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灵田除草排气！苏清颜的社死与林默的解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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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赛场的青石砖上，残留着刚才混战激荡起的灵力波纹，细微的呲呲声如同冰屑消融。张强被林默那柄秋水般的长剑抵住咽喉，剑尖寒芒吞吐，一滴殷红的血珠正正凝在皮肤表面，欲坠不坠。他瘫软认输时那副狼狈相，活像一幅拙劣的漫画，刻印在场边众多弟子的视网膜上，引来些许压抑的低笑。

林默手腕微旋，长剑挽了个利落的剑花，正待归鞘，应对剩下两名对手。不料那两人竟不约而同地转向裁判席，抱拳躬身，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欠奉：

“我们…我们认输！”

“哗——！”

观众席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如同沸水泼入滚油。

“这就怂了？”

“内门资格啊！多少人梦寐以求…”

“啧，被林师兄吓破胆了吧…”

裁判席上，须发花白的张长老眉头紧锁，花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终究没说什么，只拿起沉甸甸的铜锣。

“铛——！”

一声清越锣响压下所有喧嚣。

“因两名参赛弟子自愿弃权，比赛暂停一个时辰！剩余选手调息休整，时辰一到，进行最终排名赛！赛场周围，禁止喧哗，违者逐出！”

林默指尖轻推，“锵”的一声，长剑精准滑入剑鞘，流云纹路的鞘身上，淡蓝色的灵力光晕如水波流转，渐渐隐没。他刚转身，一抹淡青色的倩影便撞入眼帘。

苏清颜提着一个精致的竹编小篮，正快步从观众席的石阶上跑下来。她今日穿的正是新发的弟子服，淡青底色，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透亮。领口与袖口处，是苏母熬夜以灵蛛丝线绣出的繁复灵草纹，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跑动间，裙裾飞扬，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窈窕曲线，一截白皙如玉的纤细脚踝时隐时现，踝上系着的那根细细红绳——去年在灵山寺求得的平安符，更是平添了几分柔媚。乌黑长发用一根青色丝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风拂过，黏在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旁，那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又像是熟透了的灵桃，透着诱人的光泽。

“林师兄，你刚才太厉害了！” 苏清颜跑到他跟前，胸口因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眼眸亮得惊人，仿佛盛满了碎星，“张强的蛮力拳那么凶悍，一拳能砸裂青石砖呢，你居然一眼就瞧出他下盘虚浮的破绽！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她语速飞快，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一边说，一边从竹篮里取出一个用灵树皮特制的油纸包，保温效果极佳，甫一打开，温肠糕特有的、混合着灵草清香的温热气息便扑面而来。“我刚刚偷空去灵膳房做的，用了新晒的温肠草粉，比之前的更软糯，你快尝尝，补充点灵力。待会儿排名赛还要对付两个硬茬，肯定极耗心神体力。”

林默接过油纸包，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触感微凉——想来是之前在观众席上看他比赛，紧张得手心沁出了汗，被风一激，便带了凉意。他打开油纸，只见米白色的温肠糕体上均匀撒着碧绿色的温肠草粉末，边缘还淋着些许晶莹的灵蜜，显得格外精致可口。“你怎么猜到我没吃早饭？” 他低笑，拿起一块，自然地递到她唇边，指腹感受到她唇瓣柔软的微颤，“你也吃，跑得这么急，肯定也空着肚子，别光顾着我。”

苏清颜脸颊“唰”地飞上两朵红云，依言轻轻咬了一小口。糕体清甜软糯，温肠草粉带着一丝独特的清苦，在她口中化开。可刚咽下，小腹便传来一阵熟悉的、温温的坠胀感，仿佛揣了个小小的温水袋。紧接着，“咕噜~~”一声轻微的肠鸣，清晰地传入她自己耳中。

她慌忙低下头，假借整理油纸包，用手悄悄按了按小腹，声音细弱蚊蝇：“我…我猜的呀。你早上肯定忙着检查阵盘，哪顾得上去灵膳房…我就多做了些，我们一起吃。”

林默没错过她按腹的小动作，那声微弱的肠鸣也未能逃过他敏锐的听觉，但他体贴地没有点破，只是拿起另一块温肠糕递给她：“嗯，多吃点。一会儿去灵田还要走段路，也耗体力。” 他深知苏清颜先天肠胃孱弱，情绪一紧张或是饮食不规律便容易发作，刚才观战定然揪着心，又一路跑来，肠胃怕是已经开始闹别扭了。

