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刚才没压疼你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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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冷疏墨从储物格里拿出个热乎的烤红薯,用纸巾包着递过来:

“小圆路过便利店买的,你爱吃的蜜薯,还热着。”

谢折卿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

她看着冷疏墨开车的侧脸,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把右颊的浅疤衬得格外柔和。

“疏墨,”

谢折卿忽然开口,“你说……裴梦邈和欧冶霜,最后能真正解开心结吗?”

冷疏墨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能。只要她们愿意相信彼此,再深的心结都能解开。”

谢折卿咬着红薯,没再说话。

她想起重生后冷疏墨的改变,想起住院时对方忙前忙后的样子,想起片场里那些藏不住的关心……

——或许,她们也能像裴梦邈和欧冶霜一样,抛开所有,好好走下去吧?

车窗外的夜景往后退,暖黄的路灯连成一条线。

谢折卿低头啃着红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掌心的红薯很暖,握着红薯的手更暖。

那是冷疏墨刚才帮她剥红薯皮时,不小心蹭到的温度,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第二天拍“毒途同行”宿营的戏时,片场搭了座篝火堆,道具组用LED灯模拟火焰,既安全又逼真。

谢折卿要拍裴梦邈为沿途病患义诊的戏,群演里有个五岁的小姑娘,叫果果,第一次来片场,怕生得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出来。

谢折卿蹲下来,从戏服口袋里拿出颗橘子味的糖,递到果果面前:

“小果果,姐姐这里有糖,你要不要尝一颗?

等会儿拍戏时,你就站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给‘病人’递药好不好?”

果果看了看糖,又看了看谢折卿温柔的眼神,小声说:“好。”

冷疏墨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手里拿着把小刀,在剑鞘上轻轻刻着什么,阳光落在她手上,把指尖的动作衬得格外认真。

等谢折卿拍完义诊的戏走过来,才发现她刻的是个“裴”字,笔画很深,在木质剑鞘上格外显眼。

“你刻这个干什么?”谢折卿蹲在她身边,指尖轻轻摸过剑鞘上的字。

冷疏墨把剑鞘递过去:“欧冶霜刻这个字,是想记住救命恩人,对吧?”

谢折卿握着剑鞘,指尖传来木质的温度,她抬头看冷疏墨,对方的眼神里带着点试探,像在等她的答案。

“或许不止是恩人……”

谢折卿轻声说:“可能……是想把这个人记在心里。”

冷疏墨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看着谢折卿眼底的认真,忽然想起重生后谢折卿为了救她重伤昏迷前呢喃说的那句“我不后悔”。

那时候她没懂,现在却突然明白了,有些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刻进了骨子里,像剑鞘上的字,擦不掉,也忘不掉。

拍篝火旁两人聊天的戏时,冷疏墨按照剧本,给谢折卿递了块烤饼。

她怕道具饼太硬,特意让剧组厨房做了软乎乎的糖饼,用锡纸包着,递过去时还热乎的。

“裴医师,尝尝我烤的饼。”

她按着台词说,眼神却带着笑意:

“虽然比不上你的药,但填肚子还是行的。”

谢折卿咬了口饼,甜意顺着喉咙下去,她笑着说:

“欧冶剑主不仅会铸剑,还会做饼,倒是难得。”

白导在监视器后喊:

“很好!就保持这个状态,把那种‘嘴上嫌弃,心里在意’的感觉演出来!”

收工时,果果跑过来,把一幅画递给谢折卿:

“姐姐,这是我画的你和冷姐姐,你们像公主一样。”

画上,两个女孩站在篝火旁,手牵着手,旁边还画了只小猫,是糖霜的样子。

谢折卿接过画,心里暖得发涨,摸了摸果果的头,“谢谢果果,画的好好看,姐姐很喜欢。”

随后她把画递给冷疏墨看,对方笑着说:

“画得很好,我们回去把它贴在冰箱上。”

回去的路上,谢折卿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晚霞。

冷疏墨忽然说:“等《刃间香》杀青了,我们可以一起去自驾游,听说临安的景点很多也很美,离这里不远,交通也很方便。”

谢折卿转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

“那就拜托疏墨做出游计划了,或者说……是约会计划?”

冷疏墨笑着点头,指尖轻轻握了握方向盘。

她看着谢折卿的侧脸,晚霞的光落在她脸上,像镀了层金边。

前世的遗憾像场大雾,让她错过了太多;

现在雾散了,她只想牵着谢折卿的手,把那些错过的时光,一点一点补回来。

无论是戏里的欧冶霜与裴梦邈,还是戏外的她与谢折卿,都该有个圆满的结局。

车继续往前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透过车窗,能看到远处的竹林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为这场迟到的温柔,唱着无声的歌。

“谢老师来了?”

武指迎上来时,手里攥着断魂崖那场戏的动作设计图。

下一场是欧冶霜扑身挡暗器,剧本里要求冷疏墨从两米多高的岩石上跃下,直扑谢折卿身前。

谢折卿指尖划过图纸上的跃起点,抬头时声音放得轻:

“武指老师,能不能把威亚速度调慢一点?冷老师膝盖的韧带……”

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冷疏墨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我没事。”

谢折卿回头时,看见冷疏墨已换上欧冶霜的劲装。

膝盖上的护具被裤腿遮得严严实实,唯有走路时微微顿住的脚步,悄悄泄露了隐情:这段时间拍武戏太过劳累,她之前的韧带伤,已经有了隐隐复发的迹象。

武指看了看两人,挠挠头改了动作:

“那调整成侧扑吧,落地时重心往我这边偏,能卸力。”

谢折卿没再说话,却在开拍前,悄悄把冷疏墨脚边的防滑垫往外侧挪了挪 ——就像重生那天在竹林吊威亚时,她下意识伸手把冷疏墨拉进怀里一样,有些习惯,哪怕想戒,也戒不掉。

开拍的打板声响起后,暗器道具从两侧飞过来时,冷疏墨果然慢了半拍,谢折卿顺着她扑来的力道,手臂绕到她腰后,半搂着她的身子。

两人摔在软垫上时,冷疏墨的手先按在了谢折卿的肋骨处,又赶紧收了力,生怕不小心让她伤上加伤。

这个超出剧本的停顿,被镜头完整拍了下来,白叙雯导演在监视器后喊 “过”时,还笑着挥挥手:

“就这么演!欧冶霜护着裴梦邈的样子,就该是这样,既心系她的安危又克制着跟她保持距离。”

冷疏墨从谢折卿身上起来时,伸手拉她的动作顿了顿,最终只碰到了她的左手手腕:“刚才没压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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