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筹备 第6节 地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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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校长一回头，

吓得公牛变母牛；

曲校长二回头，

吓得鱼往天上游；

曲校长三回头，

吓得长江水倒流；

曲校长四回头，

吓得和尚梳分头；

曲校长五回头，

吓得全校女生剃光头。”

一个苍老的嗓音念着童谣，渐行渐近。众人往门口看去，见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穿着身灰粗布衣服，拄着拐杖，边走边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曲水长见了说：“最后一句改得俗了，不好！”老人听了，精神更足了，他凑近曲水长问：“你说怎么改？”

曲水长说道：“何有时五回头，吓得旱地泛扁舟！”老人听了，笑嘻嘻地问：“你个小老头，每逢佳句必倒霉，今天倒了什么霉？”

曲水长想起被侯佳佳吓到的事，看了看梁有余，笑道：“先不和你胡扯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梁有余梁先生，人家可是位大科学家，能让你长生不老，做个‘老不死的’。”

接着，又对梁有余说：“这位是何有时何老爷，他是我的地主，我是他的佃农。”

何有时拄着拐棍，围着梁有余绕了一圈，看着他那副样子，摇头说：“这个黑家伙，是科学家？不可能。”他嘴角一撇，把“不”字说得很重。

梁有余给他一激，来了兴致，叫来豆豆和侯佳佳，对何有时说：“何先生不相信？先让我徒弟的徒弟过来，说说你身上的秘密吧！”

说完，他冲着豆豆眨眼睛，豆豆领会了梁有余的意思，和侯佳佳耳语了几句，侯佳佳也对他讲了几句，豆豆听了大笑，转身对何有时说：“拄拐杖的老爷爷，你今天早上看见乌鸦了？”

何有时听了，睁大了眼睛问：“咦，你怎么知道的？”豆豆双手往胸前一抱，头往上一扬说：“这种小事情，还用我说，让我师妹说吧！”梁有余假装不高兴，对侯佳佳说：“豆豆太懒，佳佳就替你师哥随便说说吧！”

侯佳佳听了，点头答应，盯着何有时看了看，说道：“老爷爷，你本来有十二颗牙齿，现在还剩十一颗半了。今天早上，你无故骂小鸟，给小鸟吓掉了半颗！”

何有时听了，大怒道：“那不是小鸟，是乌鸦！”侯佳佳听了，又笑：“乌鸦也是小鸟！你骂小鸟就算了，干嘛还要轰它？”何有时道：“不轰留它干嘛，触霉头啊？”

侯佳佳听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豆豆说：“轰小鸟就算了，小鸟急了，来啄爷爷，爷爷吓坏了，用漱嘴杯砸掉了自己的半颗牙！”众人听了，大笑不止。

何有时听完，楞在当场，心想：“难怪曲水长说出了佳句，一定倒了小姑娘的霉。”他又一想：“这个小姑娘已经那么厉害，她的师哥，她的师傅，她师父的师父，也就是这个黑家伙，要厉害成什么样子啊？！看样子，他真是个科学家啊！”

想到这儿，何有时摸了摸腮帮子，辩解道：“谁说砸自己，那是砸乌鸦，不小心碰掉了自己半颗牙。”曲水长听他承认，更觉得侯佳佳厉害，想火上浇油，故意问道：“佳佳，何爷爷的牙齿能不能长出来了？”

佳佳跑过去，抱住梁有余，对曲水长说：“梁爷爷不让说，我就不能说。”

梁有余见侯佳佳给自己面子，顺杆爬起来，得意地抚着佳佳，大笑道：“对对对，爷爷让佳佳说，佳佳才能说，不让说，就不能说。”说完，让豆豆把简步、侯守平叫来。

这时候，天色已暗，侯守平、冷双显和武仲年已经在院子里拉了几盏电灯，简步、侯一凡抬来两张餐桌放在了电灯下，周娴香带着女同胞准备晚餐。侯守平、简步听梁有余叫自己，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