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高谈阔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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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因素加起来，让《余罪》在上线第一天单日播放量就破亿。虽然会员抢先看活动引来不少抱怨，但观众们还是很诚实的，有十多万普通用户为了多看几集，选择了开通黄金会员。
此外，《余罪》不仅数据亮眼，口碑也很不错。某瓣开分很高，爱齐艺平台内的用户评分也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可谓开局即王炸。
爱齐艺本来购买《余罪》第一季时没抱太大赚钱希望，没想到却挖到了宝。当晚公司就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增加对《余罪》的宣传预算。
第二天，《余罪》的数据彻底爆发，成为继《陆真传奇》之后本年度的又一部爆款。男主张一衫红得发紫，饰演女主的祝絮丹也跟着小火了一把。不过有点可惜的是，她这个女主的风头完全被女配大嫂盖过去了。徐咚咚凭借出众的身材一战成名，观众们纷纷表示：这样的大嫂，请再多来点！
………………
帝都一栋豪宅里，刘奕菲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投屏播放的《余罪》，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刘小丽坐在她旁边，一脸困惑。
“西西，你觉得这部剧好看吗？”看了半天，刘小丽实在没找到《余罪》的亮点，忍不住问女儿。
刘奕菲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回答：“好看呀，特别好看！”
刘小丽皱了皱眉：“服化道都挺粗糙的，不够精致，有什么好看的？”
“妈……你不能用电影的标准去要求一部网剧。《余罪》确实有不少缺点，但它的优点也很明显，怎么说呢……”刘奕菲斟酌了一下用词，“接地气！对，就是特别接地气！”
刘奕菲评价道：“余罪这个角色设计得很出彩，表面是个油滑的小混混，实际上却重情重义，关键时刻从不退缩，这种反差很吸引人。”说到这儿，她笑了笑，“如果让苏凌来演，效果或许会比张一衫更好，张一衫的表演有时略显夸张，不够自然。”
刘小丽在《绣春刀》剧组陪伴女儿半个月，多次目睹苏凌的演技，对女儿的看法颇为认同。但越是认同，她心里越不是滋味。
苏凌之前提到的三部剧中，《余罪》是第一部，如今已经爆红。在刘小丽看来，这部剧本最不该成功——男主张一衫除了《家有儿女》外没有其他代表作，女主祝絮丹是新人，徐咚咚、张紧程等配角也没什么名气，投资不大，导演亦非名导。按理说，这样的配置应该会扑街，可它偏偏火了，而且是大爆。
如果连《余罪》都能取得这样的成绩，那由杨蜜主演的《古剑奇谈》和苏凌自己主演的《回家的诱或》，成绩又怎么会差呢？这场赌局，她似乎已经输了一半。
刘奕菲察觉母亲情绪低落，便安慰道：“苏凌判断准确，这对我是好事呀。他说要为我量身打造一部剧，如果他眼光好，我将来那部剧成功的几率不就更大了吗？”
刘小丽无奈道：“这事还没影呢，你就想着和他合作了？”
刘奕菲撒娇地说：“我这不是看您心情不好，想安慰您嘛。”
“我心情不好，是怕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被人骗走。苏凌那小子年纪不大，心思却深，西西你跟他相处，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刘小丽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同时也对苏凌有些不满——之前他不给她面子，当着女儿让她难堪。
但刘奕菲并不认同母亲的话。
她心里嘀咕：妈妈您真过分，苏凌在我面前一直说您好话，让我多体谅您。您倒好，总在背后议论他。苏凌那么单纯善良，全心为我事业着想，能有什么坏心思？就算有……也不过是因为喜欢我、贪图我的外表和亲近罢了。男孩子对心仪的女孩有想法，不是很正常吗？这说明我有魅力呀！
刘小丽浑然不知，自己一向听话的女儿，早已被某人悄悄“洗脑”。
…………………
随后几天，《余罪》的数据持续走高。上线首日播放量破亿，第二天更是突破三亿，第三天涨幅虽放缓，但仍保持单日三亿多的强劲表现。
然后是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六天。
《余罪》第一季最后两集上线了。
单日播放量直接冲到五亿！
这个数字非常惊人。
那时候各大视频平台对播放量注水还不严重。
单日五亿的播放，意味着至少有几百万人看了这部剧。
成绩相当厉害！
受此影响，网络小说改编影视剧的版权价格开始猛涨。
特别是和《余罪》同类题材的小说，版权报价比剧开播前翻了几倍！
幸好嘉形早就囤了不少影视版权，没受什么影响。
反倒是借着《余罪》第一季的热度，把第二季卖出了天价。
作为穿越者，苏凌清楚《余罪》这类题材比较敏感。
所以让甄嘉在出售播放权时，向爱齐艺提出了买断方案。
买断就是一锤子买卖，价格自然要高一些。
两季《余罪》算下来，嘉形至少赚了半个小目标。
已经很不错了……两季制作成本不高，前后不到半年，收益翻倍，比卖什么东西都赚！
而且嘉形靠这部剧打响了名气，为下一部自制剧积累了信心。
……………………
一星期后。
在塞外大草原拍完戏份的苏凌，从《绣春刀》剧组杀青了。
简单地喝了顿杀青酒，他当晚就买票回了帝都。
大草原风景虽美，适合旅游，但前提是得带个妹子。
整天和路洋、张镇这些糙汉子待在一起，苏凌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
回到帝都，郭采婕发来消息，约他出去吃热狗套餐。
苏凌其实不爱吃热狗，但他喜欢看别人吃。
朋友热情相邀，好客的苏凌自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