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苏灵儿的危机！灵膳房的腹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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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门内门，灵膳房外。

晨光熹微，将青石路面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边，却被来来往往弟子们匆忙的脚步声踏碎，留下细碎杂乱的回响。苏灵儿提着一个淡青色的食盒，正踮着脚尖，焦急地朝队伍前方张望。那食盒做工精巧，上面绣着苏家特有的青木暗纹，边角处用同色细麻绳仔细加固过——这是去年小姐苏清颜亲手送给她的，她一直当宝贝似的收着，只有给小姐打取灵膳时才舍得拿出来用。

她今日依旧穿着那身淡绿色的侍女服，剪裁合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日渐玲珑的身段。尤其是那收腰的设计，更显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柔软。裙摆长度及膝，行走间，柔软的布料会轻轻扫过她白皙光滑的小腿，带起一阵细微的摩挲声。头发梳成两个圆滚滚的双丫髻，用嫩绿色的绸带系着，绸带末端还缀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琉璃珠，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叮铃、叮铃”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她家小姐院中那株风铃草在微风中的吟唱。

“灵儿丫头，又来给苏姑娘打膳啦？”排在队伍前头，负责灵膳房清扫工作的外门张婶瞧见她，笑着招手，“快来，婶子这儿刚好打完，位置让给你。”

“谢谢张婶！”苏灵儿眼眸一亮，宛如盛满了星子，连忙提着食盒小跑过去，琉璃珠随之发出一连串欢快的“叮铃”声。她挤到队伍前头，才发现今天灵膳房盛放灵米的木桶换了个新的，桶身刷着亮晶晶的桐油，旁边还立着个小木牌，上书：“新到灵米，内门弟子优先”。

负责分膳的李管事留着山羊胡，手持一柄深色木勺，正一勺一勺地将莹白饱满、散发着淡淡灵气的米粒舀入弟子们的食盒。苏灵儿连忙递上自己的食盒，声音甜甜地道：“李管事，麻烦您，两勺灵米，再加一份清炒青木芽，小姐最爱吃这个了。”

李管事抬头见是她，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是灵儿啊，苏姑娘的口味老夫记得。青木芽是今早刚送来的，鲜嫩着呢，这就给你盛。”说着，他熟练地舀了两勺灵气氤氲的灵米，又特意多加了一勺碧绿油亮的青木芽，热气和清香一同蒸腾而起，令人食指大动。

苏灵儿正要道谢，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便从身后斜刺里传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苏大小姐身边的那条小尾巴吗？怎么，你家小姐就吃这点玩意儿？莫非苏家已经落魄到连灵米都要算计着吃了？”

苏灵儿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灰扑扑弟子服的女人正站在身后。她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油腻的碎发黏在额角，整个人透着一股不修边幅的邋遢感。她手里也提着食盒，却并未排队，直接挤到灵米桶旁，眼神轻蔑地扫过苏灵儿手中精致的食盒，嘴角撇着一抹讥讽的弧度。

是刘娟——赵雪的跟班。之前就没少在灵膳房找小姐的茬，还四处散播小姐“仗着嫡女身份目中无人”的谣言。苏灵儿心底有些发怵，攥着食盒带子的指尖微微泛白，但还是鼓起勇气，仰起小脸道：“刘师姐，大家都在排队，请你遵守规矩。”

“规矩？”刘娟嗤笑一声，猛地伸手推了苏灵儿一把，“老娘是赵师姐的人，打饭还需要排队？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她力道不小，苏灵儿猝不及防，踉跄着向后跌退两步，食盒里的灵米洒出小半，青木芽的油渍更是溅到了淡青色的盒身上，在那精致的青木绣纹上留下碍眼的污点。

李管事皱了皱眉，手中的木勺顿了一下，终究没敢出声。赵雪是长老爱徒，刘娟仗着她的势在灵膳房横行惯了，他一个管事也惹不起。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木勺，给刘娟盛米时，甚至还刻意多抖了半勺进去。

