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淘汰赛前夕！苏清颜的温肠糕与鼓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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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维持着那个轻柔导引的动作，将自身温和的灵力持续不断地输送过去。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过了一会儿，苏清颜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然而，就在她以为危机已经过去，心神稍稍松懈的刹那——
“唔！”
她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刚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猛地绷紧！这一次，不再是气体的涌动，而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深层次的、来自肠道深处的剧烈绞痛和强烈的下坠感！来得又快又猛，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糟糕！不是简单的胀气！是……是更糟糕的情况！恐怕是今天忙着制作温肠糕和绘制阵图，灵力消耗过度，又没按时吃饭，诱发了更严重的肠痉挛，而且……那种熟悉的、急于寻找出口的便意……汹涌澎湃，几乎要冲破她最后的防线！
她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冷汗涔涔而下，比刚才还要密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起来，双手再一次死死地按住了小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白色。双腿紧紧地、紧紧地夹着，臀肉收缩到了极限，甚至连脚趾都因为在极力忍耐而在鞋子里蜷缩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肠道内剧烈的蠕动，以及那即将失控的恐怖预感。
“林……林师兄……”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几乎语不成调，“对……对不起……我……我可能……可能要……”
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羞耻感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让她濒临崩溃。她甚至不敢移动分毫，生怕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导致最可怕的事情发生。
林默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下娇躯的剧烈颤抖和紧绷，以及那透过衣物传来的、不同寻常的冰凉体温。他立刻明白了情况的严重性，这绝不仅仅是排气那么简单！
“别动！也别用力忍！” 他当机立断，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试图给予她支撑，“放松，相信我！”
他立刻改变了手法。原本轻柔导引的手掌瞬间加大了灵力的输出，但不是蛮横冲撞，而是将灵力化作无数道更加细微、更加柔和的气丝，如同最灵巧的手指，精准地探向她小腹处的几个关键窍穴，试图强行舒缓那剧烈痉挛的肠道平滑肌。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快速扶住她几乎要软倒的肩膀，支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呃啊……！” 苏清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林默加大灵力输入带来的瞬间冲击，让她肠道的绞痛感变得更加尖锐。但紧接着，那股精纯温和的灵力开始发挥作用，如同温暖的泉水冲刷着冰冷痉挛的河道，那令人绝望的剧烈绞痛，竟然真的开始一点点缓解，虽然缓慢，但确实在好转。那汹涌的便意，也似乎被这股力量暂时压制了下去，不再那么急迫。
然而，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和灵力。林默的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或紊乱，依旧稳定地输出着灵力，目光紧紧锁定在苏清颜痛苦不堪的小脸上。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对苏清颜是一种煎熬。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彻底打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和不适而微微颤抖着，依靠着林默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到地上。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灵力在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部位流转，那种感觉……羞耻到了极点，却又……莫名地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和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刻钟，也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苏清颜腹内的翻江倒海终于彻底平息了下去，剧烈的绞痛和恐怖的便意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和劫后余生的恍惚。
林默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不再紧绷颤抖，这才缓缓收回了几乎耗尽的灵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的后背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苏清颜虚脱般地靠在竹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依旧苍白，但那份死灰般的绝望已经褪去。她依旧不敢睁眼看林默，只是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对……对不起……林师兄……我……我太没用了……弄脏了你的地方……”
她指的是刚才那几声无法控制的腹鸣和排气。
林默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中没有半分厌弃，只有满满的心疼。他起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两颗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碧色丹药。
“这是上品的清味丹，效果比普通的好很多。”他将丹药递到她面前，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拿着，明天去观众席，如果感觉再有不适，立刻服下一颗，千万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硬撑着。”
接着，他又拿出另一个稍大的玉瓶，“这里面是温灵散，回去之后用温水化开，喝下去，能温养你的肠胃，今晚……应该能睡得安稳些。”
苏清颜看着递到眼前的丹药和药散，眼眶再次红了。她伸出依旧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林默的手掌，那残留的温润触感让她心头一颤，飞快地缩回手，将丹药和玉瓶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着什么绝世珍宝。
“我知道了……谢谢……谢谢林师兄……” 她哽咽着，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她淡青色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林默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责备，“以后身体不适，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不许再这样逞强，知道吗？”
苏清颜用力地点着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再是出于羞耻，而是因为一种被深深关怀着的感动。
林默重新坐回她对面的竹椅上，拿起桌上另一块尚且温热的温肠糕，递到她嘴边：“来，再吃一点。你忙了这么久，又……消耗这么大，需要补充点体力和灵力。一会儿回去，山路还长。”
