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白纸扇与暗夜杀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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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这东西，像长了脚的瘟神，撒出去就由不得你控制了。我让阿鬼散出去关于刀疤杰和大圈帮的“黑料”，没出两天，效果就出来了。

先是肥膘神神秘秘地跑来告诉我，说道上开始有风声，讲刀疤杰为了巴结澳门佬，手脚不干净，连“大圈帮”这种狠角色的数都敢拖，还口出狂言。不少人都在看笑话，说刀疤杰找死。

接着，长毛也咋咋呼呼地跑来，说和义堂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刀疤杰几个常去的场子，这几天都多加了人手看场，气氛紧张。

我心里暗笑，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有咩出奇？佢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惊系正常。”

最让我舒坦的是，针对“快活林”的那股压力，莫名其妙地松动了。商业罪案科那边没再来找麻烦，虽然封条还没撕，但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没了。丧狗雄偷偷给我递话，说上面好像暂时没空管这点“小事”了。

我知道，我的“虚张声势”奏效了。不管大圈帮有没有真的找上门，至少这盆脏水泼出去，够刀疤杰和那澳门佬喝一壶的，他们得先忙着擦屁股，没工夫再盯着我这点苍蝇肉。

这一手，没动一刀一枪，就化解了一场危机。我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那根“江湖筋”，好像又打通了一节。光能打不行，还得会动脑子。睚眦的凶煞之气是用来镇场子的，但真正解决问题的，有时候是关公那边还没点亮的“义气”和脑子里的弯弯绕。

火爆明把我叫去，拍着我肩膀，难得地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吉祥，呢次做得靓！我都听讲啦，你冇同佢哋硬碰，反而搞到刀疤杰焦头烂额。好！有勇有谋，先系做大嘅材料！”

他顿了顿，神色认真起来：“我同白头佬提咗你，佢都话你系可造之材。而家堂口缺人，尤其系缺有脑嘅人。我打算升你做‘白纸扇’，你点睇？”

白纸扇？我心头一跳！这可是社团里的文职军师角色啊！虽然比不上“红棍”能打，但地位超然，负责出谋划策、管理账目、对外交涉，是大佬的智囊心腹！从一个四九仔到草鞋，再到白纸扇，我这升迁速度，坐火箭都没这么快！

“明哥，我……我资历尚浅，怕做唔好。”我赶紧谦虚一下，心里却乐开了花。白纸扇啊！这意味着我可以更深入地接触社团的核心运作，掌握更多资源和信息！

“资历系做出来嘅，唔系论资排辈排出来嘅！”火爆明一摆手，“你嘅能力，我睇得到。以后，堂口嘅数目（账目）、同其他字头（社团）嘅交涉，你都要开始学住打理。砵兰街嘅场，你继续睇住，另外，我喺深水埗有个小赌档，都交俾你管。”

又多了个地盘！虽然是个小赌档，但油水肯定比游戏厅厚！我强压住激动，重重抱拳：“多谢明哥提拔！我实尽心尽力，唔会辜负你期望！”

【叮！获得社团职位晋升：白纸扇！】

【势力范围扩大：新增深水埗‘利来’小赌档看场权！】

【月度收益预估提升：总收益约8000-港币。】

【江湖声望+50！大佬火爆明信任度大幅提升！】

【解锁新功能：社团账目管理（初级）、对外交涉（初级）。】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仙乐！声望直奔315点！收益几乎翻倍！还解锁了管理功能！这波血赚！

成了白纸扇，感觉立刻不一样了。以前见到底层的四九仔，他们叫我“吉祥哥”，现在见了，都得恭敬地喊一声“祥哥”甚至“祥爷”。连肥膘、长毛这些老资格，跟我说话也多了几分客气。权力这玩意儿，真是最好的春药。

我搬出了那个漏风的天台铁皮屋，在砵兰街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单元，总算像个“大佬”的样了。我开始学着看社团的账本，虽然那些数字看得我头大，但我知道，管好了钱，就等于掐住了社团的命脉。我也开始跟着火爆明出席一些和其他社团头目的茶局，学习怎么笑里藏刀、怎么讨价还价。

日子仿佛又上了正轨，甚至比之前更风光。但我知道，江湖从来不会让你安稳太久。刀疤杰和澳门佬那边吃了暗亏，绝不会善罢甘休。暂时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半个月后，一个深夜，我刚从“利来”赌档对完账出来，准备回家。赌档在一条灯光昏暗的后巷里，这个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晕乎，但警惕性还在。右臂的睚眦纹身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像是某种预警。我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耳朵竖起来，听着周围的动静。

太安静了。连野猫的叫声都没有。

不对劲！

我猛地停下脚步，手悄悄摸向别在后腰的匕首——这是我成为白纸扇后，托人搞来的好东西，开了刃，锋利无比。LV3的兵刃亲和让我握着它的时候，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就在这时，前面巷口黑影一闪，堵住了去路。后面也传来了脚步声，把我退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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