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帝怒惊雷,血洗金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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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
萧承烨那最后两个字,如同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的重锤,裹着无尽疲惫与压抑到极致的暴怒,狠狠砸在死寂的金銮殿上。冕旒珠帘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前剧烈晃动,碰撞出细碎而冰冷的声响。
然而,这象征着终止的号令,却未能真正平息丹墀下那已被彻底点燃的、混杂着恐惧与狂热的漩涡。
“陛下!不可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猛地撕裂了短暂的沉寂。正是那额头早已磕得血肉模糊、状若疯魔的御史刘文清!他竟挣扎着从血泊中踉跄站起,双目赤红如血,死死瞪着御阶之上被侍卫护住、即将离去的林晚夕,声音因极度的绝望和疯狂而完全扭曲变形:
“妖后祸根未除!天谴血证犹在!陛下岂能因这来历不明的虫豸刻痕,便轻纵此等妖邪?!此乃自毁长城,取祸之道啊陛下!您今日若纵容妖后,他日我大胤江山必遭倾覆!列祖列宗……” 他嘶吼着,竟不顾一切地再次向前扑去,枯瘦的手指如同鹰爪,带着满手血污,直指林晚夕,仿佛要将她生生撕碎!
“对!妖后不除,国无宁日!”
“陛下!您被妖后迷惑了!”
“我等今日,宁死也要清君侧!”
如同被刘文清这最后的疯狂所引爆,那些刚刚因帝王盛怒和“鸠鸟刻痕”出现而稍有迟疑的清流官员,尤其是参与血谏、身上犹自带伤的激进分子,瞬间再次被点燃!恐惧被更深的、名为“忠义”的疯狂所吞噬。他们嘶吼着,不顾侍卫明晃晃的刀锋阻拦,如同扑火的飞蛾,挣扎着、推搡着,竟试图冲破侍卫的防线,向御阶之上的林晚夕涌去!污血浸染的官袍在混乱中撕扯,狰狞的面孔在摇曳烛光下如同地狱恶鬼,整个金銮殿再次陷入狂暴的、失控的边缘!
“护住娘娘!” 侍卫统领目眦欲裂,嘶声怒吼,带刀侍卫们结成的防线在汹涌的人潮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礁石,瞬间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秩序彻底崩坏的刹那!
“放肆!!!”
一声龙吟般的怒啸,蕴含着毁天灭地的狂暴与杀意,如同九霄神雷轰然炸响!那声音并非来自御座,而是来自御阶之侧!
一直沉默如山、压抑着滔天怒火的萧承烨,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越了所有人的视线捕捉!只见一道刺目欲盲的寒光,如同撕裂混沌的雷霆,骤然自他腰间龙纹剑鞘中迸射而出!
“呛啷——!”
龙渊古剑,出鞘!
剑身震颤,发出高亢清越、却又充满无尽杀伐戾气的龙吟!冰冷的剑气瞬间弥漫开来,将浓重的血腥气都硬生生逼退!时间,仿佛在这一剑出鞘的瞬间,被彻底冻结!
萧承烨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步踏出!这一步,竟直接越过了数丈距离,无视了挡在身前的侍卫,无视了汹涌混乱的人潮!目标,只有一个——
那个站在最前方,魁梧的身躯如同礁石,脸上犹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阴鸷与煽动性“正气”,正欲开口再次引导这股疯狂浪潮的——庆亲王,萧玦!
萧玦脸上的表情,在寒光乍现的瞬间,由阴鸷转为极致的错愕与难以置信!他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一股从未有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哪怕是抬手格挡,或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喊!
那道撕裂一切的寒光,已如死神的镰刀,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与帝王之怒,毫无阻碍地、精准无比地横掠而过!
“噗嗤——!”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胆俱裂的轻响。
时间,彻底凝固。
萧玦魁梧的身躯猛地僵在原地。他脸上那错愕与惊骇的表情,永远地定格。那双曾经充满野心与算计的鹰目,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茫然。他似乎想低头看看,又似乎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脖颈,但一切动作都终止于这个念头升起之前。
下一刻,一股灼热的、喷泉般的猩红血柱,猛地从他平整断裂的脖颈处冲天而起!那血柱是如此强劲,竟喷溅起丈余之高!
“咚!”
一颗硕大的人头,带着凝固的惊骇表情,翻滚着,沉重地砸落在冰冷污秽的金砖之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滚了几滚,沾满了尘土和旁边尚未干涸的暗褐色蛊虫污血,最终停在一名吓傻了的官员脚边,空洞的眼睛正对着上方。
失去了头颅的身躯,在原地僵硬地挺立了短暂的一瞬,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木偶。深紫色的蟒袍被狂喷而出的颈血迅速浸透、染黑,变得粘稠而沉重。随即,这具无头的庞大身躯,才如同被伐倒的巨木,轰然向后栽倒!重重砸在金砖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激起一片混杂着血沫的尘土!
