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试牛刀——精准预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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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蒋琦趁热打铁，目光转向她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汽车钥匙扣，那是某个豪华品牌的标志，“你最近最好别开那辆红色的跑车。印堂略有青气萦绕，主近期有‘金属之灾’，易有刮蹭碰撞，尤其要避开东南方向。若是非要出行，换辆低调稳重的车为好。”
萧晴下意识地握紧了那个钥匙扣。她那辆红色限量版跑车可是新买的心头好，平时宝贝得紧。蒋琦连她开什么颜色的车都知道？还说得这么煞有介事…
若是几分钟前，她肯定嗤之以鼻，骂一句“胡说八道”。但现在，接连被说中隐私事，由不得她不信了几分。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蒋琦这神乎其技的“算命”镇住了。
半晌，萧晴才像是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刁难和戏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神情，混杂着惊讶、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
她萧晴虽然性子野，但向来佩服有真本事的人。蒋琦的医术她已经见识过，没想到这算命看相的本事，竟然也如此…诡异莫测！
“行啊！”她忽然一拍手，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诚和爽朗，“真有你的！蒋琦！本小姐服了！”
她扭头对黑塔示意了一下。黑塔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皮夹，抽出一小叠钞票，看样子起码有三四千，递了过来。
“喏，赏你的！算得准！”萧晴大方地一挥手。
蒋琦看着那叠钱，犹豫了一下。他摆摊是为了赚点钱，但这数额有点大了，而且对方是萧晴…
“怎么？嫌少？”萧晴挑眉。
“不是…”蒋琦摇摇头，从那一叠钱里抽了五张，“规矩是规矩，一卦百元，多问另算。刚才算了三项，收您五百，多谢惠顾。”他保持着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他知道，对萧晴这种人，一味讨好或拒绝反而不美。
萧晴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有意思！真有意思！成，就依你！”她让黑塔收起剩下的钱，看蒋琦的眼神更加感兴趣了。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喂，我说你真的只干按摩和算命？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做事？待遇绝对比你现在好十倍！”
蒋琦果断摇头：“多谢萧小姐好意，我散漫惯了，目前这样挺好。”他可不想彻底卷入黑道的漩涡。
萧晴似乎料到他会拒绝，也不生气，撇撇嘴：“随你吧。不过你这摊子挺有意思，以后本小姐无聊了，还来找你算卦！”说完，冲他眨眨眼，带着刀疤和黑塔，转身潇洒地走了。
留下蒋琦和一众目瞪口呆的围观者。
经过萧晴这么一闹，蒋琦这“天桥小半仙”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连那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黑道大小姐都被算得服服帖帖，还当场给了重赏（虽然蒋琦只收了五百），这简直就是活广告啊！
“大师！给我算算！”先给我看！我先来的！”神仙！保佑我发财！”
人群再次涌了上来，比之前更加热情和急切，几乎要把蒋琦的小摊子挤垮。
蒋琦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秩序，开始一个个接待。
接下来几个小时，他几乎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他看到一个面色焦急的中年妇女（名叫李婶）在人群外徘徊，不断张望，便主动叫她过来。观其面相子女宫暗带惊惶，便问她是否为孩子之事操心。李婶立刻哭诉儿子贪玩跑丢，好几个小时找不到了。蒋琦根据其问卦时辰和面相气色，推断孩子“并未远走，应在西南方向近水或是有高大金属物品处玩耍，受困但无大碍”。李婶将信将疑，赶紧让家人去附近的公园喷水池（西南方向）找，果然在锁了门的游乐设施钢铁滑梯（高大金属）顶上找到了睡着的孩子，原来是爬上去下不来了。李婶家人后来特意回来千恩万谢，封了个大红包。
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名叫小雅）在丈夫（名叫阿强）的搀扶下过来问是男是女。蒋琦观其腹形和面相气色（运用了二师傅的医理知识），微笑道：“恭喜，是位千金，且母子平安，胎儿健康。”后来小雅生产，果然是个女儿，更加视蒋琦为神人。
还有一个愁眉苦脸的小贩（名叫赵老四），推着卖糖炒栗子的车过来，问今日财运。蒋琦见他鼻头发红，财帛宫却有微光，便笑道：“老板今日必有意外之喜，不过财星稍偏，需注意脚下和西边。”赵老四半信半疑。结果下午收摊时，发现车轱辘硌着一个小金戒指（意外之喜，脚下），又因为城管从东边来（他听了蒋琦的话下意识注意西边，提前收了收摊位的扩张），躲过了一次处罚。虽然戒指不值大钱，但也让他乐开了花，逢人便夸蒋琦准。
蒋琦一一应对，虽不是每次都百分百精准，但十言九中，且往往能说出一些细节，令人信服。他收费随意，看着给，几十上百不嫌多，三五块也不嫌少，更让这些市井百姓觉得他亲切有本事。
等到月上中天，人流渐稀，蒋琦准备收摊时，他带来的那个破旧帆布包已经变得沉甸甸的，里面塞满了各种面额的钞票和硬币，粗粗算去，竟有大几千之多，比他辛辛苦苦按摩好几天赚得还多！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晚，“天桥小半仙”的名号，算是彻底在这片区域传开了。人们口耳相传，说这天桥底下出了个真神仙，年轻俊俏，算得奇准，连黑社会大小姐都服软！
隔壁的“刘半仙”蹭过来，一脸谄媚地递上一根烟：“蒋…蒋大师？您收徒不？您看我这资质…”
蒋琦哭笑不得地婉拒，收拾好东西，拖着疲惫却兴奋的身体往回走。
感受着口袋里沉甸甸的收获，回想今晚的种种，尤其是《纯阳再生诀》因为接连不断的情绪波动（紧张、尴尬、被质疑、成功后的些微得意、帮助人后的微弱成就感）而又活跃了几分，蒋琦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