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决赛对决！张燕的毒针与彻底社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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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强行运功压制，想要收紧括约肌，想要像昨晚那样死死憋住！
可是，晚了！
“噗——！！！！！！！”
一声前所未有的、洪亮到堪称恐怖的排气声，如同平地惊雷，猛地从尘土中心爆发出来！这声音粗嘎、响亮、绵长，带着一种破锣般的质感，仿佛是什么东西被彻底撑破、撕裂了一般！
而这，还仅仅是开始！
悬浮在半空的“扩音符”瞬间被触发！无形的音波力量将这原本就足够惊人的声响，陡然放大了十倍、二十倍！
“轰隆隆隆——！！！！”
如同九天惊雷在演武场上空炸响！又像是百面巨鼓在同一时刻被擂动！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震耳欲聋的排气声，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声浪冲击波，以赛场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
整个巨大的演武场，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弟子，无论是前排还是后排，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全都目瞪口呆，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他们张大了嘴巴，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震惊、荒谬、以及一种快要压抑不住的、想要爆笑出来的冲动。
紧接着——
“噗嗤……哈哈哈！我的妈呀！这……这是什么声音？打雷了吗？！”
“是张师姐！绝对是张师姐！我的天！这动静……也太夸张了吧！”
“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笑疼了！这比什么法术对决都精彩啊！”
“扩音符！绝对是扩音符的效果！林默师兄也太狠了！杀人诛心啊！”
“你们闻到没有？好像……好像有一股味儿飘过来了……酸溜溜的，还带着点腥……呕……”
“不会是……不会是拉出来了吧？！”
震天的哄笑声、惊呼声、议论声如同山呼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整个看台！许多弟子笑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眼泪都飙了出来。就连一些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长老，此刻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忍得十分辛苦。裁判长老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片依旧尘土飞扬的赛场中心，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笑憋的。
尘土，终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缓缓散去。
赛场中心的景象，清晰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张燕依旧保持着那个戒备的姿势，但整个人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得如同石雕。她的双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紧紧夹在一起，膝盖弯曲，几乎要跪倒在地。她的双手，不再是戒备地摆在身前，而是死死地、用尽了全身力气捂住了自己的臀部，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中，骨节凸起，青筋暴露。她那件昂贵的深紫色紧身弟子服，在后臀和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显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不规则的污渍，并且那污渍的范围，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扩大……
她的脸颊，早已不再是苍白，而是变成了一种羞愤到极致的、如同煮熟的螃蟹般的酱紫色，一直蔓延到脖颈、耳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冲涮出两道狼狈的痕迹。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沿着嘴角蜿蜒流下。
然而，身体的失控，并不会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有丝毫停歇。
“咕噜噜——噗！噗嗤——！”
又是一连串根本无法控制的、混合着气体和稀薄液体的声音，接二连三地从她身下爆发出来！每一次声响，都引得看台上的哄笑声拔高一个台阶！那浓烈的、带着食物腐败和肠道腥臊的恶臭，再也无法被掩盖，如同实质的瘟疫般迅速弥漫开来，距离赛场较近的前排弟子，已经有人忍不住捂住口鼻，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不……不……不要……” 张燕从喉咙深处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她想移动，想逃离这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地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可她刚试图挪动一下脚步——
“噗噜噜噜——哗……”
一声更加不堪入耳、带着明显水泻之声的响动，猛地传来！她身下的污渍瞬间扩大，深紫色的布料颜色变得更深，甚至能看到有浑浊的、带着粪渣的黄色液体，顺着她紧紧并拢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青石地面上，留下几滩刺目的污迹。
浓烈的恶臭瞬间达到了顶峰！
“呕——！” 这一次，连中排的一些弟子都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张燕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捂着脸，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随即是嚎啕大哭，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尿液和稀薄的粪便，在她身下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滩更大、更污秽的痕迹。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的骄傲，她的名声，她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随着这无法控制的排泄物，彻底化为乌有，臭不可闻。
林默手持凡阶铁剑，静静地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有嘲讽，没有鄙夷，眼神平静得如同古井深潭。他手中的铁剑剑尖，轻轻点在地面上。
“张师姐，”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张燕的哭声和看台上的喧哗，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看来，你引以为傲的毒针，终究比不上你自己的身体诚实。你处处针对清颜，讥讽她的旧疾，可至少，她从未因自身的不适，而去主动伤害、算计他人。而你呢？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如今这般下场，不过是自作自受，天道轮回罢了。”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狠狠扎进了张燕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死死地瞪着林默，那眼神中的怨毒，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火焰喷射出来。她想嘶吼，想诅咒，想扑上去与林默同归于尽！
可是，她刚一动弹——
