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壁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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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长歌在厨房听到后说：“妈，儿子求求你把我小时候的照片收起来吧，我长大了，要面子的。”

“钟长歌，我们喜欢和阿姨聊天，别打扰我们。”王胖子回应道，“再说了，你小时候不是挺可爱的吗？”

苏梦曦笑着走进厨房，把厨房门带上，钟长歌瞥了一眼苏梦曦，问道：“你关门干嘛？”

“关门当然是因为...”苏梦曦的声音突然轻得像一片羽毛。她背靠着厨房门，手指在身后悄悄拧上了锁扣。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窗，在她瓷白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钟长歌手中的炒勺顿在半空。他看见苏梦曦的睫毛在剧烈颤抖，像受惊的蝶翼，而她攥着裙摆的指节已经泛白。

厨房里糖醋排骨的甜香突然变得粘稠起来，混合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栀子花气息。

“你...身体不舒服？”

话音未落，苏梦曦突然上前两步。她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发丝扫过钟长歌的鼻尖，带着洗发水的柠檬香。钟长歌下意识后退，腰抵在冰凉的料理台边缘，炒勺当啷掉进水池。

窗外传来王胖子夸张的大笑和母亲温柔的应答声，这些声响却仿佛隔着厚厚的毛玻璃。

钟长歌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放大的面容占据，苏梦曦的瞳孔在暮色中呈现出琥珀般的透亮，他能看清里面自己错愕的倒影。

“钟长歌。”她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却软得不像话，“高考结束了。”

“嗯，我不傻知道。”他喉结滚动，后腰硌到台面上忘记收起的擀面杖。这个距离太危险了，近到能看到苏梦曦眼角的痣，近到能感受到她呼吸里带着薄荷糖的凉意。

“有点热了。”钟长歌转身躲过了苏梦曦，苏梦曦嘟着嘴抱肩看着钟长歌。

钟长歌虽然是重生的人，但是面对苏梦曦，他只是敢口嗨，不敢真的行动，而且自己是带着记忆重生的，但是苏梦曦没有。

钟长歌将菜放入盘中，刚想叫他们吃饭，突然脚底一滑。

钟长歌整个人向前栽去，看到苏梦曦惊愕睁大的双眼，更看到自己不受控制向前扑去的双手。

一声闷响。钟长歌的手掌重重拍在苏梦曦耳侧的墙壁上，而少女的后背已经紧贴冰箱门。

两人呼吸交错。钟长歌的右腿卡在苏梦曦双膝之间，左臂因为惯性撑在她脸侧，这个姿势几乎将娇小的少女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苏梦曦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仰着头，能清晰数清钟长歌睫毛的根数，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油烟与青柠沐浴露的气息。少年的体温透过单薄T恤传来，烫得她耳尖发麻。

钟长歌轻咳一声，打开厨房的门说：“吃饭了，进来端菜。”

王胖子和周毅点了点头，起身朝着厨房走去，王胖子看了一眼钟长歌问：“钟长歌你……是不是偷吃了？”

“啊？你说什么呢？”钟长歌的语气有点慌张。

“你的脸那么红，是不是偷吃什么辣的东西了？”王胖子又靠近了一点钟长歌问道。

“你……”钟长歌推开王胖子，“别离我这么近，好不好。”

“切~”

随后五人来到餐桌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