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外门大比后续!残余势力清理与声望提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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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矿庆功宴的喧嚣与暖意,如同尚未散尽的灵酒余香,依旧萦绕在几人的感知边缘。晨光却已迫不及待地刺破山间薄雾,将亿万颗被揉碎的金色光斑,慷慨地洒在蜿蜒曲折的青石山道上。光线在苏清颜那身淡绿色罗裙上流淌,裙摆处苏母亲手绣制的灵草缠枝纹,在特定角度下泛着细腻的丝光,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注入了母亲的温柔与牵挂。
她今日将一头如瀑青丝挽了个简约而不失雅致的发髻,用以固定的,正是林默上次从某个隐秘坊市淘换来的那支桃木簪——簪身被精心雕刻出展翅青鸾的模糊轮廓,线条古朴,正是林默依照记忆描摹,特意请匠人雕琢而成。几缕不听话的柔软碎发垂落在她白皙的颈侧和脸颊旁,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晃动,愈发衬得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温婉动人,连眼角眉梢自然流露的弧度,都仿佛浸染了晨光的柔和。
腰间那面凡阶上品的“青鸾守心”镜,偶尔会将耀眼的阳光反射到林默眼中,让他不由自主地侧目望去。只见她正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脚下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青石路面,纤长如玉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裙摆上那缕同色流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正在草丛间认真寻觅晨露草籽的、怯生生的小灵雀,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娇憨。
“林师兄,你说……王虎他们几个,这次会不会真的乖乖听话,去灵田干活啊?”走在最前面的苏灵儿像只不知疲倦的粉色蝴蝶,蹦蹦跳跳。她身上的粉色短袄在晨光下显得格外鲜亮,袄子下摆随着她的跳跃,不时扫过路边沾满晨露的野草,带起一串串细碎晶莹的水珠。发髻上系着的粉色晶石流苏欢快地左右摇摆,与她活泼的身姿相得益彰。她手里还紧紧攥着昨晚没舍得吃完的半颗胭脂果,甘甜的果肉汁水沾染在嘴角,白皙的小脸蛋上还印着一点淡红色的果渍,显得娇憨又可爱。
林默闻言,从苏清颜身上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带着晨露般清润的笑意,声音平稳而令人安心:“张长老亲自下达的罚令,白纸黑字,灵力烙印做不得假。他们还没那个胆子公然违抗。不过,这次也确实算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再冥顽不灵,下次等待他们的,可就不只是面朝灵土背朝天这么简单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回苏清颜身上,敏锐地捕捉到她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了秀眉,指尖正下意识地、带着些许力道按揉着小腹,显然并非单纯的走神。他不动声色地放缓了脚步,自然地靠近她身侧,微微俯身,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流拂过她耳畔:“清颜,怎么了?是走累了,还是……肠胃又开始闹别扭了?”