刘娟得意地睨了苏灵儿一眼，眼神中的挑衅更甚。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凑到李管事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又确保能让近处的苏灵儿隐约听见：“李管事，我方才瞧见后院那桶放久了的灵米，扔了怪可惜的，不如给我装点，我带回去喂喂灵鼠。”

李管事一怔，后院确实有桶灵米存放不当，米壳都有些泛黄，凑近了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本是打算今日处理掉的。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行吧，你自己去后院弄点，别声张。”

刘娟满意地点头，转身就往后院走，经过苏灵儿身边时，故意用胳膊肘狠狠撞了她一下，两个食盒“哐当”一声闷响撞在一起，苏灵儿食盒的盖子都被撞得翘起一角。苏灵儿此刻没心思与她纠缠，只心疼地看着食盒上的油污，想着小姐晨起修炼阵法耗费心神，此刻定是饿了，得赶紧送回去。

她提着食盒，加快脚步往苏清颜的居所走去。刚走到内门居所区那片僻静的竹林旁，肚子里突然毫无征兆地“咕噜——噜噜——”一阵剧烈翻腾，好似有一团发酵过度的灵菌在肠胃里造反，酸涩之气直冲喉头，小腹也随之传来一阵隐隐的绞痛。苏灵儿皱了皱秀气的眉毛，伸手按了按腹部，只当是早起空腹饿得狠了，咬咬牙继续前行。

然而，没走出几步，那绞痛骤然加剧！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腹腔内疯狂攒刺，肠鸣声“咕噜噜”响得越发急促响亮，一股强烈的胀气感迅速充盈小腹，让她忍不住想要排气。苏灵儿脚步猛地一僵，扶着身旁一根粗壮的青竹弯下腰去，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鬓边的碎发，紧紧贴在光洁的皮肤上。背后淡绿色的侍女服也被冷汗洇湿了一片，薄薄的布料黏在单薄的背脊上，隐约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唔……好、好疼……”她死死咬住下唇，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一只手紧紧按住翻江倒海的肚子，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身后臀缝处，双腿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般紧紧并拢，连脚趾都因用力而蜷缩起来。她刚想深吸一口气缓解，“噗——”一声沉闷的响声难以抑制地从臀后溢出，带着一股类似变质灵米捂久了的微酸霉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苏灵儿的脸“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煮熟的虾子，连带着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慌忙左右张望，幸好这条竹林小径平日就人迹罕至，此刻并无他人。可腹内的胀气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根本遏制不住，“噗噗——！”接连两声更为响亮的排气声迸发而出，这一次的气味更加浓烈，混杂着灵米腐败的酸腐气息，顽强地透过她紧捂的指缝钻出，甚至暂时压过了周遭清雅的竹香。

她又羞又急，下意识地微微撅起屁股，试图让那令人尴尬的声音和气味消散得快些，另一只手徒劳地在身后慌乱扇动，动作仓促又笨拙，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别…别响了…求求你…”她带着哭腔小声哀求，可越是紧张，肠胃蠕动得越是厉害，“咕噜噜噜……”的肠鸣音简直如同擂鼓，紧接着，“嗤——！”一声悠长而带着湿意的排气声不受控制地响起，这次的味道更加刺鼻，带着明显的馊味，呛得她自己都差点背过气去。

苏灵儿只觉得双腿一软，身子顺着竹身往下滑，几乎要瘫坐在地。她只能拼命用后背抵住粗糙冰凉的竹干，将臀部紧紧贴在竹子上，试图借助这坚实的触感压制住那不断外涌的气流。然而，那调皮的气流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噗噜、噗——嗤…”断断续续，声音各异，味道也层层叠加，霉味、酸味、馊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形容的尴尬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脚下的青石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从小到大，何曾经历过如此窘迫难堪的时刻？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凡铁剑刃划破空气后特有的细微嗡鸣残留。苏灵儿泪眼婆娑地抬头，只见林默提着那柄标志性的凡阶铁剑，正从练剑场的方向走来。他今日依旧穿着那身灰色内门弟子服，衣袖随意挽至小臂，露出线条流畅、覆盖着一层薄薄汗水的坚实臂膀，额角鬓边挂着汗珠，顺着刚毅的下颌线滑落，砸在青石地上留下点点深色印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刚修炼后的勃勃英气。

