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放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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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或羡慕、或崇拜、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我——“阿神”，这个才来没多久的“新人”，以一种谁也未曾预料的方式，成为了这场荒诞竞争的最终赢家，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家工厂名义上的最高管理者，连原本高高在上的夜汐，此刻在我面前也显得“毕恭毕敬”（至少表面如此）。

散场时，工友们围拢过来，眼神热切。老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脸上堆满了与有荣焉的笑容：“阿神！好小子！真有你的！苟富贵，勿相忘啊！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咱们这些老兄弟！”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仿佛我的“成功”是他们所有蓝星人的集体胜利，是一剂强大的精神兴奋剂。

我笑着应付，心中却已有了新的计划。这个工厂，这个小小的“王国”，现在成了我绝佳的试验田。我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凝聚力和效率问题。

凭借夜汐给我的身份和她的“支持”，我很快接手了工厂的管理权。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梳理账目，制定了一份详尽的商业计划书，然后以工厂未来收益和写理想编故事的方法，将公司股份成功上市到金融市场上，获得了来自实验区女神族管理证券金融公司获得了大笔投资，以及通过实验区开发银行申请了一大笔贷款和社会融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许是我的“事迹”已经传开，或许是我的计划书确实打动了那些注重效率和稳定产出的女神族官员。

资金到位后，我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1. 改善硬件：我投入重金升级了老旧的生产设备，引入了更人性化、更安全的生产线。同时，大力改善员工生活条件：将拥挤的宿舍改造成宽敞明亮的公寓，引进先进的空气和水质净化系统；扩建食堂，聘请更好的厨师，提供营养更均衡、口味更多样的餐食；还修建了更多的足球场、游泳馆、图书馆和娱乐中心。

2. 优化管理：我建立了更透明的绩效考核和晋升通道，强调能力和贡献，试图打破早期移民形成的关系网。虽然阻力不小，但在“不换思想就换人”和“高待遇吸引人才”的双重策略下，还是逐渐推动了下去。

3. 提升待遇：我将利润的一部分直接用于提高员工薪酬和福利，设立了创新奖励和全勤奖励。很快，我们厂的待遇就成了实验区底层工作中的顶尖水平，开始不断吸引其他工厂的优秀蓝星人技术工甚至少数其他种族的人才跳槽过来。

工厂的面貌焕然一新，生产效率和质量显着提升，员工士气高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以我为“骄傲”的蓝星人员工身上，似乎真的开始汇聚起一丝微弱的、积极的“信仰之力”，那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通过努力改变命运的信念，与之前在夜汐影响下的扭曲依赖截然不同。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步入正轨，我沉浸于这种“基层治理”的成就感时，夜汐再次找上了门。

那是一个深夜，我正在新布置的、简洁而宽敞的办公室里审核报表。门被轻轻推开，夜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勾勒曲线的职业装，但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某种灼热的、近乎卑微的渴望。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没有像往常那样保持距离，而是微微俯身，一股冷冽又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她颈项上的项圈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主人……”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前所未有的柔媚，这个称呼让我眉头微挑。“您看，工厂在您的带领下越来越好……我也一直恪尽职守，全力配合您……”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您……您还记得之前的承诺吗？关于……项圈……”

她眼中流露出一种混合着欲望、讨好和急不可耐的情绪：“我……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了。求求您，主人，帮我覆盖掉项圈的规则吧！让我成为您真正的、唯一的……专属物品。只有这样，我才能完全释放……才能更好地……侍奉您。”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仿佛解除项圈是通往极乐的唯一途径，那魅魔的本性在绝对的目标面前，再次显露无疑。

我放下手中的电子笔，靠在椅背上，平静地看着她。看来，之前的“公平竞争”和后来的“尊重”，并没有真正改变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只是暂时被压制了。如今工厂稳定，我声望正隆，她便觉得是提出这个“终极请求”的最佳时机。

我该如何回应？是继续扮演“纯情阿神”婉拒，还是顺势而为，看看解除项圈后究竟会发生什么？这无疑又是一个关键的抉择点，不仅关乎夜汐的个人命运，也可能影响到整个工厂乃至实验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微妙平衡。我看着眼前这位美艳而危险的魅魔，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

看着夜汐那混合着卑微祈求与灼热欲望的眼神，我知道，单纯的拒绝或拖延只会让她更加焦躁，甚至可能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这个项圈，既是束缚她的枷锁，也是她内心执念的焦点。或许，是时候给她一个“交代”，但也必须是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示意她坐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深沉与规划性的语气，开始了我的“画饼”：