苏清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直指核心的关切弄得耳尖瞬间染上绯红,慌忙摇了摇头,那缠绕着流苏的手指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指节微微泛白——昨晚在灵矿宴会上,王矿主实在热情,她推辞不过,勉强喝了两碗用老山灵参熬制的滋补汤。那灵参药力对于她这先天敏感的肠胃而言,实在是过于霸道了些。加上今早为了赶路,又运转灵力帮苏灵儿挡开了一阵带着寒意的山风,此刻肠胃里就像是揣了一个不断充气、温温热热的气囊,正不受控制地发出细微却持续的“咕噜噜……”声响。
幸而这声音大部分被山道两旁茂盛灵草在风中摇曳的“沙沙”声所掩盖。“我……我在想,赵雪虽然侥幸遁走,但她经营多年的残余势力未必就能一扫而空。这次我们虽然清理了王虎、刘毒这几个为首的,可万一还有漏网之鱼,暗中与血煞宗勾结……”她正说着,腹中那股气流猛地一个窜动,发出了一声比之前更为清晰的“咕噜”声,吓得她赶紧咬住下唇,暗中调动一丝微弱的灵力强行压向小腹,硬生生将那几乎要夺路而出的尴尬气流给逼退了回去。
林默何等敏锐,早在之前就瞥见了她按压腹部的小动作,此刻那声细微的肠鸣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他心下明了,却体贴地没有点破,反而顺着她的话题接了下去,同时刻意将步伐放得更慢了些,让山间清新的晨风将道路两旁灵草的天然清香吹送得更浓郁一些,仿佛只是为了驱散清晨的凉意。
“不必过于忧心,我已吩咐外门几位信得过的师弟多加留意,一旦发现任何异常动向,会立刻通过传讯符上报。况且,此次我们清理的,多是赵雪势力中较为核心、跳得最凶的几个,剩下的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群龙无首之下,掀不起什么大浪。”他顿了顿,动作自然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白玉瓷瓶,拔开塞子,里面是温热适口的浅绿色液体,递到她面前,“清晨山风带着寒气,喝点温肠草泡的水,暖暖肠胃会舒服些。”
苏清颜接过那尚带着他掌心余温的瓷瓶,指尖在交接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他温热干燥的皮肤,那触感让她脸颊的温度再次攀升。她小口啜饮着瓶中温热的液体,一股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暖流滑入喉间,确实让那翻腾的胀意缓解了些许。然而,刚放下瓷瓶,还不待她道谢,一股更加急切的气流便不受控制地顺着肠道猛地下坠、冲撞!她心中暗道不好,赶紧并拢双腿,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前微倾,趁着走在前面的苏灵儿正被周浩逗得哈哈大笑、无暇他顾时,飞快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让一个极其轻微、带着颤音的排气声逸散了出来——“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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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细弱得如同微风拂过最柔嫩的草叶尖,甚至被她周身萦绕的、来自路边灵草的天然清香恰到好处地掩盖了过去,连她自己都几乎要听不真切。她做贼似的飞快抬眼瞟了林默一下,见他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的山路,神情自若,似乎并未察觉任何异样,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连忙将瓷瓶塞回储物袋,假装被路边一丛开得正盛的蓝色灵花吸引了注意力,只是那白皙的耳廓上,久久未能褪去的红晕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一旁扛着那柄标志性巨大灵铁斧的周浩,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嗓门洪亮:“就是!有林哥在,别说赵雪手下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喽啰,就算是血煞宗的长老亲自来了,咱们兄弟联手,也保管叫他们碰一鼻子灰!清颜师妹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有我和林哥罩着呢!”
走在队伍最后,一身淡蓝色冰绡纱裙、气质清冷如雪中寒梅的陈雨,闻言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却若有所思地扫过苏清颜依旧泛着粉色的耳尖,随即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淡绿色、散发着清凉气息的丹药,无声地递到苏清颜面前:“灵参虽是大补之物,但药性燥烈,于你肠胃不宜,易引发胀气。这清味丹你拿着,若再觉不适,含服即可。”
苏清颜接过那枚丹药,触手微凉,她小声道了谢,赶紧将其紧紧攥在手心——陈雨师姐果然心细如发,已然察觉了她的窘境,幸好师姐性子清冷,不曾点破,否则她真要无地自容了。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融洽,不知不觉间,青木门那巍峨古朴、缠绕着翠绿灵藤的山门已映入眼帘。守门的弟子远远看见林默的身影,立刻挺直腰板,脸上露出由衷的敬佩之色,拱手行礼,声音洪亮:
“林师兄!您回来了!”——自从外门大比林默一举夺魁,后又连续挫败赵雪及其党羽的阴谋,他在众多外门弟子心中,早已成为了标杆与榜样。连带着他们看向林默身边苏清颜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友善与尊重。
林默面色如常,微微颔首回应,正要带着几人踏入山门,却见一名穿着外门弟子服饰、名叫李明的青年气喘吁吁地从里面跑了出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林师兄!您可算是回来了!不好了!王虎他们……他们在练剑场闹起来了!非说您是诬陷构害,不肯去灵田劳作,还吵嚷着要去找张长老评理呢!”
