里渗出细碎的光斑——那是林原葵被吞噬的记忆在反抗:紫藤花、福利院的旧钢琴、加贺美夫人塞给她的草莓牛奶。
“画纸!”佐藤光将分镜页拍在虎杖掌心,“用我们的记忆当笔!”
两张画纸在空中重叠:一张是虎杖举着太阳奔跑的背影,另一张是七个小孩手拉手站在实验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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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照亮整条中央通,所有被抹除记忆的人突然停住脚步——穿西装的男人想起女儿的生日,coser少女想起和朋友的约定,连流浪猫都歪着头,舔了舔自己腿上的旧伤疤。
狐狸面具男的面具出现裂痕。
他转身要逃,却被一道苍蓝色咒力钉在墙上——五条悟站在电子屏顶端,六眼的蓝光穿透了整座街区:“夜蛾那家伙被我说服了?不,是小光的分镜让他看到了‘如果放任不管,高层的丑闻会被普通人自己挖出来’的未来。”
他蹲下来扯下狐狸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左眼角有颗泪痣:“羂索的棋子,编号B-17。说,‘白纸计划’的容器到底是什么?”
“是……”
男人的瞳孔突然扩散,嘴里涌出黑血。
他的身体像被揉皱的画纸,瞬间化为齑粉。
“吞了咒灵毒囊。”伏黑从巷口走出来,手里的契纸还泛着青光,“但他刚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核’。”
“核心。”佐藤光摸向颈后,那里的记忆纹路正发烫,“加贺美夫人的记忆里,她没说完的话是‘真正的容器是核心’。而核心……是我。”
“光姐!”虎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少年的意识海里,宿傩的声音像闷雷般炸响:“有趣,这小丫头的记忆不是普通碎片,是能点燃一切的火种。等她彻底觉醒……”
“住口!”虎杖的额头冒出冷汗,“你不准打光姐的主意!”
“别急,小鬼。”宿傩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只是好奇——当火种烧穿所有谎言,咒术界那些老东西的丑事,会不会比我的手指更有意思?”
佐藤光的手机震动,是神宫寺凉发来的加密信息:“高层档案里,七名实验体的芯片编号01-07,佐藤光是07。加贺美夫人的笔记最后一页写着:‘07不是终点,是火种本身’。”
电子屏的光映在她脸上。
佐藤光翻开速写本,最新的分镜里,七个孩子的身影逐渐清晰,他们的手叠在一起,掌心的光聚成太阳。
画纸边缘,记忆纹路刻着新的字:“七把钥匙,一个火种。当记忆重叠,谎言无处可藏。”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林原葵抱着佐藤光的腰,小声说:“姐姐,我现在记得了——加贺美阿姨说过,我们的记忆是武器。”
“没错。”佐藤光摸了摸她后颈的刺青,“所以我们要把武器磨得更锋利。”
夜风卷起地上的画纸,带着金斑的碎片飘向东京的天空。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露出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