“夜汐，”我缓缓开口，目光深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改革工厂，提升待遇，建立新的制度吗？”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先问这个，下意识地回答：“是为了……提高效率，赚更多钱？”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厂区和更远处实验区的点点星光：“不，那只是表象。我看重的，是‘人’，是秩序，是未来。”我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个工厂，这个实验区，乃至整个帝国，都需要一种新的活力。不是依靠强权压制，也不是放纵欲望横流，而是建立一种基于公平、激励和内在驱动的秩序。”

我走近她，语气充满了诱惑力：“而你，夜汐，你是我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你美丽，聪明，有能力，懂得管理，也……深谙人心的弱点。你本可以成为更伟大的存在，而不仅仅是一个被项圈束缚、只追求原始释放的魅魔。”

我描绘着一幅宏大的蓝图：“想象一下，当你不再被这项圈的本能禁令所困扰，当你的智慧和能力得到完全发挥，当你成为这家工厂、乃至未来更大事业中不可或缺的领导者，你会赢得怎样的尊重？那将是超越种族的、基于你自身价值的认可！那才是真正的‘释放’，是灵魂的升华！”

我看着她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知道“饼”已经画得足够大。“至于这项圈……”我故意顿了顿，伸手轻轻触碰那冰凉的金属，“它或许可以不再是单纯的惩戒工具，而是一种……激励和契约的象征。我可以尝试修改它的法则，不是完全解除，而是赋予它新的意义。让你在遵守基本秩序的前提下，获得你应有的……内心平静与满足。”

我这番半真半假、充满理想主义与权力暗示的话语，显然深深打动了夜汐。她眼中充满了向往，仿佛看到了一个远比单纯肉体释放更光辉的未来。“主人……我……我愿意！请您帮我！”

看着她那混合着渴望与信服的眼神，我心中终究还是软了一下。一直束缚着，也确实不人道。我叹了口气：“好吧，我试试。但记住，新的规则，需要你用心去理解和遵守。”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双手再次轻轻覆上那铭刻着符文的项圈。这一次，我没有再“失误”。我集中精神，调动起对能量规则更深层次的理解（远超“阿神”这个身份应有的水平），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能量流，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开始修改项圈内部的能量回路和触发逻辑。

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能感受到项圈内原有规则的顽固，也能感受到夜汐身体的微微颤抖和期待。最终，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鸣，项圈上流转过一道柔和的白光，随即隐没。法则修改完成了。

我松开手，轻声道：“好了。试试看。”

夜汐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摸了摸项圈。外观没有任何变化，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一直压抑着她核心欲望的无形壁垒……消失了。并非肉体的限制解除，她依然无法做出违反帝国基本法的事情，但那种源于天性的、炽热的欲望冲动，不再被强行压制和扭曲，而是如同找到了河道的水流，可以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自然涌动、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和慰藉。她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焕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释然和慵懒的光彩，眼神湿润地望向我，充满了感激和……更深层次的依恋。

第二天，我以新任“董事长”的身份（一个在实验区商业体系里高于“老板”的职位），和夜汐一起在厂区里巡视。她跟在我身后半步的位置，姿态恭敬，与以往冷艳女王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们遇到了一位资历很老、但不怎么关心“上层变动”的蓝星人员工老李。他显然没认出我这个“空降”的董事长，只看到夜汐老板，立刻脸上堆起惯有的、带着点谄媚的笑容凑上来：“夜汐老板！早上好！您今天气色真好！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完全忽略了我。

夜汐眉头一皱，刚想开口斥责他对我的无视，我却抢先一步，平和地对老李说：“李教授，生产线第三区的设备日常检查记录好像有点延迟，麻烦你跟进一下。”

老李愣了一下，这才正眼瞧我，脸上露出不悦，甚至带着点“你这新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的表情，脱口而出：“你谁啊？怎么跟夜汐老板一起走路？还对我指手画脚？记录的事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操心！”他甚至转向夜汐，讨好地说：“老板，这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见怪，我回头说说他。”

夜汐脸色一沉，正要严厉呵斥，我却抬手阻止了她。我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批评：“夜汐，这就是你的管理？下属可以如此无视流程和上级的合理询问？看来基础管理规范还要加强。”

夜汐立刻低头：“是，董事长，是我疏忽。”

老李听到夜汐叫我“董事长”，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合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董……董事长？您……您就是那个……阿神董事长？！”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之前的倨傲瞬间变成了恐慌和难以置信。

我看着他，没有继续责备，只是淡淡地说：“去把记录补上吧，以后注意效率。”然后便和夜汐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了老李带着哭腔的、对旁边工友的懊恼低语：“我……我居然……训斥了董事长？！我完了……”