“哦?”林默眉头微挑,眼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厉色,“看来,不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宗规的威严,他们是不会懂得‘安分’二字如何写了。”他转头对身旁的苏清颜温声道,语气瞬间柔和下来,“清颜,你们先去山门旁那座凉亭稍坐片刻,我去去就回。”
苏清颜闻言,清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担忧之色,腹中那原本稍缓的胀气似乎又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蠢蠢欲动。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那枚清味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立刻服用,只是仰起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林师兄,千万小心。王虎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刘毒那人阴险狡诈,身上恐怕藏有淬毒的暗器。”
“放心,”林默轻轻拍了拍她略显单薄的肩膀,指尖在她微凉的手背上短暂停留,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对付他们,还费不了多少手脚。”说罢,便示意李明带路,身形沉稳地朝着练剑场方向走去。周浩见状,顿时兴奋起来,将肩上的巨斧掂了掂,摩拳擦掌地跟上:“林哥!等等我!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我周浩!正好让王虎那小子尝尝我新练的‘开山劈’!”
苏清颜与苏灵儿、陈雨则依言走向山门旁那座被几株繁茂紫灵花环绕的凉亭。馥郁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有效地中和了某些可能存在的尴尬气息。苏灵儿还在叽叽喳喳地回味着昨晚宴会上各种灵果的甜美,陈雨则安静地打开随身药箱,开始整理里面的瓶瓶罐罐。唯有苏清颜,虽然坐下了,却有些如坐针毡——自林默离开后,她腹中的坠胀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咕噜噜”的肠鸣声变得越来越频繁,声音也愈发清晰,仿佛有数只顽皮的小灵鼠在她温软的腹腔内不知疲倦地窜动、嬉闹。她不得不假借整理有些散乱的裙摆,将双手悄悄叠放在小腹上,暗中用力,试图以按压的方式缓解那令人坐立不安的鼓胀感。可越是按压,那腹内窜动的气流就越是活跃,她一个没忍住,先是极轻地“噗”了一声,紧接着,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噗、噗”两声更为连贯、带着些许湿气的小屁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声音虽然不算响亮,但在相对安静的凉亭内,却显得格外突兀。
正低头小口啃着灵果的苏灵儿似乎并未留意,但陈雨却立刻抬起了头。她看到苏清颜瞬间爆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动作自然地拿起一片宽大的、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凝神草叶片递了过去,语气平淡无波:
“晨间露重,易引动体内湿气。这是凝神草叶,闻之可清心静气,安抚灵识。”说着,她还看似随意地挥动衣袖,带起一股细微的灵力清风,将那丝刚刚弥漫开的、淡淡的气味巧妙地驱散、融合在浓郁的花香之中。苏清颜投去一个感激不尽的眼神,接过草叶放在鼻尖,清凉的气息稍稍安抚了她紧绷的神经,然而腹内的造反并未停歇,又是一声清晰的“噗”响,这次她没能完全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懊恼的“啊呀”。
“清颜师姐,你怎么啦?”苏灵儿终于被这细微的声响吸引,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望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肚子疼吗?”
“没……没有的事,”苏清颜慌忙摇头,声音因紧张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就是……就是方才一阵山风吹过来,觉得有点凉,不碍事的。”她生怕苏灵儿继续追问,连忙抬手指向练剑场的方向,试图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灵儿你快看那边,好像聚集了好多师兄师姐,不知道林师兄他们处理得怎么样了。”
苏灵儿果然被她的话吸引,立刻扒着凉亭的栏杆,踮起脚尖努力向练剑场张望:“哇!真的好多人呀!林师兄最厉害了,肯定没问题!清颜师姐你快看,周浩师兄把他的大斧头举起来了!好威风呀!”苏清颜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趁着苏灵儿全神贯注看热闹的间隙,又飞快地、接连释放了两次被压抑的气体,这次之后,腹内的鼓胀感终于减轻了大半,那恼人的“咕噜”声也渐渐平息下去。
此刻的练剑场上,气氛却与凉亭的静谧截然不同。王虎正站在场地中央,双手叉腰,对着周围越聚越多的围观弟子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脸上满是被逼急的狰狞:“大家都来看看!都来评评理!他林默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我们发配去灵田做苦役?分明就是嫉妒我们当初跟着赵雪师姐,得了些好处,现在趁机打击报复,捏造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们头上扣!我们不服!我们要见张长老!”