苏清颜接过糕点，小口小口地咬着，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砰砰直跳——刚才那声“咕噜”…不会被林师兄听去了吧？她偷偷抬眼瞄他，见他神色如常地吃着糕点，似乎并未留意，才悄悄松了口气。可这口气刚松下去，又一股气悄无声息地顺着肠道往下溜，她心头一紧，赶紧并拢双腿，臀肌下意识地收紧，硬生生将那股欲出的气体憋了回去。脸颊因这瞬间的用力，红晕更深，宛如抹了层艳丽的胭脂。

“对了，林师兄，” 她急忙寻个话题，试图转移注意力，也掩饰自己的窘迫，“趁着暂停，我们去灵田采些凝气草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说，修炼新的‘流云三叠刺’，需要凝气草来辅助稳固灵力脉络吗？这几日灵田的凝气草刚好成熟，灵力最是充沛旺盛。”

林默看着她那双盈满期待、清澈见底的眸子，心中一片柔软——他如何不知，苏清颜不止是想帮他采草，更是担心他刚才与张强对战消耗过巨，想借机让他离开喧嚣的赛场，到清静的灵田舒缓一下心神。“好，” 他颔首，将剩下的温肠糕仔细包好，收入储物袋，“正好也去看看你惦记的那片温肠草长势如何，顺便采些鲜嫩的幼苗回去，给你熬温肠粥。你早上没吃踏实，得好好补补。”

“温肠粥…” 苏清颜听到这三个字，眼眸瞬间亮晶晶的，用力点头，像只得到心爱坚果的小松鼠，连小腹的不适都似乎减轻了大半。两人并肩朝赛场外走去。周浩和陈雨正在外围与几名弟子交谈，周浩手里拎着他那个从不离身的朱红酒葫芦，时不时仰头灌上一口；陈雨则在整理她的宝贝药箱，里面瓶瓶罐罐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见到他俩，周浩扬手高呼：“林默！苏师妹！这是要去哪儿？排名赛马上开始了，赵虎那小子可是练气后期巅峰，你们不抓紧时间调息凝神？”

“去灵田采点灵草，去去就回！” 林默举起手中的竹篮示意，声音洪亮，“帮我们留意下赵虎的动静，若他提前热身蓄势，用传讯符告知我一声。”

陈雨抿嘴一笑，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朝苏清颜眨了眨眼：“放心去吧，有师姐我呢，保证把赵虎盯得死死的！你们啊，慢慢采，别误了正事就行——对了，苏师妹，我给你的那瓶‘清味丹’带在身上没？你肠胃娇弱，灵田灵气浓郁驳杂，可别又闹不舒服了。”

苏清颜脸颊刚褪下的红潮又涌了上来，连忙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声如细丝：“带…带着呢，谢谢陈雨师姐。” 她几乎是拉着林默的袖子，脚下加快步伐，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生怕陈雨师姐再说出什么让她无地自容的话来。心下一急，脚步不免忙乱，又是一阵“咕噜噜~~”的肠鸣传来，比先前那声更为清晰悠长。

……

从演武赛场到后山灵田，需穿过一片茂密的灵木林。林木参天，枝叶蔽日，阳光挣扎着从叶隙间筛落，在地上印出斑驳晃动的光斑，犹如洒了一地的细碎金箔。林间空气清新湿润，混合着灵草、腐殖土和灵木树皮特有的淡淡苦味，沁人心脾。苏清颜走在林默身侧，步履轻盈，不时停下，指着路边一株株形态各异的灵花异草，软语解说。

“林师兄，你快看这株紫灵花！” 她蹲下身，青裙铺散在落满树叶的地面上，指尖小心翼翼地点触那带着金色镶边的紫色花瓣，“开得真美…听说用它入药，能有效平复体内躁动的灵力呢。上次陈雨师姐就是用它为主药，帮我炼制的清灵丹，效果极好。” 她正说着，忽然感觉小腹那股坠胀感再次袭来，一股气流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动。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收紧核心，试图压制，奈何终究慢了一步——“噗~”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微风拂过草丛的排气声，还是逸了出来。

苏清颜整个人瞬间僵住，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慌忙站起身，借着整理裙摆的姿势，小手悄悄在臀后快速扇动——幸好林间有风，应该…应该能把那点尴尬的气息吹散吧？“这花…这花若是采下来，需得以灵露滋养着，否则…否则很快就失了灵性枯萎了。” 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默耳力何等敏锐，那声轻响与随之而来的、带着淡淡灵草清气的味道，他自然捕捉到了。但他只是若无其事地也蹲下身，动作轻柔地采下一朵最为饱满的紫灵花，递到她面前：“既然喜欢，便采一朵。回去用灵力包裹，养在你的阵盘旁边，不仅能观赏，还可净化阵盘周遭的灵力，一举两得。” 他刻意将话题引开，化解她的难堪。

