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余烬 - 溟渊低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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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是回归的锚。千万种酷刑在神经炸裂:左臂废铁摩擦神经的刮痛,胸骨裸露的灼痛,脊柱空洞内金属蠕虫的噬痒。腐酸与焦肉味混成地狱馨香。
暴雨鞭笞锈渊。霓虹在积水中扭曲如血河。凌渊残目聚焦,视野却被溟渊暗影切割——霉菌般的污浊色块在视网膜边缘增殖。
"悬壶..."齿缝挤出匾额残字。金属指抠进污泥拖动残躯,墨离的半截焦躯静卧三步外,义眼在污水坑泛冷光。
絮语降临。
初如蚁群颅骨爬行,渐化生锈齿轮碾神经。指尖触义眼刹那,低语凝实:
【撕开皮囊...痛就停了...】
【云端啜饮汝之灵髓...】
【熔炉铁水濯净污躯...】
声从脊柱空洞渗出!纳米虫吞噬灵核残片时,竟凿通不可名状的频率!
"谁?!"喉管迸破风箱嘶吼。
狂笑撕裂意识:
【吾乃深渊刻度!星海溃痂!】
【睁汝碳睑!见真世!】
右目光影骤变。垃圾山熔解坍缩,显露灵核残骸堆砌的巨塔。塔身缠粘稠暗光如搏动血管,塔尖刺入云层处正接九天虹吸光流!非欧几里得结构的塔体令人晕眩欲呕。
溟渊吟哦蛊惑:
【闻铁塔饥鸣否?】
【纳吾等于汝虚囊...】
剧痛驱使下,凌渊竟抓起义眼塞向空洞左眶!机械体触及神经束刹那——
铮!
清越剑鸣劈开混沌!
溟渊嘶吼扭曲:【心源流?!此界安存...】
青光符文自义眼奔涌!墨离虚影掐剑诀显形,素白道袍无风自动:"抱元守一,灵台自清!"
濒溃意识强行收束。灵脉深处,青符与纳米虫群融合,噬残片化精密织机。
"心源流转,万物为枢。"双十容颜的虚影低吟,"以混沌为炉,铸不灭道基。"
溟渊咆哮压至识海边缘:
【残魂安敢...待吾主醒...】
"聒噪!"剑指划青网缚污影,封入脊柱深处。
现实痛觉潮退。金属左臂突自主屈伸!纳米虫裹创面延展暗金生物甲。左眶内义眼接驳神经,投射青光数据流:
【混沌灵枢融合度27%】
【心源流一重:铸基】
【灵骸塔污染指数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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