林默也立刻注意到了竹林边情况异常的苏灵儿。见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皮肤上，整个人几乎挂在竹子上，双手还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死死捂着身后，当即脸色一紧，快步冲了过来，蹲下身关切地询问道：“灵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林…林师兄……” 见到熟悉可靠的人，苏灵儿所有的委屈和羞窘瞬间爆发，眼泪扑簌簌地掉得更凶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哽咽道，“我肚子…肚子好疼……呜…还、还想…想放屁……” 话一出口，她的脸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双手捂得更紧，双腿也死死夹住，连呼吸都放轻了，恨不得当场消失。

林默先是微微一怔，目光迅速扫过她痛苦的神色、不自然的姿势，再结合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异味，心中立刻明白了七八分——这分明是吃了不洁之物，导致肠胃功能紊乱，胀气腹泻了。他当机立断，左右环顾，这片竹林枝叶茂密，阳光难以透入，深处更是幽静少人。他立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隐息符】，指尖灵力微吐将其激活，动作轻柔地贴在苏灵儿微微汗湿的衣襟上，低声道：“别怕，没事的。我先带你去里面人少的地方，这里容易被路过的人看到。”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搀扶住苏灵儿发软的手臂，支撑着她慢慢往竹林深处挪动。苏灵儿每艰难地迈出一步，肚子里就配合地“咕噜”作响，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漏出“噗”的一声轻响，气味也随之扩散。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要缩进脖子里，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死死攥住林默的衣袖一角，带着哭音小声嗫嚅：“对不起…林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别说傻话，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吃坏东西而已，谁都有可能遇上。”林默的声音异常温和，没有丝毫的不耐或嫌弃，反而刻意放慢了脚步，稳稳地托着她的胳膊，让她借力。走到竹林深处一块较为干净平整的大青石旁，他扶着她慢慢坐下，随即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散发着淡淡清凉药香的淡绿色丹药，递到她手中：“这是【缓肠丹】，专门应对此类肠胃不适，快服下，会好受些。”

苏灵儿接过那枚圆润的丹药，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林默温热的手掌，那温度让她冰凉的手指微微一颤。她赶紧将丹药送入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变成一股清凉的暖流迅速滑入喉管，直坠腹中。原本如同刀绞般的剧痛果然缓解了大半，那令人尴尬的胀满感也似乎减轻了一些。她刚想松一口气，向林师兄道谢，腹内却猛地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咕噜————！！！”巨响，比之前任何一次肠鸣都要汹涌澎湃，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强烈便意如同海啸般猛地席卷而上！

“林师兄！我、我我想拉屎！”她再也顾不得羞耻，猛地抓住林默的袖子，声音因为极度惊慌和尴尬而尖锐颤抖，刚刚褪下一点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得惨白，“我…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呜……”

林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他眼神迅速扫过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片生长得极为茂密旺盛的灵草丛，足以完全遮挡住身形。“快！去那边！”他当机立断，半扶半抱着几乎软倒的苏灵儿，疾步冲向那片灵草丛，“别怕，我就在外面守着，绝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苏灵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进灵草丛深处，刚手忙脚乱地蹲下身子，“噗——哗啦啦啦！！！” 一阵激烈混杂的声音便猛地爆发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股极其浓烈、混合着变质灵米霉烂气息和肠道紊乱特有酸腐味的恶臭，瞬间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将周围清新的草木气息彻底掩盖。苏灵儿被这气味熏得一阵头晕，赶紧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口鼻，另一只手胡乱抓住身旁的灵草茎秆，因为极度的窘迫和身体的不适，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强烈的便意如同开闸泄洪，根本停不下来。紧接着，“噗！噗噜！嗤啦——！” 各种音调、各种质感的排气声和排泄声此起彼伏，有的沉闷如鼓，有的清脆带响，有的则拖着长长的水音，每一次声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敲打在苏灵儿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让她的脸颊火烧火燎，眼泪混合着冷汗不停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