苏清颜接过那朵紫灵花，心下稍安，却不敢再多做停留，拉着林默的衣袖继续前行。然而，刚走出不到十步，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这次来得更为急促汹涌。“噗…噗~” 两声短促而清晰的连环响动，虽依旧轻微，但在相对静谧的林间，显得格外突兀。她猛地停住脚步，假意弯腰系那本就系得好好的鞋带，用宽大的裙摆尽可能遮住身后，小手再次徒劳地加速扇风，内心已是哀鸿遍野：完了完了！怎么还接二连三没完没了了？！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先把清味丹吞下去的！

“怎么了？鞋带松了？” 林默见状也蹲下身，伸手想去帮忙，却被她像受惊的兔子般慌忙拦住。

“没！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苏清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生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她手忙脚乱地重新系好鞋带，几乎是弹跳起来，埋头就往前冲，脚步又快又急，“我们快些走吧，别…别耽误了时辰，一会儿灵田人多眼杂…”

看着她慌乱无措的背影，林默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自己备用的淡蓝色宗门外袍，快步追上，轻轻披在她肩上。“林间风大，寒气重，披上吧，当心着凉。灵田那边灵气浓郁，温差变化更剧，需得注意。” 他细心地将外袍为她拢好，宽大的袍子顿时将她大半个身子罩住，也巧妙地遮掩了她臀部的曲线和那些不自然的小动作。

苏清颜感激地拉紧外袍，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些。袍子带着林默身上干净的、混合着阳光与淡淡剑鞘皮革的味道，让她莫名安心了几分。“谢谢林师兄…我，我不冷的，就是…就是想快点到灵田。” 她声如蚊蚋，依旧不敢抬头。

接下来的路程，苏清颜几乎是噤若寒蝉，紧紧抿着唇，不敢再多言，生怕一开口就泄了那股“气”。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同踩在云端，极力控制着步伐的轻重，同时一只手始终若有若无地按在小腹上，试图将那不听话的气流强行镇压回去。然而越是压抑，腹内的抗议声便越是响亮，“咕噜噜~~咕噜~~~” 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有只不安分的小兽在她肠子里打滚、咆哮，搅得她坐立难安，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好不容易捱到走出灵木林，视野豁然开朗，一片广阔无垠、灵气氤氲的灵田映入眼帘。苏清颜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灵田里劳作的外门弟子众多，人声混杂，就算…就算再有什么动静，应该也不那么容易引人注目了。

此时的灵田比他们上次来时更为热闹。放眼望去，不少弟子正分散在田间，或弯腰除草，或引动灵诀浇灌，或小心采集着已然成熟的各色灵草。一片片生机勃勃的绿意，在明媚阳光下舒展着身姿，散发着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灵气，宛如一片起伏的绿色海洋，波澜壮阔。

他们所需的凝气草，便生长在灵田东侧的区域。其叶片呈淡绿色，叶脉间隐隐流动着若有若无的紫色光晕，在众多灵草中显得颇为醒目。微风拂过，成片的凝气草随风摇曳，散发出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林师兄，我们去那边！” 苏清颜指着东侧，语调终于轻快了些，拉着林默快步走过去，“那边的凝气草长势最好，根系发达完整，蕴含的灵力也最为精纯充沛，用来辅助修炼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竹篮里取出一把专门用来采集灵草的小刀。刀身是百炼灵铁打造，寒光闪闪，刀柄上则缠着她亲手编织、浸过药液的灵草绳，防滑耐用。

林默看着她熟练地挽起袖子，蹲下身，开始专注地挑选、采集凝气草。她蹲下的姿势很优美，后背纤细的曲线微微弓起，淡青色的裙摆如莲叶般铺展在田埂上，他那件过大的外袍罩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身形娇小，只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和专注的侧脸。阳光勾勒着她的轮廓，连那因认真而微微蹙起的秀眉，都显得格外动人。他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拿起另一把灵草刀，尝试着去挖一株凝气草，却因力道掌控不当，“啵”的一声轻响，竟将一条重要的主根须给切断了，乳白色的草汁瞬间渗出，带着淡淡的灵气逸散开来。

“哎呀！林师兄，不是这样采的！” 苏清颜闻声转头，见状急忙放下自己的工具，凑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伸出微凉的小手，覆在他握着刀柄的手上，耐心指导，“采集凝气草，需得先以巧劲，轻柔地拂开根茎周围的泥土，不可用蛮力。下刀时，要贴着根须的边缘，手腕这样微微转动…” 她靠得极近，发丝间清新的皂角香气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温软体香，幽幽传入林默鼻息。她指尖因常年摆弄灵草、阵盘而生出的薄茧，轻轻蹭过他的手背皮肤，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让林默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