温热的、带着浓烈铁锈味的鲜血,如同瓢泼大雨,疯狂地喷洒开来!距离最近的几名清流官员,被这滚烫的帝王之血劈头盖脸浇了个透!粘稠的血液糊满了他们的脸、他们的官袍,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灌入口鼻,带来令人窒息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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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 他们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惊恐欲绝地看着脚下滚落的头颅,看着那具还在微微抽搐、汩汩冒血的无头尸体,大脑一片空白,连尖叫都忘了。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恐怖、都要死寂的绝对真空!所有的喧嚣、嘶吼、推搡,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抹去!只剩下鲜血从无头腔子里汩汩涌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咕嘟”声,以及那滚落头颅上空洞眼神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冰冷凝视。
萧承烨就站在那片刚刚喷涌而出的、尚在冒着热气的血泊之中。龙渊剑斜指地面,粘稠的鲜血顺着锋利无匹的剑刃缓缓流淌、滴落,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猩红。他身上的明黄龙袍下摆,不可避免地溅上了大片大片的血点,如同绽开的妖异之花。冕旒的玉旒珠串,在他冰寒刺骨的面容前剧烈晃动,撞击声清脆而冰冷,如同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脏之上。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极北之地刮来的万年寒风,扫过死寂得如同巨大坟墓的朝堂。每一个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如同被无形的冰针刺穿,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深深低下头去,恨不得将身体缩进金砖缝隙里,连呼吸都死死屏住。那些刚刚还在疯狂冲击侍卫、叫嚣着“清君侧”的官员,此刻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身下迅速洇开一片腥臊的湿痕。
萧承烨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脚下那颗沾满污血、犹带惊骇的头颅上。他抬起穿着玄黑龙纹厚底靴的脚,带着一种践踏蝼蚁般的漠然与冷酷,狠狠地、重重地踏在了萧玦那张曾经不可一世、此刻却凝固着恐惧的脸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在死寂的大殿中清晰可闻。萧玦的头颅在他脚下变形、破裂,红的白的污物瞬间溢出,与他自己的血污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
萧承烨踏着那颗破碎的头颅,踏着粘稠温热的血泊,如同踏着尸山血海归来的修罗。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因极度恐惧而嗡嗡作响的耳畔:
“惑乱朝纲,构陷国母者,视同谋逆!”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刘文清,扫过那些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血谏官员,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神魂之上:
“诛——九——族!”
“诛九族”三个字,如同三道九天神雷,带着无尽的酷烈与血腥,轰然劈落在每一个人的头顶!那不仅仅是死亡,那是血脉断绝、祖坟被刨、彻底从世间抹去的终极恐怖!
“扑通!扑通!扑通……”
再也承受不住这恐怖威压的官员们,如同被割倒的麦子,成片成片地瘫软跪倒,以头抢地,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整个金銮殿的地面,被汗水、泪水、失禁的污物和尚未干涸的鲜血浸透,一片狼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拿下!” 萧承烨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如同在处置一堆无用的垃圾。
早已被帝王雷霆手段震慑得心胆俱裂的御前侍卫,此刻再无丝毫迟疑,如同猛虎出闸,凶狠地扑向瘫软在地的刘文清及刚才叫嚣最凶的数名官员。粗暴的锁链声、绝望的呜咽声、身体被拖拽摩擦金砖的刺耳声,取代了之前的死寂,奏响了一曲名为“帝怒”的残酷乐章。
萧承烨不再看这人间炼狱般的景象,缓缓转身。染血的龙袍下摆拂过地面,拖曳出一道暗红的痕迹。他走向御阶之上,一直被他庞大威压笼罩而得以保全、此刻却脸色煞白如纸、几乎站立不稳的林晚夕。
他伸出手,那只刚刚还握剑斩下亲王头颅、此刻犹自滴血的手,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握住了林晚夕冰凉颤抖的手腕。那触感冰冷滑腻,如同握住了一块寒玉。
“回宫。”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晚夕的指尖在他掌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凤眸抬起,里面是劫后余生的茫然、深入骨髓的后怕,以及……一丝对身边这个踏血而来、如同修罗般的男人本能的恐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顺从地、僵硬地被他牵着,在侍卫森严的拱卫下,踉跄着走向那象征着安全、此刻却仿佛也沾满血腥的凤仪宫方向。
在离开大殿前,萧承烨的脚步极其短暂地停顿了一瞬。他没有回头,冰冷的目光却如同实质,扫过人群后方,那个被宫女搀扶着、同样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柳如雪。
柳如雪在他目光扫来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冰锥刺中。她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惊惧,显得越发凄楚可怜。她甚至微微侧过身体,似乎想将自己完全藏进宫女的阴影里,躲避那如同能洞穿灵魂的帝王之怒。
萧承烨的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审视和深沉的、如同深渊般的寒意。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那短暂的一瞥,便已足够。
随即,他牵着林晚夕,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这片被他亲手用亲王之血“清洗”过的金銮殿。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将满殿的血腥、狼藉、恐惧与死寂,连同那颗被踏碎的头颅,一同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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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宫。
厚重的宫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一切声响,却隔绝不了空气中弥漫的、仿佛从金銮殿渗透而来的血腥气息。殿内焚着浓重的安神香,甜腻得有些呛人,试图掩盖那无形的恐惧。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贴身大宫女春桃和夏荷慌忙迎上来,一左一右搀扶住柳如雪摇摇欲坠的身体。她们的脸上同样带着未褪尽的惊惶,显然金銮殿的惨剧消息已经如同瘟疫般传遍了深宫。
柳如雪猛地挥开两人的搀扶!方才在金銮殿上那副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踉跄几步,扑到殿内巨大的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脸。依旧是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却扭曲得近乎狰狞。脸色惨白如鬼,精心描画的妆容被冷汗和泪水冲刷出道道沟壑,如同破碎的面具。最刺眼的是,她光洁白皙的脖颈一侧,赫然溅着几点暗红!那是在萧玦人头落地、血喷如泉时,飞溅而至的、属于庆亲王萧玦的、尚带温热的帝王之血!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凄厉尖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双手死死抓住梳妆台的边缘,指甲在光滑坚硬的紫檀木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死白色,仿佛要将那木头生生抠穿!
“血……血……” 她死死盯着镜中脖颈上的那几点暗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中翻涌着极致的恐惧、怨毒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屈辱。那是萧承烨的警告!是那个男人用最血腥、最暴虐的方式,刻在她身上的耻辱烙印!他踏碎了萧玦的头颅,用萧玦的血,溅在了她的身上!这比任何言语的威胁都更直接,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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