苏清颜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着林默眼中不容拒绝的温柔，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微微张开小口，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极其秀气地咬下了那块温肠糕。她吃得很慢，脸颊依旧绯红，目光低垂，不敢与他对视，但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却又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浮现了出来。
吃完糕点，又休息了片刻，苏清颜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许红润，体力也恢复了大半。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墨蓝色的天幕上点缀着稀疏的星辰，远处传来灵木叶在夜风中摇曳的沙沙声，以及不知名夜虫的低鸣。
她站起身，仔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弟子服，将褶皱一一抚平，动作依旧轻柔，却恢复了之前的端庄。
“林师兄，我……我该回去了。”她轻声说道，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你明天还有重要的比赛，一定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林默也站起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盏造型古朴的灵灯。指尖一点灵力注入，灯芯处的灵晶立刻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白光，将周围几步的范围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丝毫不觉刺眼。
“山路崎岖，夜里常有低阶妖兽出没，拿着这个。”他将灵灯递给她，“灯光能驱散大部分畏光的妖物，也能让你看得清楚些。”
苏清颜接过灵灯，灯柄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她握紧了灯柄，感受着那份踏实的安全感，心中暖流涌动。她抬起头，望向林默，眼中充满了真挚的关切和信任：“林师兄，明天的比赛……无论结果如何，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厉害的。请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林默看着她在灵灯光晕下格外柔美的脸庞，和那双映着灯光、如同蕴藏着星辰大海的眸子，心中一动，郑重地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小心。你回去的路上也务必注意安全，到了住处，用传讯玉符给我报个平安。”
“嗯。”苏清颜用力地点了点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在心里，然后才转身，提着那盏明亮的灵灯，迈步走进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灵灯的光芒映照着她的背影，那淡青色的衣裙在夜色中仿佛化作了一片流动的青云，束发的绿色丝带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是一只追随的精灵。直到那点白光消失在灵木林道的拐角处，再也看不见，林默才缓缓收回目光，关上了院门。
回到屋内，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苏清颜身上的清雅香气，混合着温肠糕的清甜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却真实的气味。林默的目光落在桌上剩下的几块温肠糕上，又摸了摸储物袋里那张绘制精细的兽皮阵法图，心中百感交集。有温暖，有怜惜，还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凉如水，一轮皎洁的灵月高悬天际，清冷的银辉洒满院落，凝气草叶尖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更加清冷的光芒，如同无数颗细碎的冰晶。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山涧的潮湿气息和灵木特有的清香。
他反手握住腰间的灵阶流云剑剑柄，冰冷的触感让他心神更加清明。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如剑的光芒。
明天的淘汰赛，必须赢！
不仅仅是为了晋升内门，获得更好的修炼资源；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更是为了兑现对那个容易脸红、肠胃不好却总是为他着想的少女的承诺。为了给她换取那套她心心念念的“千机百变”阵法材料，让她在阵法之道上走得更远；也为了有能力去寻找更完整、品质更高的温肠草，乃至其他灵药，彻底调理好她那孱弱的先天肠胃，让她不再受今日这般苦楚。
他重新坐回桌边，就着灵烛稳定跳跃的光芒，再次展开了苏清颜绘制的那张兽皮阵法图。这一次，他看得更加仔细，心神完全沉浸其中。指尖沿着每一条墨线滑动，脑海中开始飞速推演：
东北角第三根石柱，高一丈七尺，粗需两人合抱，柱身有天然风化凹痕，适合借力反弹……西南侧那片阴影区，标注“视线死角”，地面由青岗岩铺就，坚硬平整，若在此处布下青鸾阵盘，激发速度可比寻常快上一分……正西方那个不起眼的角落，灵力波动异常微弱，几乎难以察觉，是躲避灵力追踪和蓄力反击的绝佳位置……
他的眼神专注，时而凝神细思，时而恍然领悟。苏清颜的这张图，不仅标注了地形，更融入了一名阵法师对灵力流转和战场态势的独特理解，许多细节，若非她这般心细如发且精通阵法之人，绝难发现。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远处传来了内门巡夜弟子悠长的报时钟声，已是子时三刻。
林默将阵法图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印在脑海深处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图重新收好。他又拿起灵阶流云剑，指尖拂过剑鞘上那复杂而玄奥的银色符文，注入一丝灵力，感受着符文如同被唤醒般逐一亮起，传递回一种血脉相连的顺畅感。剑身轻颤，发出细微的嗡鸣，似乎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确认佩剑状态完美后，他才走到墙角，盘膝坐在那缓缓运转的聚灵阵旁，双手结印，闭上了双目。
聚灵阵汇聚而来的、比外界浓郁数倍的灵气，开始如同受到牵引般，缓缓涌入他的体内。灵气顺着经脉流淌，带来一种清凉而充盈的感觉。或许是温肠糕的药力尚未完全消散，那清甜的气息似乎融入了灵气之中，让他体内灵力的运转比平时更加顺畅、活泼，周天循环的速度也隐隐快了一线。
修炼之中，他的心神却并非完全空明。苏清颜方才那苍白痛苦的小脸，强忍泪水倔强又无助的眼神，以及那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令人心疼的呜咽和尴尬声响，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她的先天肠胃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寻常的清味丹只能缓解表象，温肠糕也更多是温养而非根治。长久下去，不仅影响她的修行，更会让她持续承受这种难以启齿的痛苦和尴尬。
“待大比结束，无论如何，也要去宗门藏经阁查阅古籍，或者去坊市打听，必须找到彻底根治先天肠胃炎的法子，或是找到那传闻中能重塑腑脏生机的‘涅盘草’……” 林默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念头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一个时辰的深度修炼转瞬即逝。
当林默再次睁开双眼时，眸中精光内蕴，神完气足，显然状态已经调整到了巅峰。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如箭，在空气中带出一道淡淡的白痕。
他走到桌边，拿起最后一块已经凉透，但依旧松软可口的温肠糕，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也让他心中那个想要守护某人的信念，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坚不可摧。
夜色愈发深沉。院外的灵木林彻底寂静下来，连最活跃的夜行灵虫也停止了鸣叫，仿佛都在为明日即将到来的激烈角逐积蓄着力量。
林默吹熄了桌上跳跃的灵烛，屋内顿时被窗外的月光填满，一片清辉。他和衣躺在硬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心中没有了丝毫赛前的紧张与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深潭静水般的平静与强大的自信。
这份自信，不仅来源于自身苦修不辍的实力，来源于流云剑与青鸾阵盘的依仗，更来源于那张倾注了少女全部心血的、细致入微的阵法图。
最重要的是，来源于那双含着担忧、信任与泪光的明眸，以及那份沉甸甸的、必须去实现的承诺。
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他并非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