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原武林盟 各路纷争(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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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霄是见识过邱凤龙轻功的,实属不弱。骆成如此语言相激,他仍不为所动,看来是真的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不想报名。

“窦副堂主,骆某这厢有礼了。骆某久居咸阳,窦副堂主居长安,虽相隔不远,却只闻其名,未曾谋面。今日有幸在这老龙岭相见,骆某甚是心中欢喜。”骆成又朝着南厢的窦君如抱拳施礼。

“窦某也是素闻逍遥客大名,幸会幸会。”窦君如赶紧还礼。

李凌霄心想:“看来这位窦副堂主只是对韦牧啸不敬而已,对其他人都是礼数周全的。”

“窦副堂主,既然在此偶遇,不如报个名,一起凑个热闹,如何?”骆成又改向邀请窦君如。

李凌霄不觉心下暗自一笑:“看来这位逍遥客是个好战之人。”当然,李凌霄对这个骆成也提起了高度重视,只有对自己的实力超自信之人,才会好战。否则,实力一般般的行走江湖,又好战,早就身首异处了。

“骆门主,窦某自知学艺不精,就不掺和了。还请骆门主自便吧。”窦君如也是婉辞。

“哈哈哈,看来是骆某自不量力了啊。但是,既然是中原武林盛会,自然要热闹一番。那就请邱公子、窦副堂主给骆某站台,看骆某献丑了。”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没有落了“逍遥客”的名头,逍遥洒脱。

“骆门主说得好。既然是中原武林盛会,自然是要热闹一番的。凤翔桃花扇——劳姗然也凑个热闹。”一个声音从东厢传了出来。

这个声音就似点燃了火药桶,三面人声鼎沸,一阵嘈嘈杂杂。

“滚,你这个采花大盗没有资格。”一个声音骂道。

“你这个淫贼有何脸面报名争这盟主之位?快滚回你的蝴蝶谷。”另一个声音怒声质疑,且出口成脏。

随后,许多的嘈杂声音此起彼伏,大多在咒骂,在斥责。

一片骂声中,一个手拿折扇的中年人施施然走出东厢人群,似对这一片骂声权当是耳旁风。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脸色,有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眉目属于男生女相的那种柔美。

“木盟主,韦副盟主,梁副盟主,你们要为我劳珊然主持公道啊。”劳珊然微笑着朝主席台方向抱拳行礼。

“劳谷主,有话请讲,我们自会给你一个公道。”韦牧啸未等木万霖开口,便抢先说道。

既然劳珊然是从东厢人群中走出来,自然是推举韦牧啸的。韦牧啸投桃报李,自然要替劳珊然出头。

“你,你,你们——”劳珊然用手中折扇指点着那些仍在咒骂的,大声喝道:“一个个说我是采花大盗,淫贼,你们可有证据?若有证据,给我拿出来,劳某认下。若没有,都给我闭嘴,莫要血口喷人。”

一时之间,那些咒骂、斥责的人渐渐息了声。

“罗大哥,这个劳姗然是何方神圣?”李凌霄低声问罗延环。

“他是凤翔府人士,轻功了得,擅使一把铁骨桃花扇。据江湖传闻,他是一个采花大盗,江湖戏称他‘凤翔花蝴蝶’,他却自称‘凤翔桃花扇’。据说在去年,李唐皇帝派天启大师不远千里,专门前去凤翔府,找到他的老巢蝴蝶谷,打伤了劳姗然,解救出了被掳掠去的雍王女儿。没想到,他居然敢来参加武林盟大会,竟然还敢报名争夺盟主之位。哼——,真是恬不知耻。”罗延环详细介绍一番,最后还鄙视地哼了一声。

“这种人渣,就应该人人得而诛之。”尤彩愤愤地说。

“这位姑娘,听说此人武功了得,鲜有败绩。否则,他也不敢争夺这盟主之位。”尤彩身边那个华服汉子再次接上了尤彩的话茬儿。

“这么说来,你是怕他?”尤彩怼了那华服汉子一句。

“不是在下怕他,而我非中原武林人士。否则,定会报名,光明正大地与之一战,为民除害。”那个华服汉子义正言辞地说。

直到此刻,李凌霄才正儿八经看了看这位“话痨”的汉子。只见此人浓眉环目,中正方脸,膀阔腰圆,状似一个彪形大汉。但是,皮肤却白皙水润,又给人一种江南水色的错觉。

“李公子,在下段一鸿,大理人士,游历至此,恰逢其会。”段一鸿看到李凌霄在看着自己,就主动打招呼。

“原来是大理段氏,不远万里游历到中原之地,真是好雅兴啊。”江宁怪叟突然插言,语气怪怪的。

“金老前辈,段某失敬了。久仰您大名,今日得见,何其幸甚。晚辈确有雅兴,游历到此,饱览中州风物。您老人家不也是雅兴颇盛,从江南水乡,不远千里来到这儿吗?”段一鸿先是对着江宁怪叟深施一礼,而后不卑不亢地调侃一句,眼底却是戏谑的意味颇浓。

“有意思,很有意思。”江宁怪叟微笑着打量段一鸿。突然问道:“段思平近来可好?”

“金老前辈认识我家伯父?”段一鸿脱口反问。

“原来是故人的侄儿。那就更有意思了。”江宁怪叟大有深意地望着段一鸿。

“金老前辈,您说的有意思是啥意思?”段一鸿摸了摸头,一脸不解,一副憨态。

“段思平正借兵乌蛮三十七部,与大义宁国交战,你却出来游历,难道不是很有意思?”江宁怪叟反问一句。

“您老人家知道此事?”

“何止知道此事,老头子更知道,不日,你们大理段氏便可扫荡大义宁国,横扫云贵。如此紧要时刻,段公子北游,怕不是游山玩水吧?”江宁怪叟玩味地看着段一鸿,浅笑着。

“金老前辈,晚辈素来喜动不喜静,伯父也是拿我没办法,便放任了。此次出来日久,即将回返。”段一鸿笑着说。然后,他又低声问道:“金老前辈,您在中原如此紧要时刻,来此闲游,怕也不是专程游山玩水吧?”眼中更是玩味。

段一鸿虽然一口一个前辈叫着,但言辞锋芒,似针锋相对。旁听者李凌霄不觉暗自心动。他从二人对话的机锋之间听出了别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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