他身边站着面色阴沉的刘毒以及另外几名昔日赵雪麾下的弟子,一个个也都满脸不忿,跟着起哄,试图煽动围观者的情绪。刘毒那只藏在袖袍下的手,更是紧紧攥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布袋,袋口微微敞开,隐约能闻到一丝腥甜刺鼻的气味,显然里面装着的是他惯用的阴毒之物,准备伺机发难。
周围的弟子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面露迟疑,似乎被王虎的狡辩所惑;但更多的人脸上则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王虎、刘毒这伙人平日里在外门横行霸道,强夺低阶弟子灵米、抢占修炼资源乃是家常便饭,早已是怨声载道,只是过去碍于他们人多势众且背后有赵雪撑腰,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就在这嘈杂之际,林默清冷而沉稳的声音,如同带着冰碴的山泉,清晰地穿透了喧嚣,从人群外围传来:“诬陷?王虎,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初七,你是如何将外门弟子张磊辛苦积攒了三个月才兑换到的二十斤玉髓灵米强行夺走,并将上前理论的他一掌打成内伤,至今仍在休养的吗?还有你,刘毒,三个月前,李默师弟不过是与你因修炼位置发生了几句口角,你便怀恨在心,趁其不备,将‘腐经散’混入他的饮水之中,害他经脉受损,足足卧床调息了半月之久!这些,难道也都是我林默凭空捏造、栽赃陷害的不成?”
王虎与刘毒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回头,只见林默正分开人群,缓步走来,周浩扛着那柄骇人的巨斧,如同门神般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凶悍之色。两人心中俱是一虚,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死撑。王虎色厉内荏地吼道:“那……那都是误会!张磊是自己修炼不当,灵力岔了道,才吐血的,关我什么事!刘师弟那次……那次也只是不小心拿错了药粉,并非存心害人!”
“误会?不小心?”林默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刺骨的寒意。他慢条斯理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质地温润的玉简,指尖灵力微吐,注入其中。玉简表面顿时光华流转,投射出几幅清晰无比的动态画面——正是王虎凶神恶煞地抢夺张磊灵米、并将其一掌击飞的场景;以及刘毒鬼鬼祟祟、左右张望后,将一包粉末倒入李默水囊的整个过程。画面旁边,还有张磊、李默等人以自身精血签下的、蕴含着独特灵力波动的证词手印,铁证如山!“这些,是我耗费了些时日收集到的证据。要不要我现在就激发这玉简的传讯功能,将其内容直接呈送执法堂,请张长老和诸位执事当众评判一下,这到底算不算是‘误会’和‘不小心’?”
围观的人群瞬间哗然!
“天呐!竟然是真的!画面这么清楚!”
“我就说张磊师兄那天怎么伤得那么重!原来是王虎这恶霸下的毒手!”
“刘毒太阴险了!居然用腐经散!那是会毁人根基的毒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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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觉得林师兄处罚可能重了点,现在看来,简直是太便宜他们了!”
“林师兄威武!这才是为我们底层弟子做主的人!”
王虎和刘毒面无人色,浑身冷汗涔涔而下,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林默做事竟如此滴水不漏,连这种细节证据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刘毒眼中凶光一闪,知道再无狡辩余地,狗急跳墙之下,猛地将手中那个黑色布袋朝着林默的面门狠狠掷去!同时嘶声喊道:“弟兄们!他这是要赶尽杀绝!跟他拼了!我们人多,未必没有机会!”