第二天，我和夜汐一起在厂区里巡视。她跟在我身后半步的位置，姿态恭敬，与以往冷艳女王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们没有直接前往办公区，而是先转向了轰鸣的生产一线。崭新的自动化设备有序运转，但一些关键工位仍需经验丰富的蓝星人老师傅把控。我们在一台精密铣床前停下，操作者是一位姓张的老师傅，技术顶尖，但脾气也像他打磨的金属一样又硬又直。他正全神贯注地调整参数，对身后的我们浑然未觉。

夜汐习惯性地想开口提醒，我再次抬手制止。我们静静地站了几分钟，直到张师傅完成一个关键步骤，满意地直起腰，才猛然发现我们。

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并没有普通工人见到高层时的惶恐。他随手用棉纱擦着油污，目光在我和夜汐之间扫了一下，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董事长，阿神？”

语气不算恭敬，甚至有点挑战意味。周围几个工友都悄悄放慢了动作，竖起耳朵。

“是我，张教授。”我微笑着上前一步，目光落在他刚刚加工完的精密部件上，“公差控制在5微米以内，手动校准能达到这个精度，厉害。”

张师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被内行认可的悦色，但嘴上依旧硬气：“光会说不行。以前的老板，可没几个真懂我们这些粗人干的活。”

“我不需要懂每一个细节，”我平静地回应，指了指周围的环境，“但我需要懂，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待遇、什么样的尊重，才能让像您这样的老师傅，心甘情愿地把活干到5微米，而不是应付了事的50微米。”

我环视四周，声音提高了一些，确保附近工人都能听到：“我投入资金升级设备，是让工具更好用，不是要取代各位的手艺。我改善食堂宿舍，是希望大家干活有劲，回家舒心。我设立创新奖，是鼓励像张师傅这样有能力的人，能把好点子变成更好的产品和更高的收入！”

我看向张师傅，语气诚恳：“技术是工厂的骨架，但在座的各位，才是让工厂有生命、能奔跑的血肉。我阿神的目标，是让大家在这里，不仅能活下去，还能活得好，活得有尊严，能让自己的技术和汗水，换来实实在在的回报和尊重！”

一番话，没有空泛的口号，句句落在工人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张师傅脸上的硬线条柔和了不少，他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重新面对机床，但接下来的操作，似乎更加一丝不苟。周围的工人们，眼神也热切了许多，相互间交换着认可的目光。

逃离枯燥无味的工作，夜汐带着我体验美妙愉悦的约会。

在代达娱乐广场流光溢彩的走廊里，我——阿神，依旧扮演着那个囊中羞涩却颐指气使的蓝星新人。夜汐，这位在厂区说一不二的魅魔老板，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刚买的、点缀着金箔的精灵族特饮，递到我的面前。我双手插兜，并未接过，而是她优雅的端着饮品并主动的为我喂食。她脖颈上那象征欲望约束的项圈，在商场璀璨的灯光下，此刻更像一个精致的装饰，唯有我与她明白，那黑色皮革与金属扣环下，锁着的是对我绝对的服从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主人，温度刚好。”她低声说，眼角眉梢带着一丝被需要的满足。

周围路过或在服务中的蓝星人店员们，投来的目光复杂极了。有对夜汐这位绝美极品的异族魅魔老板竟如此伺候一个同族年轻蓝星人的惊愕，有对我这个“吃软饭”蓝星人的艳羡，更有一种潜藏的、看到既定秩序被颠覆时的不安与隐隐兴奋。他们窃窃私语，声音恰好能飘进我们的耳朵：

“看那个蓝星人，真给我们族长脸……”

“嘘……小声点，他旁边那位可是‘顶级上市公司’的老板，魅魔族的夜汐大人！她怎么会……”

“怕是养了个宠物吧？不过宠物竟然有点逾矩了，真是倒反天罡……玩得真花。”

我充耳不闻，享受着夜汐无微不至的服务，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角色扮演”，让我能更清晰地触摸到文明融合区表层之下，那顽固的暗流。或许，我想，这是打破种族固有地位的定性认知的一次尝试？

当我们走进一家天使族开设的高档服饰店，名为“云端织羽”时，这种暗流变成了明显的碰撞。店内灯光柔和，陈列着散发着圣洁微光的服饰，几名蓝星人店员正恭敬地侍立着。一位穿着考究、气质高傲的天使族女经理，正漫不经心地整理着展架上的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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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们进来，尤其是感知到夜汐身上那股纯粹的魅魔气息（尽管已被项圈压制了大半），天使经理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天使族天生厌恶魅魔族，她们有着完全相反的特性与品质，一个堕落，一个圣洁。但职业素养让她还是走了过来。然而，她的目光直接越过了我，落在夜汐身上，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她先是冥想中感受到自身对神王的无限信仰：

“感谢神王大人的恩赐，愿所有种族文明能够得以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