“噗——嗤啦啦……”
又是一阵令人绝望的、带着水音的排泄声，从她身下传出。更多的污秽物涌出，将她的裙摆彻底浸透，恶臭扑面而来。
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怨恨，在这一刻，都被这无情的生理反应彻底击垮。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般，再次软倒在地，将脸深深埋入冰冷而肮脏的地面，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我……认……输……”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混合着血沫和泪水，艰难地挤出来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的、万念俱灰的死寂。
裁判长老看着赛场中央那一片狼藉，以及瘫在污秽中、精神显然已经崩溃的张燕，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复杂之色。他举起手，运足灵力，高声宣布，声音传遍全场：
“决赛结束！胜者，林默！获得本次内门大比头名，奖励——筑基丹一枚！并可优先进入宗门功法阁，任意挑选一门高阶功法修炼！”
“哗——！！！”
看台上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持久的欢呼与掌声！这一次，掌声不仅仅是送给胜利者，更是送给这场……呃，前所未有、注定要载入青木门史册（以另一种方式）的决赛。
苏清颜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直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激动与欣喜让她眼角微微湿润。她看着场中那个持剑而立的灰色身影，只觉得他仿佛在发光。周浩更是兴奋得直接跳上了座位，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地呐喊：“赢了！林默赢了！太牛逼了！” 陈雨也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快步向台下跑去。
林默听着震耳的欢呼，感受着左臂伤口处依旧传来的麻木感，刚想将铁剑归鞘，却听到——
“咔嚓……嘣！”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那柄陪伴他经历了外门崛起、内门磨砺、无数次战斗的凡阶铁剑，终究无法承受刚才那凝聚了全部灵力与意志的巅峰一击，从靠近剑格处的最大一道裂痕处，彻底断裂开来！前半截剑身“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断口处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它最终的使命已经完成。
林默握着只剩下半截的剑柄，低头凝视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感慨，有怀念，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释然与向前看的坚定。
就在这时，那熟悉而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深处清晰响起：
【叮！宿主于决赛中正面击败并成功使潜在威胁‘张燕’社会性死亡，彻底杜绝其后续骚扰可能！护花使者里程碑任务‘守护苏清颜的尊严’完美达成！】
【获得奖励：经验值 + 150！当前累计经验值：1140/1000！（经验值已满，满足筑基条件，可随时选择闭关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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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系统新功能模块：惩戒道具库（初级）！可消耗经验值或成就点，兑换包括但不限于‘痒灵粉’、‘臭雾符’、‘滑稽面具’等非致命性惩戒道具，用于应对恶意挑衅者，维护宿主与关联目标权益。】
【目标‘苏清颜’对宿主信任度与依赖感大幅提升，好感度 + 12！当前好感度：65/100（情愫暗生）。护花使者综合成功率永久提升5%！当前护花成功率：71%！】
林默看着手中断剑，又瞥了一眼依旧瘫在污秽中、被几名面露难色的女弟子试图搀扶起来的张燕，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只有一片平静。他从未主动招惹是非，但也绝不容忍他人欺辱到自己和所在乎的人头上。张燕今日之果，皆是昨日之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林默！你没事吧？快，这是解毒丹！” 陈雨第一个跑到他身边，急切地将白瓷药瓶塞到他手里，眼神关切地落在他左臂青紫的伤口上。
林默接过药瓶，指尖传来瓷瓶冰凉的触感，他对陈雨温和一笑：“多谢陈师妹，我无大碍。” 他拔开瓶塞，倒出一粒清香扑鼻的褐色丹药，仰头服下。丹药入腹，立刻化作一股清凉的药力流向左臂，伤处的麻木与青紫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
“哈哈哈！林默！你真是……真是太绝了！” 周浩也大笑着冲了过来，用力拍着林默的肩膀，兴奋得语无伦次，“我刚才差点以为你要输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那张燕……哈哈哈！估计这辈子都不敢见人了！她那‘惊世骇俗’的一屁，绝对能成为咱们青木门未来十年最劲爆的谈资！”
林默无奈地笑了笑，刚要说话，就看到苏清颜也快步走了过来。她脸颊因激动而泛着动人的红晕，如同涂抹了最好的胭脂，眼眸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星辰。她手中拿着一个淡绿色、造型雅致的小玉盒，递到林默面前，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
“林师兄，这是父亲早年游历时所得的‘千年青木膏’，对外伤和毒素残留有奇效，你快涂抹在伤口上，免得留下暗伤。”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不远处被搀扶下去、浑身恶臭、精神萎靡的张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她小声补充道，“还有……刚才赛场上那些难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张师姐她……也是自作孽……”
“我没事。” 林默打断她的话，接过那还带着她掌心淡淡体温和馨香的玉盒，指尖在不经意间轻轻触碰到了她柔滑的手背，两人都微微一顿。他凝视着她清澈的眼眸，语气坚定而温柔，“旁人的闲言碎语，我从不在意。我只在乎你是否安好。从今往后，有我林默在，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因任何缘由，欺你、辱你、让你感到半分难堪。”
苏清颜闻言，脸颊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如同晚霞浸染，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耳根。她羞涩地低下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小声嗫嚅道：“谢……谢谢林师兄……” 阳光透过她纤细的肩头，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那低眉顺眼的模样，我见犹怜。
看台上的喧嚣渐渐平息，弟子们开始陆续散去，但关于这场“有味道”的决赛的议论，必将持续很久很久。张燕被两名女弟子几乎是架着拖离了赛场，她深埋着头，浑身沾满污秽，散发着令人掩鼻的恶臭，背影萧索而狼狈，与赛前那不可一世的紫衣身影判若两人。
清风徐来，带着演武场周围灵植园特有的草木清香，努力驱散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不和谐的酸腐气味。林默握着苏清颜所赠的青木膏，看着身边真心为他高兴的周浩和陈雨，再看向身旁脸颊绯红、眼波流转的苏清颜，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温暖所填满。
前路或许还有挑战，但他道心坚定，更有需要守护的人。筑基，只是开始。他必将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扫清前路一切障碍，护得身边之人一世安稳，让她永远不再因先天之疾而蹙眉，永远能如今日这般，绽放出明媚无忧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