那黑色布袋在空中散开,一大蓬带着腥臭气的墨绿色毒粉如同烟雾般罩向林默。然而林默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招,身形如同鬼魅般向侧面微微一滑,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毒粉的笼罩范围。与此同时,他左手快如闪电般从袖中探出,指缝间夹着一小撮细腻的白色粉末——正是苏清颜之前用过的清肠散改良版,对着那弥漫的毒粉轻轻一弹。
白色粉末轻若无物,被山风一吹,非但没有被毒粉吞噬,反而奇异地与之混合在一起,兜头盖脸地反向扑向了王虎、刘毒等人!刘毒首当其冲,猝不及防下吸入了大半混合粉末,只觉得一股怪异的气味直冲鼻腔,紧接着,小腹处如同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剧痛伴随着难以抑制的肠鸣猛地爆发开来——“咕噜噜噜——!!!” 那声音响亮得甚至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声。
刘毒脸色剧变,双手死死捂住瞬间鼓胀起来的腹部,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同溪流般滚落:“呃啊……不……不好……我的肚子……!”
话音未落,只听得“噗——!!!”一声异常响亮、甚至带着几分回荡音的响屁,毫无预兆地从他身下炸开!那声音如同破旧风箱被猛力拉扯,周围的弟子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嫌恶地捂住口鼻,向后退去,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
“我的天!刘毒你这是吃了什么玩意儿?这动静……哈哈!”
“好家伙,这味儿……比腐经散还冲鼻子!”
“报应!让他整天琢磨着下毒害人!”
刘毒羞愤欲绝,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刚想张口斥骂,腹中却传来一阵更加剧烈的、刀绞般的绞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狼狈不堪地蜷缩着身体,蹲在了地上,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王虎见同伴如此不堪,又惊又怒,狂吼一声,体内灵力毫无章法地爆发,挥舞着拳头便朝林默猛扑过来!他修炼的是以蛮力着称的“开山拳”,这一拳含怒而发,倒也带着几分呼啸的拳风,看起来势大力沉。然而林默根本未曾将其放在眼中,甚至没有拔剑。只见他脚下步伐玄妙一错,身形如同风中柳絮般轻轻一晃,便让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拳头擦着衣角掠过。与此同时,他右手并指如剑,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点在了王虎手腕的“神门穴”上。
王虎只觉得一股尖锐如针、却又沛然莫御的灵力瞬间透入经脉,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凝聚的拳势土崩瓦解,整个人更是被那股暗劲带得踉跄后退,“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尾椎骨传来的剧痛让他龇牙咧嘴,半晌爬不起来。
“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练剑场公然撒野,挑衅宗规?”林默负手而立,眼神冰冷如万载寒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弟子耳中,“张长老法旨已下,废去尔等三层修为,罚往灵田劳作一年,戴罪立功!若再敢有半分违逆,便不是废去修为这般简单了,直接废除灵根,逐出青木门!永世不得录用!”
王虎与刘毒闻言,顿时面如死灰,如丧考妣。他们深知林默言出必践,若是再敢反抗,下场绝对比现在凄惨百倍。刘毒此刻腹中又是翻江倒海般一阵剧痛,伴随着一连串更加急促响亮的“噗噗”声,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双手死死捂住屁股,夹紧双腿,以一种极其别扭滑稽的姿势,狼狈万分地朝着远处茅厕的方向狂奔而去,沿途还不断有闷响和异味传出,引得身后嘘声和嘲笑声一片。周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用力捶打着身旁的石柱:“哈哈哈!报应!真是现世报!刘毒你小子也有今天!让你再下黑手!”
王虎见大势已去,连最后倚仗的刘毒都如此不堪,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之心,只能如同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和其他几个面无人色的同伙一起,在内门执法弟子的押送下,灰溜溜地朝着灵田方向走去。
围观的弟子们见状,纷纷朝着林默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许多人自发地拱手行礼:
“林师兄处事公正!弟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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